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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融洽,還時不時來學(xué)校幫常教授的忙。 結(jié)果呢? 結(jié)果就是那些嘲笑他的同事相繼因為各種莫名的原因離職、離世(這是石瀾清還沒進行“永生”實驗之前發(fā)生的事,因為死亡原因各異,且大多癥狀類似自然死亡,警方當(dāng)年并沒有為之立案,是后來石瀾清被抓后,警方才聯(lián)系起所有的事來,石瀾清也是很直接就承認了的。),否定他的常教授被他陷害是殺人犯、最后慘死在他手上。 而當(dāng)年他之所以要用常教授的學(xué)生做實驗,無非就是嫉妒他們資源比他好,害怕將來超越他,所以才下了黑手。 如今,常繼涵掌握了一定關(guān)于“永生”的信息,石瀾清背后的那人花了那么大力氣將常繼涵帶走,肯定是這樣子引起了石瀾清的嫉妒! 胡汀越想越憤怒,尤其想到常繼涵本來就是收到石瀾清的影響才變成之后的模樣,那曾經(jīng)單純懵懂的孩子患上多重人格分裂,還賠上了自己的未來,現(xiàn)在還被殘忍殺害。 “石瀾清!總有一天要捉住這個萬惡的人,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胡汀說這話的時候帶上了十足的怒氣,也可能是太過氣憤,竟然在說完之后生生吐出一口血來,之后歪倒在沙發(fā)上陷入了昏迷。 胡少琛眼睜睜看著小叔的變化,立馬上前扶住胡汀歪倒的身體,“小叔,你怎么了?” 胡少琛驚慌失措,自從二十年前那場事故后,小叔就沒有過任何病痛,這次卻吐血還昏倒了,呼喚了好幾次胡汀都沒反應(yīng),胡少琛不敢再耽誤,隨即電話聯(lián)系馬院長,讓他安排一間病房后,急匆匆的叫上人將胡汀小心的抬上車,朝醫(yī)院飛馳而去。 馬院長親自檢查了胡汀的身體狀況,除了大腦有異動外,胡汀一切正常。 看著臉上蒼白沒有血色、還昏迷不醒的小叔,胡少琛很是自責(zé),為什么要將常繼涵被殺的事告訴小叔呢? 他頹然的坐在病床前,“小叔,對不起。” 沒等他繼續(xù)頹靡,他的電弧就響了起來,胡少琛本來不想接的,但是想到最近的事情,有許多都是要靠手機聯(lián)系的,這才拿出了電話。 走到門外后,他看到了手機上顯示的人的名字——安思然。這姑娘不是會老家修養(yǎng)了嗎?這會打電話來干什么? 不過對方是合作人,想到說不一定有些他們不方便插手的事可能需要對方完成,胡少琛最終接起了電話。 “安小姐,你有什么事?” 安思然愣了一下,這不是胡汀給的號碼嗎?為什么聽這聲音是胡少琛的? 安思然停住自己本來要說的話,遲疑著叫了聲:“胡總?” “是的,請問安小姐打電話來是有什么事嗎?” “我找胡汀……哥哥的。”安思然和安然是同輩,這么叫胡汀應(yīng)該可以吧? 胡少琛沒在乎對方的稱呼問題,一聽對方找小叔,想著當(dāng)初小叔是沒有配備手機的,向安思然留下他的電話號碼也是可能的吧?這么想著,胡少琛透過病房的小窗看進去,小叔雙眼緊閉地躺在病床上,完全沒有清醒的跡象,“不好意思,現(xiàn)在小叔不方便接電話,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跟我說吧?” “可是……”安思然記得當(dāng)初胡汀刻意告訴她的話,盡量不要給胡少琛添麻煩的。 胡少琛聽出對方的猶豫,“安小姐,相信你很清楚,我是小叔的親人,你覺得你們會有什么事不能告訴我的?” “……好吧,既然這樣,我就說給你聽吧……”安思然遲疑了一會,還是選擇繼續(xù)說,“不知胡總知不知道,當(dāng)初我在報社的時候,總會有一位老人打電話給我……” 這事情他還真不知道,這不是一件小事嗎?安思然這會提起,難道有什么不對? “其實,我和那位太太很投緣,按理不應(yīng)該懷疑她什么,然而……”安思然頓了頓,“當(dāng)初我接到她的電話是報社下班后,我加班的時候。我也問過她為什么總是在那種時間打電話,很有可能不會有人接聽她電話的,她當(dāng)時說是不想打擾工作的人們。后來又幾次在下班后接到她的電話,我們就慢慢認識了?,F(xiàn)在我不是沒在報社了嗎?因為想著這么太太的事,我聯(lián)系了我報社的編輯,就是李姨,跟她說了這位太太的事。但是她說在我來報社之前,也有人加班,但是從來沒有人接到過什么老太太的電話,我工作期間,接到電話的也就只有我,現(xiàn)如今,報社更沒有什么下班后會打電話過去的老人家……” “所以呢?你懷疑那位老人有問題?”胡少琛覺得安思然似乎有些敏感過度了,這是很荒謬。 安思然沉默了片刻,“胡總,你聽我說完。那位太太打的幾次電話,聊天的內(nèi)容都是圍繞‘吸血鬼’案子的,我也知道前段時間,無論到哪都有人討論這個案子,這位太太說這些也不奇怪,然而她說的最多的還是二十年前的事,現(xiàn)在想起,她甚至還在一次通話中想我暗示了這一次犯案的人的特征是‘與人親和,外表無害’。而我記得最初……她想我問的是關(guān)于胡總你的,那時候外界——報社外的人不知道我們采訪了你,但她就在采訪的那天晚上打電話問了關(guān)于你的采訪會在什么時候刊登……” “你懷疑她和二十年前的事有關(guān)?”胡少琛聽安思然的分析,也覺得這位老太太可能的確知道些什么了。 “是的。”說完了那些她覺得有問題的地方后,安思然很爽快的下了結(jié)論。在她休養(yǎng)的這段時間里,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是不經(jīng)意回想起莫太太的事,也因為對莫太太的事想得多了,她才想起了這些曾被她忽視的細枝末節(jié)。為了驗證心里的想法是否正確,也為了以后能坦然地與莫太太相處,她都必須解開這個心結(jié)。 “我為了搞清楚這件事,回到了上洋。但我不太清楚二十年前胡汀……哥哥是不是認得這位莫太太,所以想讓胡汀哥哥到時候和我一起去見一下莫太太。” “你知道那位莫太太住哪?”胡少琛又抬眼看了還在沉睡的胡汀,一邊打手勢叫來手下將病房看護起來,一邊拿起電話朝外走,“我和你去見見這位你說的莫太太。你現(xiàn)在在哪?我去找你?!?/br> ☆、昏沉 胡汀陷入昏昏沉沉的夢里。 他能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但是就是脫離不了夢境。 夢里是他曾夢回過無數(shù)次的場景。 蒼白的實驗手術(shù)臺,刺鼻的消毒水味,殷紅的血袋,白茫茫的燈光。 躺在手術(shù)臺上的他迷迷糊糊地感覺到隔自己不遠處有人在痛苦的□□,只是他已經(jīng)分辨不清楚那些聲音是自己發(fā)出的,還是旁人。 不一會人影晃動,不知被注射了什么,剛開始模糊的視線變得清楚,仿佛對方這樣做,只是為了讓他更清晰地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