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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疑惑,顯然對于影樓,大多數(shù)人并不知曉,不過嚴斷起身說道:“嚴某孤陋寡聞,只是聽說這是一個頗為神秘的組織,亦正亦邪,行事鬼神難測,據(jù)說其行蹤遍布中原各地,至于是何時何人所建,又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目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公子點點頭,又問道:“我知道很多人可能沒有聽說過影樓,但一定聽說過淮海公子?!?/br> 嚴斷又道:“想我中原武林向來都是英雄輩出,近年來更有‘東淮海西瀟湘’一說,這‘瀟湘’自然指的是公子,而‘淮?!褪沁@位淮海公子了。據(jù)說這位淮海公子武藝超絕行蹤難覓,向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至于他是何門何派又是師從何人更是無人知曉,數(shù)年前此人還是名不見經(jīng)傳,可現(xiàn)在卻已聲名大噪,足以與公子并稱。只是出名之后,這位淮海公子依然行事神秘,是以江湖中人對他所知甚少。公子如今提及此人,莫非……” “嚴兄果然心思通透?!惫诱f道:“根據(jù)細心查探,這淮海公子與影樓之間有著某種不可告人的聯(lián)系,或者可以說,這淮海公子就是影樓真正的主人?!?/br> 此言一出,臺下群雄眾說紛紜,顯然,這個消息有點出人意表。 張金山略微沉吟,開口問道:“公子何處此言?” 公子又道:“一個月前,江南謝家莊竟然無端端被人所滅,想必諸位都已知曉?!?/br> “不錯!”群雄盡皆點頭,謝家少莊主被刺于酒樓,而謝家莊也被神秘勢力瘋狂屠戮無一活口,此事早已震驚武林。 公子繼續(xù)說道:“我們百里家與江南謝家也有些許淵源,相信大家也有所耳聞。謝家被滅,著實令人匪夷所思,所以我暗中派人查探,根據(jù)殘留下來的蛛絲馬跡,這正是影樓所為?!?/br> 張金山撫須道:“如此說來,這淮海公子怕也是狼子野心?!?/br> 公子點頭道:“不錯。此人無聲無息就已吞并了不少勢力,如今看來,恐怕江南一帶已落入其手。近幾個月來就發(fā)現(xiàn)不少可疑之人混入瀟湘一帶,相信必定與這淮海公子和影樓脫不了干系?!?/br> 嚴斷心思一轉(zhuǎn),說道:“最近有不少災(zāi)民入我瀟湘境內(nèi),恐怕也有不少不懷好意之人混入其中。如此說來,這淮海公子也有并吞瀟湘之意了。” “嚴兄果然思維縝密,這就是我所擔心的?!惫映领o了片刻,說道:“沒有人知道淮海公子的底細,也沒有人知曉其勢力大小,但能在半天內(nèi)覆滅江南豪門謝家莊,可知其勢力必不可小覷,若是突然間向我瀟湘之地發(fā)難,恐怕絕大部分勢力難逃滅門厄運。” 連公子都說出此等話語,可見形勢確是不容樂觀,眾多小幫派更是焦急萬分,若是果如公子所言,他們這些弱小勢力定是首當其沖,連江南謝家這種大家族都是瞬間覆滅,他們這種小勢力又豈能幸免? 眾多小勢力紛紛探討,無奈實力懸殊,只覺無計可施,只得求助于公子,“公子既然早已慮及于此,想必已有萬全之策,公子仁義,還請相助!” 張金山依然冷眼旁觀,不緊不慢啜了一口茶,對于公子所言,他也無法辨其真假,但終歸是令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不過公子說了這么多,想必魚餌也撒得差不多了,也該到收線的時候了。 公子起身,居高臨下俯視大地,頗有睥睨天下的氣勢,臺下群雄仰首以望,就好像臣子在等待帝王旨意。 “諸位,我思來想去,只有一個萬全之策?!惫犹鹩沂?,一指頂天,“聯(lián)盟!” 群雄盡皆沉默,公子之意再清楚不過,如同他一指所指,他要一統(tǒng)瀟湘只手遮天。之前所說的影樓和淮海公子不過作餌下料,這才是他的真實目的。其實這也是大勢所趨,近十年來,公子勢大,瀟湘一帶諸多勢力無一能望其項背,而諸如萬金堂虎頭幫嚴家和沙家寨等四大勢力也無法與之抗衡,更兼公子俠名遠播,一呼百應(yīng),其盛名威望遠非萬金堂和嚴家等老牌勢力可比,至于虎頭幫和沙家寨,那都是好勇斗狠無惡不作的黑道勢力,有些威望卻不過是臭名昭著的惡名,與廣施仁義俠名滿天下的公子更是不可同日而語。其實眾人也知曉其中道理,只是這些基業(yè)都是親手打拼而來,甚至是祖祖輩輩數(shù)代人的艱辛成果,又豈能輕易拱手相讓,是以眾人都緘口不言。 張金山依舊是不動聲色,心下暗道:“開始收網(wǎng)了?” “諸位意下如何?”公子一改先前隨和沉穩(wěn)之態(tài),話鋒驟變,不怒自威,如同天子問責于座下大臣,讓人無法抗拒。 群雄又怎敢觸怒公子,盡皆唯唯諾諾道:“公子所言甚是,我等豈敢不從?!?/br> 有人更進一步拍馬溜須,“公子此舉上應(yīng)天道,下順人心,實乃瀟湘之福?!?/br> 此言一出,眾人相繼附和,一時間歌功頌德之聲此起彼伏,整個壽宴氣氛竟如宮闈朝堂一般。 公子點點頭,這些勢力弱小的幫派臣服自是在意料之中,可四大勢力卻無人表態(tài),不禁眉頭一橫,目光移向四大勢力,語氣陰冷道:“不知你們有何高見?” 不等作答,公子又道:“沙老二,你意下如何?” “這個…‥” 被公子如刀鋒般的目光盯住,沙老二只覺心里發(fā)慌,他素來對公子敬畏不已,如今被當面逼問,不免有些自亂陣腳,其實此次前來他也多少心里有數(shù),這打打殺殺不是對手,地位名聲更是望塵莫及,除了順從哪還有別的出路?如此重要的壽宴,老大都不來卻叫我這個做老二的來,不就是背黑鍋來著? 支支吾吾了半天,沙老二這才舔著臉笑道:“公子,此事事關(guān)重大,就算我同意也沒用,沒有我們大當家的點頭,我可不敢擅自做主啊!要不我回去后和老大商量一番?” 公子緩緩點頭,沒再多言,沙家寨他并未放在心上,沙老大沙老二那都是外強中干的貨色,血性兇狠不如虎頭幫,謀略手腕不如萬金堂,實力底蘊也不及嚴家,稍稍給點壓力弄點甜頭來個軟硬兼施,那自然不再話下。 見公子并未發(fā)作,沙老二也是長舒一口氣,雖說心有不甘,但也別無他法,以前賤命一條,隨時都能豁出去;可現(xiàn)在過慣了舒服日子,再叫他與人拼命,那得好好斟酌斟酌。與公子拼命?找死也不是這么個找法呀!只希望老大出面,能多少弄點甜頭,再說公子勢力雄厚,跟著他混,沒準比日子以前更風光,這么一想,心下自然舒坦了不少。 公子目光移向嚴斷,頗為和氣道:“不知嚴兄有何高見?” 一直沉默無言的嚴斷沒有遲疑,似是早有準備,“公子所言確實不差。如淮海公子果真有吞并瀟湘之野心,我們各自為戰(zhàn),恐怕皆非其敵,聯(lián)盟不失為一個萬全之策。不過,在下也有疑問,不知當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