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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忠犬碰瓷鴕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分卷閱讀20

    著出來,心里還在惦記著那幅沒趕完的畫,他一邊想著調(diào)色的事兒,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聽著羅硯林大發(fā)牢sao:“我真堅持不下去了,連著寫了一個多月,十來萬字,結(jié)果愣是連一個收藏都沒有,別說收藏了,連個評論的都沒有,哎…”

    羅硯林說道這里,先是以餓虎撲食的姿態(tài)狠狠LU了兩串羊rou串,然后就咕咚咕咚灌起了悶酒。

    白斯洋心想,沒有收藏沒有評論不是很正常么,萬事開頭難,十萬字對于大神來說,可能才剛開了個頭兒,一個新人連作品都沒有,憑什么就讓別人在你這里駐足呢?他心里想歸想,但是嘴上可不敢說出真話來。

    白斯洋只是勸酒:“少喝點啊,一會兒喝多了我可不負責(zé)背你... ...”

    羅硯林斜睨了一眼白斯洋:“jiejie我失戀了,能不能請你說人話?!彼畔戮破?,心想這家啤酒也太難喝了。她招呼了一聲:“老板,來一大瓶可樂?!?/br>
    白斯洋皮笑rou不笑的說:“少拿‘失戀’的幌子嚇唬人,你這根本就是假‘失戀’?!?/br>
    羅硯林一口咬下三個雞心:“小白,你不懂...”

    白斯洋:“是,我是個俗人,我是不懂怎么和‘寫’談戀愛……”

    羅硯林喝下一大口可樂,二氧化碳分子在舌尖雀躍跳動,她打了一個大大的響嗝:“太痛苦了,真的?!闭f著又拍了拍心臟的部位,繼續(xù)道:“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件自己真心想做的事,但是又看不見未來,每天好不容易寫出那么幾千字,寫了之后也沒人看,你也知道‘堅持’這玩意兒,是特別不堪一擊很容易就土崩瓦解的,我就怕我稍微一松懈就前功盡棄了。但這兩天我一個字也沒有寫,心里卻又像壓了一塊大石頭似的,說不清是有罪惡感還是自我嫌棄,一方面我覺得對不起自己,另一方面我又覺得我這個人活的特別失敗,我總?cè)滩蛔岩勺约菏遣皇歉墒裁炊几刹缓?,是不是干什么都不成功。不過后來我想算了吧,可能‘成功’這個遙不可及的東西,本身就跟買體彩中五百萬似的,根本就是少數(shù)人的福利?!?/br>
    白斯洋以前總以為羅硯林是個沒心沒肺的二貨,不管什么時候,她的情緒表現(xiàn)的都不是特別明顯,好像一根總是打著卷兒的皮筋,絕世而獨立的擰巴著。他看看喝的只剩下半瓶的可樂,說道:“我看你是病的不輕?!?/br>
    羅硯林疑惑的看著他:“什么?。俊?/br>
    白斯洋挑了一串烤雞翅拿在手里,仔細一看,雞翅的邊兒烤的都有點兒焦了:“鉆牛角尖癥候群?!?/br>
    羅硯林:“拿我開涮?”

    白斯洋慢條斯理地解決了一個雞翅,他拿起餐巾紙擦擦手指上不小心蹭到的油:“在我看來,你的煩惱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被‘萬事開頭難’的‘難’給難住了么,這有什么的呀,知道全世界有多少人吃不起飯嗎?別放眼全球了,就單說咱們大□□,每天吃不起的飯的人就多到你無法想象。你看看你,還能坐在這里L(fēng)U串,這就代表著一切皆有可能?!?/br>
    本來是想求安慰的羅硯林,結(jié)果愣是被“代溝一代”的小屁孩給現(xiàn)場教育了一番,她剛要出口反駁,沒想到對方又開口了。

    “我還記得我初學(xué)素描那會兒,老師總說我深入特別好,有前途,于是我就以為自己要上天了,將來肯定得是梵高那樣的人物??珊髞懋嫷酵敢暤臅r候,突然就沒了感覺,我也承認我數(shù)學(xué)差,尤其是幾何,那會兒氣的我還撅折了三支鉛筆,但是我上火歸上火,著急歸著急,可我從沒想過自己會放棄畫畫,我心里總是隱隱有著那么一種感覺,假如我放棄了,我可能一輩子就和‘畫畫’錯過了。如果有一天我要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我也總會因為這件事而感到遺憾... ...”

    白斯洋看著被濃墨重彩渲染過的黑夜,他說話聲音越來越輕,羅硯林不知道小屁孩是怎么就把“晝夜不舍的激情”說到了“離別”這個話題上去的。她想唐僧不愧是唐僧,其思維活躍之敏捷真是尋常人所望塵莫及的,假若此人有意踏進文學(xué)圈摻/和幾腳,那得是一朵多大的奇葩之花。

    二人一問一答間,身邊的食客已經(jīng)換了一波又一波。羅硯林喝下最后一口可樂,吃掉了盤子里的最后一顆圣女果,待她擦干凈嘴巴上的油膩,起身正要去結(jié)賬的時候,下/腹卻突然奔騰出一股似曾相識莫名熟悉的熱流來——

    羅硯林暗叫“不好”,大姨媽不期而至。

    ☆、姨媽

    這人要是倒起霉來,真是喝涼水都塞牙。

    羅硯林想老天爺真是愛她愛到不行,晚上出去LU個串而已嘛,就能LU出大姨媽來。這親戚來的不早不晚,偏偏在吃飯的時候來了,此時要是配上費玉清唱的,簡直真是絕了。

    小羅同學(xué)掐指一算,也沒算出自己這位親戚是不是該登門造訪,她弓下腰,以屁股稍微挨著板凳沿兒的方式又坐了下來。

    羅硯林小幅度的挪挪屁股,選了一個相對輕松的角度,她兩肘杵著桌面,上身微微前傾:“小白,我想跟你商量個事兒...”

    白斯洋:“什么事?”

    羅硯林勾勾食指:“你靠過來一點兒...”

    白斯洋的頭稍稍靠過去一點兒。

    羅硯林小聲道:“再過來一點兒...”

    白斯洋又靠過去一點兒:“什么事搞得這么神秘?”

    羅硯林看看周圍,總有點難以啟齒,她嘴里又道“算了算了,我還是給你發(fā)微信吧”,說完就拿起手機,給白斯洋發(fā)了一條微信過去:“那個啥...我...我大姨媽來了...”

    白斯洋看著屏幕停頓了好幾秒,才手指翻飛的回了一條:“那怎么辦?你要去廁所嗎?”

    羅硯林的小豬蹄在屏幕上按了幾按:“我沒帶那個...”

    白斯洋:“那個是哪個?”

    羅硯林:“‘那個’就是‘那個嘛’...那個‘衛(wèi)生巾’...”

    白斯洋:“所以呢?”

    羅硯林很想說叫小白幫忙去對面的711買一包姨媽巾回來救急,但是她又覺得這個要求實在太強人所難,如果換做她是白斯洋,她肯定不愿意接受這個變態(tài)而艱巨的任務(wù)。

    羅小胖扭頭看了看旁邊那桌兒食客,一水兒的中年大老爺們。她抻長脖子把目光放的更遠一些,才發(fā)現(xiàn)店里已經(jīng)沒多少人了,除了她和中年大叔這兩桌以外,另外還有一幫初中生模樣的小崽子們...想找一個和自己同樣性別的生物,怎么就那么難呢?

    此刻,羅硯林終于深深體會到來自我國男女比例嚴重失衡所帶來的切膚之痛,她欲哭無淚的把視線再轉(zhuǎn)回小白的臉上,悲戚的看了他一眼,發(fā)了一條消息過去:“少俠,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