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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她還能輕易殺了幾個人,后來領(lǐng)頭的人也加入戰(zhàn)斗,局勢變得沉重?;ㄈ缡蒿w退出他們的群攻圈,黑衣人即要殺來,她抬手射出帶線的梅花針,針針長細,針針嗜血,她一次性射出八針,全部命中且殺死他們,花如瘦收回沾血的針,冷冷看著面前只有十余人的殺手。他們見她如此可怖的身份,雖有忌憚,但卻從未有想過退群,誓要戰(zhàn)斗到最后,完成任務(wù)。 “你們的頭領(lǐng)真是看重我,派出這么多高手,卻這么不堪一擊,不知道他有沒有信心將我除去?!被ㄈ缡堇渲o道,她此前雖有過群斗,但未如此多高手,此時她被耗了些氣力,微喘著。 領(lǐng)頭人道:“我主上深明遠見,知道你實力不凡,你畢竟是當(dāng)世數(shù)一數(shù)二的殺手,斗到如此時候,你怕是也耗了些氣力吧!我們真正的殺招還沒出呢。擺陣!”他一聲喝令,黑衣人圍聚到他身邊,又分聚五方,成五角形,均勻人數(shù),各自堆勢,一個五行飛星陣驟然而起。五行飛星陣,五角上的人踩蹬橫飛,宛如流星,各自交換位置,比群攻亂斗更加讓人猜摸不透,面對如此陣勢,花如瘦攻守兼?zhèn)洌w星劃來她便橫身躲開,又一陣,頂上五人同時進攻,此時不是人動而是劍出,五劍長驅(qū),五行同使,底端的兩人也打出自己的刀劍,此刻仿佛蛛絲纏繞而來,花如瘦提力旋身往上飛,仿佛一片飛舞,不沾刀劍,但還是不經(jīng)意間被劍劃破手臂,流了血。 花如瘦看了看流血的手臂,穩(wěn)落地面,此時他們已移形換陣,接換刀劍,她思來想去,必須快速破陣,不然她很有可能被制肘。 眼光一寒,她握刀的手有了變化,氣勢陡變,似劍凌厲,她不再使出無痕刀法,而是以刀代劍,使出傷云劍中的最怪的出云式,氣息外放,花如瘦灌注許多內(nèi)力于刀中,狂刀起旋,帶著一股無法阻擋的氣息強勢來臨,飛身將頂端的人一起橫掃于地,震至內(nèi)傷吐血而死,而底端的人撐不住了也被隨之掃落,出云取煙霞出云之勢,出手的瞬間仿佛云霞臨世,勢不可擋,但它的弊端在于傷敵同時也會自損。 還剩下些人未解決,花如瘦便有些撐不住,以刀強撐著,捫著胸口,吐了一口血,暗蘊內(nèi)力,猛睜眼睛,“劍上有毒!”她感覺不是什么致命的毒,暗運內(nèi)力強壓下來。 領(lǐng)頭的人也受了不輕的傷,此時他笑得歡快,不可一世地認(rèn)為花如瘦就要敗在他們手下,便喚剩余人一起上?;ㄈ缡菘粗麄円徊揭徊奖平?,握緊刀柄,卻感覺身體被麻痹中了難以動彈,驀然間,一柄飛扇旋來,它的扇頭仿佛是利器,弧線下滑,劃破了靠近花如瘦的那些黑衣人的脖子,飛扇又如回旋鏢一樣,回到了它的主人手上。 正是詫異時,楊子因踏風(fēng)而來,翩然玉子,血腥斗爭中唯獨他一塵不染'連他的扇子也不沾染血腥,楊子因落地懷抱有些脫力的花如瘦,溫莞一笑,下一瞬便對剩下的黑衣人狠下殺手,“楊花玉扇”果真是不凡的,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是一鳴驚人。他擁著花如瘦輕巧應(yīng)敵,黑衣殺手們早有些疲力,楊子因扇法眩目,三兩下解決了一些人,一片血泊中,玉人靜立。 楊子因看著她,有些心疼:“阿瘦,我?guī)慊貍瑏玳w治傷。” “慢著,不可留下活口,他們已知我身份?!笨粗q豫的眼神,她繼續(xù)道:“你不想再動手,我來?!倍挷徽f,射出無線的梅花針,將剩余的人一個個擊斃。 仿佛用盡了所有氣力,花如瘦無力地倒在楊子因懷中,任他抱著,將她帶去偓佺閣,她嘴角帶血卻噙著笑,心中不知做了什么決斷,頭靠在楊子因肩頭,默默合眼,心中苦樂交加。 回到偓佺閣時,夜幕初升,已經(jīng)回來的宋之筌見到此情此景跑過去問:“她怎么了?”他眼中一片焦慮。 “受傷了,你趕緊找府中郎中過來?!睏钭右虼鸬?,抱著她走入她的房間中,將她放平到床上,這時花如瘦睜開眼,從床上坐起,宋之筌帶著郎中進來給她看診。 花如瘦道:“無礙的,只是受了一點小傷。但是沒想到他們的刀劍上抹了讓人麻痹的毒,現(xiàn)在它還壓在我的體內(nèi)?!?/br> 宋之筌不管,仍舊讓郎中給她看看,把一下脈。 郎中說:“確實姑娘所說,她受了些內(nèi)傷。若是殘毒沖擊不免給姑娘造成傷害,但我現(xiàn)在也無法貿(mào)然施針給她導(dǎo)毒,需要給姑娘一些草藥,姑娘暫且先調(diào)息,平心運氣?!?/br> 她點頭之際,一陣呼聲傳來,紀(jì)源衣沖入她的房間中,面帶焦色,道:“花如瘦,我錯怪你了,真是不該!” 見到她嘴角帶血,他也不由得一愣,她受傷了?心中十分驚愕,想到她這樣不一般的女子,又有什么人能傷得了她呢? 紀(jì)源衣如此嚷叫,宋之筌拉住他,叫他小聲點。 倒是花如瘦嘴角含笑,玉姿動人,揚眉欣眼看著他:“宋之筌,讓他說。紀(jì)源衣,你前日不是還口口聲聲認(rèn)定我就是兇手,罪惡至極的人嗎?怎么,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饒是她嘴角帶血,面有虛色,歪著頭的樣子卻十分妖麗,撩動人心,微微一瞥風(fēng)情萬種。紀(jì)源衣眨了眨眼,道:“我之后去找了仵作,從他那里知道幻息沉璧中有假死藥的成分,我便知道廖晙沒有死,今日我去找齊國公,見揚仙郡主不在,他與我深交多年,還是告訴我事情真相,對不起,花如瘦。你怎么受的傷?” “遇著一伙仙主宗的人,他們中似乎有人知道一些事,對我狠下殺手,若不是子因,我怕是沒那么容易回來?!被ㄈ缡菘戳艘谎蹢钭右?,沉沉說道。 楊子因已把破刃的扇子收在腰后,道:“我今日一直跟著阿瘦,我相信她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果然另有原因。她與仙主宗的人打斗,本占上風(fēng),但她中了麻痹的毒,殺招過后吐了血,我才出手救她?!睏钭右蛞蝗缂韧闹t虛。 “那你現(xiàn)在傷還好嗎?”紀(jì)源衣問。 “毒未排清,先須制藥。”宋之筌道。 紀(jì)源衣走到她面前,從懷中取出一枚藥丸給她,道:“你吃了它再運氣,不久就會好的?!?/br> “這是什么藥丸?你不會還有什么心思,會這么好一給我藥丸?”花如瘦俏皮地說。 “能治天下百毒的乾靈丹,聽說過嗎?” “‘冥衣圣手’的化毒圣物,你怎么會有?” “真是啰嗦,你還不信哪,你雖懂醫(yī),但不是很靈通,讓郎中看看吧。”紀(jì)源衣將乾靈丹交給郎中,他也連連點頭:“紀(jì)公子的藥丸確實是乾靈丹,姑娘盡快服下吧。” 花如瘦半信半疑服下,運住氣,果然感覺好多了,郎中退下后,她心中有疑,問:“這東西莫不是你偷來的?” “笑話!他給我的東西我還不想要呢,江湖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