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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diǎn)不對勁兒,總感覺有人在看著她。穿過馬路,透過玻璃窗窺視著她。她向窗口看了看,又為自己奇怪的想法,不禁失笑。 一定是她太閑了,才會亂想些有的沒的! 下午,她收到一個離奇且怪異的訂單。之所以讓她驚訝的原因是,收花人,是自家老爸,訂花人署名是曾開平。 她一度弱智地想是重名,爾后又看了看是自家的地址。她還真不是一般的智障?。?/br> 她打過去電話,“學(xué)長,好端端的送我老爸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圖?” 自從徐安兒和曾開平在酒桌上,把所有的話說開了。他們之間又恢復(fù)了從前,說說笑笑的輕松狀態(tài)。 “哈哈,還真沒有,不過倒是有幾個意思。第一,祝賀你和老師的喬遷之喜。第二,給老師又重回三尺神壇應(yīng)個景。第三,為你的花店捧場?!?/br> “以上論點(diǎn),都是被延遲的呢?”徐安兒略帶調(diào)皮的笑問。 “哈哈,沒辦法,前陣子手頭太緊,只能送出兩包方便面?!痹_平在電話實(shí)話實(shí)說,也不覺得沒面子。 “...”徐安兒微囧,伴著擔(dān)心。 “不用為我擔(dān)心,今早剛收了件離婚案。要不我順手把你的案子也辦了?”曾開平調(diào)動氣氛,開起了玩笑。 “多謝曾大律師的慷慨!”徐安兒順著電話,塞給學(xué)長一個大白眼。 “哈哈!” 徐安兒收線后,想起最后一次去鐘馳事務(wù)所,提出離婚要求。他兇神惡煞地說,“你敢去找他!” 鐘馳指的就是曾開平。他知道,就算是所有律師,不敢接他鐘馳的離婚案,只有一個人敢受理。 她當(dāng)時沒有選擇去找學(xué)長,是因?yàn)椴幌霝閷W(xué)長添麻煩。他們兩個實(shí)力旗鼓相當(dāng),必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惡戰(zhàn)。不如分居兩年,到時去法院直接起訴離婚,來得方便些。 ☆、跟在她身后 曾開平在電話里沒有說,要送徐教授什么花,讓她自己看著辦。徐安兒站在花桶前,拖腮想著,玫瑰顯然不太適合老爸的風(fēng)格,挑來選去,最后選了向日葵。 ‘更無柳絮因風(fēng)起,惟有葵花向日傾?!⒁饷篮糜植皇з澝?,送老師長輩再好不過了。 徐安兒見時間差不多,又沒有客人來,便提前鎖好門。她要去菜市場,給上課的老爸煮些潤肺湯,再炒幾個小菜,叫上黃爸來陪他喝上兩杯。 兩束向往光明的花捧在胸前,在夕陽的余暉下,更顯嬌嫩地映照著她帶著美好,向家的方向走去。 徐安兒沒有察覺到在她身后,悄然跟著一個高大的身影。與她保持著數(shù)米遠(yuǎn)的距離,一路尾隨著她至校園里的家屬區(qū)。 看她上樓經(jīng)過每一層的樓梯窗前,鐘馳不禁疑惑,就在幾天前他還來過,怎么會沒見到她? 長久沒有人居住過的老房子,除了厚厚的灰塵,空無一人,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徐安兒做好飯菜,沒有氣派的歐式餐桌,只是普通的竹子圓桌,擺著最尋常的家常菜。自從搬回家屬院,一直忙于花店的事,都沒有正式回請過黃爸黃媽。 大家圍坐在一起,無論是在黃家還是徐家,都是那般的其樂融融。這次水晶沒有遲到,最先舉杯?!白?,老爸們越來越帥,撩倒無數(shù)無知小女生。” “去,真是沒大沒小的。”黃媽一巴掌扇了過來。 徐安兒拿過向日葵,“祝賀兩位老爸又找到事業(yè)的第二春。” “安兒,你們自己店里的花留著賣,給我們倆個糟老頭子太浪費(fèi)。”黃父還是一如既往地節(jié)省。 “是啊,徐副總,你這是當(dāng)著我大老板的面,假公濟(jì)私!”水晶在一旁幫腔。 “這個罪名我可擔(dān)待不起,是學(xué)長訂的花,專門送給兩位老師的?!毙彀矁赫f出另有其人。 “開平真是有心?!毙旖淌邳c(diǎn)了點(diǎn)頭,很是寬慰。 “是那個差點(diǎn)做了你家的女婿的曾開平?”黃父對他有些印象。 “該記住的不記!”徐教授不太樂意。 “他多大了,現(xiàn)在有女朋友嗎?跟我們水晶合適不?”黃母最關(guān)心這個問題。 “老媽,你別一聽是個男的,就推給我。”水晶有種被剩下的強(qiáng)烈感覺。 “安兒,你幫我打聽打聽,這小伙子跟你們學(xué)的是一個專業(yè),對老師又這么好,人品應(yīng)該錯不了。”黃母不理自家女兒的抱怨,繼續(xù)追問著。 “學(xué)長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開了家事務(wù)所?!毙彀矁褐赖囊膊欢?。 “老媽只要你同意,我今晚就抄他家去,先撲倒了再說,明天就讓他娶我。他要敢說一個不字,就游街示眾!”水晶大有拉郎配的女土匪派頭。 “這丫頭你再這么瘋下去,當(dāng)心真沒人要你?!秉S父一筷子打了過來。 “不要更好,我跟安兒做伴兒?!彼Т钪彀矁旱募?,隨性又灑脫。 “人家安兒有家,有鐘馳,將來還要生孩子,能跟你鬼混一輩子?!?/br> 水晶差點(diǎn)說漏嘴,徐安兒則一臉不自然,垂下眼眸。 “老徐頭,你這女婿到底是上哪出差了?這么久也不露個面?!秉S父沒看出狀況,仍知難而上地挑起理來。 “怎么,你要給我女婿當(dāng)秘書啊?上哪還告訴你?問東問西的?!毙旖淌诓豢蜌獾貑苤挕?/br> 歡樂的氣氛遭遇了冷空氣,稍顯尬尷,平時抬杠的兩個老頑童,失了分寸迸出幾個火星兒來,水晶暖場挽救不和諧的局面。 “大黃,吃了這個雞腳,你就能飛的更高?!?/br> “沒大沒小的,大黃也是你叫的?!?/br> 大家一笑了之,剛才不愉快的話題就這樣過去了。 黃家三口吃完便飯離開后,徐安兒將剩菜放到冰箱,徐教授坐在沙發(fā)上喝著茶水,沉思的表情像是想事情,更像是等待著女兒撿完碗筷。 徐安兒在廚房出神地洗著碗筷,每每看到老爸被提及女婿,臉上總是帶著無奈的尷尬,她的心就特別的不是滋味。 她在想,要不要找個機(jī)會,主動透露自己的婚姻狀況,也許能減輕老爸的壓力呢? “安兒,過來坐?!毙旖淌谝恢钡鹊剿龔膹N房出來。 “老爸,剛才黃爸的話讓你為難了?!彼?fù)疚地說。 “大黃的話我要是當(dāng)真,早被他氣死了?!毙旖淌谝粩[手,沒放在心上。 “安兒,你跟開平他...” “老爸,你放心,我不會做給你和mama丟臉的事情?!彼靼桌习值囊馑?,雖然她決定離婚,但在沒有法律生效前,她還是處于婚姻內(nèi),是個有夫之婦。出格的事,她不會做。 “那就好。老實(shí)說,開平真是個重情重義的好孩子,只是跟你少了一份姻緣?!毙旖淌谛牢康嘏闹畠旱氖?。 “老爸,我呢以后就一直陪著您,誰都不想。”她靠在父親的肩頭,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