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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流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之后,便禮成了。吳老爹看著自己的兒子終于找到了歸宿,開心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喜宴結(jié)束后,吳老爹便住在了沈家,三天回門,路途太遠(yuǎn),沈家也可以算是吳凡的娘家,回到這里也是一樣。繼李府舉行了婚宴之后,聽說何府也要舉辦婚禮了。不過不是娶,而是嫁。何靜怡要嫁人了,是何母找官媒介紹的。那家人不是官場中人,家里有祖產(chǎn),是做布匹生意的。人不是本地的,而是離京城隔著一個州的滄州。兩地的距離不算近,但也不是很遠(yuǎn),主要是何家人想讓何靜怡離開京城這塊是非之地。何靜怡要嫁的這個人叫王智慧,人很老實本分,以前有過一個妻子,不過因病去逝了,也沒留下個一兒半女,就想著找一個人好好過日子,生個孩子,也好給他們王家留個后。聽說女方的父親原是侍郎,還中過探花,雖后來被貶,但怎么說也是讀書人,而且至今還是官身,再說,若是不被貶,他還高攀不起呢,于是便欣然接受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事不用經(jīng)過何靜怡同意,便就定了下來。成親這天,何靜怡被何母和何府的丫鬟強(qiáng)行穿上了嫁衣,并且由兩名壯漢壓著她上了花轎何父對這兩名壯漢道:“路上無論她提出什么要求都不要搭理,只管將人送到滄州?!?/br>兩名壯漢連連點頭答應(yīng)了。因為隔著一個州,所以預(yù)計行程是一個月。何靜怡前半個月是很老實的,白天坐在轎子里,不說話很規(guī)矩,中途休息或者沿途住店,也都老老實實,讓干嘛干嘛,也不滋事挑釁,似乎對這場婚事也是很期待的。誰知卻是在半個月后的一天晚上,就在人們熟睡的這天夜里,何靜怡又一次的逃跑了。何靜怡跑到半路就被人劫了下來,劫她的人不是一路護(hù)送她的人,而是另有其人。陳繼業(yè)早已派人一路尾隨跟在這一行車隊的后面。臨行前有指示,等待機(jī)會,不要輕舉妄動,他算準(zhǔn)了何靜怡一定會想辦法逃跑的,若是她逃了,那么就將人綁了,脫光了衣服,劃花了臉,直接扔到山澗里去,就算日后找到了尸骨,也不知道她是誰。何靜怡就這樣被綁了,堵住了嘴,一提便放到了馬背上,那人一夾馬腹,便朝著荒山而去。何靜怡拼命的掙扎叫喊都沒有用,這一次,注定再不會有人來救她。何靜怡消失了,消息傳回了何府,她逃跑并不是第一次了,對女兒徹底失望的二老并沒有派人去找,就當(dāng)他們的這個女兒死了吧,她已經(jīng)再也不是他們的女兒了。時間飛逝,一轉(zhuǎn)眼便又是一年的除夕皇宮里面舉行家宴,而此時在宮內(nèi)的后花園。“民女見過三爺。”“無需多禮,找我何事。”“今夜大皇子密謀要算計太子,據(jù)說,太子與他身邊的邢管事有斷袖之嫌。"那名女子悄悄的對著眼前的所謂三爺?shù)吐暤恼f道。“此事當(dāng)真?”“已經(jīng)證實,確有此事?!?/br>片刻后,“他有沒有說什么時候動手,具體怎么做。”“倒是提了一些?!?/br>“快與我說說?!?/br>這一男一女不是別人,正是大皇子的寵妾楊怡,和當(dāng)朝的三皇子朱玄棟。要說兩人是怎么認(rèn)識的,還要從皇后找人對杜鵑下手那時說起。朱玄棟那一日去給皇后娘娘請安,卻不想皇后娘娘那時正因大皇子喜歡上一個戲子而大發(fā)雷霆,自然也聽見了皇后娘娘最后的四個字:讓她消失。所以朱玄棟在得知此事后,便立即來到大皇子的別院,將杜鵑轉(zhuǎn)移走,然后又做了偽裝證明當(dāng)晚的確有人在房中睡覺,那場大火,其實,不是人被燒成了灰,而是,根本就沒有人。而將杜鵑帶走之后的朱玄棟便將她送回原本的家鄉(xiāng),卻是意外得知他居然是楊文廣的孫女。記得當(dāng)時,朱玄棟問杜鵑:“你既然知道自己是楊丞相的孫女,為什么不去找他?”就是因為他,母親整日郁郁寡歡,才早早離逝,父親也因為思念母親,早早的離開了我,我恨他,不想做他的孫女。“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給原本飾演白蓮的青衣下藥?”“是她看不起我,處處刁難我,還當(dāng)眾羞辱我,我才。。"杜鵑聲音越來越低。之后,杜鵑道:“你是誰,為什么來救我,你能帶我去找一個人嗎?”“哼亨,你要找的人,不會是叫朱玄爍吧?!?/br>“你認(rèn)識他?”“他是我大哥,我自是認(rèn)識,不過,你以為你如今這副模樣是拜誰所賜?“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難道你猜不出?”“不,不可能,你騙我。”“我為什么要騙你,你以為你孩子沒了,是意外?不,我告訴你,那偷你錢袋子的賊可不是意外,若不是你命大,說不定那時,你就已經(jīng)去見閻王了,不過這次嘛,要你死的還真不是我大哥,而是他的母親,當(dāng)朝的皇后,你覺得,你若是現(xiàn)在回去找我大哥,你的命還能撐到幾時。”杜鵑一下子癱軟下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想起那個孩子,她就仿佛萬箭穿心般難受。原來,不是意外,竟然,不是意外。“你為什么要救我?”“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br>就在朱玄棟正想辦法怎么讓杜鵑光明正大回去的時候,丞相府來人了,將杜鵑接走,并陰差陽錯的嫁給了大皇子,成為了朱玄棟的內(nèi)應(yīng)。席間,大皇子給太子敬酒,太子喝完后便覺得有些頭昏腦漲,皇帝以為他今次貪了杯,便讓他到后面的休息室休息,邢烈也陪著他下去了。過了一會兒,有一名宮人從外面匆匆的走到大皇子的身邊,不知說了些什么。只見大皇子像是受到驚嚇般的道:“什么?“聲音大的,離著他近些的人都聽到了,皇帝自然也聽到了。“爍兒,何事如此驚慌。“皇帝開口問道。“這。?!爸煨q吞吞吐吐一副猶豫不決的模樣。皇后見了也好奇道:“爍兒,到底是怎么了,跟你父皇還有什么可隱瞞的。”朱玄爍這才道:“不敢欺瞞父皇,是四弟,他,他,,”“燁兒,他怎么了?“皇帝在高座上不怒自威道。朱玄爍回頭對著那名剛剛跟他耳語的宮人道:“你說!”一名宮人立刻抖的跟篩子似的道:“是,是太子與他身邊的宮人正在,正在行那斷袖之事?!?/br>“混賬!"皇帝大怒,不知道是在說這名眼前的宮人,還是在說太子。皇帝站起身,甩袖朝著后面的休息室而去。后面跟著皇后,儷貴妃,幾位皇子,還有皇上身邊的幾個近臣,如李太尉,和楊丞相等人來到休息室的門外,便聽見從里面?zhèn)鱽頊\淺的呻吟聲。朱玄爍微微的勾起了嘴角。皇帝握緊了拳頭,憤怒的將門推開。只見房間里,朱玄燁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邢烈則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