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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的暖了起來:“我亦然?!?/br>燕王走了過去,將手上的藥膏交給楚宴:“下次記得別這么傻了,見你出事,寡人比自己受傷心痛百倍。這藥膏是紀司徒帶來的,記得擦?!?/br>[嘖,燕王這小心思!][什么什么?]系統(tǒng)還有點傻白甜。[紀止云估計在外面。倘若我接受了這一瓶藥膏,他一準拿出兩瓶藥膏給我,你信不信?][??!][別那么震驚嘛,他這么小氣,怎么可能允許我用他情敵的東西呢!][主人說得太有道理了……但是我忽然想看一看是不是你預料的那樣。][寶貝你也皮了?嘿嘿嘿。][……]系統(tǒng)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也有了看戲的想法。不,它以前不是這樣的!它以前很軟,會喊宿主主人大大!不不不!系統(tǒng)一時接受不能,忽然就不說話了,直接裝死。楚宴輕咳了一聲,既然系統(tǒng)要看,他得滿足人家的好奇心?。?/br>楚宴露出一個似泣的表情:“他帶來的?”他伸手像是要去拿,燕王忽然將手一捏,把藥膏收到了腰間。楚宴微怔:“王上?”燕王瞇起眼,喊了一句:“陳周。”“奴在。”“行宮里還珍藏著多少治療外傷的藥?全拿過來?!?/br>陳周有些震驚:“誒誒誒?”燕王瞥了他一眼:“拿來。”陳周立馬低下了頭,沒過多久就拿了一盤子傷藥過來。燕王一一給楚宴介紹起了這藥的功效,至于紀止云那瓶藥膏,只字不提。楚宴:“……”[很6,我猜中了開頭,沒猜中結局。]系統(tǒng)恍惚道:[原來不是兩瓶。][嗯。]系統(tǒng)看得咂舌,形容詞都匱乏了:[是很多瓶,很多很多瓶。]楚宴捂住肚子,忽然忍不住笑出了聲:“噗?!?/br>燕王古怪的看著他,似乎在問‘怎么了?’楚宴覺得更可愛了……完惹。不過這種時候,燕王應該是想讓紀止云知難而退,不再打擾他們。放在現(xiàn)代的話,那叫秀恩愛,秀死單身狗。咳。反正紀止云還差最后半顆心的悔恨值,楚宴不介意裝裝傻,陪燕王玩一玩。“王上既然不喜我用那瓶藥膏,又何須把藥膏拿進來給我?”燕王:“……”楚宴笑意快要盈滿眼眶:“王上還想試探我之心?”“這次的事情之后……寡人怎會還做這種蠢事?!?/br>“那是為何?”他非得問個究竟,燕王卻不想回答。他直接按著楚宴的后腦勺,死死的親吻了過去,動作干凈絲毫不拖泥。一吻過后,楚宴已經(jīng)氣喘吁吁,燕王笑容里夾雜了一絲壞:“還問嗎?”楚宴的臉頰浮現(xiàn)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心頭涌起幾分羞澀。[哇哦,反殺!我喜歡!]第40章紀止云就站在外面,目睹著眼前的一切。他的心中除了氣悶,還有隱隱的疼痛。他愛他時,他棄之如敝屐;他不愛他時,自己又愛若珍寶。紀止云頹然的垂下頭,也恨自己為何還放不下。明明……楚宴已經(jīng)那么絕情的告訴了自己,讓自己別再來見他。兩人還在里面互訴情思,紀止云聽得越來越難受,心也染上了重重的塵埃,到最后紀止云終于忍不住離開了這里。等陳周進去稟告燕王,說紀止云離開了,他才對楚宴說:“你可知方才紀止云在外面。”“他來做什么?”“自然是想見你,不過寡人沒讓。”楚宴頓時心煩,臉上露出疲倦的神色:“我不想見他?!?/br>見他臉色都變了,燕王慶幸自己沒讓紀止云來見楚宴。“不見便不見?!?/br>楚宴看向燕王,有些想追問刺客的事:“王上,那日的刺客呢?可有說什么嗎?”他知道燕離要在這段時間做什么事,因此格外心急。自那日以后,燕離就沒有再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了,兩人也不曾細談過什么。燕王沉沉道了一句:“刺客或許是齊斂派來的?!?/br>“齊……斂?”楚宴是第一次聽這個人名。“就是宴會的齊御使?!?/br>楚宴頓時想起了什么,當所有人都在打量自己,那個齊斂也不例外。楚宴對這些目光從不在意,可那個齊斂的眼神,還是讓他覺得很不舒服。那是一種懷揣著惡意的打量,仿佛覺得他還活著很震驚似的。“原來是那個齊御使……”楚宴心里泛起寒意,心知齊斂絕不是和自己有仇,他把自己當成了燕離,所以才會這樣看他。燕離做了這么多事,他既不想要回身份,也對王位不感興趣。那燕離的目標……會是誰呢?—等到了夜晚,竟然難得沒有下雪。月亮掛于天邊,邊緣帶著淡淡的清輝。今夜的光線也不算暗淡,在月光的照射下,一切都猶如籠罩了一層薄紗似的,四周顯得朦朧而柔和。月光照入殿內(nèi),香爐里面的香里增添了安神的成分,因此只要聞著那個香,楚宴都睡得極沉。不知不覺間,耳畔仿佛傳來了什么聲響。“快,那邊出什么情況了?”“好似著火了?”“著火?那邊可是大王的住處??!”門外守著的禁軍侍衛(wèi)驚訝的議論,這聲音驚動了在里面的楚宴。他動了動眼皮,睫毛也微微的顫動,似乎要從夢里醒來。不一會兒,有個穿著宮人衣衫的人走了過來:“你們愣著干什么?大家都去那邊救火了,快跟我一起去!”“可王上命令我們不得遠離公子半步。”“這個寢殿守著多少禁軍侍衛(wèi)?大王將這里保護得密不透風,還缺你們兩個不成?那邊可是大王的寢殿,你們難道不擔心大王出事?”兩禁軍侍衛(wèi)互相看了一樣,到底擔心著燕王的安危。宮中起火,著火的地方還是燕王宮殿,這可不是小事!他們一直在值班,自然知道這四周到底圍了多少禁軍侍衛(wèi)。一想到這里,他們不做多想,便跑到了那邊去。殿內(nèi)的楚宴總算是醒來,披著一件衣服從床上走下來。就在此時,一道寒芒從暗處閃來,楚宴渾身一凜,竟躲過了這攻擊。他下意識的喊:“來人!”“晚了,他們都被我用這個法子支走了!”守在外面的禁軍侍衛(wèi)莫不是全都以為其他人還在,自己走了無妨?楚宴大驚:“你這樣費盡周折,就是想來刺殺我?”準確的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