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書迷正在閱讀:星屑維納斯[電競]、回到九零年[女穿男]、[娛樂圈]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美人獨步、小裁縫、小薔薇、美人在何方、清穿之老答應、這個皇帝是毒婦、成頌
道,但是還是覺得難過。明明她沒做錯什么事,為什么要有這些事丟給她面對?” “……” “姑娘,你只能是你自己,太過于沉迷于別人給你的情緒里,只會讓你陷入死胡同。你對于他人的憐惜感慨幫不了任何人。你替別人感到不公,你又為她做得了什么?姑娘,你要想通……” 安思然細細辨析著對方的話。 “謝謝您開導我。” ☆、麻煩 將從采訪到的兩人處得到的信息整理編撰,上洋時報策劃了系列報道的第一篇。 當年受害者歷經的過程是不同的,所以當年查案花費了不少時間?,F今的那個犯人也在作案的時候效仿那手法。最初發(fā)現的那起就和常繼涵說的那部分相似,之后發(fā)生的兩起安思然從表哥那里聽到,也是與二十年前的異曲同工,何慶芳說的目前還沒發(fā)生類似的情況,如今報道出來,多少可以讓讀者們有所預警。 雖然效果甚微,但最起碼會減輕事件的神秘性,增強可預見性,還能起到一定轉移讀者驚慌的作用。 拿到報社樣刊的何悅再接再厲,帶著安思然開始了新的一輪采訪。 只是相較于最開始歪打正著碰到的常世谷之子常繼涵,以及寡居生活混沌的何慶芳,剩下的采訪起來就麻煩多了。 譬如今天預約好了的兩家。 首先約好的是羅家。羅安偉當年遇害的時候正是在上揚醫(yī)學院做保安。那時他的兒子羅尚剛上小學三年級,他的妻子秦燕在此之前就患病臥榻,羅安偉去世后,秦燕沒有能力再負擔羅尚的學費,羅尚輟學在家,漸漸和周邊的小混混們混在了一起,如今將近三十歲還是無業(yè)游民,跟著混混過日子。采訪這種人,要時刻防備著被纏上。 下午約定好的是許家。許家地位顯赫,出過不少杰出人才,在政界、商界、文化界均有聲望,遠的不說,就目前許家就有許鐸南、許之夏等位處政府部級、司級高官,許之秋為上洋數一數二的企業(yè)家、許之冬為上洋商會會長,許鐸北、許嚴青等文學大家。可想而知,能約上許家的人采訪,哪怕約出來的人不是主家的,只要是去許家大宅采訪,要做的準備可不僅僅是準備好紙筆、錄音筆什么的,還要有強大的心理準備。 就是這樣。一個上洋世家許家,一個地痞無賴羅家。這兩家雖然有云泥之別,難對付程度卻是一致的。 坐在前往羅家的車上,正在看今日行程的何悅再一次對著安思然露出厭惡的表情。 安思然低著頭假裝沒看見。是你叫我預約的人啊,當時我可還發(fā)著燒呢,只想著約到人,哪想其他的…… 去羅家采訪,何悅等人吃了閉門羹。 最開始決定接受采訪的是羅安偉的遺孀,纏綿病榻的秦燕。很不巧,今天混世魔王羅尚在家,他一聽何悅二人是來采訪關于他父親去世前后的事,直接二話不說就站起來,抄起凳子就來攆人。 “滾!老子不接受什么采訪,你丫的又不是警察,憑什么要來八卦別人的家事?”羅尚將她們趕出門外好遠,他啐了口痰在墻角,“就是有你們這些喜歡八卦的人,才會有什么明星受不了壓力自殺的!老子爺是平頭百姓,沒那么多八卦給你們。要八就去八我家老頭的墳去,你不是要問那事情嗎?我們哪有他知道的清楚!” 何悅和安思然略顯狼狽,看著脾氣火爆的男人“砰”的一聲關上了門,面面相覷。 何悅怒氣灑向安思然,一雙眼刀子似的瞪了安思然好半天,“回報社!” 說完毫不留念轉身走人,安思然再看了看那破舊的緊閉的門,遲疑著上前了兩步,最終還是止住腳步,轉身離去。 采訪二十年前受害人的家屬? 當年他們承受的傷痛本就深刻,時隔二十年揭開展現在眾人面前,對心中還有傷痛的人來說何嘗不又是痛楚再襲? 我們真是殘忍。 許家的規(guī)矩大,這不是說假的。 還沒進入許家,何悅就把在羅家憋的那口氣就深深咽進了肚。 何悅帶著安思然在許家大門口站了好一會,才有一名穿著制服的女人過來打開小門領她們進去。女人目不斜視的在前面帶路,她們大氣不敢出一口地跟著她穿過偌大的庭院。期間遇到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們,他們打量的目光像是一把劍剜在身上,何悅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等好不容易來到屋前,那領路的女人猛地轉身面對何悅,“你們在此處等一會?!?/br> 何悅嚇了一跳,這時卻不敢像對安思然發(fā)脾氣那樣沖這位鬧,她蒼白著臉,十分乖巧地點了點頭。 7月的天氣漸漸熱起來,站在烈日下的何悅卻不敢抬頭擦汗。微覷站在身邊的安思然,見她還是一副淡然的模樣,何悅內心更加不滿。 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才出來一位穿著和之前女人相似制服的男人,帶著二人經過大廳,往屋后花園處引。 花園的一角,一位精神矍鑠的老人正坐在那里品茶,他身邊還站著好一些穿著制服的人。 何悅作為一名報社知名的記者,還是大概能一眼看出對方的身份如何,眼前這位老人外表看來大致古稀,風度未減,氣質內斂,一定是從上位退下來的掌權人。 “小成,看來是你的客人到了啊。”老人掃了一眼何悅,品了茶對站在身邊的一位大概五六十歲的人說著。 被叫做“小成”的男人躬了躬身,“四叔見諒?!?/br> 老人擺擺手,“不用陪我這糟老頭了,你去會會這倆丫頭吧,讓人家等了那么久,要不是我看見你猶豫的表情,是不是你還叫丫頭們在大太陽下一直站著啊?” “不會不會,小成只是擔心打擾您老……”許成連連擺手。 “去吧。”老人點點頭,繼續(xù)就著手中的杯子品茶。 …… 這兩人的對話至始至終都沒有多余的人插話。 哪怕后來許成向何悅她們走來,也沒有一個人對她們提一句關于那位老人的事。何悅也沒有因為被人忽略而生氣,因為她知道自己不夠資格。 所以說,來許家采訪是一件需要強大內心建設的事啊。 二十年前受害者之一許之薇,她的父親許成在主家做管家,職責之重,無法離開主家。他受重視的程度,以及他能將采訪地點定在許家內宅,這也是他一種身份地位的象征?;斓剿@個地位的人也像是位居高位的某位大人般,不是常人惹得了的。 何悅小心斟酌用詞,生怕一個不當就惹這位管家大人生氣。之后發(fā)現人家根本不太在意,也就慢慢放開了來。 在采訪他的過程中,安思然一直在觀察他,這位舉手投足從容的管家,一點也看不出曾經歷過喪女之痛。他的臉上甚至連皺紋都幾乎難以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