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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甭管有沒有意思,您啊也別白日做夢了,他就去過那一次,后來就消失了。” 崔女士:“什么?” 羅硯林聳聳肩:“就是我說的這樣。” 崔女士狐疑地看著女兒:“不會吧,你是不是說了什么惹人家不高興了?” 羅硯林指指自己鼻子:“老媽,我才是你親生的好吧?再說我能和他說什么啊...” 崔女士:“... ...” 羅硯林為了及時逃離這個話題,擦了擦嘴,說道:“我吃飽了?!?/br> 崔女士:“你還沒吃上幾口呢...” 羅硯林急中生智道:“我減肥。” 崔女士看著閨女明顯瘦下去兩圈的腰身,覺得讓她少吃兩口飯也是值得的,畢竟苗條一點(diǎn)穿衣服也好看了不少,顏值提升了嫁出去的幾率才能更大一些,她想到這里,又拾起筷子,對著羅青山說道:“你說小于這個孩子...” 羅青山:“別想了,快吃吧?!?/br> 羅硯林跑到書畫院門口吹涼風(fēng),她看著車水馬龍的大街,心想于帥真是有陣子沒聯(lián)系她了,細(xì)琢磨琢磨,得有半個多月了,這期間于帥不僅沒再上門sao擾她,就連電話和微信也沒一個。羅硯林正落得一身輕松,就見一輛白色的SUV緩緩駛近,最終停在了自家門口。 車上下來一個身量頎長的中年男子,戴著墨鏡,穿著一身精心裁剪的襯衫西褲,腳上的皮鞋擦得光可鑒人,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這人每走一步,羅硯林都覺得此人像是穿了一雙名貴的鏡子,只消一低頭,便可照見腦袋上的三千煩惱絲。 羅硯林在心里默默地想著:“此乃成功人士一枚。” 就見成功人士不疾不徐的邁著步子,打開玻璃門,站在了羅硯林的跟前。 羅硯林還以為是哪個不相熟的學(xué)生家長回來取小朋友落下的東西,不想這“成功人士”一摘墨鏡,露出一雙好看的眉眼,開口問道:“請問白斯洋在嗎?” 羅硯林眨了眨眼,隨即反應(yīng)過來:“您找小白老師???他中午出去了?!?/br> 成功人士:“那他下午還回來嗎?” 羅硯林:“回,上課前就回來,您找他有事嗎?” 成功人士:“下午幾點(diǎn)上課?” 羅硯林:“一點(diǎn)半?!?/br> 成功人士抬起手腕,低頭看了看鑲著銀鉆的手表,說道:“還有一個小時。” 羅硯林簡直要被這珠光寶氣的腕表給閃瞎狗眼,她正要問問對方找白斯洋有什么事,但見這中年男子的薄唇抿成一線,羅硯林又生生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她視線掃過桌子上的茶葉罐,把來人往太師椅邊讓了讓,說道:“要不您坐在這兒等他吧,他一般都擦著點(diǎn)回來。” 男人露出一個如沐春風(fēng)般的微笑,說道:“謝謝,不麻煩了,請問你們下午幾點(diǎn)下課?” 羅硯林:“四點(diǎn)半。” 成功人士:“好,那我等下課的時候再來?!?/br> 羅硯林:“好?!?/br> 成功人士:“謝謝你啊,小姑娘?!?/br> 羅硯林忙擺手道:“不客氣?!?/br> 成功人士戴上墨鏡走了出去,隨即就發(fā)動汽車走遠(yuǎn)了。 羅硯林看著灰色的汽車尾氣消散在風(fēng)中,感慨萬分道:“真是一個俊帥多金的美大叔啊?!?/br> 白斯洋不負(fù)羅硯林所望,果然在下午一點(diǎn)三十分的時間點(diǎn)上準(zhǔn)時回來了。那會兒羅硯林已經(jīng)進(jìn)了自己的教室,有關(guān)中午美大叔來找他的事兒,根本沒來得及告訴白斯洋一聲。 羅硯林給小朋友們寫完了樣子,坐在椅子上歇腳,她實(shí)在懶得再跑到隔壁屋里,特地告訴一回白斯洋。羅硯林拿起手機(jī),正要給白斯洋發(fā)條消息過去,一個調(diào)皮的小男孩兒跑過來,說道:“老師,我把你寫給我的字碰臟了,您再給我寫一張吧。” 羅硯林把手機(jī)放在桌上,乖乖的給小朋友寫字去了。等到她再拿起手機(jī)的時候,就忘了自己剛才是要干什么了。 羅硯林點(diǎn)開文檔,見縫插針?biāo)频膶懫鹆送评怼?/br> 白斯洋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和羅硯林一前一后的出了青山書畫院的大門。他們兩個走出去一小段距離,羅硯林才想起中午有個人來找過白斯洋,她正要告訴小白,就聽身后傳來汽車鳴笛的聲音。 兩人回過頭去,白斯洋的臉當(dāng)場就變色了,他皺著眉看著那輛熟悉到化成灰也認(rèn)得的白色汽車,攥緊了拳頭。 汽車停了下來,走下來那個皮鞋锃亮的成功人士,他看著白斯洋,說道:“兒子,上車吧?!?/br> 白斯洋站著沒有動,只是看了對方幾秒,就對一臉莫名的羅硯林說道:“硯林姐,你自己回家吧,我還有點(diǎn)兒事?!?/br> 羅硯林機(jī)械地點(diǎn)著頭:“好,好?!?/br> 白斯洋坐在梁旭生的車?yán)铮淅溟_口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梁旭生看了看白斯洋的側(cè)臉,發(fā)現(xiàn)他和他媽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雖然好看,可是未免太冷漠:“你暑假怎么沒回家?” 白斯洋:“不想回?!?/br> 梁旭生:“你媽可是很想你呢。” 白斯洋皺了皺眉,沒說話。 梁旭生見他不答,又問道:“你媽要跟我離婚,是你的主意吧?” 白斯洋心里很意外,但是表面上仍舊不動聲色地說道:“少往我身上潑臟水,我媽早就該跟你離婚?!?/br> 梁旭生點(diǎn)了一根煙,說道:“是嗎?” 白斯洋:“你要是專門來找我扯淡的,對不起,不奉陪。”他說完就要下車,只聽梁旭生又說道:“你知道吧,我和你媽結(jié)婚的時候,是簽了婚前協(xié)議的,如果她跟我離婚,一個子兒都帶不走的?!?/br> 白斯洋憤憤的說道:“我們根本也不稀罕你的臭錢?!?/br> 梁旭生:“你大學(xué)快畢業(yè)了吧,你媽不是說等你畢業(yè)了想把你送到倫敦去深造嗎?你們娘兒倆沒了我,拿什么去國外念書?賣腎?賣血?”他說完還輕輕笑了笑,好像剛才講的是個特別好玩的笑話。 白斯洋:“我媽當(dāng)初真是瞎了眼了?!?/br> 梁旭生吐出幾個煙圈,緩緩說道:“我是真的愛你mama,今天我來就是想告訴你,不管離婚的主意是誰出的,反正我是不會離婚的。” 白斯洋:“少在這打感情牌,你跟我說也沒用,是我媽要跟你離婚,又不是我?!?/br> 梁旭生:“我希望你能為你的前程好好考慮考慮?!?/br> 白斯洋:“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白嵐(上) 白斯洋倚在門框上,看白嵐靜靜地彈琴,恬淡的音符在指尖上跳躍游走,悠揚(yáng)的旋律令人心曠神怡。 一曲完畢,白嵐才發(fā)現(xiàn)站在門口的白斯洋,她面露喜色,站起身說道:“你怎么來了,今天不上課嗎?” 白斯洋毫不吝嗇自己的笑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