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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不住的想要狠狠折騰他,雖然郁瑞到最后都會告饒,唐敬也想要憐惜他,只不過結(jié)果反而適得其反。郁瑞往他腰上一跨,坐在唐敬腿上,用手壓住唐敬的肩膀,瞇著眼惡狠狠的道:“早晚有你討?zhàn)埖囊惶?。?/br>唐敬臉上萬分平淡的點點頭,那表情似乎非常不信,讓郁瑞幾乎氣暈過去。只不過事實證明目前討?zhàn)埖囊欢ㄊ怯羧馃o疑了,郁瑞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殷紅,雙腿已經(jīng)開始打顫,再也支撐不住,倒在唐敬身上。唐敬狠狠抑制住心中的躁動,將郁瑞猛地按倒在床上,低下頭來,在郁瑞的耳畔壓低了聲音,這才笑著告訴他,道:“你忘了,上次我特意讓裁縫給你量的衣裳,大紅色的,咱們的連花色都一樣,洞房時候你還穿著。”郁瑞被他折騰的迷迷糊糊的,頓時想了起來,那分明是唐敬要娶大奶奶那次,結(jié)果反而成了自己和他洞房,確實是有個大紅的衣裳,只不過郁瑞不知道唐敬是故意謀之良久的……——正文完——60、番外3魏承安皇上犒賞三軍,酒rou送到陣前,眾將士紛紛圍著火堆喝酒吃rou,在這種大風(fēng)大沙的邊關(guān),能這樣已經(jīng)算是大幸了。魏承安立了大功,他年歲雖然輕,但在軍營里混跡的很好,有了功績別人也信服他,很多來敬酒的,魏承安也不推辭,一一喝干。魏承安所向往的正是這樣子的生活,或許不用戰(zhàn)亂,但是讓他在邊關(guān)保家衛(wèi)國就足夠了,不必苦惱于宅子里的那些事兒,不必苦惱于父親為何看自己怎么都不順心。雖然軍營里也不少那些居心叵測,或者天天算計的人,但比京城里實在是差得遠(yuǎn)了,魏承安在這里呆的很好。魏承安一高興就多喝了些酒,趙和慶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已經(jīng)爛醉如泥了,眾人都知道慶王爺是魏承安的師父,現(xiàn)在王爺將爛醉的人扛走,也沒人攔著,還嘻嘻哈哈的笑著打趣。趙和慶將他撂在自己的肩膀上,就讓他大頭朝下的扛著走,魏承安喝了酒,胃里頭被他這樣一折騰特別難受,幾乎要吐出來,作嘔了幾聲。趙和慶趕緊把他扔在床上,道:“臭小子,你可別吐,這漫天沙子的,沒水來洗被子?!?/br>魏承安捂著被咯疼的胃在床上扭了幾下,趙和慶別過頭去不看他,魏承安此時卻看到了他,迷迷糊糊的見是趙和慶,劈手就將床上的頭盔扔過去,正好砸在趙和慶的胸口,還大聲喝道:“混蛋!下流!色胚!”趙和慶一下子就笑噴了出來,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讓他這樣子咒罵,上次在府邸里,趙和慶醉了酒完全想不起來,而且他花心慣了,還以為是和□或者戲子在玩耍,哪知道是魏承安,梁子結(jié)下來不清不楚的,讓他無從考究。趙和慶聽他喊得這么大聲,外面沒準(zhǔn)都能聽見,趕緊過去,捂住他的嘴,道:“小祖宗,你喊什么。”魏承安被他捂住了嘴,又喝了酒,只覺著呼吸不順暢,一口就咬在趙和慶的虎口上,疼的趙和慶“嘶”了一聲,這還不夠,魏承安嘗到了血腥氣,松了牙關(guān),趙和慶立馬就要抽回手來,哪知道對方就在此時,突然伸出小舌頭來,用舌尖兒輕輕的舔舐著被自己咬出來血的地方。趙和慶清楚自己只喝了一口酒,就算因著這邊很冷,總會在酒里放些溫補的東西,但也不會為了這一口酒下身就沖動起來。魏承安的舌頭還在舔舐,那種柔軟的,濕滑的,溫?zé)岬母杏X,讓趙和慶的胸腔里頓時頂上一股燥熱。趙和慶知道自己該收回手來,只是鬼使神差的,就用食指輕輕磨蹭起魏承安的下唇。魏承安不堪其擾,迷蒙的睜開眼來,眼里氤氳的都是霧氣,看著趙和慶,突然又皺眉道:“趙和慶,你這個混賬!”趙和慶喉頭滾動了兩下,低下頭來,道:“你這么罵我,總該有個原因罷?!?/br>魏承安此時已經(jīng)喝高了,大腦子都轉(zhuǎn)不起來,有什么說什么,跟本不像往日里那股別扭的勁兒,一張嘴含住趙和慶的手指,趙和慶看他那股狠勁兒,趕緊道:“別咬!別咬。”魏承安哼了一聲,最終沒咬下去,只是將他的手指含在自己嘴里舔弄,似乎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意兒,只是這一舔弄,趙和慶的燥熱再也忍不住,一直躥了上來。他用手指按住魏承安的舌尖兒,在他的嘴里攪弄著,魏承安仰起頭,喉頭里發(fā)出不由自主的呻吟,讓趙和慶再也抑制不住的是。魏承安因著年紀(jì)輕,身體也青澀,禁不住趙和慶這樣子的老手撩撥,竟然伸手去磨蹭自己的下體。趙和慶眼神一暗,再也顧不得什么,突然將魏承安按住,一下子將他的衣服退掉,魏承安冷的打了一下哆嗦,定定的瞧著他。趙和慶見他下面已經(jīng)抬起了頭,魏承安又難耐的扭動著身子,在自己手上磨蹭,知道他想要紓解,就再也不管什么,伸手握住了他的下面。魏承安腰身一顫,立時就軟了,乖乖的癱軟在床上,喉頭里發(fā)出舒服的嘆息聲,任由趙和慶替他taonong著。魏承安總歸是青澀,而且在軍營里憋了這么許久,趙和慶又知道怎么讓他舒服,沒過太長時間,魏承安就頂起腰來,大聲的呻吟了一聲兒,泄在了趙和慶手里。趙和慶知道,這時候他該給魏承安穿好衣裳,然后讓他睡覺,畢竟魏承安已經(jīng)舒坦了,只不過他卻用殘留在自己手上的白濁,抹到魏承安的后xue上,一點兒一點兒的將白濁送進(jìn)xue口里。xue口起初是緊閉著,只不過一接觸到趙和慶的手指,立馬張合起來,緊緊的吸住他的手指,借著白濁的潤滑,趙和慶只覺得自己的手指被緊致溫暖包裹著,下身更是脹的難受。他緊緊盯著魏承安,魏承安皺起眉頭,似乎不舒服,趙和慶心里一軟,這個人如此干凈,心里一點雜念也沒有,而自己卻要這樣子侵占他,趙和慶突然就不忍心下手。他將手指抽出來,魏承安隨著他的抽出,挺起腰身來,深深的嘆息了一聲,隨后后xue里一陣空虛,前面再次抬了頭,卻得不到發(fā)泄,魏承安終于再次睜開眼睛,眼神仍然氤氳,看著趙和慶,嘴里呢喃道:“趙和慶,你……你混賬……我難受,快……”趙和慶下面的火本身就沒退,哪受得了魏承安這樣的撩撥,當(dāng)下再難忍,靠坐在床上,將魏承安抱起來,魏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