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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誰身上賭?” 賭?神仙也興玩這個? 鐵拐李不著急回答,將那腰間的葫蘆卸下,蘆嘴兒往他口里送,咕嚕咕嚕,酒便下了肚。他滿意的咂咂嘴:“自然要在我的人身上下注咯!”是了,他一手打造出來的,怎能沒自信呢? 他看一眼笑得jian詐的戰(zhàn)果老兒,哼了一聲道:“喂,這可要講公平,我的人,送到這兒來,你可不能故意誤導了他去!”這狡猾的張果老兒,得知了他的想法,便化作了普救寺的法本,將他的人養(yǎng)在身邊,真怕這老頭兒給他的人灌輸些什么歪理。 戰(zhàn)果老兒不屑道:“這么多年來,你可曾見過我暗地里耍些什么?若不是為了便于安排這西廂房的事情,我何苦替你養(yǎng)著人?再說了,我傳授于他的,可都是佛理呀!” 又瞇了眼:“不過,丑話可說在前頭,他碰到些什么事兒,要如何去悟——這可就不是咱能管得了的。我不插手,你也別插手,否則,這就沒意思了!” 鐵拐李暗道:嘖嘖,這老頭兒果然是老姜,辣著呢!事事都給算計好了,不行,這一次,可不要輸了去!當下將拐杖往地上一戳:“我就不信了,這冷硬東西吸收了我的法力,還是我親手打造的,莫非還能輕易被誘惑了去?” 冷硬的?咦?說的,可是那妙覺? 張果老兒便接了口:“行,若是他破了戒,你便輸了!” 又賣著關子道:“此次不如再多來一個賭注?所謂好事成雙,這也多點兒樂趣。” 好事?鐵拐李嗤道:“你說!” “見過那小蛇妖了吧?” “嗯,是只呆傻小蛇。你且說要如何?” “你信不信,她會犯戒?” “什么戒?”疑惑。 兩人對視,鐵拐李便瞪大了雙眼:“嘿,我說你這老頭兒,可真夠歹毒的,這可不是一般的——戒!我不信,你給了她那樣的誘惑,下輩子為人,這可是多少妖精的夢想!我不信!”暗暗不屑這老頭兒的心思。 張果老兒胡子一抖:“怎的?既然不信,那便賭了吧!”但見對方還在猶豫,便使了激將法:“喲,你這酒鬼,怕了?” 鐵拐李立刻惱了:“誰怕了?那便賭吧!” 于是,禪房中,兩個活得無趣的老神仙,便定了這賭注。是呀,這神仙的日子,也是極悶的呢!他們高高在上,法力無邊,萬年不死——老不死的,無聊的時候便施舍點兒法術,拯救拯救那些受苦受難的俗人,以解解悶兒??蛇@也不能老拯救呀,拯救多了,這神仙不就掉價了么? 再說了,憑什么要神仙去拯救呀?他們也是受苦受難過來的,大徹大悟了方修成正果,怎能輕松就讓你享福了呢?不受苦不受難的,整日里想這神仙救你,那么,這神仙受過的苦不是白受了? 好歹也得擺個譜吧? 所以,就悶了。那么,就找點兒樂子解乏吧! 畫山畫水,心中畫人 畫山畫水,心中畫人 濕熱的春末很快就過去,夏日就將來到,紅娘便愈加地嫌那鞋子悶熱而煩人,間或,趁人不注意,便悄悄解了鞋子,于百花叢中蕩著秋千,試圖用那一瞬間的清風散去足尖的熱氣。又或,在小溪中與玉樹嬉鬧著,玉足撲騰著水面,濺起一陣陣的水花,開心極了。 只是,再沒遇見過那張君瑞,倒是有些可惜。她居然想見見他了呢! 腦袋一歪,胡思亂想:這算不算是想念? 天氣越來越熱了,紅娘終于受不了,每日便去那小林子里乘涼。這不,她掛在了那粗壯的樹枝上,借著繁茂的枝葉遮陽蔽日,無聊地吐著信子。正愜意,忽聞樹下傳來了腳步聲,便睜了眼看去。 咦?那模樣,那神態(tài),這不就是張君瑞么?她一下子興奮起來,緊緊盯著了下方的人。但見他躊躇著,看著眼前出現(xiàn)的兩條小路,不知該往哪兒去。忽而,有東西掉落于他的頭上,于是詫異的抬頭——是樹上的枝葉。他疑惑了,怪哉,這又不是秋日,怎的落下這一截枝葉? 正思慮間,冷不防肩上被人一拍!他嚇了一跳,手中的布袋立時掉落地上,從里頭散落出好些東西來。張君瑞猝然轉身,便看到了燦爛笑著的紅娘。他一時沒認出來:“姑娘?”皆因上次在夜里相見,且已過去了好幾日,便有些淡忘了。 自見了崔鶯鶯,他哪里還記得其他的女子呢? 見他如此糊涂,紅娘不悅了:“張公子,我是……”她忽而住了口,不肯親自說出,只期盼著能讓他想起。 而那張君瑞,想了想,但見眼前的女子明媚妖嬈,機靈率真,便憶起了:“啊,是紅娘。”他一笑,又是溫柔極了。 紅娘也笑了,為她方才沒有親口道出姓名而開心,為她今生的首次使用心計的成功而開心。她看一眼地上的東西,似乎都是些畫畫用的工具,便彎下腰撿起,而張君瑞也回過神來,匆匆彎腰要撿——他們竟都擒住了那支不聽話的筆。 微微怔愣,兩人皆抬眼看向?qū)Ψ健嚯x極近的,他可以看到她有多美,她可以看到他的雙眸多清澈——若是,能夠一直如此清澈,該多好? 一支筆,竟讓他和她如此接近,懸在空中,不知該進還是該退,抑或,便如此?它可是那鵲橋么?不,紅娘不要,鵲橋兩頭的夫妻二人,一年才一次相見,多痛苦呀。 張君瑞首先反應過來,他一松手,那支筆便落在了紅娘的手中,再不是那連接二人的橋梁。他有些尷尬,又匆匆拾起其他的物件,欲重新裝入布袋中。 紅娘有些失望,她手中依然拿著那支筆,朝忙著的張君瑞問道:“張公子,你這是要去哪兒?” 張君瑞頭也不抬,細細整理著他的物件:“聽說,林子前方的景致不錯,我想去畫些畫,好拿去賣了,維持生計?!?/br> 他直起身子,臉上并無不自然,是的,他確實需要錢,他沒享受過那般的榮華富貴,自然不會有那對往昔的感慨,也就不會有對比之下的尷尬。再者,紅娘也不是他心中的仙人,也就不存在不便啟齒。 他忽而想起了什么:“紅娘,你怎在此?我方才未見到人呀!” 紅娘用絹扇扇扇風,說道:“就在你右側的不遠處,你沒注意罷了!”心道,若是讓你瞧見我那巨大的蛇身,還不得嚇死你? 又防著他追問,便說道:“張公子,我知道如何前去,我?guī)阕甙?!”說著,便自顧自地向前走了,讓張君瑞來不及拒絕,便跟了前去。 一路上,兩人言語不多,張君瑞在她身后跟著,眼前的林子幽靜深綠,而紅娘輕快的身子,猶如空中飄來的一抹瑰色花瓣,輕靈而甜美,間或吹起的一陣風,將她的裙擺微微撩起,轉瞬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