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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下墜的的裹胸布,努力鎮(zhèn)定地道:“那邊花開得更好,王爺可以去那邊賞。” 她動作聲音都僵硬的很,趙恒對芙蓉花沒興趣,皺眉問她:“你,怎么了?” 宋嘉寧欲哭無淚,那東西在往下掉啊,壽王再不離開,她就要在他面前出丑了! 宋嘉寧一動不敢動,放下右臂兩邊一起夾著,漲紅臉低著腦袋求他:“王爺,您去賞花吧……” 她細膩瑩潤的臉比枝頭的芙蓉花更紅更媚,紅的那么突然,趙恒徹底被她勾起了好奇心,非但沒去宋嘉寧指的地方賞花,反而一步一步走向宋嘉寧,最后站在她兩步之外,低頭,沉聲道:“為何臉紅?!?/br> 不是疑問,而是命令。 在宋嘉寧心里,這個男人是未來皇上,換個問題,哪怕回答了會掉腦袋,她也會老老實實交代,唯有已經(jīng)滑落到一半的那幾圈布,宋嘉寧寧可死也絕不會說出來。而且宋嘉寧知道,繼續(xù)僵持下去,等楚王夫妻回來,她面臨的處境只會更尷尬,所以她看眼壽王的衣擺,鼓足勇氣道:“王爺,我,我突然腹痛,請王爺恕罪……” 說完,她夾著胳膊低頭行禮,勉強敷衍了便朝前跑去。 才跑兩步,斜刺里突然伸過來一只大手,緊緊攥住她胳膊!宋嘉寧毫無準(zhǔn)備被迫朝他跌去,一條胳膊被他拉起來了,另一條胳膊不由自主甩開了,少了胳膊夾持,當(dāng)宋嘉寧驚魂未定地停在趙恒面前時,她人在這邊,一條長長的白紗卻從她衣擺下方飄了下來…… 趙恒錯愕地看著地面。 宋嘉寧先瞥見他的神情,低頭,待看見她深以為傲的裹胸布居然橫陳于地,白的那么刺眼,長的那么不容忽視,宋嘉寧別說臉了,耳朵脖子全身都紅了燙了,腦袋里嗡嗡嗡的,完全忘了該如何反應(yīng)。 針落可聞的寂靜,趙恒的目光,順著那白紗一寸一寸挪到她裙擺,再緩緩?fù)弦?,發(fā)現(xiàn)她“消瘦”的地方又“胖”回來了,再看那條卷皺的白紗,趙恒終于明白了這白紗的用途。可是,他不懂,難以理解地看著她,問:“為何,要……” 第77章 077 為何要裹胸? 趙恒想問的是這個,但他只說出了前三個字, 看著宋嘉寧幾乎紅透的臉, 趙恒后退一步, 轉(zhuǎn)身背對她。良久, 身后沒有任何聲音,猜到她大概還沒冷靜下來,趙恒掃眼芙蓉園外,低聲提醒她:“收好?!?/br> 溪水般清潤的聲音傳過來,宋嘉寧快要燙熟的臉終于略微降了溫, 丟人到頂了,已經(jīng)沒法更丟人,只能想辦法善后。宋嘉寧蹲下去, 飛快卷起還殘留她余溫的白紗, 折了又折塞進袖口,鼓鼓囊囊的, 幸好今日穿的是寬袖衫,不然遮掩都難。 只是,瞥眼男人玉青色的衣擺, 宋嘉寧一顆心擰成了一團, 她該怎么解釋? 壽王問她“為何要……”,為何要裹胸? 宋嘉寧哪好意思回答這種問題, 渾身僵硬地站起來,就在她試圖想個辦法減輕自己的尷尬時,前面的壽王突然又開口了, 只是聲音清冷威嚴:“為何盜紗?” 宋嘉寧:…… 盜紗?她什么時候盜紗了……念頭一起,宋嘉寧震驚地看向自己的袖口,難道,壽王以為這白紗是她從馮箏那里偷來的?宋嘉寧愣愣的,但她因為太丟人而凝成漿糊的腦筋終于又能轉(zhuǎn)了。確實,白紗從衣裳中掉出來,壽王又不知道她白紗掉落之前的樣子,換成馮箏或許能猜出白紗是用來裹胸的,壽王清風(fēng)朗月九天神仙一樣的人,怎會往那樣旖旎的事情上想? 峰回路轉(zhuǎn),宋嘉寧心中狂喜,被壽王誤會偷盜,可比被壽王猜出真相好受多了,不然在一個男人面前掉落裹胸布,她哪還有面目繼續(xù)見人? 只是,舉一反三,宋嘉寧也不想白白擔(dān)一個盜竊的罪名,目光沿著男人衣擺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宋嘉寧硬著頭皮解釋道:“王爺,這白紗乃舍弟,舍弟百日前所用之物,家母托我贈給王妃,我便帶在身上,尚未找到機會送出去,您與大殿下來了,民女只好繼續(xù)收著,未料意外遺落,讓王爺見笑了?!?/br> 趙恒雙手負于身后,聽她短短時間編出這么一段瞎話,他唇角難以察覺地上揚,緩緩轉(zhuǎn)身。 宋嘉寧心虛地低著頭,不敢與其對視,臉頰依然是紅的,但因為成功找到借口遮掩了過去,她此時的樣子更像害羞,沒有剛剛那么窘迫無措了。天生麗質(zhì)的姑娘,臉頰艷如花瓣,烏眸清若秋水,輕抿著嘴唇站在那兒,閉月羞花。 “此物,何用?”趙恒順著她的話,問。 宋嘉寧臉紅加深,眼波流轉(zhuǎn),支支吾吾地邊想邊道:“是,是給百日前的孩子洗、洗腳用的,據(jù)說可以護佑孩子一生無災(zāi)無病,只是此物萬萬不能沾地,我的這塊兒已經(jīng)挨了土,再不能送給王妃了,還請王爺幫我保密,免得王妃多想?!?/br> 謊話說多了,越說越溜。 她似乎也自得這份急智,臉不紅了人不慌了,紅紅的嘴唇似笑非笑,既嬌且憨。 趙恒原本是有些不滿的,不滿她做出那些舉動叫他誤會,誤會有一個單純的胖丫頭癡癡地戀慕他,而且是目前唯一對他表露出傾慕之情的姑娘。為了那份陌生的暖意,趙恒拒絕了父皇的賜婚,他當(dāng)時的想法是,如果胖丫頭長大了依然單純地喜歡他,他不介意讓她做壽王妃,反正不是她,也會是別的女人。既然注定要娶個王妃,為何不娶真心待他的? 可是,就在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擇機去父皇面前求賜婚時,她高高興興地去安國寺相看魯鎮(zhèn)了。 知道消息那一刻,趙恒無法不憤怒,怒她的欺騙。 但現(xiàn)在,看到她因為輸給她的三jiejie,傻傻地怪罪她豐滿的身子,看她居然想出束胸的傻辦法委屈自己,趙恒忽然意識到,她真的很傻,這么傻的姑娘,怎么會存心欺騙他,要怪,只能怪他自作多情。 憤怒沒了,再看看對面她單純嬌憨的樣子,趙恒只覺得順眼。 明年父皇又要選妃,他已經(jīng)拒過一次,這次必須接受,既然如此,何不挑個看著順眼的王妃? “走?!辈辉偌m纏那條白紗,趙恒看她一眼,徑自朝不遠處的一座涼亭走去。 宋嘉寧疑惑地跟在后面,清涼秋風(fēng)嗖嗖地從一側(cè)吹來,宋嘉寧瞅瞅胸口,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裹太緊的緣故,突然松快下來,舒服的同時,還有一種空蕩蕩的感覺。再看前面那道修長挺拔的身影,宋嘉寧悄悄咬了咬唇,求菩薩保佑別叫壽王看出她衣襟前后的異樣。 “坐?!边M了涼亭,趙恒指著他對面的石凳道。 宋嘉寧瞧著他落座了,她才走過去坐下,心里一片茫然,怎么壽王好像有話要對她說似的? “聽說,你在議親?”趙恒緩緩道。 宋嘉寧震驚地抬頭,卻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