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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為感冒,鼻塞的很嚴(yán)重,在經(jīng)過他的一番折騰后,兩個鼻孔都被堵的死死的,胸口憋悶的好難受。 第二天,自稱專治感冒的江湖郎中,很不幸也被傳染得了感冒!帶著一連串的咳嗽,一路走進(jìn)辦公室。 鐘馳不停歇的咳嗽,完全將高凡的聲音比了下去。 “鐘馳你咳的不輕,我讓助手去買些藥來?!?/br> “咳...不用...咳...”他斷續(xù)地干咳?!拔覍Γ忻八帲^敏。”鐘馳揮手示意她出去工作。 走出辦公室的高凡想到有一次,鐘蓉來事務(wù)所就是為給鐘馳送藥,順便閑聊了幾句。 “我家小弟平時身體很好,就是怕他咳嗽。什么藥都沒有用,就是要喝我煮的草藥茶才見效?!?/br> 高凡翻找著手機(jī)里的聯(lián)系人,幸好那次的巧遇,互相留了電話號碼。撥通后,她放低一慣高傲的聲線,平易近人了許多,叫的親切?!扮娙亟?,我是高凡?!?/br> 電話那頭陷入了短暫幾秒鐘的停頓,高凡明白,鐘蓉一定是在想,她是誰。 正當(dāng)高凡想近一步介紹自己時,鐘蓉大嗓門兒地嚷叫起來?!澳闶切〉艿耐?,不,合伙人!” “鐘蓉姐真是好記性,見了一次就記住我了。” “你是我們鐘家的貴人,咋能忘記你呢!” “鐘蓉姐你客氣了,什么貴人不貴人的,我和鐘馳是共同發(fā)展?!?/br> “哎喲,瞧瞧就是做大事的人,真是會說話?!?/br> 兩人互捧互夸,說著毫無營養(yǎng)的的客套話。 “鐘蓉姐夸獎了。知道你經(jīng)營生意,不好一直打攪。那么,有事我就直接講了,鐘馳有些不舒服?!?/br> “我小弟病了?”這對鐘蓉來說,可是比掙錢要大上許多的事! “鐘馳應(yīng)該是得了感冒,咳嗽的厲害。我擔(dān)心他越來越嚴(yán)重,才冒昧打了電話,能否麻煩鐘蓉姐給他熬草藥茶?!?/br> “他是我弟弟,有什么麻煩的。我這就關(guān)了鋪子,去買中藥。這個徐安兒,也不知道是怎么做人家老婆的?!?/br> 鐘蓉急忙收了線,她在電話里的最后一句的數(shù)落,讓高凡有了額外收獲,笑得耐人尋味。 徐安兒買好今天的菜,經(jīng)過花店,滿室的鮮花爭芳斗艷,綻放著絢麗多姿。反倒是素雅的一株含笑,引起了她的注目。 “含笑花苞潤如玉,香幽若蘭跟你的氣質(zhì)很般配的。”花店老板拿起一束,讓徐安兒近處瞧。 一股香氣鉆進(jìn)鼻息,好濃郁的花香,卻不濁膩。她踏出花店,懷里抱著一束春天——含笑,僅僅是聽這個名字,就心情舒緩,不自覺地翹起嘴角。 剛剛進(jìn)入家門,刺鼻的臭味道先撲面而來。她匆忙脫下鞋子跑到客廳,以為是煤氣忘了關(guān)。 原來是鐘蓉來了,她就應(yīng)該想到,家里的特殊味道,全部來源于何方神圣! 鐘蓉見徐安兒回來,放下煮草藥茶的筷子,審視著她所買的東西,含笑花成了最礙眼的存在。 盛放美味餐桌成了安檢檢驗臺,“這花能吃還是能煲湯,要一百多塊吧?我弟弟掙錢那么辛苦,你就活活在這敗家,遭盡他的血汗錢!” “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超市的東西貴的很,要到農(nóng)貿(mào)市場去買,又便宜又新鮮,早起點能死嗎?” “我不管你在娘家有多養(yǎng)尊處優(yōu),現(xiàn)在你是鐘家的媳婦兒,就要勤儉持家。我們鐘家不是大富大貴的豪門,要的也不是一個只會享受的少奶奶。” 桌上的食材,被鐘蓉扒拉來扒拉去,沒一樣是她滿意的。 徐安兒拿起含笑,免得被鐘蓉蹂/躪,在慘糟她的毒手前,放到花瓶里。 “我如果想當(dāng)少奶奶,就不會嫁給鐘馳。”她凝視著自視甚高的鐘蓉,淡然地說著。 鐘蓉被她的話一頓,素來都是她在數(shù)落著,默不作聲的徐安兒,今兒個突然答話,讓她一時間反應(yīng)不過來。 但鐘蓉畢竟是鐘蓉,多年盤踞在長姐如母的高位上,哪會輕易被動搖?!靶′J把東西拿來?!?/br> 鐘小銳屁顛兒屁顛兒地捧著罪證,呈現(xiàn)在眾人眼前。 餐桌又一次從安檢臺,過度到呈堂證供的案板。對面的鐘蓉,鐘姐夫以及鐘小銳扮成三堂會審。而徐安兒亦然成了,大堂之下被受訊的有罪之人。 “看看,我就知道你成天不干什么好事,勾搭我弟弟,讓他身體虧空,才得了感冒。我弟弟可是做大事的人,精力對他有多重要?” 鐘蓉抖著性感的鏤空睡衣不再妖嬈,而讓徐安兒一陣惡心。 “還有,這是什么嗎?”一瓶藥片更加有力地,成為徐安兒犯下滔天大罪的鐵證。 “你這個女人光想著行樂,不做正經(jīng)事兒。勸你多少次,不工作就給鐘家添丁進(jìn)口,也算你守本分。早知道小弟能遇到高凡,說什么也不會讓你嫁進(jìn)來。” 她瞧著這一家三口。鐘蓉自以為是手捏確鑿不移的把柄,鐘姐夫?qū)擂蔚夭恢獙⒛抗夥旁谀睦锖?,鐘小銳得意洋洋等著mama再次開罵。 鐘蓉競指使自己的兒子,擅闖別人的臥室,并隨意翻找他人的貼身內(nèi)衣。鐘蓉的羞辱,無法讓徐安兒充耳不聞,她的越矩行為更無法視而不見。 還有更加不能眼里容沙子的是,鐘蓉憑什么對她的婚姻指手畫腳,居然明目張膽地當(dāng)著她的面,對高凡的極度認(rèn)可! ‘媽的,她可是斗得過女鬼的人!她可不是過去好欺負(fù)的徐安兒了。’ ☆、擊碎婆婆姐的神壇 徐安兒忍耐多年不公的怨氣沖天,騰地一下,在此刻終于爆發(fā)出來。 “你是流氓,你們一家子都是流氓?!?/br> “你做了這么多無恥的事,還罵我們是流氓?”鐘蓉哪能白白被罵。 “你以為你是誰?只不過是鐘馳的jiejie,就別想占著婆婆的神壇來行使命令。告訴你,我嫁的是他,不是你們鐘家。這里是我的家,你們馬上給我滾出去?!彼闹蟹e壓的不滿,一發(fā)不可收拾,頃刻之間倒個痛快。 “老婆,我們還是先走吧。”鐘姐夫勸說著鐘蓉。 “憑什么這個女人讓我們滾就滾,這是我弟弟的家?!辩娙乜墒且云牌抛跃佣嗄辏臅p易聽人勸。 “鐘馳是我老公,他跟我的關(guān)系才最親密?!毙彀矁簭臎]像此刻這般,擺正并宣告自己在這個家的女主人位置。 “小銳去打電話給你舅舅,讓他快回來,把這個女人趕出我們鐘家?!辩娙貪妺D般的喪失理智地大喊。 啪!發(fā)火的鐘姐夫一巴掌打了過去,鐘蓉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個響亮的耳光。“夠了,還嫌不夠丟人嗎?都給我回家去?!?/br> 這一突發(fā)狀況,讓所有人驚愣在當(dāng)場。 短暫的間歇性靜止后,鐘蓉反應(yīng)過來后,則是更加潑婦般的嚎叫,向徐安兒沖了過來?!岸际悄氵@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