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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婉的奶奶帶她到我們那兒去玩過,我們也算有緣分了。阿姨,一直是你在接送小婉嗎?” 保姆見許小婉沒有否認,稍微放松了一些,但似乎也不愿多理會左寧薇,只是輕輕點了點頭,拉著許小婉就往前走。 左寧薇見了,目光一閃,追了上去,問道:“阿姨,你們是要去小婉她奶奶家嗎?她上次好像有東西落在我們那兒,我想給她送過去?!?/br> 據(jù)她所知,許立肖與許老太太家離得并不遠,只隔了兩條街。這也方便了許老太太平時幫忙看孩子,現(xiàn)在貝芷還在醫(yī)院,許立肖要上班,還要去醫(yī)院照顧病人,肯定沒時間看孩子。 保姆阿姨回頭狐疑地打量了她一番,可能是見她只是一個瘦瘦的女孩子,不像是什么壞人,遂即點了點頭:“沒錯,東西你可以轉(zhuǎn)交給我,我給你帶過去。” 左寧薇笑了:“這可不行,阿姨,我還不能確定是不是許老太太的,還是親自去問問她吧,萬一是其他客人落在我們那兒的呢?” 雖然覺得左寧薇的這個理由有些奇怪,不過保姆阿姨也沒多想,反正樓下還有物業(yè)保安,這么個年輕姑娘能做什么? “好,你跟我們來吧?!?/br> 得了她的首肯,左寧薇加快腳步,走到許小婉的另一邊,刻意跟她找話說:“小婉,你們的作業(yè)多嗎?” 許小婉搖頭,一個字也沒吐。 左寧薇也不急,一會兒問她上學開心嗎?一會兒問她有沒有好朋友云云,都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許小婉跟那天一樣,很少說話,實在避不過,就蹦出幾個詞語。 在這個過程中,左寧薇一直留意著保姆阿姨的反應。 保姆阿姨聽到這些問題,沒發(fā)表任何意見,全程她都只是留意著馬路上的情況,偶爾看到一輛單車從后面跑過來,她就會很緊張地祝福許小婉小心點,留意路上的車輛。過馬路的時候,她也一直緊緊抓著許小婉的手不放。 再看許小婉,被保姆阿姨牽著,她的臉上也沒任何的不適和抗拒,神情跟以往差不多。 左寧薇覺得這個保姆阿姨的嫌疑很小,因為孩子身體的自然反應是騙不了人的。若是保姆阿姨欺負了她,她多少會不自覺地流露出對保姆的害怕和恐懼,可這些反應,許小婉都沒有,她甚至比較親近這個保姆阿姨。 許老太太家離許小婉的學校并不遠,走了大約十幾分鐘就到了。 聽到敲門聲,許老太太打開門,看到許小婉,立即高興地把她拉進了屋子里:“餓了嗎?快放學的時候我叫劉嬸做了你最喜歡的雙皮奶,快去吃?!?/br> 等許小婉開心地走了,她立即拉下了臉,不悅地看著左寧薇:“你到我家來做什么?” 幸虧她早有準備,左寧薇揚起笑臉說道:“是這樣的阿姨,我今天出來發(fā)傳單,無意中碰到了小婉才想起來,上次有一條標簽都還沒拆的深色圍巾落在我們工作室了,過了好幾天都沒人來認領(lǐng),不知道是不是阿姨你掉的?” “深色圍巾?哎喲,我說我買的圍巾怎么不見了,原來是被你們撿去了!”許老太太一拍腦門,態(tài)度陡然之間來了個翻天覆地的變化,一臉感激地說,“謝謝你啊姑娘,要不是你撿到了我的圍巾,我又要去買一條了。哎,這人老了,受不得涼,天氣一冷,脖子里就涼颼颼的?!?/br> 若非這條圍巾是她今天上午親自買的,左寧薇都要懷疑自己的記憶了。這老太太裝得實在是太像了,不過也虧了她這愛貪小便宜的性子,否則自己怎么能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呢? 因為這條圍巾,左寧薇有幸進了許老太太家,還討了一杯茶喝。 喝了口茶,她將圍巾從包里拿出來,遞給許老太太,問道:“阿姨,你看是你丟的那條嗎?” 許老太太接過圍巾,滴溜溜的眼珠子立即落到標簽上,看到價碼后面的“218”三個數(shù)字,她的一張老臉立即笑成了菊花:“嗯,這就是我丟的,就是這個牌子,我當天在飛揚購物中心買的?;丶乙恢睕]找到,哎,人老了,記憶力不好了,一直記不起掉到哪兒了?!?/br> “找到就好,這條圍巾很襯阿姨的膚色,秋天來了,阿姨要注意保暖啊?!弊髮庌闭Z帶關(guān)切地說道。 平白無故得了好處,許老太太的尖酸刻薄消失不見,笑瞇瞇地夸贊左寧薇:“哎呀,寧薇你真是個尊老愛幼的好姑娘,不像你那個同事,沒耐心,性子又急躁啊,姑娘家還是要像你這樣才有福氣?!?/br> 左寧薇沒接這話,扭頭瞥了一眼坐在餐桌旁,埋頭吃雙皮奶的許小婉,笑著說:“阿姨說笑了,我看最有福氣的是小婉才是,有你這么個關(guān)心她的奶奶?!?/br> 一句話把許老太太說得眉開眼笑,不過笑后,她眼睛里又浮起了隱憂,撇嘴說道:“哎,這孩子越來越沉默,現(xiàn)在是一天都蹦不出幾個字來?!?/br> 左寧薇放下茶杯,挑眉,一臉擔憂地問道:“怎么?小婉還沒有好嗎?這么久了,找到原因了嗎?” 許老太太遠遠地瞟了一眼坐在餐廳里的許小婉,也不顧孩子就在十幾米外,生氣地說:“找到了,是她那心狠的后媽打的!” 許老太太都這么認為了,難怪貝芷坐不住了。要知道,那天聽說貝芷懷孕,許老太太還急得不得了呢,這才幾天,態(tài)度就變了,連母憑子貴這招都不靈了。 左寧薇故作驚訝地看著許老太太:“后媽打的?她虐待小婉?你們怎么才發(fā)現(xiàn),小婉告訴你們的嗎?” 許老太太不高興地說道:“可不是,孩子身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傷啊。這孩子也不知道在怕什么,問她,她啥都不說,要不是上次去她媽那兒被她媽發(fā)現(xiàn),這件事還不知要瞞多久呢。不過她雖然沒說,但卻一直不愿回她爸爸那兒,她爸爸那兒就住了三個人,她爸總不會打她吧?除了她爸還能有誰?不就是貝芷嗎?到底不是她肚子里爬出來,她也不心疼?!?/br> 許老太太拉拉雜雜地抱怨了一大通,左寧薇總結(jié)了一下,許小婉還是什么都沒說,不過許家人已經(jīng)就她對許立肖家的抗拒,定了貝芷的罪,沒辦法,誰叫她是人家的后媽呢? 繼女出事,不少人頭一個就會懷疑她。就像昨天陳一刀夫婦所說一樣,繼母不好當,做得好,是你身為長輩應該做的,做得不好,那你就是千古罪人。 “真是心狠啊,小婉還只是一個八歲的孩子??!”左寧薇附和了一句,轉(zhuǎn)而問道,“那你們打算怎么辦?小婉還小,總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這樣會毀了孩子的?!?/br> 許老太太憤怒地說:“哼,要不是她懷孕了,早讓我兒子跟她離了,我許家可不要這種毒婦?!?/br> “懷孕了?這就不好辦了,難道就這么算了?”左寧薇將水杯推到許老太太面前,“阿姨別生氣,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