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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意頹然,但見鳳鳶一副寵辱不驚的模樣,她急著說道:“你也沒得好去處,馮嬤嬤讓你日后去清理馬廄。我是跟人的米田共打交道,你是跟畜生打交道,你怎么一點都不慌??!” 鳳鳶眉頭輕蹙,抬眸看文意一眼,說道:“慌亂無用,我們并無他法?!瘪T嬤嬤已經(jīng)如此安排了,她們只能服從。 文意語塞,她自然知道她們不能反抗,但是鳳鳶應(yīng)該跟她一樣,茫然失措啊,怎么能半點反應(yīng)都沒有! “收拾行李吧?!瘪T嬤嬤做事一向雷厲風(fēng)行,昨日說讓遙晴她們離開,就讓她們離開,一個晚上都不能多留。她們既然要去別的地做事,亦不能在這兒多待。 鳳鳶和文意兩人將行李收拾好,同時望著八人床鋪發(fā)怔。八人的物品只剩下雁心一人的了,其余的人都有了別的去去處。 此事,門吱嘎一聲開了。 鳳鳶回頭,看到雁心領(lǐng)著六七個小姑娘走了進來。 “各位jiejie好?!边@幾個小姑娘不過八、九歲,面上都有些怯怯的。 鳳鳶看到她們手里提著的行禮,知道這些人是頂替她們守灶的。她抬眸看向雁心,說道:“這批新來的小丫頭看著挺乖巧的?!?/br> 雁心點頭,這群小丫頭們年紀(jì)小,府里管事采買進來也是將她們調(diào).教過的,日后帶著應(yīng)該會挺輕松的。 雁心看著空蕩蕩的屋內(nèi),面上的表情有些尷尬。馮嬤嬤讓她來,叫文意鳳鳶收拾好東西,就離開屋子,去她們該去的地方。但她還沒來得急開口,鳳鳶她們已經(jīng)提前收拾好了。 雁心嘴唇蠕動,靜默半晌,她轉(zhuǎn)頭對那群小姑娘說道:“你們自己喜歡哪個床鋪,就將自己的東西擺好放那兒。待會兒我再同你們細(xì)說在這兒做事的規(guī)矩?!毖阈恼f完后,沖鳳鳶和文意招了招手,抿了抿唇,說道:“鳳鳶、文意,我有話同你們說,隨我來吧?!?/br> 雁心將鳳鳶二人領(lǐng)到屋外后頓足。她望向屋里小聲議論著新住處的這群小姑娘。 “看到她們,我不由得就想到了你們剛來這兒的模樣?!毖阈默F(xiàn)下十八歲,她十一歲便在這兒當(dāng)值,是她們屋八個人里面資歷最老的,可以說,其余七個人都是由她帶著的,一開始有什么不懂的,頭一個先找的也是她。 鳳鳶靜靜的看著雁心。 雁心迎上鳳鳶的目光,唇角微勾,目光透露著懷念。 “我記得鳳鳶你前年來的時候,也和她們差不多的年紀(jì)。你一來,性子安靜的不像話,我們說,來的這個又是個和遙晴、雅兒一樣的小悶葫蘆呢?!?/br> 雁心目光又掃過一旁的文意,繼續(xù)說道:“文意你的性子好,嘴也甜,但做事太過懶散,到了別處,可要勤快些?!?/br> “雁心jiejie,你還留在這兒嗎?”文意問出心中的疑惑。 雁心避開文意的目光,說道:“在這兒待了七年,家里也沒本事讓我往高處爬,只能繼續(xù)留在這兒了?!?/br> “那也比我們好,我們都被攆到別處了?!蔽囊庹Z氣低落?!拔覀兤邆€人,唯有你在原地?!?/br> 鳳鳶注意到雁心躲避的目光,她應(yīng)當(dāng)是知道些什么的?!把阈膉iejie,你方才說有話要同我們說,可是有什么要告誡我們的?” 雁心猛一抬頭,對上鳳鳶明亮的桃花眼。 鳳鳶仿佛能夠看透她的局促。 “大奶奶召見了我們,石英隨后被查出問題。在外人眼里,我們自是脫不了干系。府里有的是人為了討好二房的石管事,給我們下絆子。鳳鳶,你心思細(xì)膩,定是發(fā)覺了。今日此番話不該由我說的,你們也當(dāng)做不知此事,你們到了別處,記得小心行事。也許時日一久,便沒人在作弄了。”雁心方才就是打算對鳳鳶、文意二人說此事的。 鳳鳶眸子一閃,心中道:果然。 文意聽完雁心的話,發(fā)怔,后冷笑一聲:“娉婷嫁了鰥夫,遙晴她們被提前遣回,鳳鳶被趕去馬廄,我被派去倒夜香,是有人為了向石管事示好,在整我們?是馮嬤嬤?” 鳳鳶心想,不單單是馮嬤嬤,馮嬤嬤能管她們幾個,但是手伸不到后廚。羅嬸不能調(diào)她進小廚房,是因上頭也有人在阻撓。石管事是二老爺?shù)男母?,想討好他的人多了去。她們不過是不能反抗的螻蟻。 “本就是石英下毒手害了絳竹,他這個惡人不過被打了三十杖。石英這樣算是得了便宜,為什么還有人因他爹的身份,來作弄我們這些無辜的人!”文意嬌嬌弱弱的,但現(xiàn)下覺得自己心里受了極大的委屈,她忍不住嚷嚷出聲。 “輕些。此話不能教別人聽見了?!毖阈淖箢櫽遗?,有些慌亂,她伸手捂住文意的嘴。 文意揮開雁心的手,質(zhì)問道:“我們都遭了罪,為什么羅扇還能去二房做事?!?/br> “羅扇爹娘就是二房的,羅扇娘保證羅扇不再跟我們來往,將她從此事中摘了出來。”雁心說道。其實羅扇娘的想法無可厚非的,她娘也是為了羅扇好,若是羅扇繼續(xù)和她們來往,討不得好的。她聽她爹說,羅扇娘這次可是花了多年的積蓄,疏通了門路,才讓羅扇回二房做事的。 “那你呢?你爹娘也不讓你跟我們來往吧?”文意再次質(zhì)問道。 雁心避開了目光,她爹娘是這樣說過。怕文意鳳鳶誤會,雁心說道:“等過了這個風(fēng)頭,我們自然可以繼續(xù)來往的?!彼齻兌嗄甑那檎x,她自是不舍放棄的,只是眼下大家處境不妙,只能先顧自己了。她能繼續(xù)當(dāng)個小小的守灶丫鬟,她爹娘也是走了關(guān)系的。 “你在這做什么好人,你和我們這樣無依無靠的自是不一樣的。若一開始不來往,日后也就別再來往了!鳳鳶,我們走!”文意拉著鳳鳶的手。 鳳鳶制住了文意,說道:“雁心將內(nèi)情說予我們聽,是她的好意,你莫如此激動?!?/br> 文意嘴撅起,委屈的說道:“我知道,你們的感情比跟我的深厚些,你不跟我走,我自己走?!?/br> “文意,你別想岔了……”雁心一臉為難。 文意現(xiàn)在哪能聽得進去雁心的話,被發(fā)配去倒夜香,她心里極其委屈。同屋的人要是都一樣,那也就罷了,可是雁心和羅扇憑什么能例外。心思一偏激,看著雁心就覺得她面目有些可憎,而不跟她一同敵視雁心的鳳鳶,也變得討厭。 文意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雁心追了兩步,沒追上。她轉(zhuǎn)頭看著鳳鳶,眼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