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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端平?況且,一個家庭資源就只有那么多,多個孩子無疑會分散家庭資源,無論是物質上還是精神上,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姐妹況且會覺得父母偏心,更何況是繼母與繼子女?!?/br> “所以小靜當初極力勸過她,不過她最后還是跟那個男人結了婚。開始說將孩子放到奶奶哪兒撫養(yǎng),偶爾接到他們家小住。但兩人新婚不到一年,奶奶以年紀大,行動不方便為由將孩子送了回來。一開始還好,小姑娘周一到周五住父親家,周末經(jīng)常去奶奶家或者母親那兒,大家相安無事,但不久前這種平靜被打破了,孩子的母親指責她毆打虐待小姑娘,現(xiàn)在她被千夫所指。一開始她丈夫還站在她那邊,但隨著越來越多的人指責她,丈夫漸漸的似乎也開始懷疑她了?!?/br> “她這人不善言辭,被氣得見了紅,現(xiàn)在住進了醫(yī)院保胎。但這件事一日不解決,一日都是個問題,所以聽說我跟阿靜之間的事情是你們幫忙解決的后,她也想找你們幫忙調查清楚究竟是誰虐待了她的繼女。她現(xiàn)在待在醫(yī)院不方便,便托小靜過來找你們?!?/br> 這個故事怎么這么耳熟,左寧薇與風嵐對視一眼,小心問道:“呂靜姐,你說的這個朋友是不是叫貝芷,她丈夫叫許立肖,那繼女叫許小婉?” 呂靜大為意外:“你們怎么知道?你們認識她?” “不認識,不過真是夠巧的?!弊髮庌睂⒛翘煸陲w揚購物中心一樓發(fā)生的事跟他們說了一遍,然后又將了許老太太前后兩次來咨詢風嵐的事簡要地說了一遍。 聞言,呂靜哭笑不得:“這老太太一個月七八千的退休金,許立肖每個月又會給她生活費,她怎么這樣!” “算了,不提這老太太了。寧薇、風嵐,你們意下如何?若是愿意接下她這個委托我就帶你們去醫(yī)院見她?!?/br> 左寧薇有些為難,她以前之所以能成事,很大程度上依靠她的異能。但在這件事上,她的異能完全沒了用武之地??蓪ι蠀戊o這雙欺騙的柔美眼睛和許小婉那一身的傷,她又說不出拒絕的話。 想了想,左寧薇只好硬著頭皮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五點了,過去不大合適,呂靜姐將她的醫(yī)院、病房號告訴我們,明天我跟風嵐自己去就行了,你不必特意跑這一趟了?!?/br> “也好,我把地址發(fā)給你?!眳戊o將遞給發(fā)給了左寧薇,然后道,“我跟她說了,你們明天十點約在病房見面,可以嗎?” 左寧薇頷首:“行,沒問題?!?/br> *** 第二天,左寧薇和風嵐提前了一刻到達了醫(yī)院。 貝芷住的是一家私立醫(yī)院的單人病房。因為今天是工作日,她們過去時,病房里除了貝芷就只有一個中年女護工。 聽說她們是呂靜介紹過來的,貝芷立即笑著對護工表示她要單獨會客。 那女護工識趣地退了出去。 貝芷臉上的笑容立即垮了下去,晶亮的眸子里籠上了一層薄霧,看了二人一眼,說道:“坐下說吧?!?/br> 她的聲音有些單薄,就跟她這個人一樣。 左寧薇二人拿過凳子坐到她對面。 “我的事情想必你們已經(jīng)聽說了,我沒什么要求,就是查清楚是誰在虐待小婉?!必愜撇患膊恍斓卣f道,“如果你們沒有意見,咱們就將協(xié)議給簽了吧?!?/br> 左寧薇從包里拿出紙遞給了她。 貝芷也沒多看,直接翻到最后一頁,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拿出手機,轉了二十萬給左寧薇。 這干脆利落勁兒真是讓左寧薇和風嵐瞠目結舌。她們還是頭一回看到這么爽快的雇主,活兒還沒干就先拿到了錢,她就不怕她們跑路嗎? 收了人家的錢,自然要更加上心,左寧薇將手機丟進了包里,問貝芷:“你有什么線索或是懷疑對象嗎?” 貝芷搖頭:“我工作很忙,每天晚上回家都八點多了,許小婉多是由保姆或是許立肖看著,我很多時候都只是跟她打個照面而已?!?/br> 看得出來,貝芷的性格是真的很清冷,跟許小婉的關系也非常一般,而且她每日里更多的是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中,放在家庭上的精力不算多,所以連許小婉身上何時多了那么多傷口都不知道。從她這兒是問不出什么了,如今最快的辦法還是直接從許小婉那兒入手。 第七十七章 今天是周五, 工作日,這個時間, 小姑娘應該在學校。 兩人分頭行事,左寧薇去許小婉的的學校, 風嵐則去調查一下許立肖的為人。 因為不是家長, 左寧薇沒辦法進學校,更沒理由名正言順見許小婉的老師, 向她打探許小婉的事情。所以只能另想他法,左寧薇先在網(wǎng)上查了一下本市小學生放學的時間, 然后找了一家打印店,打了一百份宣傳資料,匆匆抱到了校門口。 還沒放學, 校門口已經(jīng)擠了一堆家長,左寧薇認不出哪個是許小婉的家長, 只能在一旁悄悄等候。 過了一會兒, 學校終于放學了, 孩子魚貫而出, 家長們一一上前接自己的孩子回家。 左寧薇開始動了起來, 她拿起手里的宣傳單, 見人就塞:“專業(yè)疏導兒童的各種不良情緒, 讓你更懂孩子。阿姨, 這是我們的心理工作室, 你了解一下?!?/br> “走開, 咱們又沒?。 辈簧倌昙o大點的大媽一聽心理工作室就皺眉, 在這些人的眼里,似乎有了心理疾病就等于是精神病一樣,所以對左寧薇的態(tài)度很不好。 她也不在意,對方不接,她就將紙收了起來,笑盈盈地尋找下一個目標,同時眼睛一直留意著大門的方向。 過了好幾分鐘,她終于看到許小婉扎著兩條可愛的小辮子,背了一個粉色的米妮書包走了出來,旁邊一個剪著短發(fā)穿著青色外套四十歲左右的婦人上前接過許小婉手里的書包,領著她往外走。 瞧那樣子,應該是保姆。也是,許立肖和貝芷都要上班,許老太太又說身體不好,接許小婉的任務只能落到保姆身上了。 “這是我們的心理工作室……”左寧薇將那套說辭搬了出去,遞給許小婉家的保姆,然后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她。 這個保姆跟大部分的中年婦女一樣,身材發(fā)福,外表看起來老實本分,這樣的保姆是許多人家最喜歡的。不過知人知面不知心,許小婉這一身傷總脫離不了她身邊親近的人。 那保姆看到斜邊遞來的紙,連忙搖了搖頭:“不用了,不用了,我做不了主……” 說著說著,她似乎意識到了不對勁兒,低頭望去,卻見許小婉直勾勾地盯著左寧薇不放。 保姆阿姨的臉上閃過訝異,低頭問許小婉:“你認識?” 許小婉點了點頭,沒有解釋。 左寧薇輕輕摸了摸她的頭,笑著說:“巧啊,又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