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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他很快就會回來。趙裕岷前腳才走,阿辰后腳就到了。我也很久沒有和阿辰交談過了,聽說他有著其他的店面要打理,每個月他會固定出現(xiàn)一次。我很意外趙裕岷能把他揪過來。“嗨?!卑⒊叫χ臀尹c點頭。我和他并不是很熟,只有在兩年前學調酒時混過三個月,而且他是老板,雖然沒有什么架勢,但我還是無法像趙裕岷那樣,隨便和誰都能打成一片。“怎么無精打彩的,小岷緊緊張張的叫我來,我還以為有人砸店呢?!?/br>我扯出一抹笑容,說:“不是,家里出了點事,我來投靠趙裕岷的。”我不擅長說慌,只能這樣含糊的解釋。阿辰拿出煙盒向我示意,我搖搖頭,還是注意了一下牌子。當我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時,我臉上不由的僵硬了。谷元恒谷元恒谷元恒!我居然又想起來谷元恒吸煙時的樣子,還有他擺在桌上的煙盒。阿辰推推我問:“心事重重的,你沒事吧?有就說出來,會好受一點?!?/br>“不,不是的?!蔽覠灥恼f,“是趙裕岷叫你過來探我口風的嗎?”阿辰懶洋洋的躺在沙發(fā)上,揮揮手。“他才死口悶呢,明明擔心的要命卻連問的勇氣都沒有,就只好讓我這個臉皮厚的人來問了?!?/br>我低下頭,不想說。“是不是女朋友跟人跑了?”我怪異的看向他,他還以為自己說對了,噴云吐霧的說:“你還年輕,前途無量,千萬別別眼前一點小事蒙蔽了,以為這就是一切這就是人生。我年輕時也跟你一樣,初戀女友跟了我的學長,甩得我真是頭懵懵的,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后來她和我學長出雙入對,我還傻得以為他是幫她補課的。女人心就是這樣啦,說我不夠體貼不夠感性,我真他媽的想罵人,她是要找男友還是要找褓母?!”“初戀都是難以忘記的,不過以后會有更好的,你這么年輕,根本不用擔心。別玩?zhèn)松眢w,以后才有本錢搞更好的!”“……”被他文不對題的說了一通,我只能無奈苦笑。“走,出去走走,別老悶在家里,對身體不好?!?/br>阿辰硬拉著我往外走,我拒絕不了他的好意,只好跟著他走出去。街道外萬盞霓虹燈閃亮著,各家店面都已經(jīng)開張了,隱約的樂聲從門縫里流泄,漸漸增多的人群開始充塞這條酒吧街。阿辰拉著我往一家俱樂部走,“這邊,今天我請客,這里的小姐都很會安慰人喔?!?/br>我慌忙搖手拒絕。開什么玩笑,前幾天我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只有十八歲,這種成人的地方我還不能進,也不想進去。“沒關系啦,有經(jīng)歷才有經(jīng)驗嘛。你見過這邊的小姐就等于見過所有的女人。女人還不都一個樣,在這里上一課比我說什么都管用?!?/br>我苦笑著拚命抽回手。“阿辰,真的不用你破費了。我不喜歡這種地方……”他卻使勁拉我往里面走,門口的小姐咯咯的笑著,紛紛伸手幫他拉我。“帥哥,進來啦,我們這里的小姐最會談心,有什么事和我們一說就沒事了。”“對啊,一次生二次熟,你不進來怎么知道自己喜不喜歡我們這。”我被他們說得面紅耳赤,偏偏阿辰還不肯放手,眼看就要被拉進去時,肩膀上突然被一只大手拽住往后來。“哎,你怎么這么粗魯?。俊毙〗悴粷M的叫起來。我回頭一看,是谷元恒!他漆黑的眼睛仿佛燃燒起來,我楞楞的看著他,似乎要被他的視線吞沒。阿辰拍拍我肩膀,說:“怎么了,是你朋友嗎?”我回頭看看他,又轉頭看向谷元恒,驚疑不定。為什么會這么巧?阿辰拉了拉我,我馬上轉回注意力,抱歉的對他說:“是、是我的朋友。我……”阿辰理解笑起來。“沒關系,下次再說,你們要聊,我不打攪了?!?/br>“謝謝?!蔽译y得一次拘謹?shù)恼f。阿辰笑著揮手離開。我?guī)缀鹾翢o疑問的跟上谷元恒的腳步,走離了繁忙的大街,竄進了小巷。我認得,這是回家的路。他突然停下來,側頭看向我。在谷元恒的注視下,我?guī)缀鯚o法思索。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是來找我的嗎?他要對我說什么?我的緊張瞬間被他的冷言冷語粉碎得只剩下失望和刺痛。“岳大少爺有錢了果然不一樣,馬上就來叫雞,還是這么高級的地方,像我們這些小人物,真是連看一眼都不敢看?!?/br>“我沒有!”我氣得手都在微微顫抖。“岳敬海對你好么?怎么出來都不派個保鑣跟著?還是他很放心,認為我們不會冤家路窄又碰上了。”他咄咄逼人的口氣,讓我涌出想哭的想法。“我沒有去岳家!我沒有承認那個人是我爸!你不要亂說,我還是我,我跟那個人一點關系都沒有!”“你以為這樣說就可以抹殺一切嗎?你可以承認你不姓岳,你可以承認你沒有流著他的血嗎?!”“那又不是我想要的!你討厭岳敬海,那和我有什么關系?!我和你一樣都被他害了!mama她……”他戳著我的胸口,狠聲說:“是你媽害慘了我!我到今天才明白,當年她為什么會無條件嫁我,不要我的錢,可以放任我左擁右抱,她只是想利用我替她擋住岳敬海!對她來說,所有人都是棋子!你知道嗎,當時送她到醫(yī)院時,醫(yī)生說如果她能少說一句話,少動一點,就不會流那么多血,她是失血過多而死的,她身上的傷,根本不足以致命!”我顫聲問:“你倒底想說什么?!”“那個女人,她精心籌劃了這一切,她無法保障我以后不會變心,她就用死來讓我感覺內疚,那樣我就會答應她扶養(yǎng)你們,按著她計畫的腳步走下去。她知道,我那時絕對有能力對抗岳敬海,我和岳敬海本來就是死對頭!什么都如她所愿,我和岳敬海耗上了,最后呢?我得到什么?我的公司,我的產(chǎn)業(yè)都拱手送人,連我養(yǎng)的兩個孩子都是別人的,有一個還是我死對頭的兒子!”“你胡說!mama絕對不會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