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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翰秋不追究?以他對周盼的喜愛,若真是匪徒的話,恐怕跑得比誰都勤快吧?!甭櫨冈茖⑹虑殡[瞞了些,轉(zhuǎn)述給了紀(jì)子塵聽。不僅是紀(jì)子塵愣住,在一邊隔間偷聽的楚宴也呼吸紊亂。“怎么樣?知道喬翰秋的真實面目了吧?”楚宴朝蕭允澤望了過去,臉色微白:“你早就知道此事了?”“你進(jìn)宮那日知道的?!笔捲蕽陕曇羯硢。爸懒藛毯睬锸悄菢拥娜?,所以我才下定了決心。”楚宴面露疑惑:“?”“下定了……把你搶過來的決心。”楚宴暗罵了一句瘋子,他若以后登位,喬翰秋就是他的臣子。一個君主,竟然惦記臣子的未婚妻,這是什么道理?掙扎之中,楚宴不小心絆倒在地,還碰倒了一旁的茶壺。guntang的茶水就要灑在楚宴的身上,楚宴狠狠的閉緊了眼。可他一直沒感受到那燙人的東西砸到自己,再次睜開眼,他看見蕭允澤擋在他的身上,肩膀完全被掉落下來的茶壺給砸到,guntang的茶水就濕潤了他的衣衫。蕭允澤疼得皺緊了眉頭:“你沒事吧?”看見他受傷,楚宴再也不折騰了,而是緊張的看向了他:“你沒事吧?”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出了這句話,蕭允澤的眼帶詫異,隨后悶笑出了聲。這么關(guān)心他呀?楚宴伸出手去碰了下他的肩,蕭允澤撕了一聲。他連忙問:“還有知覺嗎?試著動一動?!?/br>蕭允澤見楚宴的眼底有心疼,他的心像泡到了溫水里:“有知覺,只是很疼。”楚宴松了一口氣:“我們離開這兒,找個大夫給你好生看看?!?/br>“你不聽下去了?”楚宴搖頭:“不聽了。”蕭允澤的眼底總算是帶上了笑意,身上分明是疼的,但此刻就像是吃了糖,直接甜到了心里。等蕭允澤準(zhǔn)備起身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方才倒在楚宴身上的時候,發(fā)絲上的發(fā)帶同他的交扯了起來。一起身,就扯了一下頭皮,自己倒是沒什么,可楚宴頓時疼得眼帶霧氣。“你等等,得找個刀子割開?!?/br>正當(dāng)兩人保持著這種姿勢的時候,遲遲趕來的宋殷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抱歉我來晚了……”話還沒說完,他剛一進(jìn)來就看到這樣的場景。尤其是,楚宴被壓在了蕭允澤的身下,眼帶霧氣,衣衫凌亂,一看就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宋殷被嚇了一跳,連忙大喊了幾聲。“閉嘴?!笔捲蕽刹粷M的說。宋殷結(jié)結(jié)巴巴的:“周周周盼,你在做什么啊!”宋殷叫得這么大聲,一聽到這個名字,隔間那邊的兩人臉色都變了,知道了周盼就在隔壁。他們還以為是中了計,被周盼聽到了這么多。當(dāng)兩人也走過來的時候,也看到了宋殷看到的這一幕。楚宴:“……”這個宋殷!一定是根攪屎棍!大型公開處刑現(xiàn)場,呵呵。完了,他是男人的消息一準(zhǔn)兒沒多久就會傳到喬翰秋的耳朵里了。楚宴心死如灰的說:“你們能不能給我一把刀,我的頭發(fā)和蕭允澤的發(fā)帶纏在一起了?!?/br>殊不知,這樣的場景給兩人造成了多大的沖擊。聶靖云腦子充血,死死的盯著角落的一側(cè)。外面下起了雨,屋內(nèi)還沒來得及點燈,光線顯得有些昏沉。茶水灑落了一些到楚宴的發(fā)絲上,讓他的頭發(fā)也濕潤了一截,便有些緊貼在了他的臉頰上。濕漉漉的眼,就像外面輕薄的煙雨一樣,那么輕柔,卻驚艷了在場的兩人。尤其是,兩個喜好男色的人,看見了穿男裝的楚宴。這下子他們的眼神頓時變得炙熱起來。怎么說呢?穿女裝的楚宴固然是美,但看慣了穿男裝的他,如今楚宴身著青色儒衫,只是尋常款式,卻讓他們覺得有一種病弱和溫潤,這是其他人身上沒有的。聶靖云嗓子沙啞:“你在這里聽了多久?故意跟著我進(jìn)來的?”這話宋殷可不愛聽了:“我三天以前就約了他來這兒,怎么變成偷聽了!”聶靖云看向宋殷:“你是何人?”“我是周盼的幼時好友,之前家父外放,便跟著父親去了一個小縣,如今父親被提拔成了陵濟(jì)官員,我們也自然舉家遷回來了。”聶靖云皺緊了眉頭:“我沒興趣了解你這些,我是說周盼養(yǎng)在深閨,怎會認(rèn)識你……?”宋殷完全聽了個笑話似的大笑起來:“我說,周盼雖然身體柔弱,但你用養(yǎng)在深閨這樣的詞,怕是不好吧?”聶靖云:“……”宋殷抽出了身上帶的利器,遞給了楚宴:“我看你們是認(rèn)識的,既然今天不方便的話,我隔幾日再找你敘舊吧?!?/br>楚宴總算是隔斷了相互纏繞的發(fā)絲,把利器又還給了宋殷:“勞煩你了?!?/br>宋殷笑道:“沒事,沒事。倒是這么久沒見你,你……”他話說到一半,楚宴還有些疑惑:“我怎么了?”宋殷難以啟齒:“你喜歡男人?”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盯著楚宴,搞得他說不出話來。楚宴被這眼神看得頭皮發(fā)麻,在他們的認(rèn)知里自己好像是個女人,說喜歡男人恐怕就蕭允澤明白。他艱難的點了下頭,只能等之后再跟宋殷解釋了。宋殷有些尷尬,沒想到幼時好友長歪了,現(xiàn)在竟然喜歡了男人。他常年混跡風(fēng)月之地,很多觀念也沒那么古板,只是還是不太能接受楚宴喜歡男人的事實。宋殷還想勸勸楚宴,無奈現(xiàn)在這么多人,他根本不好跟楚宴說話。他只好朝楚宴說:“那我就先回去了,下次再聚?!?/br>宋殷告訴自己,他下次再勸勸友人。楚宴點了下頭,宋殷才逐漸消失在這茶館里。一時間,幾人都沒有說話。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耳畔似乎還能聽見那嘩嘩的雨聲。雨絲成珠,低落在了外面的水洼里,像是砸進(jìn)去一般的濺起了水波。有的又滴在了瓦片上,滴滴答答的像是一首樂曲。楚宴從地上坐起身,又把蕭允澤也拉了起來。聶靖云似乎終于從混亂的狀況里理出一絲頭緒來:“你怎么穿了男裝出來,身邊也不帶個隨從?”紀(jì)子塵瞥了聶靖云一眼:“在問這些之前,似乎該問問他為何會和大皇子在一起吧?”兩人的語氣很是不對勁,就像是在吃醋一般。“宋殷已經(jīng)跟你們解釋過了,我今天不是出來見大皇子,而是出來見他的。”“那你一個女子,單獨出來見外男也不對!”楚宴很是疑惑:“聶靖云,你這么激動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