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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由,強行拉入劉家校場訓(xùn)練,欺侮至死。那校場冤魂昭昭,數(shù)以千計。紅漆剛落,又添新血,竟是一天比一天鮮艷?!?/br>孟侜聲音不高,怕驚擾菩薩,但句句誅心,直截了當(dāng)。“一小小校場,竟如阿鼻地獄。而今該下地獄之人,方丈卻為其念咒往生,佛家最講善惡因果,劉德種惡因,無惡果,當(dāng)如何?那些跪在金剛羅剎像前,面色凄苦的善男信女,又有多少是冤魂家屬?他們的因,又有何人來嘗?”“阿彌陀佛?!狈秸赊D(zhuǎn)動檀木手珠,“佛法寬厚,普渡眾生,生前種種,皆是昨日,老衲渡他來世為善,償還因果?!?/br>孟侜立馬道:“普渡眾生,那為何不度我?”方丈沉默。“若不渡我,孟侜便是一俗人,俗世之間,講究現(xiàn)世報?!?/br>方丈深深看了眼孟侜,似乎明白了他的意圖,孟侜坦然地與他對視。良久,一聲長嘆。方丈從托盤里拿了剃刀,問:“施主,當(dāng)真不后悔?”孟侜摩挲了下長發(fā),他為了演戲不是沒剃光過,一回生二回熟。他就是真出家了,也是大魏最俊俏的小和尚,夜里出門能引狐精的那種。狐精不知道有沒有,反正外面的淮王快氣炸了。剛才孟侜和住持低聲說了什么他沒聽清,一轉(zhuǎn)眼,居然來真的!“方丈動手吧?!庇媱澾_(dá)成第一步,并且剛才與方丈一番談話,想必接下來方丈在必要時會替他行個方便。事情就好辦多了。孟侜微微低頭,閉眼。突然,兩根手指抵住他的下巴,強硬地讓他抬起頭來。誰?!孟侜不虞地瞪過去,一抬頭撞進(jìn)楚淮引深不可測的漆黑瞳仁里。“本王不準(zhǔn)?!?/br>孟侜視線游動,看見一張鐵青的英俊的臉,心臟沒來由一抖。楚淮引動作粗魯?shù)貙⒚蟻奖澈?,孟侜一個踉蹌,幸好眼疾手快抱住了楚淮引的腰,站穩(wěn)之后抽回手,一下,兩下,沒抽動,最后被死死鎖住。“淮王?!敝鞒趾险菩卸Y。“住持?!背匆徚司徤裆?,“冒昧問一句大師,廣恩寺一般僧人,一年多少香油錢?”“不足十貫?!?/br>楚淮引冷笑一聲,居高臨下斜睨著孟侜,狹長的眼角微瞇,氣勢迫人:“孟大人還欠本王七千兩紋銀,現(xiàn)在跑來當(dāng)和尚,是打算食言而肥嗎?”催債來得猝不及防,孟侜心里嚷嚷著“我特么是給你辦事啊”,但他有個習(xí)慣,沒辦成的事情一向守口如瓶。只好嘴上不服地哼哼:“萬一我混上住持了呢?”“你再說一遍?”孟侜感覺到自己的手都快被勒青了,沒敢頂嘴,人家正經(jīng)住持還在呢,給他再糊兩張皮也不敢在佛門清凈之地大放厥詞。嘖,好一個大烏龍。孟侜有些頭痛。那邊楚淮引寒暄了兩句,道:“人本王帶回去了,給方丈添麻煩了?!?/br>“淮王慢走。”誒?我費盡口舌,你三言兩語就想壞我好事?被大步拖著離開的孟侜不甘心地掙扎,“方丈,咱們說好的……”“阿彌陀佛,離此地三十里有一道觀,老衲與道長素有交情,孟施主可以……”方丈語速快得像送走一個燙手山芋。“道觀?會去做法嗎?”孟侜還想再問,楚淮引直接單手拎起他,順道捂住了他的嘴。“唔、唔唔……”孟侜使勁掰開他的手,奈何淮王手勁太大。被拎著離開廣恩寺,孟侜差點氣成河豚,看楚淮引的眼神就像看一個不知丈夫在外奔波辛勞就會壞事的愚婦!楚淮引戳兩戳他鼓成包子的臉蛋,白嫩軟彈,愛不釋手,忍不住一使勁兒,直接“?!币宦暎衙蟻箽饬?。孟侜不好跟債主計較,只好捂著臉用冷漠擊退敵人。楚淮引若無其事地收回手,回給他一張更冷的臉。面面相覷。“說吧,為什么?!背匆紒硐肴ミ€是問出來,千萬別是他想的那個答案。孟侜支支吾吾:“沒什么。哈,一時興起罷了?!?/br>他嗅了嗅鼻子,什么味這么香?在香燭的氣味里別開新面,勾勾纏纏,引得肚子里的饞蟲嗷嗷亂叫。季煬滿頭大汗端著兩盤烤魚,在香客鄙視的驚訝的視線中,硬著頭皮一步步往廣恩寺前奔去。“主子?!奔緹桓铱康锰h(yuǎn)遠(yuǎn)地能看見楚淮引和孟侜兩人站在山前的大門處,便停下來喊了一聲。不用楚淮引提醒,孟侜聞著味道就自發(fā)下山,準(zhǔn)確無誤地往季煬的方位走去。他深刻懷疑方丈給他的茶水有消食的作用,不然他喝了四五杯之后,怎么這么懷念烤魚的味道呢。孟侜在季煬身前站定,忍住口水,神色淡淡道:“破案了,烤魚在你身上?!?/br>快把贓物呈上,讓本官看看!作者有話要說: 孟侜:o(=?ェ?=)m第14章楚淮引看孟侜板著一張小臉,余光卻挪不開食盒的饞樣,就差沒把“見者有份”四個字寫在臉上,沒忍住笑了。遂抬了抬下巴示意季煬給孟侜。店家把烤魚完整地用兩支木簽子串好,外焦里嫩的魚rou附在魚骨上,牙齒輕輕一咬,便撕下一塊,汁味濃郁,剩下的rou也不會散架。孟侜右手舉著木簽,正要嗷嗚一口咬下去,突然被楚淮引架住了胳膊。他手上用力,使勁往嘴邊送,距離紋絲不動。魚不過來我去就魚,孟侜把嘴巴湊過去,被楚淮引一把捏住了下巴。“唔唔唔……”孟侜用眼神控訴。“你想清楚,若是執(zhí)意出家,今后便葷腥不沾,別說眼前這烤魚,就是個雞蛋羹,也是不能吃的。本王會派人監(jiān)督你,敢偷吃一口,就打五十大板,以此類推?!?/br>楚淮引一本正經(jīng)地威脅,把后果都往嚴(yán)重了說。孟侜目光凝滯,像只被飛鷹陰影掠住的小雞,神色戚戚,被震懾到說不出話。楚淮引剛準(zhǔn)備放開他,結(jié)果順著他“凝滯”的視線一看,居然是……烤魚。“不信?嗯?”孟侜忙不迭點頭,有權(quán)就可以為所欲為。“還出家嗎?”搖頭。“那吃吧?!背匆砰_他。孟侜動揉了揉酸痛的下巴,手勁這么大,還好有烤魚可以勉強安慰受傷的心靈。他特意落在楚淮引一步,在后面吭哧吭哧大快朵頤。楚淮引想再探探孟侜的腦子里每天究竟在想什么,腳步頓了一下,欲要轉(zhuǎn)身。孟侜立即護(hù)著烤魚后退一步,像母雞護(hù)著小雞一樣機警道:“淮王有何事?”楚淮引頗為無奈。下山的一小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