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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塞給他,“再胡說撕了你的嘴,拿著包子快滾吧。” 真殘酷無情!蔣二見柳葉氣呼呼的, 猶豫了一下,還是避其鋒芒,灰溜溜的走了。 好男不跟女斗,咱們走著瞧! 包子鋪內(nèi)堂里, 小丫頭桐花剛剛送上了茶,談話也差不多結(jié)束了。 當然,其實姜錦只聽了兩句話,就準備端茶送客了。 “姜夫人你這是什么意思?我的來意還沒說清楚呢!” 見她不留情面,定南侯府派來的那管事臉色也不太好看了,忍不住嘲諷了姜錦一句。 “便是有點恩怨,把錢往外推也不是聰明人的做法?!?/br> “那也得能拿的到手的錢,到不了手的錢可沒什么吸引力?!?/br> “姜夫人這話我聽不太明白呢?!?/br> “下次叫我姜姑娘,還有,你不明白,自有人明白?!苯\放下茶盞,淡定一笑,“你來的也算是正好,回頭替我問問你家世子,你們定南侯府欠的那一千兩什么時候給我呢” 那管事沒想到姜錦竟然提起這個錢,一時詫異,然后才反應過來姜錦指的到到不了手的錢是什么,一時就有些尷尬。 “多長時間之前的事了何況姜夫人生意興隆,還缺這一千兩” “瞧你這話說的,侯府都缺這一千兩,我這個做小生意的,怎么不缺?”姜錦笑瞇瞇的道。 何況有那一千兩,正好還能開分店呢 “這,我做不了主啊,何況侯爺之前在外面也放了話了?!蹦枪苁乱灿悬c心虛。 “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姜錦根本不理會這些人的借口,只撇了他一眼,涼涼的道,“反正你說的事,我也不是完全不考慮的,但是什么時候你們侯府把欠我的錢和利息還清楚了,什么時候再說吧?!?/br> 管事本來還挺憤怒,結(jié)果聽了姜錦的話后,驚訝了,“還有利息” 姜錦一一種看著智障的表情看著他,“當然了,要按照我賺錢的本事,還我一萬都少,不過我也不難為你,一千五百兩,什么時候送了銀子來,什么時候再辦事?!?/br> 那管事暈乎乎的看著姜錦,想想似乎她說的也很有道理,一千兩銀子放給人使一年也有三四百的利錢呢。 想了想,他還是起身告辭了,橫豎姜錦沒把話說死,他也有的交代,錢也是主子的錢,他管那么多呢 柳葉見那客人走了,拿了裝了十兩金子的匣子進來,一邊放在桌上,一面問道。 “定南侯府那管事你打發(fā)走了怎么說的” 姜錦冷笑兩聲,“我說要想我不提他們的齷齪事,好啊,拿錢來啊,先把欠的錢還我再說。一千五百兩,少一分都不可能?!?/br> 柳葉有點詫異,有點迷糊的瞪大了眼,“不是一千兩嗎?” “還有利息啊,咱們十幾兩都翻出上千兩的家業(yè)了,我沒問他要一萬兩算我厚道了?!苯\想到錢,心情愉快了不少。 不過柳葉卻有點懷疑,“定南侯府會掏錢嗎?” 姜錦沒說話,先從桌上拈了個櫻桃塞進嘴里,紅潤可愛的櫻桃汁水酸酸甜甜,讓她的心情好了不少。 “愛掏不掏,不掏正好。我也不想要他們的錢,不過只要定南侯府的人不痛快了,我就高興了?!?/br> 姜錦十分隨意的道,注意力從櫻桃轉(zhuǎn)移到桌上的匣子里。 “柳葉,這里面是什么” “哎喲,我剛剛忘了說了,這是七皇子讓蔣二送來的包子錢。”柳葉把匣子遞給姜錦,“十兩金子呢,可真大方?!?/br> 姜錦打開那黑檀木匣子,就見里面五個成色很足的金錁子,在紅色綢緞的襯托下,那光澤真是讓人心動。 “這位殿下,做事確實是周全啊。”姜錦合上匣子,輕嘆了口氣。 柳葉奇怪,“你嘆氣做什么” 姜錦不欲對人說自己那點因為怦然心動產(chǎn)生小心思,即使那個人是柳葉。畢竟,不可能的事情,說了也平添無趣。 因此她便只是又吃了兩顆櫻桃,方才道,“我是想啊,這櫻桃這么好吃,卻很快就下市了,真是可惜,不如做糖漬櫻桃來吃吧?!?/br> 糖漬櫻桃的做法其實挺簡單的,選上好的櫻桃去了梗去了核,在糖水中大火加熱,然后小火慢煮幾分鐘,然后把糖水和櫻桃一起倒入被煮過的白瓷小壇子里,然后密封好在地窖里保存。 這么做的糖漬櫻桃至少可以保存好幾個月,姜錦本來只是個借口,這會兒倒是真情實感的想要做點糖漬櫻桃保存了。 畢竟無論是吃夏天的冰碗兒還是酥酪還是別的甜點還是直接吃,糖漬櫻桃都很美味呢。 柳葉也被她帶偏了思路,摸了摸下巴道,“說起來,杏子其實也是可以做的吧,今年的杏子也挺好吃的,還有桑葚呢?!?/br> “桑葚恐怕不行吧,桑葚太容易破皮了?!苯\想了想道,“不過可以做果醬,還可以做果酒呢?!?/br> 兩人討論的熱火朝天,吃貨嘛,提起吃來,總有說不完的話。 姜錦的心情不錯,定南侯府的王氏就氣的不行了。 一千五百兩!她還真敢開口,還要什么利息。 砸了個茶杯后,她幾乎要跳腳了,“不,我不許,我不會那個賤人從我手里拿走一分一毫的!” 陸齊林頗有幾分無奈,“一千五百兩銀子而已,meimei這次買頭面首飾就花了七八百兩,咱們家哪里省不出來一千五百兩?” 王氏狠狠的瞪著地面摔碎的茶盞,仿佛瞪著的是姜錦。 “這怎么能一樣,你meimei花一千兩一萬兩都是應該的,她憑什么?不過是二百兩買來的,小命本來就捏在我手中!” 陸齊林心里也明白,說到底,自己母親與其說是心疼錢,還不如說是厭惡姜氏的出身。 但是當初既然那么厭惡姜氏,為什么要讓她進門,還頂著自己正室的名頭?寶珠表妹可是說了,其實她當初是想嫁給自己的,哪怕是個牌位也不介意。 可是他也知道,不管王氏怎么做,這一切的目標都是為了自己好,別人可以說什么,但是他是絕對不可以說的。 因此,他一面喊人進來收集狼藉的地面,一面無奈的低聲道。 “算了,既然母親不愿意,那此事就不提了。” 反正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