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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杉想起是怎麼被男人撞擊的,便不好意思地移開視線。兩手抓著博沛的皮帶,博杉再不敢繼續(xù),光是看見緊實(shí)的腰腹都渾身緊繃起來,更何況每次都把他插到哭叫求饒的roubang。博杉咬咬牙,事到如此,博沛也不會輕易放過他,不如隨了他的愿好了。想是這麼想,手怎麼也使不出勁來。博沛忍耐得喘著粗氣,捏著博杉的手腕半強(qiáng)迫他拉開拉鏈。直觀地看,roubang更具侵略性,熱熱地筆直豎立。博沛在性事上雖然說一不二,但很少真的強(qiáng)迫博杉做什麼。若兩情不愿,就跟強(qiáng)jian差不多,他還不至於沒品到如此。博杉koujiao的經(jīng)驗(yàn)少得可憐,依照目前狀況,如果不用嘴讓男人射出來,辛苦的只有自己的屁股。而koujiao他只會舔和吸,有時候牙齒還不知輕重地磕著博沛。怎麼也要表現(xiàn)得成熟一點(diǎn),博杉脫光下身的衣物,完全裸露著,轉(zhuǎn)個方向跪趴著翹起屁股。博沛意會地在他身後跪下,撫著roubang插進(jìn)緊密的雙腿間,緩慢地進(jìn)出,往里一點(diǎn)能夠撞到睪丸,抽出來的時候把guitou上的汁水涂到xue口。博杉輕輕叫出來,聲音柔而綿長。因?yàn)楸拘孕邼?,即使zuoai中博杉都很少叫大聲,每每都是咬著手背,來不及吞咽的唾液殘留在嘴邊下巴,加上淚眼汪汪,刺激得博沛cao得更兇狠。越是隱忍,他就越想看博杉高潮的表情。博沛耐著性子不急不慢,博杉卻不太好受,烙鐵一樣又燙又硬的性器來回戳刺著他的會陰,就像cao干進(jìn)rou壁里一樣兇猛。博沛彎下腰,像野獸交配一樣壓制著身下的人,手指模仿性器在rou壁里的抽插玩弄著博杉的嘴,使他發(fā)出難得聽見的呻吟。額頭上粘著汗?jié)竦陌l(fā)絲,帶著一點(diǎn)鼻音的吟哦不斷從嘴里泄露出來。yinjing被男人另一只手掌握著,麼指堵住頂端的馬眼,睪丸被腿間的roubang狠狠撞擊,搖晃著腦袋想要擺脫,反而被箍制得更緊。想要射的欲望一波一波如浪潮般席卷而來,無奈男人一點(diǎn)松手的意思都沒有,腿間插入的roubang還堅挺得很,他比不過男人的持久,低聲難耐地哭出來。顯然這幅可憐的模樣只會愈加加重博沛的肆掠之心。博沛用牙齒咬磨著他的耳垂,將耳廓含在唇間,呼出的熱氣激得他渾身抖個不停。眼前的景象都開始迷蒙起來,只能感受到博沛給予的快樂。博杉帶著哭音喊著博沛的名字,繼而喊著爸爸,既是情人又是至親的稱昵交疊著,他又難受又快樂,求著博沛給他一個痛快。博沛將他翻個身,兩人正面對視著,博杉已經(jīng)淪陷到情欲里,爬起來握著他的roubang貼在臉上,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問:“爸爸,我乖不乖?爸爸是不是最喜歡我了?”博沛摸著他的臉,點(diǎn)點(diǎn)頭,博杉高興地瞇著眼,用臉蹭著他的手掌。博沛把roubang壓在他嘴邊,將一點(diǎn)溢出的jingye抹在博杉的嘴唇上。博杉伸出舌頭舔了一圈,把jingye舔進(jìn)嘴里,味道腥澀,他也只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然後乖順地仰起臉。博沛目光深沈,臉色如常,低聲問:“爸爸的jingye好吃嗎?”博杉想了想,誠實(shí)地?fù)u頭。博沛問:“不好吃,還想吃嗎?”博杉舔著博沛guitou上的小孔,把流出的jingye都吸進(jìn)嘴里,反而問著:“我乖乖的聽爸爸的話,爸爸就會喜歡我了對不對?”博沛嘶啞嗓子說:“對,爸爸最喜歡乖孩子了。”博杉得到肯定和表揚(yáng)地笑起來,更加主動服侍起爸爸的roubang。博沛看著博杉,心里什麼東西炸開一樣,捧著他的臉輕柔地吻上去。博杉唔唔的口齒不清:“爸爸要射了嗎?”也不知道他哪里學(xué)來這幅天真又yin蕩的樣子,博沛五指并攏蓋著他的眼睛,一手加快速度和力氣擼動著瀕臨高潮的roubang,最後jingye一波一波射到博杉的鼻子,唇邊,臉頰上。他這才拿開遮蓋他眼睛的手。不想讓博杉看見自己被獸欲蒙蔽控制的丑態(tài)。一定會嚇跑他。博杉撲到他懷里,蹭著還未解放的yinjing,抱著脖子在他耳邊說:“爸爸幫幫我?!?/br>博沛摟著懷里不安蹭動的青年,指甲摳著他微張的馬眼,沒幾下青年就射在他手掌里。博杉乖巧地捧著他的手掌,舌尖一道一道滑過,把自己的東西舔吸干凈,臉上卻還掛著他的jingye。父子關(guān)系04博杉慶幸博沛沒做完全套,醒來之後才免於腰酸背痛之苦,一早上博沛和張明宇都還在睡,他做了早飯,洗了衣服,叫人收走餐具,將近到中午張明宇先起來了。博杉敲了敲臥室的門,博沛沒應(yīng)聲,他猜可能還沒醒。推開門走到床邊,博沛居然敲著鍵盤在工作。博杉問:“今天還忙嗎?”博沛揉了揉眼鏡架下的鼻梁,合上筆記本,兩臂把博杉抱了個滿懷。他也是被電話吵醒的,不然也不愿意在假日還處理沒完沒了的公事。博杉站在床邊任由男人抱著,十指插進(jìn)他的發(fā)間將打成結(jié)的頭發(fā)梳開。博沛顯然也十分享受這類似按摩的舉動,舒服得恨不得抱著博杉再睡個回籠覺。博杉被抱了十多分鍾,那人還沒松手,只得推了推他,說:“時間不早了,快起來吃飯,房間也還要打掃?!?/br>博沛悶悶地說:“再抱一下?!?/br>博杉又縱容男人抱了十多分鍾。博沛還想耍賴──雖然用這兩個字形容挺不可思議──博杉就是這麼想的,堅決地決絕了這個無理的要求。博沛起床,才發(fā)現(xiàn)牙膏毛巾衣褲都給準(zhǔn)備好了,博杉只差沒親自動手伺候了。帶著清爽剃須水味道的吻落在博杉的唇上,博沛說:“你對誰都這麼好嗎?”博杉一邊整理床鋪,一邊不經(jīng)心道:“對別人好,別人才會對自己好啊。”博沛又問:“如果當(dāng)初換了別人,你也會對他這麼好?”博杉覺得有些奇怪,轉(zhuǎn)過頭沒回答。“說呀?”他不是沒想過這種問題,但事實(shí)就是,他和博沛如同父親,情人一樣生活。假如當(dāng)初換了別人,他也會攬下家務(wù),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這樣才不會被認(rèn)為是吃閑飯的累贅。博沛得不到明確的答案,把他的沈默當(dāng)做默認(rèn)。“那如果換做別人,你也會和他上床?”話雖然刺耳,博沛直白地問出口,博杉這次笑了笑,“說什麼笑話呢。”他背對著博沛,眼前的窗外陽光一片燦爛,還能聽見嘰嘰喳喳歡快的鳥鳴。把一對枕頭擺好,床單鋪平,被單放在床頭,收拾博沛換下的睡衣,說:“如果沒有跟你一起,我也會成家立業(yè),然後有個可愛的孩子吧?”常說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