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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替宋嘉寧高興起來:“終于舍得改掉你這張饞嘴兒了?!八渭螌庨L得這么美,能瘦下來,容貌出眾肯定會更勝一籌,還愁找不到如意郎君? 宋嘉寧抿唇笑。 “王妃,王爺與三殿下來了?!?/br> 厚厚的簾子外突然傳來丫鬟的通報,宋嘉寧神色一凜,當即由歪坐在榻沿的姿勢改成站到地上,就這么一個動作,宋嘉寧忽然覺得背上的裹胸布好像掙松了一些。心中大驚,宋嘉寧站直了默默感受,好像又沒什么事。 驚魂未定,丫鬟挑開簾子,楚王當先跨了進來。 宋嘉寧恭敬行禮:“民女見過大殿下、三殿下?!?/br> 楚王點點頭,隨意看眼宋嘉寧,視線便挪到了妻子與睡著的兒子身上,直接坐在榻前,將襁褓抱了起來,低頭稀罕。趙恒隨后進來,因為宋嘉寧就站在旁邊行禮,他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她。穿著一件藕色素面小衫兒,只有領(lǐng)口、袖口繡了一圈梅花,衣裳不起眼,那張白里透粉的臉蛋卻比牡丹更柔美,眉清目秀,嘴唇紅潤,叫人生不出任何厭煩。 趙恒正欲收回視線,“起”字都快脫口而出了,目光突然頓在了她衣襟處。 “起?!敝灰谎?,趙恒便從宋嘉寧身前走開,停在兄長一側(cè),朝馮箏恭敬道:“大嫂。” 馮箏指著不遠處的紫檀木椅,溫柔道:“殿下坐吧?!?/br> 趙恒頷首,人卻沒動,側(cè)目看被兄長抱在懷中的小侄子。楚王只顧稀罕兒子什么都沒察覺,馮箏看出小叔子稀罕孩子,就提醒丈夫:“殿下是來看升哥兒的,你一直抱著做什么,給殿下抱抱?!?/br> 楚王不樂意,掃眼弟弟,振振有詞道:“他又不會抱?!?/br> 趙恒始終只看小侄子。 馮箏管不了霸道丈夫,便道:“既然你們過來了,那就幫我看會兒升哥兒,我與嘉寧表妹去花園逛逛,芙蓉花還開著。” 楚王看眼弟弟,這才點頭。 馮箏牽著宋嘉寧的手走了。 丫鬟乳母都在外面,楚王小心翼翼放下兒子,然后帶著親弟弟往里面走了一段距離,皺眉道:“你不是喜歡那丫頭嗎?難得有機會見面,怎么不知道套套近乎?是不是非要等她定了親你再后悔?” 上個月聽說郭家四姑娘與魯家二公子議親的事,楚王就去壽王府訓了弟弟一頓,結(jié)果趙恒一臉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弄得楚王心里沒底了,懷疑是不是他會錯了意,所以今日他請宋嘉寧過來,就是要確認弟弟到底是怎么想的。 “無稽之談?!壁w恒平平靜靜地說,說完折回侄子那邊,動作生疏卻準確地抱起了才滿月大的男娃。升哥兒剛被親爹抱起又放下,這會兒又被三叔抱起,男娃不舒服地抿抿小嘴兒,rou嘟嘟的臉蛋白白嫩嫩的,看得趙恒眼前,不經(jīng)意浮現(xiàn)另一張臉。 “我最后說一次,你若真不喜歡她,往后我可不管了?!背踝愤^來,緊緊盯著弟弟道,他堂堂大男人,要不是一母同胞的親弟弟,誰管他娶不娶媳婦? 趙恒依舊沉默以對。 楚王最受不了弟弟這入定老僧般的脾氣,憋得他一雙鐵拳攥得咔咔響。趙恒聽見了,看看兄長的拳頭,淡淡問:“大哥覺得,她……好?” 楚王一怔,什么叫他覺得宋嘉寧好,分明是弟弟當初親手給宋嘉寧端碟子伺候人家吐櫻桃。不過楚王多少還是了解弟弟的,若是真的一點心思都沒有,弟弟就不會問這句話。想了想,楚王一本正經(jīng)地道:“長得還行,看著像好生養(yǎng)的。” 趙恒目光微冷,兄長是怎么看出來的? 楚王敏銳地捕捉到弟弟飛快皺了下眉,心中終于有底了,拽著人就往外推:“走,咱們也去賞花,眼瞅著一天比一天冷了,幸虧芙蓉開的晚,不然光禿禿的破園子有什么可逛的。”出了屋,楚王又吩咐外間守著的乳母進去照看他兒子。 既然花園只有一片殘存的芙蓉可賞,楚王領(lǐng)著弟弟直接往芙蓉園走,他大步流星,趙恒不緊不慢,楚王只好走幾步等一會兒,就在楚王的暴躁脾氣即將爆發(fā)之前,前面芙蓉園中忽然傳來馮箏的笑聲,總算安撫住了楚王。 進園之前,楚王拍拍弟弟肩膀,語重心長道:“機會難得,別悶著了,她是衛(wèi)國公的女兒,便是你去求父皇賜婚,父皇也得先問問人家衛(wèi)國公愿不愿意嫁。你說你整天板著臉,萬一衛(wèi)國公答應了,那丫頭嫌棄你怎么辦?” 趙恒不為所動。 楚王嘆口氣,大步朝芙蓉園走去。 看到他們,馮箏吃驚道:“你,你們怎么來了?” 楚王瞅瞅站在妻子身后同樣意外的宋嘉寧,懶得費心再找什么合適的借口,直接攥住妻子手腕,沉聲道:“升哥兒醒了,乳母哄不好,你隨我去看看,叫三弟先陪嘉寧表妹賞花?!?/br> 馮箏一聽兒子出事了,頓時忘了考慮留趙恒與宋嘉寧獨處是否合適,加上楚王催的急,幾乎是拉著她往前走的,馮箏招呼都忘了與宋嘉寧打,憂心忡忡地隨丈夫走了。 宋嘉寧呆住了,目送楚王夫妻遠去,她看看面朝她站在對面的壽王,怔愣片刻,關(guān)切地問道:“王爺,皇長孫沒事吧?”楚王、壽王都在,她喊殿下以作區(qū)分,只剩壽王,宋嘉寧更習慣喊他王爺。 “無礙?!壁w恒看著她旁邊的芙蓉花說。 未來皇上一如既往地話少,宋嘉寧別扭極了,想走,人家楚王夫妻去看皇長孫了,她去礙事不太合適。留下來,她又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與未來皇上攀談,自己賞自己的,會不會顯得很無禮?可惜雙兒與馮箏的丫鬟留在園外了,不然多個人,氣氛也不至于這么僵硬。 她垂著眼簾,睫毛撲閃撲閃的,趙恒視線不知何時又回到了她身上,耳邊響起福公公的話。 “王爺,四姑娘的婚事沒成,國公府放話說是四姑娘去安國寺那日,魯鎮(zhèn)錯把三姑娘當成了她,兩人落水后,魯鎮(zhèn)搶著去救三姑娘,衛(wèi)國公不喜魯鎮(zhèn)愚笨,拒了魯家??赏饷嬉灿袀餮?,說,說魯鎮(zhèn)沒瞧上四姑娘,故意救的嫡出三姑娘?!?/br> 宋嘉寧心里沒他,那便只是一個與他毫不相關(guān)的女子,趙恒沒讓屬下查探真相,但,看她消瘦成這樣,趙恒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她高高興興去相看,那個叫魯鎮(zhèn)的莽夫,卻看上了與她同行的郭家嫡出三姑娘,被人如此羞辱,她怎么可能還沒事人一樣好吃好睡? “王爺,您,您要賞花嗎?”宋嘉寧絞盡腦汁,終于找到一句話說了。見壽王看了過來,宋嘉寧轉(zhuǎn)身,剛要指里面開得更好的那片芙蓉花給他看,可就在她身子堪堪轉(zhuǎn)到一半的時候,宋嘉寧又驚覺到了裹胸布掙開的怪異感,而且這次比在暖閣里更明顯! 宋嘉寧渾身僵硬,知道壽王爺在盯著她,宋嘉寧木頭一樣慢慢抬起右手臂,同時左臂努力夾著一側(cè)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