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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學(xué)著處理這些事情。於是坦然道,“那就請吧?!?/br>只提醒趙二嘎一句,讓他趕緊去尋人,便和江陵李淮山一道去赴宴了。作家的話:阿泰:生氣,他們大人去吃好東東都不帶我們!哼哼~阿曇:表氣了,他們是要去打架的。我們就老實在家呆著吧。阿泰:揮舞著rourou的小拳頭,就是知道他們要打架才更要去,我也會打!阿曇:掩面,哥,你能低調(diào)點麼?就你這拳頭……阿泰:驀地把小拳頭往弟弟身上一推,阿曇應(yīng)聲而倒。驕傲的說,我這拳頭怎麼啦?阿曇:淚,你除了欺負我,還會欺負誰?小豹子:舉手,還有我……☆、(16鮮幣)隨風續(xù)(包子甜文)45當江陵一行隨著來人去到馬家集最好的酒樓包廂里,見里面已經(jīng)坐著七八個人了。桌上擺著滿滿當當?shù)碾u鴨魚rou,想來已經(jīng)是當?shù)刈罡叩囊?guī)格了。勒滿左右掃了一眼,基本就判斷出了這些人的底細──全是大夫。雖然這些人的年紀有老有少,但他們身上全有著醫(yī)者的共性,滿身藥味兒。有一位中等身材,五旬開外的長者似是個領(lǐng)頭的,上前拱一拱手,“抱歉,今日冒昧請諸位前來,實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還請幾位貴客莫怪,請坐。”江陵懶得跟他們羅嗦,一馬當先的道,“看你們這樣子,也不象是誠心請我們來吃酒的。有什麼話,就盡管說吧!”有幾人頓時面露不愉之色,唯有那個領(lǐng)頭的仍是十分客氣,“既如此,那我們就開門見山的說話吧?!?/br>他沖旁邊微使了個眼色,有個年輕的後生便托上個托盤,托盤上用紅布蓋著一物,這長者伸出揭開,卻見里面放著兩塊銀錠,五兩一個,一共十兩。只聽那長者賠笑道,“區(qū)區(qū)薄禮,不成敬意,不過是我們的一點心意,還望笑納?!?/br>十兩銀子是不多,要是從前,可能還不夠江陵隨隨便便在京城下頓館子的。但對於已經(jīng)過了大半年平民日子的他來說,卻是知道這點錢的份量。幾乎夠山里人家一年的花銷,這些人為何要送這樣一份厚禮?那長者說話了,“諸位,我知道你們是從外地才到靠山村的鄉(xiāng)親,日後還要回鄉(xiāng)的,這點錢就算我們資助二位的盤纏,如何?要是不夠,我們還可以再添。”哈!把他們的情況打探得這麼清楚,江陵聽明白了,“你們這是要趕我們走啊?”他說著,還大馬金刀的坐下,蹺著二郎腿看著他們,神態(tài)十分的悠閑得意。“話不是這麼說!”有一位脾氣頗為暴躁的老者忿然道,“你們在本地行醫(yī),刻意壓低價錢,害得我們大家都沒了生意,若非如此,我們豈會出此下策?”李淮山書生意氣,忍不住出言辯駁了,“我們的藥材全是自己辛辛苦苦種的,就是賣得便宜些,也不存在刻意壓低價錢一說。如果你們不滿意,那只能說明你們的藥材太貴!這關(guān)我們什麼事?”他的話頓時激起對面一干人等的怒火了,“什麼叫我們的藥材太貴?你們有地可以耕種,自然便宜,可我們的藥材全是從外頭進來的,怎麼可能賣出你們這樣的價錢?”有人還打開幾味從他們手上買來的藥,憤然指責,“這些藥材明明不是本地出的,我們進來,一兩總也要十文左右,可你們用在配的藥里,只要八文,這不是刻意壓低價錢麼?是不是想把我們都擠垮了,好讓你們一枝獨大?”江陵把眼珠子一瞪,“噯!我們就是這樣想了,你能怎麼辦?”這下子火藥味更重了,那人氣青了臉,“要是這樣的話,可別怪我們不講同行的情面!”“那你們想要怎樣?想打官司麼?”李淮山也生氣了,“你們賣得藥貴,害老百姓都看不起病,我們賣得便宜了,這是造福百姓。你們要不樂意,就一邊涼快去!”“噯,我說秀才,你可別這樣翻臉無情。你老丈人還在咱們集上呢,你要這樣,咱們讓他也做不成生意?”“你們還講不講王法的?”“要是我們不講王法,就不會好心好意請你們來談了!是你們不講行規(guī),害得大家沒了活路!”“明明就是你們黑心,想賺取暴利!”……“夠了!”勒滿忽地一聲低喝,面沈似水的走上前來。這些人來來去去的吵了半天,沒一個吵到正點子上的。要是這麼跟人講道理,講到天黑也是講不通的。他拿出做族長時的威嚴,先讓大家冷靜下來,然後開始與他長者對話,“請問老伯貴姓?!?/br>方才吵了半天,這位長者可沒怎麼動氣,一看就是個沈得住氣的,只要搞定他,其他人想來就沒辦法了。“免貴鄙姓張,勒大夫,你說眼下這情形,你們要實在不愿意離開,想繼續(xù)行醫(yī)我們也不能反對,但能否按照我們的行價進行售賣?這入鄉(xiāng)隨俗,到了一個地方總得守一個地方的規(guī)矩。我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家,你們這麼一折騰,弄得我們沒了生意,難道真是要絕我們的活路麼?”勒滿一聽,就覺此人很是狡猾,不談別的,倒跟他道起苦惱,可他們的日子哪有這麼難過?“張大夫,不是我們要絕你們的生路。其實你們既然已經(jīng)了解到我們的用藥了,那應(yīng)該看得出,我們用的只是些尋常的藥品,治的也是尋常的小毛病。有些要開的好藥,我們還建議病人到你們藥鋪里去拿,若說對你們的生意有影響,那影響也實在有限得很。”見有人又想插嘴,勒滿點出極為關(guān)鍵的一句,“我們又不是成天在馬家集兜售藥材,統(tǒng)共也就初一十五才來兩日,鄉(xiāng)親們來抓的,也不過是些老毛病的藥材,若說這就能害得你們沒飯吃,那實在是說不過去?!?/br>他指著被些人指責低價販售的藥材道,“你們?nèi)羰怯X得我這些藥材賣得便宜了,我可以以更便宜的價格賣給你們。你們寫個單來,我能保質(zhì)保量,絕對公道!”此言一出,不少人都啞然了。其實這些大夫們心里都有數(shù),并不是勒滿真的賣得低於成本價了,只是他沒有按照他們的暴利來賣,少賺了些,自然就便宜。可那張大夫想想又道,“我們都是在馬家集有店鋪有夥計的人家,若是按你這麼賣,難道要一大家子喝西北風去?”江陵一聽這話,差點笑出聲來,他們侯府和羅懷仁相交多年,於藥鋪的行當還是知曉一二的,“大夫,您可別蒙我們這外行了。藥鋪里的夥計學(xué)的是手藝,從來沒聽說還要工錢的。反倒是要花錢求著你們收下,就是在藥鋪里,除了三餐一宿,可是什麼都不必管的。再說到各位,既然都是馬家集的老人家了,自然那店鋪都是自家的,難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