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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殺燕離!那人越來越近,眼看著刀刃就要落在自己身上,剎那間,燕離出現(xiàn)在此處擋住了刀刃。匕首和長劍相碰撞的時候,發(fā)出清脆的聲響,燕離臉上的表情近乎冷凝。那人看了一眼燕離,又看了眼楚宴,臉色已然震驚。他還沒分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燕離就攻過來了。燕離的武藝并不算好,可用匕首身手靈敏,又處處都是殺招。因為腦子過于混亂,再加上殿內(nèi)燈光過暗,分不清楚宴和燕離誰是誰,他并非武藝比燕離差,卻還是被燕離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你竟然沒死?還在為齊斂效力?”燕離的眼底露出恨意。就是這個人,許多年前是燕王宮的侍衛(wèi),幫了齊斂做了那件事!他有些心虛,想殺了燕離滅口。外面的禁軍侍衛(wèi)似乎發(fā)現(xiàn)中計了,已經(jīng)回來了一部分,他咬了咬牙,只好一個飛身離開了此處。燕離想要追出去,卻被楚宴給拉住。“放開!”他回眸的那一剎那,眼神藏著憤怒和仇恨。饒是楚宴也被燕離這個模樣嚇了一跳:“燕離?”燕離心煩意亂,可看楚宴擔(dān)心的目光,心里滿是沉痛:“我得追過去?!?/br>“不成,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楚宴此刻的腦子比燕離清醒,他看得清方才燕離是怎么贏的……不,或許根本不算贏。燕離凝視著楚宴的手,然后將匕首放到了腰側(cè)。“你想做什么?”燕離慘笑起來,伸出手將楚宴的手指一根根的掰開。“別攔我,就算我去死,也別攔我?!?/br>說完,他的身影便沒入了黑暗。楚宴睜大了眼,因為燕離的決絕。他滿是震驚,剛才感受到的,分明燕離在掰開他手指的時候,一直在顫抖。可他還是這么做了。楚宴忽然想起了之前的自己,想要觸碰燕王,卻完全不敢觸碰。他是個將死之人,不配有這樣的溫暖。而眼前的燕離和當(dāng)日的他重疊了起來——若我沒感受過溫暖,那至少還能忍受痛苦與黑暗。他明白那是什么滋味!楚宴將衣衫穿好,便要走出去追燕離。而禁軍侍衛(wèi)已經(jīng)全數(shù)涌了進(jìn)來:“公子,沒事吧?”楚宴的腳步一頓:“你們不是救火去了?王上呢?可還安好?”禁軍侍衛(wèi)們搖頭又點頭,狀況很復(fù)雜:“的確是去救火了,可著火的地方不是王上居所,乃是各國使臣住的地方?!?/br>各國使臣……?楚宴的腦子嗡嗡作響:“那些使臣呢?”禁軍侍衛(wèi)們紛紛垂下了頭,不敢說話。“說!”楚宴厲聲道,在上個世界做過君王,他身上的氣勢忽然一變。禁軍侍衛(wèi)們紛紛一抖,立馬朝楚宴跪了下去:“使臣除了受傷的齊御使以外,全都燒死了?!?/br>隨著這句話落下,楚宴的臉色變得蒼白極了。各國使臣來朝,為燕王慶祝生辰。這次的事情傳出去會如何?其他幾國聯(lián)合起來攻打燕國!誰?到底是誰?好歹毒的計策!楚宴連忙問:“王上呢?”“王上現(xiàn)在在處理這件事情,忙得不可開交。”聽說燕王沒事,楚宴松了一口氣。他心里還惦記著剛剛追著刺客出去的燕離,頓時點了幾個禁軍侍衛(wèi):“你們跟我來!”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可見楚宴臉色凝重,他們還是遵守了楚宴的命令:“……諾。”外面寒風(fēng)撲面而來,楚宴開始尋找起燕離來了。他心里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坍塌,總覺得今夜的事情不太平。夜晚的空氣清寒,呼吸一口仿佛涼在肺部,三人找了好幾個地方,都沒有找到。楚宴已經(jīng)有些氣喘吁吁了,身后兩個禁軍侍衛(wèi)連忙過來:“公子,這大半夜的你到底在找什么?倘若有什么丟失的東西,等天亮了,我們一定幫公子找到!”“可知我吩咐你們出來做什么?”楚宴問那兩個禁軍侍衛(wèi)。兩人面面相視,紛紛搖頭:“不知。”“今晚我遇上刺客了。”兩人不由愣住,睜大了眼問:“公子是在找刺客?”楚宴不方便解釋太多,他們既然這么想,就由著他們了。“嗯。”兩個禁軍侍衛(wèi)知道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也開始專心尋找起來:“公子便坐在這里休息一會兒吧,就由我們?nèi)ふ??!?/br>此處來往宮人算多,燈光又明亮,想必楚宴待在這里沒事。楚宴點了點頭,他們便離開了這個地方。他的確很累,身體虛弱的速度是他始料未及的,竟走了這么一小會兒,就有些受不住了。“燕離……你到底想做什么?”楚宴想起燕離方才決絕的樣子,喃喃的念出了這句話。夜風(fēng)吹拂,這就這么坐在亭子里有些冷了。“離殿下?!?/br>聽到有人喊他,楚宴抬眸望去,卻看見了一個讓他吃驚的人:“齊御使?”齊斂笑得意味深長:“離殿下長得越來越像王后了。”楚宴連忙起身,臉色一變:“你怎么在這里?他們都說你被燒傷了臉,被送去急救了?!?/br>齊斂恍惚的哦了一聲:“那個啊,反正大王交給我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我出來會會舊友有什么不可?”他的話,讓楚宴瞬間明白了什么。今日一連串的事情,都是齊斂搞出來的。不論是使臣住處的大火,還是派來的那些刺客。他與燕離有仇!得知這個信息之后,楚宴胸口起伏,直直的看向了齊斂:“你是想讓其他國家聯(lián)合起來針對燕國?置燕國于死地?”“看來離殿下還是很聰明的,只可惜啊,現(xiàn)在其余六國使臣死的死,傷的傷,誰也不會信燕王的話,燕國這次死定了?!?/br>楚宴微怔:“其余六國……使臣?”齊斂瞇起眼:“離殿下是想問紀(jì)司徒吧?我走的時候,看見他被落下來的粱給砸中,腿和手直接燒焦了。不過臉倒沒事,畢竟那么一張好看的臉……”齊斂古怪的笑了起來,一步步朝著楚宴走過來。“離殿下是不是早已經(jīng)知道那件事了?既然如此,就留不得你?!?/br>他拿出匕首,朝自己刺了過來。這哪里是敘舊,分明是想置他于死地。楚宴不知道當(dāng)年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齊斂的嘴臉真是可惡極了。“住手!”當(dāng)齊斂即將要刺過來的時候,從假山那邊傳來了一個聲音。楚宴和齊斂紛紛望了過去,便看見一個人影慢慢從那邊走出來。借著月亮的清輝,他一點點的顯出了原本的面目。燕離的臉頰上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