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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希望她死的?所以今世的局,他設(shè)得漫不經(jīng)心,破綻百出。 不,不是如此。 沈清疇搖頭一指,喚出本命法寶,仍是那把通體雪白的拂塵,拂塵映雪,襯得他那張臉更飄然若仙。 傅靈佩上前,從一劍在月光下依然清澈地像弘水,可這水,卻硬而銳。 兩人同時(shí)騰空而起,遙遙相對。 元樞城內(nèi),各修士若有所感,元嬰修士的威壓碰撞,如龐然大物,讓人忍不住心悸。 “你既是用珠花激我回來,自是該知道,我不會放任你傷我傅家其余人?!?/br> “元字輩所有人已經(jīng)傷亡殆盡,但其余人,卻對此前一無所知?!?/br> “傅清和,你不是最愛說善惡有道,因果循環(huán)么?怎么輪到你傅家,你就不肯了?”沈清疇嘆聲幽幽。 傅靈佩窒了窒,滿肚子的道理,都說不出口來。 她承自傅家骨血,若無傅家少時(shí)精心培育,如何有她今日?可依著公理,傅家既滅了沈家滿門,如何不許沈家復(fù)仇了? 傅靈佩緊了緊手中之劍,冷聲道:“你復(fù)你的仇,我護(hù)我的族,不沖突。” “看,你總有你的道理。”沈清疇似是回憶起什么久遠(yuǎn)之事,一瞬間眸光柔若秋水?!拔铱偸钦f不過你。” “莫裝熟!”傅靈佩啐了他一口,“你既是已恢復(fù)記憶,便該知道,你曾經(jīng)滅過我傅家滿門,也與旁人勾纏,此世,你我再無牽連!” “是,我恢復(fù)記憶之時(shí),便知曉你我再無可能?!?/br> 沈清疇神情溫和,仿佛之前尋仇之人并不是他一般。 “不過,也莫誣蔑我,所見之事,也未必真實(shí)。我未與旁人勾纏,但你傅清和,卻已是有了姘/夫?!?/br> “呀呀個(gè)呸,你才姘夫!你全家姘夫!” 第264章 262.261.1.1 “去他爺爺?shù)逆胺?!?/br> 丁一在心里罵了千百遍尤不知足,嘴里還帶出了一句,若不是那法陣隔音,怕是立刻便會被傅靈佩察覺。 旁邊傳來一陣笑音,“還第一次見你急?!?/br> 丁一不搭理他,只氣悶地看著空中對峙的兩人,手指動了又動,才按捺下想要前去摻一腳的沖動。 心緒激動之下,黑色的紋路又密密麻麻地浮了出來,從左手掌一路蔓延,下至左腳踝,上至左半面,恰好布滿了身體的一半,不多一絲,不少一絲。 月色幽幽,清輝灑落,半面蔓延的道紋玄奧無比,肌膚如玉,薄唇寒透,使得那黑衣男子非但不丑陋,更透出一絲惑人的妖異來,如夜間妖魅,奪人心魄。 “你又發(fā)作了?” 旁邊人嚇了一跳,伸出手來想要扶他,卻被丁一躲了開去。 “起開,別拿你那不男不女的手來摸老子!”丁一此時(shí)正火大,脾氣不小,嫌惡地撇了撇嘴,默運(yùn)了一遍清心訣,半面黑色才漸漸消了下去。 “……” 那人兀自翻了個(gè)白眼,忿忿收回手,啐道“不識好人心!”心中卻越發(fā)憂慮,這次發(fā)作得又快了些,也不知還能壓制多久。 “你真的不現(xiàn)身?” 丁一沒回答,一時(shí)間這狹小的空間靜了下來。他抬著頭,靜靜地看了會,突然嗤了一聲,真是……不甘心啊。 可不甘心又能如何。 丁一靜靜地出了會神,拍拍屁股,直接站了起來,“走吧?!?/br> “這事還未解決呢?你就走了?” “那小白臉不會動手?!?/br> 丁一面上平淡,暗地里恨得牙都快要咬斷了。他不得不承認(rèn),那兩人站在一塊,看起來居然還……挺登對。再坐下去聽準(zhǔn)媳婦與小白臉撩sao,他就要得內(nèi)、傷、了! 心里醞釀著等事情過了將對美媳婦實(shí)行的十八般武藝,他不由又振作起來。 總有一日,老子得振振夫綱,丁一想。 旁邊人看著他跟神經(jīng)病似的,一會咬牙切齒,一會滿臉春意,不由搖頭:完了,都給刺激瘋了。 丁一喚出明世境,靈力小范圍鼓動,直接在拋下的一次性陣盤里撕開空間,見身邊人還叉著腰不動,干脆一腳踹了過去,見那人姿態(tài)怪異踉踉蹌蹌地跌了進(jìn)去,才滿足地勾了勾唇。 忿忿往空中再看了眼,一步跨了進(jìn)去。 傅靈佩心中一悸,神識驟然一動,收成一束往東側(cè)屋檐掃過去,可依舊一無所獲,只得悻悻收回,可心底那股悵然之意到底散不去。 這便是元嬰修士偶爾能探得的一些感知了。越是聯(lián)系緊密的,越是如此。 傅靈佩自是不知傅家早被她那遠(yuǎn)在天邊的未來道侶當(dāng)做自家地盤閑逛了一圈,來也無聲,去也無蹤,只收縮神識,與沈清疇對峙不動。 沈清疇說不清心底的感覺。 眼前女子容顏極盛,尋遍整個(gè)修真界,也找不出第二個(gè)可堪與她一比的??伤鼞涯畹模瑓s是前世那個(gè)總圍在他身邊,關(guān)心他疼不疼、冷不冷的女子,那個(gè)驕縱如華陽,燙傷他又溫暖他的女子。 悵然若失? 自然是有的。 可他不悔。 自他幼時(shí),目睹父死母亡沈家染血的那一刻起,他就不獨(dú)是自己。他與天爭,與地爭,與人爭,才都到了這一步。即便他死,他沈清疇也不能忘了身體里流著的,是沈家的血液,是父母傾盡全族全力,是管家舍棄親孫才保下來的極其珍貴的血脈。 所以,他不能死,起碼不能輕易死。 不論多難,不論活得多不像個(gè)人,他沈清疇都活下去了。等他有能耐之時(shí),便時(shí)時(shí)白衣,假裝自己仍是父寵母愛下那個(gè)純潔無暇的少年公子,不染塵埃。 “……我累了?!鄙蚯瀹犕蝗坏?,青袍染灰,可他卻毫不在意,高空夜涼,風(fēng)有些沁入骨髓的寒涼。 “你說的沒錯(cuò),我引你至此,處處破綻,大約是……我不想再滅你傅家一回了?!彼械某鸷?,早在前世便已宣泄一空。自他恢復(fù)記憶起,懷念的,反是往日和煦的春風(fēng),與溫暖的笑容。 這在他處處染血的記憶里,實(shí)在太難得。 傅靈佩微微垂下眼睫,倏地又睜開,眼神清亮:“既如此,那便各自珍重。” 她不想與他再有任何的糾纏。 傅靈佩迫不及待擺脫他,沈清疇反倒有些不愉起來,他將拂塵收回,負(fù)手轉(zhuǎn)向傅家,冷眼看著傅家人已被傅青淵整合規(guī)矩,傅元霸與傅元茂的尸身收斂一旁,不由冷笑了聲:“你父親這族長當(dāng)?shù)玫故呛??!?/br> “尚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