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書迷正在閱讀:寵物男優(yōu)(H)、穿越行不行(H)、春夢歸寧(H)、金手指女配的修仙日子、錯邀小受入狼室(H)、帝王業(yè)(H)、煤礦yin之路(H)、耽美界之穿越聯(lián)合會會長(NP)、下課后的契約、禁臠將軍
陶君平?jīng)]問過sky的本名,或許是名字對他而言意義很大,大到反而沒什麼意義,如此矛盾。但因緣際會之下,他知道了sky的本名。凌天。凌不是個很常見的姓。他想到那個剛見到凌天時熟悉的感覺,某天,狀似不經(jīng)意地與凌天聊起凌天的名字?!负锰貏e的名字。你該不會有兄弟叫凌云、凌風之類的?」在問的時候他的心跳得飛快。凌云。那個他努力不想忘掉的記憶之一,像是記得那個人,記得那段時光,他就可以不要忘記自己曾經(jīng)是誰。他知道凌云有哥哥,還不只一個。會這麼巧嗎?「有啊?!沽杼禳c點頭,一臉沒救了的樣子,說到這兩個弟弟本來就已經(jīng)多話的他話匣子全打開了?!肝覀兗易顩]藥醫(yī)的兩個人,凌云那人根本就是個gay的奇葩……」「奇葩?」聽到凌天說凌云是gay,陶君平內(nèi)心有幾分欣喜。他說不清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其實我很想說恥辱?!沽杼旌吡艘宦暋!钢徊贿^他是我弟,還是給他一點面子好了。gay界里頭若是有糾察隊,我弟應該可以當個影子隊長之類的吧?」凌天看陶君平不解,開始解釋為什麼是影子隊長?!杆钍懿涣说木褪羌s炮,可能看到別人約炮他都會想要把別人抓過來罵一頓教訓一番的那種,他常跟我打招呼的方式是用他那張死人臉,問我你昨天晚上戴套了嗎?……」如果是那個人。陶君平在心里想著,想著幼時那人的那張臉,加上凌天的臉,幾乎可以想像得出那人現(xiàn)在生得是什麼模樣。他發(fā)現(xiàn)他居然可以想像出那個人說這話的樣子,心里除了好笑,還有一些甜甜的感覺,原來他內(nèi)心竟然有這種情緒。「然後最近有部漫畫很紅你知道嗎?通常影子是個最無害但反而是最厲害的那種角色,我弟他就是那種人,那人什麼聲色場所都不去……也還好他不去,不然光是當糾察隊就夠他忙得了。所以我說他是影子糾察隊,用意念發(fā)功的那種。說他是十五世紀來的gay都有點太贊美他了。我不只一次勸他要不要考慮扳成直的。」凌天說一說,突然兩只眼睛發(fā)直地盯著陶君平。他上上下下打量著陶君平?!傅鹊龋彝蝗挥X得你是我那蠢弟弟的菜耶?!?/br>陶君平淡笑,唇型自然地勾成漂亮的弧度?!改愦_定像我這種不斷被記違規(guī)打叉的人是你弟弟的菜?」「外表是。」凌天緊緊盯著陶君平,看著陶君平清秀的眉眼,想著他弟比較有興趣的那些G片,更加確定了?!竿獗砜隙ㄊ??!?/br>「至於個性……」凌天想了想?!鸽m然外表跟你同等級的我這里不只一只,但有人死會了,有人太聒噪太跳痛,我猜我弟會把我打死……」他看著陶君平,笑了起來。「Ren,你要不要見見我弟弟?」陶君平知道自己應該搖頭。過去的美好應該就讓它停在哪里。再也不要有所延續(xù)比較好。但他難得閃神了一下,那一刻,凌天突然笑出來?!覆粫?,原來你對糾察隊有興趣?」陶君平一笑,沒否認。這時候否認才真的叫欲蓋彌彰?!妇拖肟纯茨懿荒芄匆m察隊一起做壞事?!?/br>「慘了,Ren,你害我真的有點期待?!沽杼炜戳丝幢??!缸咦咦?,到我家去,現(xiàn)在去正好?!?/br>「Sky,我明天一早有療程要接,今天真的只是來聽歌的?!固站叫χf道。「去我家純睡覺,我什麼都不會動,明早包你做出個完美的療程,我先載你回你家拿換洗衣物,再一起去我家,現(xiàn)在時間應該差不多?!?/br>凌天都這樣說了,陶君平再推辭反而顯得怪?!负??!顾麑α杼鞝N開了笑容?!傅珵槭颤N要這麼趕?」「擇期不如撞日,這時候回去,會遇到我弟的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陶君平被凌天摟著走,中間兩人都各幫對方擋掉許多邀約,凌天一邊解釋為什麼。「跟你說我弟根本機器人,他每天什麼時候會做什麼事都固定得很?,F(xiàn)在回去遇到他的機率超級高的,遇不到的話明天早上出門也一定堵得到他?!?/br>聽著凌天的描述,陶君平幾乎可以描繪得出那個人的樣子,感覺上似乎一點點都沒有變。但真的要見這人,他卻又怕了起來,跟見mama竟然有幾分相似的心情。他又想見又怕被認出。不,怎麼會被認出呢?他變得太多了。不可能的。他對自己說上許多次,平穩(wěn)自己的心跳,讓自己仍然像平日那樣跟凌天你一言我一語,有來有往,直到真的見到那個人。那個人真的跟他想像的一模一樣。不,比他想像的還要好。外表跟凌天很相似,但是,氣質(zhì)跟凌天不太一樣。那人感覺就是相對古板,看起來比凌天嚴肅許多,眉頭深鎖的樣子,幾乎就是小時候管秩序時板著臉的放大版。難以訴說那是什麼,像是不過一個心跳的瞬間,他已置身有著guntang細沙的沙灘上,赤腳裸足,燙得令他發(fā)暈。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只是看著眼前久違的男人,他身軀彷佛瞬間染上高燒,蒸騰著高溫。他眨了眨眼,不太明白自己究竟陷入了什麼之中。活到現(xiàn)在,他還沒有過這種讓他陌生的感覺。鎮(zhèn)定。他要自己鎮(zhèn)定。隨後他聽見那個人雙眸發(fā)亮,喚了一個他再熟悉不過的名字。幾乎不能相信,那人竟然在見他第一眼就把他認出來。他認得我。那一刻,他像是被夏日清涼的浪花親吻著腳踝,一陣舒適的冰涼。但下個片刻,浪花卷成巨大的海嘯,飛快地把他吞沒。陶君平。你以為他認得的是誰。他認得的是連上善。而你早就已經(jīng)不是連上善了。那種天真的笑容、那種純凈潔白的時刻,你早就沒有了。他讓自己跟凌天很親密,扯唇笑得更歡,很快地打破凌云的幻覺??粗柙朴行┎荒芟嘈诺哪槪趦?nèi)心暗暗地說著對不起。對不起。拉你下水。其實我真的要打破的幻覺,不是你的,而是我自己的。那天晚上,凌天的確依言,沒對陶君平做什麼,明明就在客房里的陶君平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能沒有去開凌天的門。他需要宣泄。一個瘋狂的撫摸或一個殘暴的插入,什麼都好。什麼能讓他腦海里不要再有凌云的影子的方式都好。那個會固執(zhí)到會發(fā)光的凌云。那個一點點都沒有變的凌云。那不是愛。我對他的那種感情不是愛。陶君平捏緊了枕頭,想說服自己。那時候的自己還是小學生,能懂什麼。是後來的那些黑暗迫使他更想記憶那些光明燦爛,所以才把那種對故人的情誼渲染得更濃。如今看來才會被錯認為愛情。我不愛他。陶君平把枕頭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