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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孩兒的母兔,我擠兔奶給貓兒喝?!?/br>“啊噗——”秀梅第一個笑噴了,前仰后合的笑的要岔氣了。柳魁本來想瞪她一眼,嫌她這樣笑讓柳俠沒面子,可自己卻忍不住也笑了起來,跟著是柳長青夫婦,最后,連快兩個月了基本都沒開口說過話的柳長春也笑了起來。秀梅終于把氣喘勻了,她撫著自己的胸口,笑的渾身亂抖:“兔奶,兔奶喂貓兒,啊哈哈哈哈........,幺兒啊,你這長的是啥腦子啊,這主意恐怕神仙也輕易想不出來,兔奶喂貓兒,哎呦,笑死我了?!?/br>本來幾個大人笑的只是用兔奶喂孩子這個事兒,經(jīng)秀梅這么一說,想想,真是更好笑了,連剛開始沒聽出這話有什么好笑的柳凌他們幾個也都笑了起來。柳俠卻沒覺得有啥可笑的,他翻了個白眼,捏著貓兒的小鼻子說:“貓兒,咱不理他們,連兔奶能吃都不知道的人,咱跟他們沒啥好說的,哈?”貓兒小嘴巴張的圓圓的:“哦——哦——”“貓兒真乖,貓兒........”柳俠低下頭,慢慢拉開被子,慘叫道:“貓兒,你水剛喝進去啊,媽——”一屋子的笑聲差點把窯頂給掀翻。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發(fā)文,粘貼后直接在上面的內(nèi)容欄修改,系統(tǒng)也顯示自動記錄修改內(nèi)容,可發(fā)上去的卻是粘貼上去的原始段落,有不少漏洞,請無視吧!第4章寒假放寒假了,半大小子們鉆天猴似的,家里一天到晚都沒個清靜的時候,附近坡上的野酸棗也都被他們踅摸光了。樂文小說網(wǎng)χ?.σяg妳今天還在看樂文嗎?(親,更多文字內(nèi)容請百度一下樂文網(wǎng)())柳俠三天就把所有的寒假作業(yè)突擊完了,以后,每天只要寫五張報紙的質(zhì)量達(dá)標(biāo)的毛筆字,就可以帶著貓兒天天隨便玩,他最近寫字特別有感覺,所以每次都能很順利的通過柳長青的考試,一點壓力都沒有,不過,他那么乖巧的主動先把作業(yè)寫完,除了期末考試年紀(jì)排序倒退了十幾名,想將功補過外,最主要的是以后孫嫦娥給他立了規(guī)矩,一天不寫五張作業(yè),不許抱貓兒玩。孫嫦娥眼光特別毒,能準(zhǔn)確快速的抓到每一個孩子的軟肋,柳鈺坐不住,最怕看書,她就規(guī)定每天寫不夠預(yù)定的作業(yè),晚上就是熬半夜,柳鈺也得從家里那本老舊發(fā)黃的里背出三首,具體是哪三首,決定權(quán)歸孫嫦娥所有;柳海最不喜歡干家務(wù),完不成作業(yè)第二天就得負(fù)責(zé)洗碗刷鍋,還要給貓兒洗尿布;柳凌最讓人省心,家里的書根本就不夠他看的,作業(yè)寫的和字帖一樣,孫嫦娥只想讓他每頓飯多吃半個饃就好了。柳鈺很郁悶,他最近一個月臨摹的是,回回不過關(guān),每天都得罰寫七張報紙,柳凌看他可憐,偷偷替他寫了一次,被柳長青一眼看穿,倆人一起被罰寫了二十篇。貓兒看著瘦,卻沒生過病,孫嫦娥說小孩子越包著捂著越容易生病,柳俠就每天把貓兒裹棉襖里出去在山坡上瘋玩,摘酸棗,摸轟柿,在鳳戲河里砸冰凌,回來后貓兒最多流點鼻涕,暖暖和和睡一夜就什么事都沒了。總體來講,柳俠覺得生活很美好,但在這幸福的感覺之外,他總覺還有一點點莫名其妙的東西讓他不舒服,具體的是什么,他又說不出來。直到大年初一的早上,他才明白了那種感覺是什么。山溝里雖然貧窮,過年時的禮數(shù)規(guī)矩一點不少,晚輩要去給長輩磕頭拜年,長輩要給晚輩發(fā)壓歲錢。柳俠早早的就醒了,天還灰蒙蒙的沒有亮透,他想起床,可胳肢窩下的貓兒睡的還很香甜,貓兒睡覺很靈醒,他如果在身邊,貓兒能睡好幾個小時不動窩兒,如果他起來,貓兒一會兒就醒,醒了就尿床,尿完開始哭。柳長青和孫嫦娥早就起來了,這會兒恐怕餃子都包一大堆了,想到rou餃子,柳俠真的是垂涎三尺,但他還是又堅持了快一個鐘頭才慢慢坐起來穿衣服,他棉褲還沒套上,貓兒黑溜溜的眼就睜開了。柳俠把自己的棉褲扔一邊,趕緊把貓兒拉出來把尿,他的口哨響起來,貓兒的尿也遠(yuǎn)遠(yuǎn)的落在了柳長青的一雙舊鞋子上,柳俠吐吐舌頭,把貓兒的小雞雞換了個方向,貓兒尿了一大泡,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窩在柳俠懷里,準(zhǔn)備繼續(xù)睡。柳俠捏捏他的小鼻子:“今兒是年下,過節(jié)呢,咱得起來賺壓歲錢,不能再睡了,晌午小叔摟著你睡一大覺?!绷鴤b一直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柳葳、柳蕤他們的哥哥,他覺得叔叔應(yīng)該是柳福來那樣的中年窩囊男人的專稱,他只比柳蕤大五歲,一直都不適應(yīng)叔叔這個稱呼和身份,所以貓兒剛生下來時,柳俠本能的覺得自己是他哥,不過,被柳海幾個笑話,又被孫嫦娥打了幾下后腦勺后,他就老老實實地當(dāng)起了貓兒的小叔。柳俠抱著貓兒進堂屋,窯洞里這個時候還非常暗,他媽和嫂子在就著煤油燈的燈光包餃子,柳長春在搟皮,柳長青和柳凌在炕上坐著下自己用小樹枝制作的棋,柳俠把貓兒遞給柳凌,然后跪下,先規(guī)規(guī)矩矩給柳長青磕了三個響頭,柳長青給他一張嶄新的兩毛錢,柳俠笑嘻嘻的裝兜里,人卻沒站起來,咚咚咚又三個,伸出手:“這是替貓兒磕的?!?/br>柳長青罵了句“兔崽子”,又拿出一張兩毛,柳俠這才高高興興站起來,然后又照著樣子再柳長春面前來了一遍,又拿到四毛錢。柳俠抱著貓兒推開門:“走,去給大伯磕頭?!绷ㄒ彩且腥嗽谏磉叢潘奶?,今兒秀梅天不亮就要起來包餃子,平時總是家里第一個起床的柳魁放了鞭炮后就又回來躺下了。柳俠剛走到柳魁一家四口住的窯洞門口準(zhǔn)備推門,秀梅從后面跑過來拉住了他,輕聲說:“幺兒,俺那屋里難聞的很,小葳、小蕤天天又尿褲又尿床,屋里可嗆得慌,別熏壞了貓兒,待會兒等你大哥過來你再替貓兒磕頭吧。”“沒事,我們那屋更sao,貓兒不但尿床尿褲,還屙被窩兒里呢?!绷鴤b說著伸手就去推門。秀梅依然笑著,但手卻緊緊拉住了柳俠的胳膊:“不是,幺兒,其實我是想讓小蕤再多睡會兒,昨晚上除夕,他倆高興過頭兒了,到后半夜才睡著,哎呀你看我,我兜里就有錢,幺兒,你和你大哥是平輩,磕頭不合適,就是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