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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召來的一場騙局? 傅十一不想相信,可又不得不信。 傅靈佩抬頭看了看傅青淵,示意他去安撫臺下的傅家人,渾身肌rou緊繃,提防著眼前的大敵。 “要怪,就怪你沈家人得了不該得的東西。明世境,本是我傅家之物,卻被你沈家得了去!” 傅元霸面上滑過愧疚、痛苦,最后通通化作了堅定。 ——他傅家代代都在尋明世境,以期通過明世境回到滄瀾界,他從好友那里得知他們原本姓沈,一打聽其祖先名字,哪里還猜不到正是當初與他玄東一支一起過來的沈家? 他們算盤打得太精,憑當年沈老祖的俊俏模樣迷惑了他傅家先祖,迷著她不著家,硬是得了仙寶,任他們傅家如何找,都找不到沈氏一族,原來是改了名姓,也藏得太好了! 若非心虛,為何要改名換姓? 雖然對不起新交的朋友,可他傅元霸豈能因小失大?他沈家既然不義在先,他傅家為何還要仁慈?可惜的是,不論如何,都沒找到當年丟失了的仙寶。 傅靈佩聽了卻一怔,不由喃喃道:原來如此。 她突然明白過來,小世界里,傅心云的那一聲“沈郎,三娘負你”是指何意了。沈家也隨之遷過來,只傅心云流落小世界,再回不來,兩廂難過,沈家干脆就在此開枝散葉,至于改名換姓,卻是另一碼事了。 與明世境自然是無關(guān)的。 “鏡子?”沈清疇突然大笑了起來,氣都轉(zhuǎn)不過來,咳了起來,似好笑極了:“你是說,就為了一面鏡子?我沈家滿門的性命,就為了一面破鏡子?!” “那不是普通的鏡子!”傅元霸滿面紅光,眼里透出狂熱,“那鏡子能助我傅家打破壁壘,重回滄瀾,是我玄東傅家唯一的希望!” 他傅家,代代族長,皆為此奮斗一生,回滄瀾幾乎成了根植他們心中唯一的信仰,或者說,執(zhí)念。為了這個目標,他們可以神擋殺人,佛擋殺佛。 傅元霸還記得當時將此事報回傅家之時,老族長的狂喜。當即便清點好人手,趁著沈家小兒滿月酒的契機,元字輩伯字輩等傅家人傾巢出動,可惜沈家人后手甚多,性烈不肯言,最后甚至引爆了整個大陣,除了他與傅元茂慢了一步,他傅家高層一脈,全數(shù)盡滅。 而他,之后得了族長位,將有關(guān)滄瀾、沈家、明世境之事封存,再不告知傅家下一代人。 以至今日,傅家才有人知道此事。 “大伯,你錯了。” 傅靈佩搖搖頭,連苦笑都發(fā)不出來了,直接丟過去一個盒子,其內(nèi)裝著她自小世界得來的玉簡,傅心云的遺言交代的清清楚楚。 “明世境不在沈家?!?/br> 沈清疇揩了揩笑出的淚,靈力一揮,直接將傅元霸剛剛得手的玉簡抓了過來,神識掃過,一目十行,看完只覺滑稽又可恥。手指骨太用力,玉簡若非以特殊手段保存,怕是要直接碎裂成粉。 “傅清和,你早就知道了?” “不,”傅靈佩搖頭,“此前一無所知。” “看來這寶貝,是被你那姘夫得了?!鄙蚯瀹犆偷匾粡?,將玉簡重新擲了回去,“你們看看,你們究竟做了什么?!僅憑臆測,便奪去我沈家三百六十條人命!” 傅元霸捏著玉簡,臉色越來越蒼白,抖著唇:“……怎,怎么會……” 他想起好友死時的痛恨,突然有些茫然起來。傅元茂一把搶了過去,看著哈哈大笑,已然是瘋魔了。 “二弟,你看看,我就說你作孽。你看看,你看看……” 他神智本就不甚堅定,多年前參與那滅門之事,本就驚疑不定,常有作孽之語,妻瘋子亡,又變得偏激執(zhí)拗,花欲染一激,知曉回滄瀾又無門了,那根理智的神經(jīng)直接斷了。 傅元霸猛地吐了口血。 “祖父!” 傅程熹猛地沖上前來,卻被一層隔離罩阻了開來。他如今只是個毫無靈力的凡人,并沒有沖過防護罩的能力。 沈清疇突然勾起了唇角,露出一絲殘酷。 “你想不想知道,當年為何你會與蘇媚之事,為何會被捅出來?” “是我?!?/br> 不過還真多虧了傅靈飛透露的消息,那女子從前往后都一樣的心狠,對傅家毫無留戀感懷,也是奇怪。 “你想不想知道,為何你的寶貝熹兒會丹田被破,靈力全毀?” “也是我?!?/br> 一切,都是他安排,不論是與吳楚兩家合作,還是……只用一個誘餌,就足夠他傅家人內(nèi)斗了。人啊,總是奇怪,為了利益,就可以出賣一切。 “你,你!”傅元霸憋著說不出話來,頓時又噴出了一大口血,濺在高臺之上,觸目驚心。他丹田內(nèi)亂,氣息紊亂,接踵而至的打擊讓他再受不住,直接坐了下來,歉疚地看了眼傅程熹,眼眶便紅了起來。 一切,都是他所作的孽。 不論是靈越,還是程熹,不論是老族長,還是…… 他抬起頭,朝著沈清疇拂了大禮:“我對不住沈兄!對不住你沈家滿門?!?/br> 話音剛落,左掌直落天靈蓋,靈力狂吐,另一掌直接拍到毫不設(shè)防的傅元茂身上,這傾盡全力的兩掌,頓時只聽“噗噗”兩聲,兩股鮮血直濺而出,勢頭不減,竟是兩人直接就斷了氣。 臺下的傅家人都呆了呆。 “祖父!” 傅程熹淚流滿面。傅三輕輕跳出比試臺,落了地,輕輕拍拍他的肩,卻被他躲了開去?!白唛_!” 傅靈佩分不清是阻之不及,還是不想阻,只等她反應過來時,兩具尸身已然躺在了金丹臺上。 “你的目的達成了,可以走了?!彼?。 沈清疇輕聲笑:“你傅家滿門盡在,我為何要走?” “你若真要滅我滿門,又如何會現(xiàn)在出來?又為何擺下這一個破洞百出的龍門宴?又為何……將我從天元門喚回來?” 她此時可以肯定,那朵珠花,是沈清疇之手。 也或許,前世,他曾見過的。畢竟那時他還是她道侶,他無門無派,散修聯(lián)盟那種松散之處,束縛不了他,他在傅家呆的時間比她還要長。也或許因緣際會見過了,今世既然是恢復了記憶,要做一朵珠花出來,并不難。畢竟修真者的記憶力都極好。 沈清疇有些恍惚。 ……原來,他默認傅三送那支珠花出去,竟是想要她回來的?可她回來,他如何還能實行成功? 便是前世,他找人耽擱了她的腳步,雖然沒有成功,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