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就走了。 “額,有的!白墨水和核桃應(yīng)該早過去了?!?/br> 我了然,也就只有這兩位會守時了,其它的紈绔子弟就不要期望太高。 白墨水是右丞相家的嫡二公子,他人白,真的白,他外家據(jù)說有部分西域番人的血統(tǒng),至于是哪國的,就不是很了解了。叫墨水主要是因為他是紈绔派中學(xué)識最好的一位,被授予軍師職位。最關(guān)鍵的一點是這人白皮黑餡,就連我都覺得這人坑人的境界已經(jīng)出神入化,他人可望而不可及。 而核桃,他的名字叫做何陶,取自父母的姓氏,對了,他爹娘可是京城有名的模范夫婦。這個人五大三粗,皮跟核桃一樣硬,有一次我佯裝要打他,他抓住我的小拳頭,很憨厚地跟我講:“小淼,你不能拿拳頭打,你的手會疼的,拿根棍子還可以。” 我當(dāng)時就跑去跟他哥何曠揭發(fā)了他偷喝掉他小妹埋了好幾年的女兒紅的事。雖然已經(jīng)是幾年前的事了。但是嘛,呵呵。 話至此,就要說一說京城的紈绔劃分了。出身高的跟著烏慳,出身低則跟著一位小郡王,當(dāng)然這是一般標(biāo)準(zhǔn),烏慳他們只是吃喝玩樂嫖賭樣樣玩,但暴力事件從來不沾身,大家都是有爹娘管教,至小學(xué)理知法,不說不做,看上就一翩翩公子。 而那位小郡王,我就不大了解了,他不經(jīng)常來滿芳閣,不是他不愛來青樓,是來滿芳閣的大都是文人雅客,官員大臣,甚至有皇親國戚。這些人跟他不是一路人,與其看了厭煩不如躲開。他不讀圣賢書,自小調(diào)皮搗蛋,若不是有個當(dāng)太后的外婆,有著女媧補(bǔ)天的本事,這天早就被他捅了個大窟窿。這越長是越歪了,欺善怕惡,調(diào)戲良家女子,強(qiáng)搶民男民女,聚眾斗毆,吃了多少霸王餐、砸了多少賭場就不要說了,簡直是惡霸的最形象體現(xiàn)。 偏偏人長得還不錯,不說不做也是個好孩子的模樣,俘獲了眾多長輩的心,次次都有幫他收拾爛攤子的人。 禍害遺千年的趕腳。 以上皆為傳聞,這市井流言大多是信不得的,有機(jī)會我自己再親自觀察一二。 這些紈绔說不定以后就成了我的入幕之賓,還是了解一二為好。 “月芙j(luò)iejie,這就是玉湖?京城最大的湖?”我瞪大了眼,只覺得世間真是千變?nèi)f化,奇妙至極。 眼前這片湖推翻了我對湖的認(rèn)知——湖不應(yīng)該是大大的圓形水池?這七繞八拐的,或?qū)捇蛘娣e倒是大??磥碜x萬卷書,還得行萬里路。不過滿芳閣不高,前面樓閣林立,也難怪我不知曉京城第一大湖就在自家前面了。 “小淼!小淼!這里!” 是核桃的聲音,順著聲音望去。便瞧見了白墨水和核桃站在靠岸的一艘畫舫,湖上還有著各式各樣的船只,一艘賽一艘華麗,莫非是又是那些個官家子弟集體出來玩?這時好像閨中女子也可以參加。 當(dāng)然那男男女女只能隔水相望,互送秋波。 “核桃,你能不能不這么傻缺?”看著核桃手舞足蹈的樣子,我恨不得腳下踩了風(fēng)火輪,免得繼續(xù)看他“搔首弄姿”。 “小淼——”我看著他委屈的大眼,面無表情地抓住一旁白墨水的水,準(zhǔn)確迅速地往他頭上砸去。 “淼淼!” “小淼——”我看核桃眼淚都快出來了,也就不再逗他,待在一旁偷笑。這心情真是舒暢,果然核桃是個好朋友啊! 不過,白墨水每次都和核桃那么早來,偌大的地方,我們到的時候看到就他倆孤零零的,也怪可憐的,可誰叫他們那么早來呢?勸也勸過了,沒有用啊。還好久而久之,這良心也就平靜下來了。 “淼淼。”畫舫里走出個人。 “花魁jiejie!”我有點驚喜,我都好久沒見著花魁jiejie了,只能說夫子太嚴(yán)苛了,說多了都是淚啊。 “花魁jiejie,今天是有什么活動嗎?這么多人。” “就只是簡單的游湖罷了,我也是受邀而來,助助興罷了。” “哦——”我看著她,笑了笑。 她輕打了我一下,“淼淼,你這什么表情?” 肯定是受烏慳那家伙的邀,畢竟是花魁,來助興,千金換都難,那只能情意換了。況且…… 我圍著花魁jiejie轉(zhuǎn)了幾圈,“嘖嘖嘖。”好家伙,難怪人說女要俏一身素呢!穿這天蠶絲的白衣,仙氣裊裊,勾人的很,看看這上面這繡著蝶的藍(lán)紋,活靈活現(xiàn),說不出的好看。 再看看妝容,一改平日里的濃妝艷抹,只是唇上抹了紅,撲了點脂粉,被湖上的春風(fēng)一吹,都沒了好不。 天生麗質(zhì)就不該掩藏在胭脂粉底下。這般素顏也夠奪目。如此看來,看來真的是來助興的。至于是順便看看烏慳,還是順便助興,這就不曉得了。 花魁jiejie被我看的轉(zhuǎn)過身背著我,不再同我說句話。我“咯咯咯”地笑起來——花魁jiejie不好意思了。只是她這么看著岸上,這翹首以盼的姿態(tài)使我的心塞塞的,有心上人了不起啊! 還真是了不起。 心塞的我滿船上地跑,時不時停下來看看船的結(jié)構(gòu),與之前腦海中想象 的驗證對比一番,也算有所收獲。湖上的景色都被一艘艘畫舫遮住了,繞是我伸長了脖子,只瞧見了綠水小魚,還有岸上的柳條。 “玉湖的景色是極好的?!鄙砗笸蝗粋鱽硪坏缆曇?。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轉(zhuǎn)頭一看,是烏慳。再往后看去,果不其然是輕湘。對視一眼,我對她充滿善意地笑了笑,她卻慌忙低下頭去——是我之前做的太過了?聳聳肩,這個年紀(jì)的女孩子心思多,我是猜也猜不到的。 “還好吧?!卑演p湘的事放在一邊,我對烏慳說道。 “玉湖也很漂亮。” 我抬了抬眼皮,這家伙說什么呢。 “你怎么沒跟在花魁jiejie后面?。窟@不是你?。俊蔽彝蝗幌氲?,烏慳不是最喜歡和花魁jiejie待在一起么?怎這會就只有他一個? “她嫌自己打扮不得體,更衣去了?!睘鯌a有點埋怨地說。 估計是不讓他跟著了。 不過好好的換什么衣服?那件衣服不錯,很襯她。 忽然,我看見一抹白,細(xì)看,那不是公主么?卉揚(yáng)公主,一個以貌取人的家伙,傲氣得很,偏偏她長得不錯,審美也好,更會搭配和美容,也是有傲氣的資本。 不過跟公主撞衫確實不妥,一不小心就可以釀成大罪。 ☆、十六 畫舫上人漸漸多了起來,每個人都得我仰望著,這感覺真是糟透了。人齊了,仗著自己年紀(jì)大,喝酒說渾話,調(diào)戲開玩笑,打拳看風(fēng)景,愣是不給我留一席之地去參與,而且飯菜也少,只能坐在那里干看著別人玩耍。 雖然輕湘不諳世事,但人家也是有事情做的。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