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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鮫妖[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5

分卷閱讀85

    觸手并不多,只要把韓琪挖出去殺雞儆猴,并對其他人表示寬宏,再換個能鎮(zhèn)得住場的封疆大吏,那么江南一帶就能穩(wěn)住?!?/br>
燕云侯面露贊許之色:“正是此理?!?/br>
胥錦問:“這事不好辦么?韓琪但凡與京中孫氏來往,必有痕跡,抓住勾結(jié)的證據(jù)便可?!?/br>
“問題就在于這證據(jù)。”燕云侯道,“韓琪與孫氏沒有直接往來,據(jù)我們所查,兩方都是通過江南的商會傳遞消息和利益。商隊往來不定,手段隱秘,真要明刀明槍徹查,江南一帶就得被翻個底朝天,沒等我們動手就得先亂起來?!?/br>
裴珩接著道:“所以要從柳司景那里入手,此人乃是淮揚第一豪商。”

“第一?有孫家和韓琪父子的背景,韓家竟排不到第一?”顧少爺奇怪道。

裴珩笑笑道:“這個‘第一’說的不只是錢和背景。柳司景手腕一流,結(jié)交甚廣,淮揚乃至兩廣官商多為其座上賓,明明眾人皆知,偏偏又作風(fēng)很低調(diào)。韓家的確家大業(yè)大,算起來必定比柳司景有錢,但這份經(jīng)營的能耐卻抵不上人家?!?/br>
“淮揚一帶拼比蓄娶姬妾、導(dǎo)致人人賣女兒的風(fēng)氣,就是他帶起來的?!毖嘣坪钫f,“可見此人表面低調(diào),實則猖狂不知收斂的本性?!?/br>
“所以韓琪和柳司景須得一起拿下才行?!瘪沐\沉思道,“如此才能讓江南一帶世族集團(tuán)群龍無首,主心骨一倒,也就顧不得孫氏的事情,各個都想著如何自保去了。”

簡單商議一番,午飯后一行人小憩,醒來便被韓琪安排去城東一處叫“離苑”的酒樓,說是酒樓,和地方卻占地不小,里頭有溫泉浴閣、小跑馬場和靶場,更有佳釀佳人。

江淮水系從城東而過,水畔樓閣林立,華宇飛檐,“離苑”占據(jù)絕妙之處,背臨城中一系山陵,面朝淮水,鬧中取靜,但憑欄望去,又能將紅塵滾滾繁華收于眼底。

韓琪叫了幾名會來事的官員副手作陪,同裴珩和燕云侯大半個下午的推杯換盞、聽曲看舞,胥錦帶著顧少爺去騎射,回來時,韓琪正巧安排了紅粉佳人和幾名或清秀或妖冶的少年進(jìn)來,顯然是進(jìn)一步的試探。

胥錦:“……”

顧少爺:“……”

燕云侯剛推開一名剛黏上來的女子,瞧見顧少爺萬語千言的眼神,扶額苦笑。裴珩朝胥錦眨眨眼,那眼神明亮溫柔,與方才打量韓琪送來的“花宴”時淡漠之意截然不同,胥錦心里沒來由被他勾了一下,不做聲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姿勢甚是霸氣,手臂支在裴珩背后,是占據(jù)的姿態(tài)。

韓琪精明無比,心道這二位原來是懼內(nèi),拍了拍手遣下去眾美人,頂著顧少爺帶刀的眼神笑道:“在下喝多了糊涂,險些忘了公子們是何風(fēng)姿,那等庸脂俗粉豈配進(jìn)來的?”

顧少爺冷著一張漂亮的臉在燕云侯身邊盤坐下,想挪開點兒以示自己的不滿,卻被燕云侯在桌案下攥住了腳踝,修長的手指摩挲上去,顧少爺耳根一下子紅了,登時后脊發(fā)軟,被燕云侯攬到身邊。

燕云侯朗聲一笑,舉杯道:“韓大人客氣了,都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本侯恰是如此,并非韓大人之過?!?/br>
臨水樓閣門扇大開,輕薄紗簾隨風(fēng)揚在空中,外頭淮水沿岸盡是勾欄妓館與風(fēng)雅軟紅,遙遙便有各色琴弦吟唱傳來,烏篷船長蒿點水,青瓦淡墨的暈染開去。就在這樣的酒色風(fēng)情中,不知不覺消磨了一下午,韓琪更是做了個令人驚訝的舉動。

他手下陪席的官員告辭后,韓琪命人捧上來數(shù)摞賬本,竟是把揚州刺史府衙與自家三年內(nèi)的賬本盡數(shù)擺在裴珩和燕云侯面前。

廳中瞬時寂靜,外頭綿軟婉轉(zhuǎn)的曲子也仿佛化作冷刃,雙方彼此對視,都在猜對方的意圖。

“韓大人這是做什么?”裴珩若無其事抿了口茶。

“向二位交個底?!表n琪道,“下官久居一隅,不知京中辦事都是怎么辦的,只好以最大的誠意坦誠以待?!?/br>
燕云侯笑笑,默了片刻,示意手下人收了那些厚重賬本:“大人真是有趣……也好,既是帶著欽差令來,查賬就是例行公事,帶回去先查罷?!?/br>
能拿出來的賬本自然都沒問題,韓琪大義凜然,就如兩袖清風(fēng)之人被懷疑時憤然自證清白一樣,對裴珩道:“王爺,人世際遇,許多事情不由自己,我父親從前與京中一些人有過來往,可韓家已經(jīng)換了一代人,俗話說不破不立,說句不該說的,下官為了自家族中各支老老少少,愿在王爺面前行誓,忠君為民,不存二心。”

他一臉大義凜然,好似方才種種阿諛招待都是出于苦衷,而他本人是個不會拐彎抹角的耿直人。

若韓家只是迫于孫家權(quán)勢,不敢翻臉才保持交情,也說得通,眾人幾乎被他弄得迷惑了。

顧少爺被那一摞賬本震撼一番,而后又被韓琪能屈能伸表忠心的氣勢所折服,此刻端著茶杯目瞪口呆。

胥錦心想,孫家要是有一個韓琪這樣的,此刻連皇位都登上了罷。

燕云侯不說話,裴珩放下茶盞,嘆了口氣道:“大人說什么呢,但凡在朝為官的,哪個不是兢兢業(yè)業(yè),對吧?別緊張?!?/br>
裴珩笑瞇瞇地囫圇過去,雙方似乎達(dá)成了某種默契,銳利的目光注意到韓琪一瞬間短暫的舒了口氣的表情,心道真是會演,換個眼神不好的就被糊弄過去了。

傍晚回紹園,燕云侯問裴珩:“打算如何?”

裴珩道:“他那一番折騰也不是白費力氣,此事當(dāng)然有折衷的辦法,譬如放韓家和柳司景一馬,把目標(biāo)換到淮揚漕運上?!?/br>
燕云侯笑笑:“可見人要審時度勢?!?/br>
裴珩隨手翻了翻韓琪送來的賬本,官面上的帳,干凈得很,玄甲衛(wèi)已探查多日,韓琪的私賬卻很難找,有太多藏匿的可能性了。

一入夜,萬籟俱寂,紹園當(dāng)空一輪明月,亭臺樓閣錯落,裴珩坐在臨水池榭間,難免想起憂心之事,小皇帝病情仍未有好轉(zhuǎn)跡象。

胥錦從他背后走過來,拎了一壺桂花酒,提了兩只銀杯,陪他靜靜地你一杯我一杯對飲,白天時候裴珩就喝了不少,待喝完大半壺,便倚著廊柱看著水里的月亮,也不言語,轉(zhuǎn)頭去望著胥錦,心事盡數(shù)涌上來,紛紛亂亂成了一疊碎片。

“胥錦,你知不知道,為什么我不說……不說那個字?”裴珩的聲音很低,近乎嚶嚀,“我會老,老了之后會死……三魂七魄不全,若……”

他沒能說完,便被傾身過來的胥錦牢牢攬住,唇上溫暖輾轉(zhuǎn)。

“承胤……”胥錦幾乎是嘆息,低頭細(xì)細(xì)地親吻他。裴珩在洶涌的醉意中抬起手臂勾住他頸項,仰頭回應(yīng),江南一輪皓月如水,他們便在這靜謐中擁吻了許久。

“你在九重天,我追去九重天,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