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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只會讓他覺得屈辱。“師叔這個樣子,可真是令人魂牽夢縈?!?/br>他嘴里說的話,對于楚宴來說只是羞辱:“……你最好別讓我恢復(fù)修為,否則,我定將你斬于劍下!”夏軒勾起嘴角:“口是心非,你分明很喜歡?!?/br>夏軒不由望向了那邊的傅云蕭,心頭升起幾分快感。現(xiàn)在是他掌控了這個人,傅云蕭又是什么東西?眼看夏軒的動作要更加放肆,傅云蕭身上的藍(lán)蓮火燒得更旺。在黑夜之中,幽藍(lán)的火焰熊熊燃起,似乎要將一切全都吞沒殆盡。“啊啊啊——”筑基期的rou體根本無法承擔(dān)三大異火之一的藍(lán)蓮火,傅云蕭發(fā)出了痛苦的叫喊聲。楚宴看了過去,眼底有些擔(dān)心。這個下意識的動作,不禁讓夏軒心底窩火,師叔還從未這么看過誰。就連那個蘇墨垣,師叔也不曾這樣關(guān)心過。這個小子,到底是為什么?夏軒的眉頭皺得更緊:“看來師叔是真的很喜歡這個鼎爐?”就連他自己也沒注意到,自己的語氣里滿帶酸味。楚宴并未將眼神落在他身上:“至少比你這個叛徒更得我歡心?!?/br>面對這樣的譏諷,夏軒更加不爽。“就憑他?”夏軒朝天空丟了一把黃符,黃符瞬間布滿在傅云蕭身邊,“五雷咒!”雷點轟鳴而下,全都打在了傅云蕭身上。金丹期的一擊,筑基期是根本承擔(dān)不起的。面對傅云蕭的,似乎就只有灰飛煙滅一個結(jié)局。楚宴呼吸急促,朝夏軒看去:“你不是要留著他一起對付我的嗎?為什么下此狠手?”夏軒神情淡漠:“這可都是師叔你自己的錯,怪不得別人。我奉命將你帶出傾歡宮,是師叔自己不告訴我陣眼,還非要對那小子青睞有加?!?/br>楚宴:“……”你重點是最后一句吧?五雷咒之后,傅云蕭身上的火焰完全熄滅,而傅云蕭也全身焦黑的跌倒在地。他緊緊的閉著雙眼,這一擊果然讓傅云蕭承受不住了。“傅云蕭!”楚宴喊了一句。夏軒瞇起眼:“師叔心疼了?”楚宴那張原本沒什么表情的臉,終于多了些許憤恨。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他就這樣和夏軒對持起來,誓死守著這里,不想讓夏軒逃出去。不過也因為傅云蕭的緣故,今夜已經(jīng)熬過去了一半。到了下半夜,他的反應(yīng)只會更加厲害。可若是能拖到天亮,便是他贏。夏軒一步步走向了楚宴:“好了,讓我毀掉這個陣眼,就帶你出去見江淮師兄?!?/br>楚宴方才的打算,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后,瞬間便歸于平靜。“……你說的是誰?”夏軒牽唇一笑:“江淮師兄?!?/br>楚宴垂下頭,心里驀然的升起一股深深的怨恨。“江淮……”沈青陽的道侶,他們即將舉行雙修大殿。楚宴冷笑了起來,原本想破壞夏軒的計劃,此刻卻對見江淮沒了太多的抵觸。楚宴默默的移開陣眼:“你毀掉這棵樹吧。”夏軒有些驚訝。“沈青陽的道侶,我倒是想看看?!?/br>夏軒的心底驟然升起些異樣之感,師叔和江淮師兄……莫不是情敵見面?他第一次那么討厭沈青陽,分明只是個雙靈根,天資又不出眾,還霸占這兩人。只是江淮很快就傳符進(jìn)來催促了,夏軒只好先打破陣眼再說。他幾道符紙甩出,驚雷之力便將中央的梧桐樹消滅成灰。那些灰燼飄散在空氣四周,楚宴拿袖子擦了下臉,便有一層灰色的灰在臉上暈開。幽藍(lán)色的光芒徹底明滅,夏軒看向了楚宴:“走吧,江淮師兄可在外面等著我們呢。”楚宴一直低著頭,心情充斥著難過的情緒。當(dāng)他邁出了這一步,后面的傅云蕭終于緩過氣來,從地上努力的爬了起來:“老祖、別去……”夏軒不耐煩的嘖了一聲:“只是個筑基期而已,遭受了我多少擊了,竟然還沒有死。”夏軒似乎還想給傅云蕭最后一擊,一直沉默著的楚宴這一次卻攔住了他。“住手。”見到楚宴擋在自己面前,夏軒本來想要追究,可天很快就要亮了。他只好無奈放棄,先帶楚宴去見江淮師兄比較好。“師叔,先得罪了。”夏旭笑著湊了過來,想將楚宴的靈氣全部封住,否則天一亮他們可就慘了。這舉動,楚宴怎可同意?不過似乎因為碧落草藥力的壓制,今天晚上發(fā)作得竟然沒有那么厲害了。也算有得必有失。月夜逐漸過去,楚宴看著時間,不由緩緩露出一個微笑。傅云蕭為他爭取了時間,現(xiàn)在,總算可以反擊。楚宴抬起頭,冰冷的看向了他:“夏軒,你錯過了最好的時機(jī)帶走我?!?/br>夏軒皺緊了眉頭。“月夜已過,天快亮了?!?/br>楚宴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初那位謫仙的大師兄了。他的心底染上了黑暗,又被夏軒如此羞辱,他此刻只想羞辱回去。“現(xiàn)在——你才是我的附庸!”楚宴垂下眼眸,湊到了夏軒身邊,用那雙纖長的手指撩起他的下巴。夏軒方才還覺得大事不妙,此刻卻因楚宴的觸碰而感到無比的欣喜。他的呼吸都亂了,眼神癡迷的看著楚宴:“師叔……”“乖,喜歡我的觸碰嗎?”桃花紛紛而下,花瓣飛舞于天際。夾雜這冰雪,粉色同白色的雪花交織在一起,這畫面美得出奇。夏軒的心臟劇烈的跳動了起來:“自然是……”喜歡。等夏軒被迷了神志,楚宴才收回了靈力,喉嚨一陣腥甜。這迷惑心智的法術(shù),還真是難以施展。倘若不是天還沒有徹底亮開,他的修為沒有完全恢復(fù),楚宴不會選擇這樣的方式。“老祖為何方才要那么說!”楚宴將嘴里的血吞回去,不想讓傅云蕭發(fā)現(xiàn)異樣。他淡淡的看了傅云蕭一眼,不知傅云蕭為何如此激動,但傅云蕭問起,楚宴不想這事情傳得太多人知曉,便含糊的解釋了一番。“我修習(xí)的魔功有迷惑人心智的能力……”傅云蕭抿著唇,十分不開心:“……我以后一定會努力變強(qiáng)。”這莫名其妙的話,讓楚宴微愣。“我努力變強(qiáng),讓老祖可以不再使用這種能力!老祖只要一直高高在上就可以了!”傅云蕭看楚宴的眼神帶上幾分狂熱和興奮。楚宴眼神復(fù)雜:“……你不恨我一直這么對你?”“老祖并未對我做什么,再說了,方才還是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