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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鍋的時候他就把手機放一邊,時不時就看一看,直到兩人吃飽喝足博沛都沒有回復(fù)。博杉不禁失落起來,只想著大概是在忙,顧不上他。晚上博杉還是睡的博沛的房間,心里鼓噪著,把手機放在枕頭邊上,以便隨時能看見。博沛對他,比不上尋常父子那種親密。他們的親密,恥於啟口,卻是實實在在的,能感受到。他不是博沛親生子,從來到男人身邊開始就知道,可他不明白為什麼博沛要收養(yǎng)他。這些年他也不敢問。被遺棄之後,還能有個溫暖的地方住,吃上熱乎的飯,還能繼續(xù)讀書,已經(jīng)很滿足了。所以他第一次就沒有拒絕博沛,後來兩人自然而然保持了這種奇特的關(guān)系。手機鈴?fù)蝗豁懥似饋?,博杉接通,“是博杉嗎?博沛現(xiàn)在喝醉了,我們在樓下,麻煩你下來接他。”博杉急忙拿起鑰匙,套上外套趕下樓去。父子關(guān)系03博沛倚墻而立,臉色倒還好,博杉稍微放下心,向博沛的助理道謝,攙著博沛進電梯。電梯門一合上,博沛就渾身失力,歪倒在博杉身上。博杉能聞到一些煙酒味,皺著眉頭的樣子,和博沛有幾分神似。這小家夥,博沛不禁有些失笑,小大人的樣子格外討他喜歡。博杉把男人扶到床上躺著,背後多墊了幾個枕頭,問:“想不想吐?”博沛擺了擺手。他喝得并不多,只是酒精度數(shù)太高,還是有些撐不住,意識沈沈浮浮,看著博杉在他面前忙這忙那,心底十分舒坦受用。博杉沒敢讓博沛洗澡,打了盆熱水給他擦身。博沛就半躺著享受理所當(dāng)然地服侍。博杉見男人懶散的模樣,只覺得伺候的是一只大貓,只要順著毛,呼嚕下巴,就很聽話很討人歡心。酒精溶到血里,大腦不受控制地興奮起來。博沛抓著博杉的手腕不肯放開,博杉東躲西閃都避不開滿嘴酒味的博沛,一時動作大了,只聽清脆一聲,一巴掌不小心打到了男人的臉。博沛這才安靜下來,緩慢遲鈍地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搶過博杉手里的熱毛巾敷在臉上,并沒怪罪。男人安分地閉目養(yǎng)神,博杉才上前把襯衫扣子解開,皮帶也松開,給他脫襪脫鞋,輕聲說:“換衣服再睡吧?嗯?”博沛拿下臉上的熱毛巾,深深地注視著溫順的青年,眼里全是壓抑不住地狂暴欲念。他啞著嗓子說:“倒杯水來?!?/br>博杉收走臉盆毛巾,轉(zhuǎn)身出去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博沛,卻猛然被拽到床上。整杯水灑了滿身,頭昏眼花還沒意識到發(fā)生什麼,博沛緊緊壓著他的肩膀大腿,低聲說:“別動,給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br>博杉聽話地不動,兩只手臂掙脫出來,環(huán)著男人的脖子,主動湊到嘴邊親了一口,吐著舌頭笑說:“真難聞,酒臭?!?/br>笑著沒等博沛說話,又親了一口,還是說著:“真難聞”博沛一點不高興的脾氣都被他對付了,用胡渣蹭著青年的臉,說“臭就別親來親去的?!?/br>博杉兩眼亮晶晶的,故意吧唧一聲,“就要,只準(zhǔn)我親你,不準(zhǔn)你親我?!?/br>博沛也笑出來,他很少笑,這一笑就把博杉看癡呆了,趁著青年沒回過神,銜著水潤的嘴唇輕咬吸吮,舌頭撬開牙關(guān)長驅(qū)而入,還是占了便宜。這回博杉沒有掙脫,閉著的眼瞼都微微顫著。并不是第一次深吻,還是很緊張,心臟像是被男人的手揉捏住一樣。舌頭口腔被男人粗暴地全部舔舐了一遍,博杉也不是第一次接吻,可面對博沛毫無還擊之力,呆呆地任人擺布。兩唇稍稍分開些,博沛笑他:“小笨蛋還沒學(xué)會換氣啊?”博杉呆愣著,一副傻樣看著又愛又憐,把他心里那點柔情牢牢網(wǎng)著,一點不剩。博杉抿了抿嘴,側(cè)頭羞赧道:“小時候也沒見你這麼哄著我?!?/br>博沛耳尖全聽見了,本就融化的心越發(fā)酸軟起來,臉上卻一副生硬的表情。博杉見他臉色變了,撇著嘴不多說。委屈的樣子輕輕撓著博沛的心,他也不知道怎麼才能哄人高興,一通變著花樣的深吻把博杉吻得迷迷糊糊,讓他記恨不起來。博杉氣還沒勻,男人換地方讓他舒服。他就不服氣,每次都是被男人做得不知今夕何夕,當(dāng)下較勁起來,猛然翻身把男人騎在身下。劈頭蓋臉地一陣亂親,博沛倒是十分包容,空閑時還指點一二,惹得博杉心中更加羞惱。他捧著博沛的臉,粗聲粗氣命令道:“閉上眼。”博沛直直凝視著博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賴皮樣。博杉心下一狠,對準(zhǔn)博沛的嘴巴就咬下去。咬得力道不重,舌尖舔著半抿的嘴唇,稍稍抬眼就能在博沛漆黑的瞳仁里望見自己青澀的模樣。博沛的眼神火辣辣,赤裸裸的寫滿了情欲,下身豎起的硬挺也分明告知博杉這下玩大了。博杉著魔似的,被男人的眼神吸走了魂,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連那最羞於見人的xiaoxue也三分緊張七分期待地收縮起來。他靠在博沛屈起的大腿上挺直腰,手掌撐著男人赤裸的胸膛,前後款款擺動著腰,用自己的yinjing和rouxue來回擠壓摩擦博沛的roubang。嘴里舔吸著博沛的手指,盡管羞恥得臉紅要滴血,他也直直注視著男人的眼睛,還有他眼中的自己。博杉很少這麼熱情主動,之前一兩次都是畏於逼迫,博沛心情更好了些,將他腰壓下,抬頭和他接吻。兩根yinjing隔著布料相互摩擦,有種隔靴搔癢的不足,博杉引著他的手伸進自己的褲子里,掏出迫不及待要解放的roubang。上面唇舌交纏,下身肢體也糾纏到一塊兒,博沛怕博杉惱羞成怒,壓著好奇沒問他怎麼如此豪放。光看著兒子泛紅冒汗的臉,就恨不得馬上插進那個緊熱的地方,把他干哭出來,無助地攀附著他,哭喊著叫他爸爸。博杉何嘗不明白博沛的想象,這也是他期盼已久的了,只是依舊痛恨控制權(quán)仍牢牢掌握在男人手里,他一點反抗余地都是男人逗他玩的施舍。博杉弓起背,向下舔吻著男人汗?jié)竦逆i骨胸肌,像之前男人做的那樣,重重地啃咬吸吮出一個個吻痕。博沛默許縱容地順撫著博杉的額發(fā)。博杉抬頭邊盯著博沛,邊用舌面輕輕舔過他的rutou,用犬齒咬住再松開。博沛下腹一緊,要不是還想看他玩出什麼花樣,早就分開他的大腿狠狠插進去了。博杉坐正,舔舔嘴唇,博沛皮膚是咸的,味道不好,也不明白為什麼博沛對舔他rutou這事很著迷??雌饋聿┡嬉矝]有什麼特別的反應(yīng),博杉被失敗感充斥著,胸口兩點卻適時瘙癢起來。博杉向後退到博沛的下腹部,男人的腰勁瘦有力,就是此刻安靜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