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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忍不住伸了手去撫摸。 玉樹忽而有些燥熱起來,這黑夜實在太過曖昧,當下一揮袖子,將那燭火重新點亮。他還是慣常的笑臉,迷人的,狡黠的:“自個兒掏吧!” 嫣紅便依言將微涼的五指探入了他的貼身衣兜中,無心地勾起了戰(zhàn)栗。眼前一亮,她對那只水晶鐲子愛不釋手。玉樹看她喜歡,心下也高興,便替她套上了手腕,冰肌玉骨,襯得這水晶鐲子愈加的剔透。 他笑道:“喜歡?” “喜歡!”毫不掩飾,在玉樹面前,她便是那毫無心機的蛇妖。 “那便要一直戴著,”玉樹的眼中閃過狡猾:“若是讓我發(fā)現你有朝一日摘下了,可會生氣?!边@只鐲子,是他特地打制的,溶入了他的精血和法力,只要嫣紅戴著,若是遇到了危險,便能在一瞬間散發(fā)出巨大的法力,救她一條小命。 哎,她既來了人間,他就不能常伴左右,只能處心積慮,護她周全。或許,這便是極強的占有欲。 他喜歡嫣紅,他要她。 于是,眼神便深了,他在那嬌嫩的臉上落下一吻,但見嫣紅仍然呆愣的樣子,便大著膽子,朝她的頸項吻去,又輕輕咬著。 嫣紅忽然推他,瞪著美目:“男女授受不親!”崔鶯鶯教過的,雖然不大明白,不過,她隱約知道了,玉樹是男人,她是女人。 玉樹被她一噎,有些反應不過來,他的嫣紅,學會了這么多的東西?不滿了,他不屑道:“我這都抱著你了,還授受不親?肌膚之親都有了!” 嫣紅白他一眼:“那就別抱著我?!庇中∑髁耍@只狐貍怎的一點都不大肚呢?瞄一眼他的小腹,平平坦坦,確實不大肚。 玉樹暗叫不妙,她竟然學會將他一軍了!又看她的眼神盯著自己的小腹,便有些做賊心虛:“你看什么?不許看!”捂住了她的雙目,臉上居然有些熱了,莫非,她居然知道男人的——反、應、了?一時間,心中不知該喜該悲,喜,喜她算是開竅了?悲,悲她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一時間,臉上悲喜交加。 嫣紅拉下了他的手,做出很不屑的模樣:“玉樹,你真是太不大肚了!瞧你,那點兒肚子!” 登時,玉樹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悲喜交加又多了個無奈——原來,他竟多想了。于是,恨恨的,微惱的,抱緊了她,要她透不過氣來。懷中人嗚嗚掙扎,他樂在其中,忽而瞄到了放在一旁的燈籠—— 禪房之賭 禪房之賭 咦?兩個燈籠?狐貍的敏感便調動了起來,他放松了手臂,不經意般問道:“你屋中怎有兩個燈籠?自己做的么?”修長的手指掃過她的耳垂,在她的頸項上輕撫,像在逗只小貓兒。 嫣紅被他的手指弄得癢癢的,一邊躲著,一邊還要應付他的追問,脫口而出:“是那張君瑞的?!闭f完了就有點兒后悔了,張君瑞,她居然說出來了呢!想想,反正玉樹是個男人,不會和崔鶯鶯一般追問吧?他對男人又沒興趣。 她不知,這世上有種情緒稱為吃醋。 玉樹逼問她:“說,哪個張君瑞?”把她弄得更癢,叫她拼命掙扎,往床上倒去,頎長的身子便順勢壓了上去,輕掐她的面頰。 嫣紅告饒:“莫掐,莫掐!我說!”討厭,掐紫了要她還如何見人?于是,一一道來,說著說著,就忍不住得意起來,總算是找著了比她還笨的人呢! 她可不知道,這世間哪有笨的男人呢?看似呆傻、卻能在心中計算了點點滴滴,這樣的男人大有人在呀!扮豬吃老虎,可不是女人才會的。 玉樹看她得意洋洋的模樣,可愛得呀——他壓著她,她在笑,他抱著她,她便汲取溫暖,幾百年來,她到底有沒有明白他的想法?他想要她明白,卻又不想她明白,生怕她在嘗到了□□的滋味后,會被其他男人或者男妖引誘了去。 嫣紅忽然有點害怕起來,玉樹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她怕怕地開了口:“玉樹,你怎的這般看著我?”看他不答話,便伸出手去碰他的臉頰—— 他扣住了她的手腕,微微使勁,便摁在了床上。 他有些急切,有些不能自已,他該如何是好?中衣被他扯開,烏發(fā)因為他的動作而散亂,他吻她,她生澀,她掙扎,她捶打他。 漸漸的,也不再掙扎,只是還有些害怕,不明所以。 嫣紅哭了,她哽咽道:“玉樹,玉樹,你弄疼我了!”他怎變了?比那大和尚還要兇悍。 她想起了張君瑞的溫柔。 玉樹慌了,他忙抱住了她,試圖用溫暖給予她安定:“我錯了,嫣紅,我是跟你鬧著玩的。不小心使大了力道,我逗你玩呢!別哭,別哭!” 嫣紅只覺委屈,先是哭個不停,直把玉樹哭得心都疼了,手忙腳亂地哄著,又手忙腳亂地替她整理衣著,掩住了那點點紅痕。許久,嫣紅似是累了,任由玉樹吻去她的淚痕,她斷斷續(xù)續(xù)道:“你以后,以后決不能,再,再這樣欺負我了。” 玉樹忙不迭地點頭:“我答應你,決不?!?/br> 這一刻,他的心是真的,也僅在這一刻。他日,若是因嫉生恨,又怎能守得住這諾言?忘都忘了,如何守? 哄著她睡去,玉樹松了口氣,下了床,替她拉上被子,就要離去。卻又看到了那只紅燈籠,眼神一變!那燈籠便燃了起來,燒得極快,直至成為灰燼,玉樹猛然一揮袖子,那灰便化為了細細的粉末,消失在空中。 他的眼神竟有些可怕。 是的,在嫣紅面前,他是嘻嘻笑著的玉樹,他喜歡嫣紅,所以對她好。但不代表,就可以接受其他的男人與嫣紅有一點點的接觸,他不允許倆人之間的感情有一點點的偏差。 兩面人,并不是只有女人才如此。男人若是要兩面,只會做得比女人更為徹底。 又是一個春夜,夜深人靜,那法本卻獨自一人在打坐。閉著眼,燭火將他的面龐照耀著,跳動的火焰在他臉上映出了詭異的光色。 他忽而閉著眼道:“鐵拐李,還不出來?” 鐵拐李? 一道嘿嘿笑聲傳來,燭火搖曳中,竟出現了一道身影,一瘸一拐,鐵杖拄在地上,噔噔作響。邋遢的人,滿臉的大胡子,一件灰色的舊衫,顏色深淺不一,讓人看了忍不住皺眉——咿呀,這是補丁呢?還是太久沒洗了、一塊一塊的臟? 他笑道:“張果老兒,你怎知我來了?” “怎不知?”法本,抑或張果老兒,站了起來,瞄一眼他腰間的葫蘆:“滿身的酒味兒!” 鐵拐李也不在意,一步步挪到他的身旁:“如何?” “我倒要問你如何?”張果老兒盯著他,眼中盡是狡猾:“你盤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