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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把他甩掉。“為師連包袱都沒帶,你乖乖待在這里等我回來拿,然后一起回去?!濒们Щ匆荒樥J真,元戒才半信半疑地答應了。水江逢抓了一把桌上的松子,微笑著走在前面。裘千淮跟在后,走出了客棧。“仙師?”“嗯。”水江逢叫他是因為裘千淮停在一個說書人的攤前,水江逢折回來,陪著一起聽,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說書人講的是千年前不老真仙的故事。說書人已經(jīng)講了一段了,他沉聲道:“逢春娘娘把丹生王迷得那叫一個七葷八素。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后宮三千的人!都肯為逢春娘娘折下九五至尊的腰啊!”“……”水江逢望著裘千淮,表情百味雜陳。裘千淮也沉默不語,聽著說書人的話,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路人問:“怎么可能會有那么美,再美不也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嗎!還能漂亮到哪去?”“哎!這位仁兄說得對!”說書人一拍折扇道,“逢春娘娘啊,是用了妖法!迷惑了丹生王!”水江逢眉頭顫了顫,對裘千淮道:“仙師,別聽這些市井故事了?!?/br>裘千淮微笑道:“聽聽也不妨事?!?/br>他從未聽過說書,此時只覺得新鮮,趣味橫生。不老真仙的故事,他在人間谷都聽得耳朵起繭,但沒人用這樣的方式抑揚頓挫地講出來。裘千淮評論道:“挺有趣的?!?/br>說書人繼續(xù):“丹生王為了奪美人一笑!敢毀一整座山的樹來給她建一座逢春園?!?/br>“哪座山啊?”“對??!那個園在哪???”說書人回答:“嗨呀!早在一千年前就給不老真仙燒啦!就那個丹生城東面那座山!光禿禿的過了幾百年才長出根草?!?/br>不老真仙還干過這碼事嗎?裘千淮聽過的人間谷的版本,壓根就沒這個事,跟逢春作對的時候還把她的園子給燒了???裘千淮第一個反應是:你居然欺負女人。水江逢抓住裘千淮的胳膊:“跟人間谷聽到的不一樣是不是?”裘千淮點頭回應。水江逢望著說書人,默默道:“一千年不長,卻足以扭曲一個真相了?!?/br>又立即轉過頭,笑著對裘千淮道:“像這種民間故事,一個地方一個說法。”這時,說書人又說出了一個裘千淮沒聽過的事情:“不老真仙差點被逢春娘娘迷惑,虧了及時醒悟,才沒著了她的道。逢春娘娘果然還是妖心啊,此次過后,害人的本性就暴露了!她為了不讓不老真仙耽誤了她奪取王權,就騙丹生王,不老真仙對她有歹念!丹生王一氣之下!”說書人猛拍一下桌子,“就下令對人間谷發(fā)兵進攻!”裘千淮聽得認真,卻又沒盡信。在他眼里,不老真仙就沒什么女人緣,至少人間谷的故事里面,就沒有過什么情史。讓裘千淮好生可惜。你一個神仙連女人的味道都沒嘗過,也沒什么了不起的!雖然裘千淮也沒有就是了。裘千淮這才注意到水江逢這個姿勢,再靠近些,就可以當做是挽著他了。兩人互相倚著,畫面實在怪異。作者有話要說:被窩手機地道戰(zhàn)肝……我能保證肝力與愛。求收藏與愛orz……第13章鼠趣松唱“仙師!仙師你怎么了!”裘千淮把人甩在后面,自己快步走著。水江逢也粘的有點太緊了,貼的死死的。裘千淮隱約感覺周圍人的視線都變得奇怪。說書也不聽了,后面的內(nèi)容跟人間谷的差別太大,裘千淮只能當故事聽。水江逢緊跟著:“仙師,怎么了?想回去了?”裘千淮道:“我不太習慣這種生活方式……”其實是被水江逢粘得別扭,這才認識幾天就這么……這么“膩歪”???裘千淮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詞來形容,水江逢整個人的畫風就很清奇,甚至到現(xiàn)在還有股說不出的擰巴的怪異感,他很想弄清楚到底是怪在哪里。水江逢道:“我以前很喜歡跟好友這樣逛集市。”裘千淮突然想起,曾在葉府的時候就隱約察覺,水江逢心里對道士有什么結,對修道者懷有什么偏激的想法。如果當時順手毀了柳寅的魂魄,反而會更刺激他發(fā)飆吧……裘千淮心下嘆氣。所以說,水江逢究竟是有過怎樣的往事才讓他這樣看待修道之人呢?“水兄?!?/br>水江逢立即應聲:“我在?!?/br>裘千淮輕聲細語地問道:“你原形是什么啊?”對方一愣,繼而微笑道:“仙師不妨猜猜看?”裘千淮很艱難地忍住,不讓自己翻白眼……“不猜了不猜了,這我哪猜得著!”他用拂塵抵了抵自己的臉側,“水兄別賣關子了?!?/br>水江逢的笑容明顯淡了不少,他隨著裘千淮在一個餛飩攤坐下。他坦然告訴對方:“不過一只花鼠罷了?!?/br>原來是一只松鼠。所以變出來的尾巴對應人身大小,確實應該是那樣大的。裘千淮默默喝口水道:“難怪尾巴是那個樣子。”“……”水江逢聽過后臉上閃過一絲紅暈,欲言又止。裘千淮發(fā)現(xiàn)便問了句怎么,他扭捏的模樣煞是可愛。“……其實……也沒什么……只是一直以來,我的尾巴只有我徒兒跟仙師兩人碰過……”他說時甚至還擺弄擺弄頭發(fā),跟個嬌羞小姑娘沒太大差別,又幸運化了個俊俏的皮囊,所以缺了些陽剛之氣。難道妖怪都這樣的嗎?“水兄的徒弟?”水江逢點頭道:“仙師也認得?!痹捯魟偮?,攤主就把餛飩端上來了。原來水兄還有徒弟,教人家怎么耍戲法?裘千淮想起了那個第一次見面時,為水江逢打下手的那個小僮。雖然幾日沒有見面,但水江逢肯定不會讓孩子過得苦,看他本人就知道不可能。那個孩子不知道會被這個“師父”捏成什么樣,就看他可勁兒傳授“陰柔之美”吧。裘千淮在心里偷偷笑了笑。松鼠嗎?裘千淮腦補了一個小東西趴在自己肩頭,一直叫著“仙師”的樣子。就很想養(yǎng)一只??!不行不行快住腦?。?!“怎么不吃?還燙嗎?”水江逢沒發(fā)現(xiàn)對方腦子刨洞,見他一直沒動便開口問了一句。“沒。”裘千淮回過神趕忙舀了一個餛飩放入口,結果被燙個大腦放空,還必須得強裝淡定。正可謂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