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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滿了天空飄下來的細雪。而楚宴的背影看上去孤寂無比,隨后收回了手,緊緊握住。可手里的東西終究是空的,再怎么緊握也拿捏不住。那天,不僅是岑云飛和藺長青的相遇之日,還是藺長青的母親去世的日子。“咔!”眾人渾身激靈,連唐俊華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不好了……這哪里是什么演得一般,完全是超出想象啊。姚姍滿是興奮,很想當場就宣布楚宴當選,還是唐俊華攔住了她。唐俊華忽然有些好奇,按理說楚宴這個家境不可能演出這樣的氣質來。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唐俊華好奇的問出了口,而楚宴也不隱瞞。他沉思了下,朝唐俊華說:“大概是有一個模板。”模板是誰,答案已經不言而喻。秦碩那家伙??!唐俊華深吸了一口氣:“項浩,楚冬遙,你們先離開吧,回家等消息。”楚宴笑著朝唐俊華說:“謝謝唐導。”唐俊華現在根本不敢看顧城的臉,連忙叫他們兩人先離開。等他們關上門之后,屋子里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入木三分VS亮眼新奇,你們選誰?”有支持項浩的人,當然也有支持楚宴的。他們唯一的顧慮就是楚宴是個模特出身,能不能隨時隨地都演得這么好。萬一那只是曇花一現的演技,可就不好了。還站在屋子中央的顧城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選楚冬遙吧?!?/br>“誒?”顧城突然發(fā)了話,讓他們十分驚訝。“剛才的我以為他是個半吊子,本來想讓他出出丑的。我在演岑云飛的時候,故意挑釁了他。”他們睜大了眼,剛才沒有看見顧城的挑釁啊。不過那邊的顧城還在說:“雖然我做出了挑釁行為,他卻一點也不動搖,第一句話就把我代入了戲?!?/br>顧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上面還留有余溫。他徑直的朝這個房間走了出去,雖然不甘心,他的確受了楚宴的影響。岑云飛的所有感情,他都感受到了。而那一刻,岑云飛視藺長青為他要保護一生的主人。不是因為藺長青的身份,而是他通身氣勢令人折服。況且,藺長青看似漫不經心的舉動,卻是岑云飛漫長的黑暗中,第一個朝他伸出手的人。縱然藺長青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既冰冷又戲謔——仿佛在看螻蟻掙扎。房間里的人面面相覷:“既然顧總都發(fā)話了……這次的人選定為楚冬遙吧?!?/br>剛才還反駁的,幾乎全都同意了。最主要是姚姍啊,她開心才行!瞧瞧,藺長青的演員都換了幾個了?這還是第一個讓她這么滿意的!—楚宴走出了這里之后便直接去了廁所,沒想到項浩也一路跟著他。“你也是哪個學校畢業(yè)的嗎?今天的演技真的太好了!”楚宴干笑了兩聲:“……我不是演員?!?/br>“啊?”項浩睜大了眼。楚宴才解釋:“我本職是模特,你應該在雜志上見過我吧?”項浩漲紅了臉,連忙說:“……我其實對時尚這東西很廢柴。不過你是模特,演技還這么厲害呀!而且今天還是顧總幫你搭戲!”看他的模樣,完全無防備的天真。楚宴對這樣的人一般沒什么惡感:“我也沒想到顧總會答應。”項浩笑了起來:“你敢直接找顧總,我還以為你和顧總認識呢,我今天特別緊張,根本就不敢像你一樣這么做!”“……的確認識?!?/br>楚宴陷入了沉思,今天的顧城是想給他難堪吧?可是后來又為什么沒有了?“誒???那你們是什么關系?”對于一個初次見面的人,項浩追問得有些過了。楚宴沒有再回答,只是禮貌性的朝他笑了笑,略微寒暄了幾句,便徑直的離開了這個地方。等里面沒了人,項浩剛才的表情隨之一變。他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去:“這算什么?我為了這個角色花費了這么多的功夫……”他拿出了手機,剛才和楚宴交談的時候,他一直錄著音。項浩將東西拿了回去,略作剪輯便傳到了他的微博賬號里。這段時間楚宴本就在風尖浪口,項浩也沒想到,自己這么一傳,竟然被好多人轉載。不知不覺,轉發(fā)量竟然突破了一萬。項浩手忙腳亂的原本想要刪除,然而在此時,他收到了一條短信,說今天很遺憾,他沒有被選上藺長青這個角色。項浩的呼吸都凝重了:“一定是走了后臺!不公平!”于是這個錄音很快就開始發(fā)酵,之前好不容易壓下來的事情又開始起頭,甚至評論越來越過。譚峰看到這一切的時候,直接愣在了原地。秦碩之前可是讓他做的這件事,萬一查下來,他不就得落得一個辦事不利了嗎?不過這次的事情可真的不關他的事,譚峰敲了門,朝里面走去。“boss……”譚峰向秦碩仔細匯報了這件事情,秦碩看向了他:“譚峰,你最近似乎對楚冬遙的事情很上心?”那是因為您上心,我才上心的??!譚峰在內心吐槽。秦碩取下了眼鏡:“下次不許事事都關注他,也不用跟我匯報?!?/br>譚峰:“……是。”越來越無法揣測boss在想什么了。—當天楚宴回去的時候,并沒發(fā)現事情已經擴展得這么大了。讓他早點去劇組的電話很快就打來了,楚宴總算是放下了心,這下子飯碗保住了。他不打算回秦家,反正那里他也住不慣。早上才下了雨,深深呼吸一口,肺部都彌漫著濕潤。銀杏樹的葉子緊密的服帖馬路上,宛如一地碎金的陽光。楚宴直接回了自己那邊,沒想到一打開門,才發(fā)現自己的房間空蕩蕩的,什么都被搬光了。“……秦碩下手真的狠,連個馬桶都沒放過!”里面空蕩蕩的堪比清水房!楚宴嘴角抽搐了兩下,還是無法忍受在這種房子里睡覺。他正打算去賓館將就一晚上的時候,下面就有一輛車跟上了他,還將他給攔住。楚宴還以為又是顧城,心里升起幾分緊張。畢竟今天早上和中午試鏡的時候,他得罪得顧城更慘了,止不得顧城會喪心病狂的做出什么事來呢!楚宴的手心滿是汗水,走得也越來越快。那輛車跟得很近,很快車窗緩緩下來:“跑什么?”楚宴渾身一僵,朝身后望了過去,才發(fā)現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