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 ☆、火火 韓炙有些為難,從外人看來,楊梅梅這些舉止雖無傷大雅卻有失威嚴(yán),可她的小表情實(shí)在可愛,他不太想阻止—— “好熱!”楊梅梅突然開始解衣扣,嚇得韓炙趕緊抓住她的手,眼神掃過時刻關(guān)注著他倆的眾人,“皇后不勝酒力,讓你們見笑了?!?/br> 眾人自是不敢多言。只是內(nèi)心劇場就豐富多彩了,有笑的,有怒的還有妒的…… “眾愛卿先喝著?!?nbsp;韓炙起身抱起楊梅梅, “朕先送皇后回去?!?/br> 韓炙這一舉動頓時如一石激起千層浪!傳聞在皇后入主東宮之前,皇上鐘意的是她的meimei云夕舞,還為她開了女子可入宮為官的先河,如今看這帝后伉儷情深的模樣——是移情別戀還是愛屋及烏? 大多數(shù)人的心里還是不舒服的,這各家待字閨中的女兒們都還沒開始她們的表演呢,最主要的評委就離場了,如果妒火能有形,此刻的楊梅梅估計已被燒得體無完膚了。 夜色涼如水,楊梅梅雙手勾著韓炙的脖子,一雙水媚的大眼直勾勾地盯著他,“你好帥哦!” 韓炙很喜歡她這酒后吐真言的酒品,“嗯,你眼光很好?!?/br> “那當(dāng)然?!睏蠲访窡o比驕傲,“我喜歡的人可是個皇帝哦!是不是很厲害!” 韓炙唇角微勾,“的確厲害。” “可是——”楊梅梅又皺起小臉,豎起食指貼到嘴邊,“這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br> “為什么不能說?”是因?yàn)槟翘焖谀稿钌险f的那些話么? “傷不起呀!”韓炙其人,最愛的,是他自己。這就是為何她明明對他動了情,卻總是不肯真正靠近的原因。 “傷不起?”她們那的專有名詞還真多。 “傷不起真的傷不起?!睏蠲访酚殖似饋恚澳愕乃闹?,美女有那么多……” “皇后——”到了營帳,韓炙放她坐下,“把外衣脫了睡一覺吧?!?/br> “好的?!睏蠲访饭怨缘靥鹗?,韓炙無奈,只得幫她脫了衣服,楊梅梅又翹起腿,“還有鞋?!?/br> 其實(shí)他大可叫個侍女進(jìn)來弄,可韓炙覺得這點(diǎn)小事……就不用浪費(fèi)口水了。 他幫她脫了鞋,又拿掉頭飾,楊梅梅瞬間覺得身體輕了好多,“謝謝?!睏蠲访返么邕M(jìn)尺,“我還要一杯水?!?/br> 這有何難,韓炙又起身倒了杯水。 “謝謝?!睏蠲访方舆^咕嚕咕嚕一口氣喝完,“我還要!” “好咧。”韓炙起身又給她倒來一杯,還提醒她,“慢點(diǎn)喝,別嗆著?!?/br> “你干嘛對我這么好?”楊梅梅突然警惕起來,“這水里是不是下了毒!我跟你說,我老公可是皇帝,很厲害的!” 這小傻瓜喝醉了酒就不認(rèn)人了?“我是誰?” “你是韓炙呀!”楊梅梅咯咯直笑,“你是不是喝醉了,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br> 韓炙…… “那你又是誰?” “我呀?!睏蠲访钒翄?,“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韓炙…… “不過看在你長得這么帥的份上,你過來點(diǎn),我偷偷地告訴你——” —— 幾經(jīng)折騰,楊梅梅終于睡下。 “小傻瓜,好漢不提當(dāng)年勇?!表n炙輕輕地刮著她的鼻子,“懂不懂入鄉(xiāng)隨俗,既然來到了朕的天下,就只能由朕來做主。” 又替她掖好被子,韓炙才輕手輕腳地出了帳門,繼續(xù)去與他的那些臣子們飲酒作樂。 樂聲,笑語,一片安然。 漸漸地,與夢合二為一……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子之于歸,宜其室家。 三月長安,鋪十里紅妝。她與他,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對拜。 “從今往后,你生是我韓青朗的人,死是我韓青朗的鬼!”誰都不能將她奪走! “好。”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負(fù)相思意。 龍鳳紅帳,被浪翻滾,青絲纏繞…… “好熱!” 楊梅梅睡著睡著,覺得身體越來越熱,周邊的溫度也越來越高,就跟置在烤架上的rou串似的,特難受,四周又熙熙攘攘吵得她頭昏腦脹,便掙扎著想醒來。 只是還沒來得及—— “嘩”一桶水澆到她身上,楊梅梅被澆個透心涼,一時間有些懵,十分不解地看著立在她床邊的連商陸,“發(fā)生什么了?” 她差點(diǎn)被燒死! 耐著性子等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一個個虛情假意地問候完,驚魂甫定的楊梅梅拉住韓炙的手鄭重其事地說,“皇上,我想我得去少林寺練個金鐘罩鐵布衫!” 殺人,放火,接下來不會被水淹吧!這次出宮那禮部尚書絕對沒看日子! 韓炙摸著她的頭安慰,“明天就回去了?!?/br> 道理她都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求人不如求己,聽說有家特牛逼的寺院就在他們回去途中的旁邊一點(diǎn)點(diǎn),“要不我悄悄地去,然后再悄悄地回,保證不給您丟臉!” 韓炙還是不答應(yīng),“你是一國之母,怎能舞刀弄槍,朕剛才已經(jīng)加派守衛(wèi),你不會再有事的?!逼鸹鸬氖撬膶嫀ぃ@把火沖誰來的還說不準(zhǔn)呢, “別多想,好好休息一下?!?/br> 休息!發(fā)生了這種事她要還能高枕無憂地睡大覺那她就是豬! 云夕舞一進(jìn)來就看到楊梅梅特別嚴(yán)肅地盤腿坐著,頭上扎著個小髻兒,綁著根長長的發(fā)帶,另一端系在蓬頂上,手里還握著一根發(fā)簪,十足頭懸梁錐刺股的架勢。畫面有些搞笑,她不厚道地笑了。 楊梅梅瞪了她一眼,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 云夕舞走過去,“皇上叫我來的,看來他對你也不怎么上心嘛,不知道咱倆其實(shí)相看兩生厭嗎!” “h!”楊梅梅解下頭繩,表示話不投機(jī)半句多。 云夕舞把盤子往桌上一放,一碗黑乎乎的湯藥還冒著熱氣,“趕緊趁熱喝了吧?!?/br> 楊梅梅走過去聞了聞,用指尖沾了一點(diǎn)試了試,“哇,好苦,我不要喝!” “隨便?!痹葡ξ枰膊粡?qiáng)求,反正一個小小的感冒死不了人,“但是你要敢傳染給我的話——”呵呵,give you color see see??! “放心吧?!睏蠲访饭室怆x她近了些,用力咳嗽了幾聲,“我的感冒病毒它挑人。” “久聞這世上有臉皮比城墻還厚的人,今日得見,果然不一般?!?/br> “那也好過裝腔作勢的小綠茶?!睏蠲访凡桓适救酰f到作,云夕舞實(shí)力超群。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br> “難道你可以?”兩人都火力全開,“吐個我看看!” 越聊越尬,場面幾度瀕臨從口頭撕逼上升到肢體沖突,還不如睡覺呢,云夕舞爬上床躺好,閉上眼睛數(shù)綿羊。 楊梅梅卻興致勃勃,“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