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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自然的兩條腿分開,跨坐在他的腿上,自己墊起腰身來,用后xue對準趙和慶那物,一下一下的摩擦著。趙和慶被他撩撥的氣息粗重,捏住他的腰,讓guntang的那物頂在他的xue口上,突然一頂,魏承安被突然起來的快感和異物感刺激的重重呻吟起來,仰起頭,后脊梁拔得筆直,一絲不掛的身子在趙和慶的面前輕輕顫動著。魏承安雙手撐住他的胸口,因著酒氣,根本自己動不了,雙腿打顫,臉上殷紅,急促的喘息著,趙和慶托住他的腰,往下按或者往上頂。魏承安雖然跨坐在上面,卻不受自己的支配,這種深深的進入和快速的抽出,讓他承受不住,只能呻吟著,xuerou兒痙攣著,盡力的吞吐著趙和慶的那物。“啊……嗯!嗯……”魏承安張開嘴,似乎是要說話,只不過卻泄露出一串的呻吟,魏承安只能緊緊勾住趙和慶的脖頸,嗚咽道:“混蛋……唔!我不行……不行了……”趙和慶猛地將他掀倒在床上,將他的一條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魏承安主動的將另一條腿夾他的腰身,隨著對方的頂弄,無助的呻吟,無力的輕輕晃動著自己的身子,嘴里發(fā)出急促的喘息。魏承安第二日起來的時候,腦子里朦朦朧朧的有些記性,頓時一驚,猛地一動,卻覺得自己的后xue有些發(fā)脹,還以為是昨晚上太過頭了,哪知道一回頭,趙和慶還把他攬在懷里,對方的那物還埋在自己的身子里。魏承安頓時悶哼了一聲,脊背僵直,根本不敢動,只不過趙和慶的那物卻在自己身子里慢慢的抬了頭。趙和慶被他這樣撩撥自然也醒了,先是也驚了一跳,畢竟昨日里魏承安是醉酒,自己趁人之危強要了他,只不過此時魏承安雖然狠狠的瞪著他,但顯然是別扭,并沒有其他的。趙和慶趕緊撐起身來,魏承安立馬“嗯——”了一聲,那物隨著趙和慶起身,在自己的身子里頂入的更深。魏承安臉上紅的可以滴血,一欠腰咬在趙和慶的肩膀上,趙和慶疼的嘶了一聲,道:“怎么又咬人?”魏承安咬罷了,又勾住趙和慶的脖頸去咬他的脖子,一面咬一面道:“你這個無恥的人,自然要咬死你?!?/br>趙和慶將他摟在懷里,輕輕的抽動,魏承安登時身子一僵,腰身猛烈的顫抖起來,聲音都變得打了顫,“別……啊嗯……”趙和慶將他按在床上,看到魏承安的下身也有了變化,重重的頂了一下,魏承安“嗯!”的嘆息了一聲。趙和慶笑著親吻他的臉頰,道:“還咬不咬了?”哪知道魏承安突然一張嘴,就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雖然咬的并不算太重,但也流了血,只不過魏承安咬過之后,兩個人也不知是誰先主動,竟然吻在了一起。魏承昨日被他折騰了好幾次,現(xiàn)在又來,全身癱軟的躺在床上,任由趙和慶將他的雙腿拉開,大敞著接受著guntang的那物。魏承安只是用胳膊遮住自己的臉,道:“趙和慶……唔!你混賬……你若是……若是再敢找什么秋……老子一腳廢了你……??!輕……點,嗯——”趙和慶聽他說的有氣無力,自己覺著冤枉,道:“哪有秋什么,我都巴巴的從皇城追到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兒了?!?/br>魏承安卻橫了他一眼,道:“你上次……上次在府里喝多了,就把我當做了常秋,你這個混賬,竟讓將我當做一個戲子。”趙和慶聽他這么說,似乎也有些印象,心里面一突,難不成那日里竟然就是魏承安。趙和慶這樣一想,頓時口干起來,胸口里一股熱氣散不開,按住他的腰身,使勁往前一頂,魏承安剛順好的氣兒,準備罵他,結(jié)果被這么一頂,瞬間揚起脖頸,再也說不出話來。“嗯唔……嗯!”魏承安被趙和慶快速的頂弄,眼神越發(fā)的迷蒙起來,失神的盯著對方,方才還張牙舞爪的,轉(zhuǎn)瞬便乖順下來,口里就剩下喘息,只能用xue口緊緊包裹住貫穿自己的那物。趙和慶低下頭來,一面狠狠的插入,一面突然含住魏承安胸口上的凸起,用舌頭一下一下畫著圈兒的舔弄,每一下舔弄,魏承安都禁不住挺起胸來,他甚至能聽到趙和慶舔弄自己胸口粘膩的水聲。魏承安怎么禁得住他特意的撩撥,xuerou兒登時緊緊收縮,下一刻就xiele出來,發(fā)泄之后的脫力感讓他再不能多想,只能隨著趙和慶的用力兒聳動著身子。魏承安都不知道那人哪來的精力,反反復復的折騰自己,自己都xiele兩次,等到那人終于泄在自己身體里之后,直接睡了過去,其他的都管不得了,也就忘了要跟他理論事情。61、番外4慕容縝(下)慕容縝將慕容盛迎回鋮國去,慕容盛受的傷不輕,但慕容氏的子孫根本不在乎這點兒傷痛,慕容縝已經(jīng)好幾天沒見過慕容盛,慕容盛只是把自己關(guān)在寢殿里,也不傳膳,也不上朝。他每次都到了殿門,卻被內(nèi)侍攔住,說皇上誰也不見。慕容縝自然知道這件事兒對慕容盛的打擊很大,慕容盛無論做太子還是做皇帝的時候,都是心高氣傲的,他在兄弟里面建樹最高,學識最好,魄力最大,誰也比不上他,如今這樣的事兒怎么能不受打擊。慕容縝又被攔在外面,竟然“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朗聲道:“陛下不見臣弟,臣弟就長跪不起?!?/br>慕容盛在里面自然聽見了,他不是不想見慕容縝,是無顏見他,慕容盛自以為不可一世,結(jié)果卻落到這步田地,幾乎將鋮國覆滅,還要自己的弟弟死里逃生的來救自己,讓他有什么顏面去見慕容縝。慕容縝在外面跪了好久,內(nèi)侍將晚膳端進去,過了很久又原封不動的撤出來,慕容縝見他沒動晚膳,頓時有些著急,但不知道如何辦才好,內(nèi)侍這時候過來,道:“王爺,您還是回罷,天色這么晚了,您也該用些膳,總是跪著累壞了身子如何是好?!?/br>慕容縝只是搖頭,里面的慕容盛聽見內(nèi)侍的話,知道慕容縝一直跪著沒走,心里頭難受,他自然舍不得自己這個弟弟跪在外面。自從慕容縝被養(yǎng)在自己母后身邊,慕容盛就開始漸漸的將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這個人呆頭呆腦的,一點兒也沒有成算,心里頭干凈的一片空白,這樣子的人如何能在宮里混跡。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