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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因此而被祭拜,確實(shí)很難被記載在冊,畢竟九重天上的散仙都跟豆子一樣多,不過相比較那天藥祠,長生對于蘇未眠為何成妖更加感興趣,但是也不能貿(mào)然問出口。蘇未眠接著又道:“家父與家母半生漂泊,晚年更是不辭辛勞,如今臨都出事,我也甚是內(nèi)疚,但望神君能夠有所幫助,感激不盡?!?/br>長生一擺手,暗說自己還是心系眾生的,蘇未眠俯身一拜,緩緩?fù)巳ァ?/br>將若伸出筷子打下他手上的香辣雞爪,醬汁濺了一桌,長生皺眉瞪了他一眼,在盤子里又翻出一個。將若幾乎絕望的瞅著他,垂死掙扎道:“你能不能有點(diǎn)兒神仙的樣子?”長生看了他一眼,覺得這家伙可能是對神仙有什么誤解,不過他懶得理會,悠悠啃著自己的雞爪子,眨眼間,一盤子雞爪已經(jīng)下了肚。長生又扔掉一方帕子,托腮看著他,直截了當(dāng),“云中蘇未眠,你熟不?”將若淡定而又優(yōu)雅地抿了口鯽魚湯,挑眉看他,“還好……那日你離去見了他?”長生目光一閃,邊扳著手指數(shù)落他的吃態(tài),邊道:“還好是怎樣?你覺得此人如何?”“沒太深交,有問題?”以前兩人看起來關(guān)系還不錯,怎么坐了正位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陰陽怪氣,有所圖謀?!?/br>將若啞然無聲,半晌才看著他,道:“誰還沒個圖謀了?!?/br>長生立即語調(diào)一轉(zhuǎn),道:“那你待在我身邊圖謀什么?”“我只是重傷,沒地方去。”長生默然,呵,我信你了。將若再次淡定地抿了一口湯,而后隨著長生到墓地里繼續(xù)蹲點(diǎn),連著看了四天。最后一日,長生覺得這群人實(shí)在不夠折騰,帶著將若便速速回了一趟九重天。“他要玄牌?”天君凝眉看著階下的人,眉頭蹙起。公衍曄一俯身,不疾不徐道:“神君認(rèn)為臨都之事可能牽扯到了魔界,所以想要走一趟麒麟閣,望天君成全?!?/br>天君認(rèn)真一想,最后甩下一張玄牌給了公衍曄,道:“你提醒他,在麒麟閣內(nèi),有些東西是他不該碰的?!?/br>公衍曄頷首,隨后帶著玄牌到了長樂玄清府。麒麟閣,九重天上最神秘的藏書樓,尋常時間只有一老翁看守,但是若沒有天君玄牌許可,任他上天入地也進(jìn)不了一個藏書樓。黑色琉璃瓦肅穆,紅色廊柱與雕花窗欄雅致,殿頂彩畫繪以翰墨卷帙,一股淡然悠長的意境,而云霧繚繞間,是輝煌壯觀的藏書。麒麟閣不同其他藏書閣,這里廣絡(luò)的是六界禁/書,或邪書,因此天君格外謹(jǐn)慎。長生將玄牌交了出去,而后徑直踏入麒麟閣第九層。書簡堆積,玄色的布袋上刺著的神獸無外乎麒麟和白虎,長生手指一個個翻開那玉牌子,最后取出一冊書,緩緩打開。竹簡之上,多處以朱砂圈之,而首個便是‘噬靈’二字,長生草草看了幾眼,多是些‘食人’、‘吞魂’的字眼兒,他放下后又抽出另一冊。恍惚幾個時辰過去了,這一側(cè)木架上的書也大大小小都被他翻了一遍,卻并未找到他想要的東西,長生頭疼,揉了揉眉心,轉(zhuǎn)身下了麒麟閣九層。一路思索,卻在三層時,余光瞥見了角落里一堆用紅色穗子綁著的布袋,長生頓步,似乎想起了什么,步子一轉(zhuǎn),指尖劃過幾本書冊,最后抽出一節(jié)紅穗子。朱砂筆落著‘焚道’二字,格外醒目。他斂眉,將書冊藏在衣袖中,隨后要了玄牌,離開了麒麟閣。回來時,將若正躺在楓樹下剝荔枝吃,那荔枝看起來便鮮嫩多汁,長生二話沒說就坐在了他身側(cè)。“查到什么了?”“無跡可尋。”長生吞了一口荔枝,一手托腮,悶得發(fā)慌,“不過我可能要去一趟魔界。”將若剝開荔枝,順道遞給了他,“要我嗎?”長生哭笑不得,翹了個腿,傾身看他,“這你也要湊湊熱鬧?”“左右我也閑來無事,何不幫幫你,也落得個人情,何況魔界的路我還是很熟的?!?/br>長生被噎住,半晌才扶額看他,無奈道:“將若啊……”能不能別死抓著他的‘路癡’屬性不放,很丟人的。將若道:“很丟人嗎?”“嗯。”兩人相視一笑,將余下的荔枝分贓開。☆、逐照之舞(一)作者有話要說: 女裝大佬,瞎子走路天空血紅,大地流火。濃烈而悲傷的曼珠沙華盛開,滿月光輝鋪灑,整個魔界都有些看不真切。白骨枯中,陰風(fēng)陣陣,盡管已經(jīng)用過一次術(shù)法,可將若還有有些昏眩,短暫恢復(fù)后,他才驚覺:長生不見了!“長生!”赤紅的大地泛著腥臭,黑鴉在白骨枯中出沒。將若一手扶著樹,晃了晃頭,心道這‘縮地兼程’實(shí)在是弊端太多,以后可不能再用了。“長生……”“你在找我?”身后一陣細(xì)碎,將若回頭,在看到他時微微詫異。長生折下枯枝,在手中把玩,黑色的袍子略顯寬大,將若第一次如此仔細(xì)地瞧他,這才發(fā)覺他以往雖對著自己笑,但清澈的桃花眼中往往帶著些許戲謔,更多時候淡淡看人,卻有溫情。長生掀開衣帽,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笑問:“如何?裝的像不像?”將若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認(rèn)真道:“像?!?/br>可不是嘛,一身黑衣,墨發(fā)辮束,紅色的穗子垂落,再加上嘴角那一抹似有若無的邪笑,誰能想到面前的人本是九重天上霽月清風(fēng)般的神君。長生嘴角上揚(yáng),笑意寫在眼底,隨后勾勾手指,帶著人往里面走,“今日可來巧了,魔界正在進(jìn)行月祭,這是個接近魔君的好機(jī)會?!?/br>“月祭?”“你不知道?”長生看他,難以置信,“我當(dāng)你和魔界很熟呢?”將若聞言,心中不是滋味,他什么時候又和魔界扯上關(guān)系了?自己又沒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親戚在魔界當(dāng)值,長生這猜想委實(shí)不合邏輯。長生拍了拍他肩膀,解釋道:“月祭是魔界最莊重的一個祭祀典禮,這個時間點(diǎn)上,幾乎所有魔界人士都會聚集在幻月臺,而后由十大長老選出的大祭司在幻月臺跳‘逐照之舞’,上系魔君,下普萬魔?!?/br>將若腳下一頓,遲疑道:“你方才說……這是個接近魔君的好機(jī)會?”“是啊。”他面露不解,試探道:“扮演大祭司?”長生一合掌,挑眉看他,“聰明!”將若扶額,先不說他怎么能偷到大祭司來換,就那什么‘逐照之舞’,這個是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要跳的,長生也不怕被人揭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