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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問道:“也是個什么重要人物?” “不。”孟昶青微笑道:“他只是個譯官?!?/br> 譯官不起眼,卻因為要翻譯談話雙方的對話,因此時常能夠接觸到一些機密。對密衛(wèi)來說,這個身份當真是恰到好處。 “提問就到此為止吧?!?/br> 頓了頓,孟昶青舉起酒杯,懶洋洋道:“如何,你可愿助我一臂之力,引木強入套?” “你的計劃不錯,出其不意之下成功的可能性也很高?!?/br> 林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但這個計謀太過毒辣,經此一事,木尚武對大楚一定會心存芥蒂。若他與大楚面和心不和,就算現(xiàn)在他迫于形勢不得不屈服,將來只要有機會,也一定會很樂意捅上咱們一刀。哪怕要當婊.子,也得立個牌坊呢。孟大人,做人做事,歸根結底還是要有點底線,講點道義的?!?/br> 孟昶青微微挑眉,笑道:“所以?” “恕我直言,此計太狠太毒?!绷挚蓴蒯斀罔F道:“我們不能這么干?!?/br> “是么?!?/br> 孟昶青垂眸,眼底的失望之色一閃而過。 太過拘泥于仁義道德,可惜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正想說些什么。就在這時,林可便接著說道:“咱們得換個更好的法子坑他們?!?/br> 孟昶青:………… ☆、第35章 形勢 天色黑了下來,官衙之中卻是燈火通明,兩個精壯漢子分別守在大門兩邊,身上俱配著刀劍,只要有人穿行,便會上前勘驗腰牌。 木強從城南別院回來,將腰牌一亮,便大步走進正堂。堂中燃著牛油蠟燭,木尚武負手站在桌前,半張臉隱沒在陰影之中。房中彌漫著一股肅殺的冷意,木強腳步一頓,張了張嘴,開口喚道:“大公子?!?/br> 木尚武側頭,冷電似的目光朝木強射了過去:“誰讓你回來的,暗哨被發(fā)現(xiàn)了?” 木千里早已決定投向北齊一邊,不殺王玄明等人,不過是暫時還不想跟大楚徹底撕破臉而已?;氐侥炯冶ず?,木尚武與木千里徹夜長談,卻沒能扭轉他的想法。不僅如此,木千里還對自己的獨子起了戒心,第二天早上把木尚武麾下的兵士全都趕出了北齊使者的住處。木尚武無奈之下,只能派人守在別院旁暗中監(jiān)視北齊人的動向。 “不,將軍不知道暗哨的事情。只是兩柱香時間前,從別院飛出了一只信鴿,我給劫了下來……” 木強掏出一個小木筒,恭敬地遞給木尚武:“大公子請看。” 木尚武接過木筒,擰開蓋子取出里面的紙片,細細翻看之后,臉上神色變幻,片刻后便現(xiàn)出森然的冷意來:“果然如馮先生所說……北齊人這些天都干了什么?” 木強回答:“他們經常出門,不是給這個送禮,就是請那個喝酒,我們的人跟不進去,所以不知道具體的談話內容,不過我想,那些韃子大概也就是想求人在將軍面前替他們美言幾句而已?!?/br> “北齊人跟哪些人走得比較近?” 木強回憶了一下,才開口道:“人數不少,其中大半是軍中的將領,還有一些將軍的幕僚。若公子想知道,我稍后便列一份名單出來?” 木尚武半瞇起眼睛,沉吟片刻,對木強道:“這件事要盡快辦,另外,你現(xiàn)在就去把馮先生請來,我有事要與他商量?!?/br> 木強心中疑惑,卻也不敢多問,風風火火便將那位馮先生給請了回來。 這馮天問學富五車,可惜時運不濟,屢試不中,四十好幾了還是個秀才,終于歇了考取功名、光宗耀祖的心思,經熟人牽線跑到云州來做了木千里的幕僚,因為寫得一手好文章,又粗通北齊語言文字,立了一次不大不小的功勞之后倒也頗受木千里賞識,算是在木家堡站穩(wěn)了腳跟。馮天問為人忠厚仁善,從不輕易與任何人交惡,在木家軍中人緣相當不錯,同木尚武走得尤其近。他昨日突然來訪,稱北齊使者赫蘭爾雅近來大肆宴請賓客,前幾天還來拉攏過他。他虛與委蛇,發(fā)現(xiàn)赫蘭爾雅言語中不乏試探挑撥之意,似要對木尚武不利。 木尚武原本只是將信將疑,如今看到這飛鴿傳信上的內容,這份疑心瞬間便從三分增長到了七分。 赫蘭爾雅在信上說,經他連日試探,可以確定木家軍并非鐵板一塊。木千里只有木尚武這一個兒子,但木尚武的實力逐漸膨脹,正一步步地蠶食木千里在軍中的影響力。木千里尚在壯年,年富力強,絕不希望將權力都移交到獨子手中,就此頤養(yǎng)天年,當個有名無實的“太上皇”。而木千里的親信占據高位,抓著權力地位不肯松手,木尚武手下的一批人自然就得不到升遷。老少兩派的矛盾由來已久,若是加以引導,不難提前引爆兩者的沖突。木尚武有勇有謀,但畢竟根基尚薄,又受孝道所制,必定處于下風。與木尚武相比,木千里本事平平,只要以高爵顯位相誘,定然對北齊死心塌地。 ——一句話概括,北齊想要招降木家軍,但他們真正想要的不是一頭時刻可能反咬一口的狼,而是一只忠心耿耿、可以拿來看門守戶的狗。 但木尚武到底不是莽撞之人,他還要最后確認一下信上說的到底是真是假,才會決定接下來該怎么行動。他與馮天問于內室商議一番,便定下了一個計劃。 北齊使者赫蘭爾雅對這些事一無所知。馮天問是孟昶青安排的,信鴿也是由潛伏在北齊使團中的那個譯官偷偷放出來的,赫蘭爾雅根本想不到自己已經毫無防備地掉進了別人準備好的陷阱里。 這天馮天問相邀,赫蘭爾雅想都不想便帶了譯官前往。 他來云州,原本以為說服木家歸順北齊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卻沒猜到這功勞并不如先前預想中那般容易拿到手。 木家高層當局者迷,赫蘭爾雅卻是旁觀者清。木家軍在大楚治下已逾百年,經過數百年的交流、通婚、融合,木家已經很難保持自身的獨立性。木家軍中的將領對大楚朝廷不甚恭順,卻不會否認自己是個大楚人。如此一來,大楚天然便占著大義名分,北齊想要招降木家,就要花兩倍、乃至三四倍的氣力。 若是平日,赫蘭爾雅未必會將小小的木家軍放在眼中,但此時此刻,木家軍的態(tài)度卻極為關鍵。 太康皇帝耶律祺祥四個半月前駕崩,遺詔傳位年僅七歲的皇孫耶律楚天。六皇子耶律璟素有野心,聯(lián)絡神武大將軍赫蘭明月,硬是壓下了這個消息,將城中禁軍握在手中,同時暗中調動軍隊入京。 此事被國舅拓拔克察覺,他迅速反擊,將耶律楚天救出皇宮,同時還通過太監(jiān)黃秀拿到了先帝遺詔。之后拓拔克也不與赫蘭明月糾纏,而是當機立斷退入了太廟,并且派遣親信出城聯(lián)絡地方守軍前來勤王。 耶律璟投鼠忌器,不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