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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銀針正在對方的腦袋上面幾個xue位處行針。朱玄燁明顯很痛苦的樣子,額頭冒汗,邢烈每扎一處,朱玄燁便痛苦的呻吟出聲。片刻后,邢烈將所有的銀針都拔出,然后收了起來。做好這一切,邢烈便向皇上下跪行禮問安。朱玄燁也在此時睜開了眼睛,看到這一大群人都聚在這里,忍不住驚訝的問道:“發(fā)生了何事,怎的都到這里來了?”“給我解釋一下,是怎么回事。"皇上看向那名宮人和大皇子,臉黑的都快滴出墨汁來了。朱玄爍連忙向著四弟問道:“四弟,你這是怎么了,為何在頭上扎了許多針?”“父皇,大哥,剛才也不知怎的,突然覺得全身燥熱難當(dāng),神志不清,幸好我身邊的這名常侍會點醫(yī)術(shù),為我行了針,我這才好受些?!?/br>“無緣無故的,怎會全身燥熱?”儷貴妃上前關(guān)心的對兒子問道。“回娘娘,太子應(yīng)該是被人下了藥。"邢烈在一旁突然說道。“下藥,是誰,什么時候?"儷貴妃和李太尉紛紛問了出來“據(jù)奴才診斷,太子中的應(yīng)該是逍遙散”邢烈回答道,之后便自言自語的道:“難道是那酒?”“你胡說,那酒明明一點問題都沒有。"朱玄爍立即驚慌的辯白道。皇帝朝著身邊的宮人總管使了個眼色,那位立刻會意,便朝外走去,不一會兒,便將剛才大皇子用過的酒壺拿了過來,在他身后,還跟著三名太醫(yī)。宮人總管將酒倒在了三個杯子里,分別讓三名太醫(yī)瞧看。那三名太醫(yī)老神在在的晃了晃酒杯,然后聞了聞,之后,都異口同聲的斷定,此酒里被下了無色無味的"逍遙散”,服之會使人全身燥熱,只想紓解,失去理智。皇帝聽了,氣得雷霆大怒,對著朱玄爍道:“混賬,你竟敢做出如此卑鄙無恥,惡意陷害之事。”“父皇,不是我,我冤枉啊。"朱玄爍跪在地上求饒。“皇上,不是爍兒,爍兒一定是冤枉的,皇上。"皇后娘娘還不明所以呢,但她第一個反應(yīng)便是幫著她的兒子求情。“將大皇子壓下去等候處理。"皇上沉聲道。“是?!?/br>任憑皇后娘娘如何哭鬧,朱玄爍仍是被帶走了。國作者閑話本書由連城讀書獨家發(fā)表,請勿轉(zhuǎn)載第一八一章、走了這算是皇上的家務(wù)事,在場的官員們頗為尷尬的紛紛告退了。皇帝臨走前,深深的看了朱玄燁以及他的貼身常侍一眼,便不再久留,也甩袖離去。皇后還跪在地上哭求,卻是奈何皇上并未理會。御書房內(nèi)皇帝威嚴(yán)的坐在椅子上,對著面前站著的人道:“你知道今晚是怎么回事?”“回父皇,今晩確實是大哥準(zhǔn)備密謀算計太子。"此人不是三皇子朱玄棟又是誰。“那你可知,燁兒與那宮人可有茍且之事?"皇上冷面問道。朱玄棟咽了咽唾沬,并沒有立刻回答。“哼~!好大的膽子!“皇上重重的將手拍在桌案上。朱玄棟一直乖乖的站在下面不敢作聲,他其實就是皇上的一雙眼,記得小的時候,他時常遭受到皇后的打罵,身上經(jīng)常有傷。朱玄棟的娘位份不高,但是皇上對他的母親卻是憐惜的,他的母親去后,皇后將他要到身邊,作為當(dāng)家主母,養(yǎng)在她身邊也合適,所以皇上并未拒絕。朱玄棟那時不大,受傷后也只是忍著,默默的承受,可時日久了,還是被皇上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皇上為他上了藥,問他,有兩種選擇,一種是將你養(yǎng)在別人的名下,這種的好處是不用再受苦,但也并不是絕對,若皇后真要找你麻煩,還是輕而易舉。第二種就是做朕的眼睛,監(jiān)視著皇后及她身邊人的一舉一動,這樣的壞處是還要挨打受罵,可是好處是將來會做一名可用之才小小的朱玄棟,毫不猶豫,選擇了第二種。皇帝讓朱玄棟跪安了,之后便傳了朱玄燁與邢烈到御書房覲見。兩人沒多久便到了。進(jìn)到御書房,兩人同時跪下給皇上請安。皇帝看著下面跪著的一雙人,久久未語。“你是什么人?”皇帝終于開口問道。以皇帝對自己兒子的了解,朱玄燁,他是絕對不會跟一個真正的閹人有染的。邢烈其實在來的路上便在心中做了許多假設(shè),果然,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該來的總歸要來,該走的也適時要走了。“在下姓邢名烈,乃是胡蠻族阿可汗的兒子。"邢烈如此說道。“你是阿可汗的兒子?就是與阿木郎身份互換的那個人?"皇帝有些吃驚的道。“正是?!靶狭掖鸬?。“都起來回話吧。"皇帝面色雖然還是很難看,但是畢竟是友邦可汘的嫡子,也不好為難。“謝父皇。”“謝皇上。”“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皇帝問道邢烈半真半假的道,“我是來京城游玩時,無意中認(rèn)識了玄燁的,當(dāng)時只覺相逢恨晚,我們都有共同的愛好,同時也在生意上有來往,青禾西苑就是我和玄燁合作的產(chǎn)業(yè)。”實際上,青禾西苑是朱玄燁的產(chǎn)業(yè),里面的一些構(gòu)思和建造卻是邢烈的師父邢飛弄的,參照的是南天大國的一家娛樂城所建。至于南天大國的那個娛樂城,朱玄燁自然是去過的。皇帝面無表情,也不知道他信沒信,不過青禾西苑是朱玄燁的,他倒是清楚的,在京城開了這么大規(guī)模的風(fēng)月及休閑場所,他怎會不知,想了想,似乎也聽燁兒說過是想找人合作。皇帝不再理會邢烈,而是對著朱玄燁道:“燁兒,你有沒有想過,若是你跟他的事傳岀去。你恐怕就再不能做太子了?!被实勖鏌o表情的說道。朱玄燁沒有說話,似是在做著某種抉擇。“皇上,我會離開這里,離開大晉朝,不會讓他為難的?!靶狭也]有給玄燁太多的時間選擇,于是說道。朱玄燁猛然抬起頭,道:“你胡說什么,父皇,我可以不做太子?!?/br>不,邢烈堅決的說道:“我已決定,你注定是要當(dāng)一方霸主的,而我,終究是。?!把劭魸u漸濕潤,仿佛下一刻就要奔涌而出,他并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我不許你離開,我不做太子了,我們?nèi)ギ?dāng)庶民,一生一世一雙人,好不好。“朱玄燁以為這是一道難以抉擇的選擇題,可實際上真到了這個時候,讓他選擇卻并不困難。邢烈的淚水終于繃不住的掉了下來,他道“別傻了,你知道我不會成為你的絆腳石,我也不允許自己成為你的絆腳石,你若不當(dāng)太子,誰又能勝任這個角色,為了天下黎民蒼生,我也不許你退縮?!?/br>沉默了許久的皇帝在此時開口,道:“既然如此,你現(xiàn)在就走吧。”邢烈渾身一震,他突然上前抱住了朱玄燁,緊緊的,仿佛訣別般的,用力的抱住了對方。朱玄燁也回抱住了他,緊緊的,仿佛怕失去對方一樣,嘴里還不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