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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木尚武的默許??磥砟旧形渎犃送跣饕环捄?,雖有些心動,卻尚未下定決心投向大楚這一邊,又擔(dān)心自己的父親對大楚使團不利,這才借木強的口提醒他們呆在房中不要出門。 木尚武倒不算優(yōu)柔寡斷之人,但他是個出了名的孝子,不到萬不得已,決不愿忤逆自己的父親,這才遲疑不決、左右為難。如果什么都不做,任由情勢發(fā)展下去,木家恐怕只會一天天偏向北齊。 想到這里,林可微微皺眉。 要怎么做,才能扭轉(zhuǎn)如今的頹勢,讓木家這棵墻頭草徹底倒向大楚? ☆、第34章 坑人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林可勞心勞力地思慮木家之事,純粹是習(xí)慣使然。自從穿越到這個世界,她就總是身不由己地陷入各種危險的境地,經(jīng)歷得多了,林可遇事就免不了多想上一想。 不過這一回,林可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出場大顯身手的機會。 她對孟昶青真沒什么好感,但對此人的手段能力卻很有信心。孟妖孽肚子里的壞水只要稍稍漏出來一點,就足夠淹死木家那群人了,他既然說自己早有準(zhǔn)備,林可便不打算多嘴多舌、指手畫腳——再說有木強跟在身邊,她也確實沒什么跟孟昶青交流的機會。 誰知到達木家堡的頭一天,林可就出乎意料地在自己的房里見到了孟昶青。 林可和木強一路上打得火熱,等到了對方的地盤,自然受到了不少優(yōu)待。她住的房間格外寬敞,被褥一類的東西都是全新的,館驛里的廚房得了木強的吩咐,還特意給她準(zhǔn)備了夜宵,有酒有rou,豐盛異常。 此刻孟昶青正在自斟自飲,幾盤下酒菜已然見了底。見林可推門而入,他臉上仍掛著那礙眼的笑容,不疾不徐地將一個瓷盤往前推了推,開口道:“這酥酪不錯,還算能入口,你不必拘謹(jǐn),一塊坐下嘗嘗吧?!?/br> 林可:…………什么態(tài)度?! 這是她的酒! 這是她的菜! 這是她的酥酪!??! 云州境內(nèi)早先大半都是沼澤與草原,土地貧瘠,不適合耕種。木家并非逐水草而居的游牧民族,生活習(xí)慣同大楚更為相近,同樣也點亮了種地這一技能。歷經(jīng)數(shù)代苦心經(jīng)營,木家篳路藍縷,墾荒安民,終于將五分之三的草地變成了田地。但今年是災(zāi)年,云州的日子同樣不好過,木家雖已組織人手開倉賑災(zāi),餓死的人卻還是越來越多。 為了以身作則,據(jù)說近幾個月連木千里自己一天都只吃兩頓飯。整個使團,也就王玄明吃的好些。 林可不比王玄明,她不過是個隊正——芝麻綠豆的小官,若沒有木強的關(guān)系,絕無可能吃上這么好的一頓飯。林可都吃不上,化名為張泉的孟昶青當(dāng)然更吃不上,林可十分懷疑,這混蛋是不是故意跑她這里來蹭飯的。 壓下呵呵某人一臉的沖動,林可在孟昶青身邊坐下,把放著點心的盤子拉到自己跟前護住,一邊沒好氣地問道:“有事?” 孟昶青并不介意她的態(tài)度,含笑說道:“你與木強相處得不錯?他是個直腸子的人,應(yīng)該是真將你當(dāng)成好兄弟了。時機差不多了,阿可,我有件事需要你去做?!?/br> 林可心里立時警鈴大響:“你先說是什么事?!?/br> 孟昶青道:“五天后夜半子時,你去找木強,把我們要行刺北齊使臣的事情告訴他,將他領(lǐng)到城南那個別院里去?!?/br> ……怪不得孟昶青不光不阻止她接近木強,甚至還故意扮黑臉挑釁木強,給她制造機會,原來就是為了這個! 林可緊盯著孟昶青,冷聲道:“你想做什么?” 孟昶青不閃不避地迎上她的視線,唇邊笑意加深:“這很重要?” “我知道你這人雖然可惡,但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大楚,若北齊攻打大楚,會有千千萬萬的無辜百姓死去……” 林可深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到了必要的時候,我會選擇出賣朋友,但孟昶青,孟大人,我絕不能、也絕不會因為你一句話,就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稀里糊涂地出賣自己的朋友!告訴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因為我要嫁禍給他,從而將木尚武拉下水?!?/br> 孟昶青淡淡地回答:“木尚武已經(jīng)有所動搖,但想讓他死心塌地倒向大楚一邊,還需要再下一劑猛藥。王玄明已經(jīng)說服木尚武,讓他派人守在城南別院,暗中觀察北齊使者的動向。這個消息會很快傳到木千里耳中,他素來信任自己的獨子,但這件事卻會在他心里埋下疑慮的火種。木家的兵器箭支與我大楚不同,尤其是那三棱形的箭頭制作精良,殺傷力極強。木尚武的親衛(wèi)軍全是從軍中精心挑選出來的精銳,裝備的都是這種制式弓箭。若北齊使者被殺,尸體上插著三棱箭,木強等人又在不該出現(xiàn)的時候,甲胄齊整、全副武裝地出現(xiàn)在了出現(xiàn)的地方,你覺得木千里會怎么想?北齊朝堂又會怎么做?” 北齊使者身份不低,他一旦不明不白死在木尚武的手上,木家就失去了左右逢源、待價而沽的機會,從此只剩下投向大楚一個選擇。 至于木尚武會不會因此而惱羞成怒……一路上觀察下來,可以看出木尚武是個聰明人,想來即便知道受了算計,也不會在這個當(dāng)口跟王玄明翻臉,而是會暫且忍下這口氣,果斷選擇與大楚結(jié)盟。 計劃周密,一出手便不留余地,直指對手死xue——這正是孟昶青的風(fēng)格。 可就這么簡簡單單便將自己的全盤計劃說出來,卻半點都不像孟昶青的風(fēng)格………… 為了從孟昶青口中套出話來,林可本來已經(jīng)做好了艱苦斗爭,死扛到底的打算,這么一來,措不及防下就愣在了那里,木呆呆地聽對方說完了這一席話。 頓了頓,林可才反應(yīng)過來,疑惑地問道:“你怎么突然轉(zhuǎn)性了?” 孟昶青挑眉笑道:“聽過之后,你可有什么想法?” 林可沉吟片刻,問道:“能往木千里那里傳消息,你在他身邊埋了釘子?” “也是密衛(wèi)的人,三年前來到云州?!?nbsp;孟昶青道:“如今是木千里的幕僚之一,雖不算親信,但在木千里面前說話有些分量?!?/br> “幕僚?!绷挚上肓讼?,追問道:“要潛入別院刺殺北齊使者,再從容設(shè)下那些布置可不容易,光靠木千里的一個幕僚,恐怕做不到吧?” 孟昶青贊賞地看了她一眼:“不錯,北齊使團里也有密衛(wèi)的探子?!?/br> “…………” 林可目光復(fù)雜地望向他,忍不住道:“你們密衛(wèi)這根本就是開了掛吧!” 孟昶青如今對林可時不時冒出的怪詞已經(jīng)很習(xí)慣了,聞言也不在意,只是輕描淡寫道:“這不奇怪。早在八年前,我就已經(jīng)在做準(zhǔn)備了?!?/br> “那個混在北齊使團里的人是什么身份?”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