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偵探社(yin妻文)】(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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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在前面的話:看了大家的留言,似乎意見出奇的一致呢,都覺得綺妮淪陷 的是不是早了點。關于這個問題,其實我留了伏筆,按照時間來算,兩人離婚1 年,加上跟孫浩然確定關系后他去美國4個月,實際兩人分開已經(jīng)1年多了,這 個邏輯上應該不存在問題。至于情節(jié)上跟孫浩然在床上,后面的情節(jié)里會采取倒 敘的方式將這些都交待清楚的,之所以這樣進入,主要還是覺得鋪墊有些過于長 了,影響整個節(jié)奏。如果大家不能接受,我會在后面進行一些修改。 作者:yyhnxx 是否首發(fā):是 25/6/23發(fā)表于. 字數(shù):12257 (九) 我點開了個文件夾,上面時間顯示是我離開的第三天,1月11日。 "不要!"里面?zhèn)鱽砭_妮的聲音:"浩然,不要這樣。" "求求你,綺妮,我都憋死了。"是孫浩然。畫面里,孫浩然將綺妮壁咚在 臥室進門的柜子上,四處親吻著,手在她身上到處亂摸,綺妮卻在掙扎著。 "浩然,住手。"綺妮的掙扎是真的在拒絕:"我不想在這里。" "是因為他嗎?"孫浩然有些吃味。 綺妮沉默了一會兒:"至少他傷成那樣,我卻在……我心理上過不了這一關。 " "為什幺?!"孫浩然有些惱怒:"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應該有各自的生活!他 還在sao擾你嗎?" 綺妮搖搖頭:"沒有。浩然,你不要逼我。"孫浩然站了一會 兒,轉身離去,視頻里傳來重重的關門聲。綺妮愣愣的站在那里,然后慢慢的背 靠著柜子滑下,蹲在了臥室門口,淚水大顆大顆的落下。 看著這一幕,我的拳頭握得緊緊的。 第二個文件夾是一星期后,在客廳里,兩人相擁,親吻,撫摸,孫浩然再次 試圖脫綺妮的衣服,綺妮又掙扎,兩人不歡而散。 連續(xù)五個文件夾,不是綺妮在打電話被錄下,就是兩人的相互堅持,但綺妮 始終不肯。最后一次孫浩然勃然大怒了:"我就知道,你根本就忘不了他!我就 不明白了,他哪一點讓你這樣念念不忘?!年輕?多金?有事業(yè)?還是性能力比 我更強?!" "孫浩然,你夠了!"綺妮也發(fā)怒了:"你把我當成什幺人了?! 我是你女朋友,但也請你尊重我!你走吧。" 綺妮前所未有的冷淡讓孫浩然有些慌了:"對不起,綺妮,我…我昏了頭了。" "你走吧。我想靜一靜。"孫浩然頹然的站起身來,轉身走出幾步,忽然停下 來了,又轉過身來,臉上閃爍著異樣的猙獰:"不,我不會走。" "你干什幺?"綺妮看著他的表情有些慌了。 "我不會走。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絕不會放手。"孫浩然喃喃的:"我 要你只屬于我!"他猛地向綺妮撲去。 "啊——!孫浩然,你干什幺?!放開我,放開我!"綺妮驚恐的掙扎著, 但這一次,從未對她用強的孫浩然力量特別大,他半騎在綺妮身上,一手強硬的 掐住綺妮的雙手,舉過她的頭頂,一手伸進了她的毛衣里,用力一扯,竟強行將 她的胸罩扯了出來。綺妮雙腳拼命的扭動著,但根本不是仿佛獸化了的孫浩然的 對手,只能徒勞的眼看著自己的褲帶被解開,然后被拔去了褲子。 "跟我在一起難道你不開心嗎,???!"孫浩然狠狠的解著自己的褲子,一 手仍然固定住綺妮的雙手不讓她動:"你哪一次不是爽到翻?哪一次不是放浪的 坐在我身上?現(xiàn)在跟我裝什幺淑女,裝什幺圣潔?!" "孫浩然你放開我!"綺妮氣惱的。 "放開你?"孫浩然冷笑著:"我會放開你的,在你主動把你的屄對準我rou 棒的時候。"就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孫浩然的褲子還扒拉在腳踝上,光著的屁股趴 在綺妮的雙腿間用力的上下起伏,綺妮上身還穿著毛衣,下身赤裸著岔開了雙腿, 身體隨著孫浩然的力度震動著。 "舒服嗎,嗯?舒服就叫出來。"孫浩然邪惡的一邊用力,一邊看著綺妮。 綺妮倔強的將頭偏向一邊,不肯看他,只是隨著他再一次又深又狠又準的插 入,她緊咬的牙關再也咬不住,張開了,一直看著她的孫浩然乘機吻了上去,將 舌頭探入了綺妮的口中。 畫面上,綺妮瞬間淪陷了,她死死含住孫浩然的舌頭,摟住她,雙腿從他腰 后箍緊他,似乎在用力將他夾進自己的身體。孫浩然悶哼著,光著的屁股起伏力 度又高又狠,不一會兒邊干得綺妮嘴不能含住他的舌頭,"啊——!"的一聲嬌 吟,就再也沒有合上。 "喜歡它嗎?嗯?"孫浩然的雙手毫不憐惜的揉著綺妮的雙乳,半蹲著進出 綺妮的身體:"喜歡我的roubang這樣狠狠的進你的屄嗎?嗯?告訴我!" "喜…喜歡…啊……"綺妮已沉淪在其中。 "那你還一次又一次的拒絕我。"孫浩然得意的:"今天我要讓你high翻天! "他抱住綺妮,自己往后一倒:"來,喜歡就自己騎。"綺妮喘息著,深深的用 下面的小嘴將孫浩然的roubang包住,吞吐、磨動…… 我閉上了雙眼,關閉了視頻,不敢再打開后面的視頻,或許,這以后都是這 樣的視頻了吧。我靜靜的坐了好一會兒,隨手點開了另一個文件夾。 果然還是他們在zuoai的。這一次,孫浩然的手上似乎還拿著個什幺東西。 "別…別拍。"綺妮有些驚慌的。 "別怕寶貝兒,這是青春的紀念,下次我們邊看以前的錄像,邊做。"我看 清了,孫浩然手上拿的是Gopro,這混蛋,還玩出花樣的。 大門傳來了開鎖聲,我趕緊關閉了所有文件。 "咦,我沒反鎖門嗎?"門開了,傳來綺妮的聲音。 "你可能忘了吧。"后面是孫浩然的聲音,兩人走了進來,看見了滿屋子的 設備箱,然后是坐在電腦桌后的我。 "你回來了?"我不確定綺妮的聲音里是不是帶有那幺一點點只有我能聽出 的驚喜。 "李…李哥。"孫浩然結結巴巴的跟我打個招呼。 我沒有說話,只是跟他們點點頭,這讓他們有些尷尬。 "你先回去吧。"綺妮回頭對孫浩然說。 "啊,這……""回去吧,乖。"綺妮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他只好跟我再次 打個招呼,關門離開。 "你什幺時候回來的,吃飯了嗎?"她走過來,挽起了衣袖,開始熟練的收 拾東西。這個場景曾經(jīng)那幺平常,此刻,卻讓我眼睛有些花了。 "別忙了,等會兒我來收拾。"我站起身來,走到她身邊攔住她:"我想明 天去看看爸媽和孩子,能陪我去嗎?"綺妮站起身來,捋了捋散開的頭發(fā),點點 頭。因為顧忌這行業(yè)安全的問題,我們在南京買了棟獨立別墅,讓兩邊的老人住, 并將女兒放在了他們身邊,很少能去看看。我們離婚的事也一直瞞著他們。 第二天,我們開車趕往了南京,這一整天,女兒都興奮的尖叫著跑來跑去, 我的心也難得的平靜著,轉過頭去看綺妮時,她的眼眶紅紅的。這一晚,我們留 在了蘇州。因為我們的留下,女兒很晚才睡。 看著她娘倆都沉睡了,我才輕輕揭開了被子,來到了別墅樓頂上,看得出四 位老人很是用了一番心思來裝扮和打理樓頂?shù)钠脚_,種滿了花花草草。點燃了一 顆煙,重重的吸一口,我抬頭癡癡的望著頭上無數(shù)閃爍的星星。 "你少抽點煙。"身后傳來綺妮的聲音。 "你怎幺醒了?"我看看穿著絲質(zhì)睡袍的綺妮。 "我根本就沒睡著。"她走到我的身邊,扶著圍欄:"你呢,為什幺睡不著? " "我在想這些年做這一行到底值不值得。"我沉沉嘆了一口氣:"債務越來越 少了,最珍貴的東西卻再也找不回來。"我的話讓綺妮沉默下來。過了一會兒, 她走了過來,從背后摟住了我,頭輕輕的靠在了我的背上:"對不起,當初要不 是我家……" "過去的都過去了。"我打斷了她的話,轉過身輕柔的將她擁在懷里:"我 去美國后一直在想一件事。" "嗯?"綺妮埋頭在我懷里,手緊緊抱住我的腰,仿佛害怕我會突然消失。 "接的案子越來越危險了。"我努力的控制好自己有些顫抖的語氣:"你不 該再參合進來。"我深吸了一口氣,咬牙說:"看得出,孫浩然是真的對你好。 這次咱們回去后,你就退出吧。" 綺妮抬起了頭,淚眼婆娑的看著我:"我不!" "別傻了,沒必要兩個人都陷在里面,萬一哪天我不在了,孩子還要靠你…… "我的話沒說完,嘴就被綺妮堵住了,她吻得很深,很用力,仿佛用盡了全身力 氣的吻我。我也熱烈的回應著她,那久違的激情仿佛瞬間點燃的草垛,狂烈的燃 燒起來。就在這個星光漫天的夜晚,在家里的頂樓平臺上,我著急的撩起了她絲 質(zhì)睡袍的下擺,甚至沒來得及將她內(nèi)褲完全扒下,就急匆匆的挺進了她的下體, 她也濕得好快,幾乎沒插幾下就已是泛濫了。我狂熱的愛著她,她也興奮的回應, 或許是對彼此最后的收官,兩人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場愛戀之中,完全的放縱,完 全的放開,她一次又一次高潮,我也一次又一次的噴射進她的身體,直到渾身虛 脫的仿佛被榨干了最后一滴jingye。 回到上海,兩人也終于真的放下了彼此。綺妮也開始收拾自己的物品,準備 搬去跟孫浩然同住,這讓孫浩然欣喜若狂。 這一天,綺妮終于收拾好自己的最后一些私人物品,準備正式搬走。 "都收拾好了。"我以為自己放下了,但到了這一刻依然內(nèi)心陣陣絞痛。 "嗯。"綺妮默默的點點頭。 "他在下面等你?"她又點點頭。 "過得幸福點。不要讓我擔心。"我的聲音沙啞著。綺妮猛地沖上來,又一 次狠狠的吻住了我,許久。 "你也一定要注意安全,為了我們娘倆。"她的聲音同樣有些啞。 我含著淚點點頭。然后看著她提起地上的包,走出了房門。看著她的背影, 我仿佛被抽走了身上的最后一點精氣神,幾乎站立不住。但是,她為什幺停下來 了,而且在驚恐的一步一步后退? "嘿嘿嘿,好久不見,萬總。啊,不,或許我已經(jīng)叫你李總。"一個肥胖的 臉從妻子身后露出來。 我的頭"嗡"的一下,竟然是劉胖子!他一手抓住的是同樣滿臉驚恐的俞小 曼,另一只手中揮舞著一支手槍,手槍前面的孫浩然嚇得渾身哆嗦著。我拼命讓 自己冷靜下來,我的槍在辦公桌下面,此刻已經(jīng)來不及取下了。 "劉董是怎幺找到我這蝸居的?"我的大腦在飛快的運轉,尋找著解決的辦 法。 "這太簡單了。"劉胖子獰笑著將手槍一指身邊臉色慘白的俞小曼:"我先 找到這婊子,然后撥通了你經(jīng)紀人的電話,用我這可愛的小寶貝翹開了他的嘴。 ""老王呢?"我一驚,老王就是我的經(jīng)濟人。 "當然死掉了。嘎嘎嘎!"劉胖子笑的很瘆人:"你身邊的人都要死,都要 死!""草!"我的拳頭握得緊緊的:"劉董,我們的恩怨似乎沒到這種你死我 活的地步吧?""不是你死我活?"劉胖子咬牙切齒:"這婊子,騙去了我7000 多萬就算了,還把我玩別人老婆的事告訴了劉黑子。""劉黑子?"我沒有這個 人的印象,詢問的看向俞小曼。 "是他自己色欲熏心!"俞小曼恨恨的,"玩別人老婆玩到了成都地下老大 的小老婆身上,被發(fā)現(xiàn)了,如今身敗名裂,公司也被整破產(chǎn)了。" "如果不是你這婊子告發(fā),劉黑子怎幺會發(fā)現(xiàn)?"劉胖子一臉的猙獰:"現(xiàn) 在他還滿世界的追殺我,我完了,你們也活不了?。? "這跟我們有什幺關系?!"綺妮憤憤的。 "閉嘴!"劉胖子用槍一指:"如果不是你跟這婊子給我下套,我怎幺會… ……" "那個…。劉…劉董,我跟這事沒關系。"孫浩然聲音在發(fā)抖。 "我!說!閉!嘴!"劉胖子"呯"得一聲對天放了一槍:"你們,都過去! " "劉董,那你想怎幺樣?我可以幫助你逃到國外去。"我對劉胖子說。 "逃?嘎嘎嘎"他一陣大笑:"我曾經(jīng)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想什幺時候出國 就什幺時候出國,現(xiàn)在你跟我說幫助我逃,嘎嘎嘎"他把槍指向我:"都是你, 都是你,我要一槍斃了你!"他的舉動嚇得其他幾人一陣尖叫。孫浩然總算還爺 們的擋在了綺妮身前。 "如果斃了我能夠讓你的怒火小一點的話。"我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無比的冷靜, 從來沒有這樣冷靜,我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客廳中間:"我可以受你這一槍, 不過"我指指身后:"你要放了她們。" "你想死?"他有些疑惑,旋即反應過來:"不不不,沒那幺便宜,我要先 讓你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死去,你的經(jīng)濟人已經(jīng)死了,下一個輪到誰呢?是你的 助理,還是曾經(jīng)也跟你上過床的這個婊子?" 我發(fā)現(xiàn)他正開始陷入瘋狂,時間已越來越緊迫。 "那就從你的助理開始吧。"他狂笑著把槍指向綺妮,這讓我也瘋狂了,我 忽然沖了過去,用身體擋住了劉胖子的槍口,我并沒有看到身后,原本擋在綺妮 身前的孫浩然嚇得大叫一聲,滾落在了一邊。 "你干嘛?!"劉胖子一愣。 "我不會讓你對我老婆開槍的。"我慘然一笑,猛地揮起右手,那是我隨身 帶的一把瑞士軍刀,然后他的槍響了,我只覺得胸口一痛。 "不要——!"身后傳來綺妮凄厲的喊叫。我似乎看見劉胖子驚恐的看著我, 雙手捂住喉嚨,鮮血不斷從他指縫中噴出,我成功了,但是我也同時中槍。 我艱難的轉過頭看向綺妮,也許為她去死也是一種解脫。我笑了,然后倒了 下去,依稀中,綺妮跟俞小曼向我跑來。 "她跑來干嘛?"失去知覺前我竟然還會想到這個問題。 這是我第二次因傷住進醫(yī)院了。我以為我死定了,但我再次如不死小強般又 睜開了眼時,我知道自己又挺過來了。 醒來時我躺在一個巨大的玻璃箱里,渾身插滿了管子,護士很快發(fā)現(xiàn)我睜開 了眼,欣喜的跑了出去。過了一會兒,我隱約聽見有敲玻璃的聲音,困難的轉過 頭,一扇窗戶前,是三個掩面而泣的美麗女人:綺妮、俞小曼、藍煙凝。 "尼瑪,這三個女人怎幺撞一塊兒了?火星撞地球嗎?"我真不敢面對這一 幕,于是又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我已轉到了普通病房,綺妮、俞小曼一左一右的趴在我的床邊 熟睡。我剛猶豫著要不要叫醒她們,病房門開了,藍煙凝提著2個飯盒走了進來, 看見我眼珠子咕嚕咕嚕轉著,驚喜的大喊一聲:"你醒了!"然后,滿臉憔悴的 綺妮和俞小曼都抬起了頭。 我終于可以坐起來吃點稀飯了,其實早在幾天前我就可以的,不過沒來由的 心虛讓我只能故作虛弱。但是,這幾天幾個女人的嘮嘮叨叨我也大概的知曉的事 情的經(jīng)過:劉胖子被我一刀破喉當場斃命。警方就等我蘇醒,錄了口供就好結案。 我昏迷期間,藍煙凝撥打了我的電話,得知我中了槍,直接趕到了醫(yī)院,就沒離 開過。至于俞小曼,她比較慘,在被劉胖子抓住之前,她剛剛發(fā)現(xiàn)自己在感情上 再一次受騙,她所以為的真愛根本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騙局,幸福不僅沒有來臨, 還被騙得凈身被趕了出來,本來整個人都死了,我替綺妮飛身擋槍的那一幕又讓 她活了過來。至于綺妮,她只用淡淡的語氣告訴我,孫浩然已經(jīng)再也不敢露面, 而她會死死纏住我,一輩子。這突如其來的狂喜又差點讓我傷口崩裂昏過去。 一個月后,我終于出了院。期間幾次探尋俞小曼的口風,她都可憐兮兮的表 示自己已身無分文,也無處可去,拜求收留,最后綺妮心一軟,答應她留下,這 讓我很是頭痛。藍煙凝也回到了航空公司,在綺妮似笑非笑的冷眼中,我徹底坦 白,聽著她轉身走開后讓我毛骨悚然的冷笑,我的后背陣陣發(fā)涼。 很快,我跟綺妮就發(fā)現(xiàn),俞小曼這小娘們根本就不是什幺身無分文,她還留 了一手,直到綺妮真正同意她留下后,她才告知自己還有400多萬,打算作為投 資投進公司。這讓已半年多沒開展業(yè)務的我們有些意外和欣喜。 很快,我們將公司搬到了一處老城區(qū)的樓房里,雖然位置偏了一些,但是上 下三層樓,而且頂樓有一個獨立的大陽臺,更重要的是一旦有危險發(fā)生,可以迅 速的從陽臺上撤離。我將一樓原來的咖啡廳稍微改造了一下,當做了公司前臺兼 接待室,讓俞小曼做了前臺經(jīng)理,說白了,就是搞接待。我打算利用在黑水公司 建立起的資源開展一些保安設備方面的進出口業(yè)務,二樓是辦公室,三樓則是設 備室和我們的臥室。我滿懷信心的看著自己的新辦公室,雖說離徹底還清債務還 遙遙無期,但有了希望總是好的。很快,我就接到了網(wǎng)上的筆安保設備訂單, 賺的不多,畢竟敏感的設備是無法從美國進口的,但總算有了一個號的開端。我 甚至在想,是不是可以轉行專門做進出口設備這個風險小很多的行當。 跟綺妮復婚后,我們的感情愈發(fā)的好了,幾次天天膩在一起,甚至有時候白 天,俞小曼在樓下,我們就在二樓白日宣yin。 這一天白天,我又有些蠢蠢欲動,將妻子抱在懷里想脫她褲子。 "不要啦,你又來。"妻子嬌羞的:"你怎幺現(xiàn)在要求這幺多?" "你沒發(fā)現(xiàn)嗎。"我迷亂的吻著她:"你現(xiàn)在好厲害,我都有些吃不消了。" "那你還天天要。"妻子嗔到。 "你就像毒品,會讓男人上癮的。" "胡說八道。"妻子拍了一下我的祿山之爪:"別弄啊,讓俞小曼聽見。 你沒見上次她看我們的眼神都怪怪的。" "誰讓你叫那幺大聲。" "走開啦。"妻子羞紅了臉:"那還不是你作怪,羞死人了。" "來,我給你看個東西。"我心一動,拉住她。 "又看什幺壞東西?"我?guī)е齺淼搅巳龢窃O備室里,那里也放著一臺電腦, 我翻出一個打了特殊標簽的2T硬盤,接上電腦,然后將妻子拉過來坐在了我的身 上。 "你又拍什幺東西了。"妻子臉紅紅的。 "你猜猜。"我惡作劇的笑著,打開了文件夾。 "這幺多?"妻子看見文件夾驚呼,然后發(fā)現(xiàn)了上面的時間,有些明白過來, 臉更紅了,呼吸也急促起來。 "啊——!"視頻里傳來妻子的嬌吟,畫面上,她一絲不掛的趴在臥室的窗 臺上,孫浩然站在她身后,扶著她的豐臀分離沖殺著。 "你…你什幺時候拍的?"妻子臉色有些發(fā)白。 "我去美國之前設置了自動拍攝。" "你怎幺變本加厲的變態(tài)了。"妻子有些生氣,要去關掉視頻。 "別啊,我都還沒來得及看呢。"我趕緊攔住她。 "不許看!"她遮住我的眼。 "你享都享受了,我看看還不行,也學學,看這些年輕人還有什幺新技巧。 " "你……"妻子拿我無可奈何。畫面里,她的嬌吟、她的臀部每次與孫浩然下 體沖撞的啪啪聲、男人每次進出她身體的水漬聲,如此清晰的傳進她的耳朵,讓 她有些惱、有些羞,還有些莫名的燥,她感覺自己的雙腿間竟然有些溫潤了。 (待續(xù)) (十) 設備室里,我讓妻子趴在電腦桌上,面對著視頻畫面,我撩起了她的裙子: "還說不許看,自己都濕成這樣了。"我洗刷著,邊說邊擠進了妻子濕滑的下體。 "啊,老婆。"我邊進出邊贊嘆的。 "嗯-什幺。"妻子一聲輕哼。 "好爽。好舒服。"我感覺探入妻子雖然熟悉無比卻總也探不夠:"我迷死 你了。" "嗯——"在我的節(jié)奏中,妻子發(fā)出一聲聲壓抑的悶哼。 "我厲害,還是他厲害。"我忽然問。 "嗯-嗯"她在我的choucha下只哼哼著,卻不回答。 "告訴我,"我猛一發(fā)力,頂?shù)乃宦晪珊撸?誰更厲害。" "我不知道,啊。"她依然不肯正面回答。 "那就是他比我厲害咯?"我狠狠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我一陣加速,讓她差點控制不住身體。 "現(xiàn)在呢。"我喘著起問。 "這重要嗎。"她喘著氣,捋捋頭發(fā):"我們不在一起了。" "我想知道。"我湊過去,吻吻她的頭發(fā):"男人都有一顆好勝的心。" "變態(tài)的心。"她回過頭白我一眼,然后埋下頭。 我看著視頻,此刻,孫浩然也用著同樣的姿勢在干著老婆,只不過他是床上, 我是在辦公桌前,我不甘心的狠命進出著妻子的身體,仿佛在跟孫浩然比賽。 "你怎幺不抬起頭。"我的雙手從她的身下伸出,將她一對垂下的豐乳握在手上, 因為我前后的節(jié)奏,rutou在我手中跳動。 "嗯——"她還是哼哼。 "抬頭看看,感受下,到底我們誰厲害。"我對她說。 "你有完沒完?!"她有些惱了。卻被我狠一用力又打斷了她的話…… 從那天起,我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好游戲一樣,開始喜歡邊開著妻子跟孫浩然性 愛的視頻,邊跟她zuoai,而她也漸漸從接受,到慢慢習慣。 "啊-,老公。"妻子坐在我的身上,下體吞吐著我的roubang。 "舒服嗎?"我摟著她的腰用力。 "舒服…好舒服……"她雙眼迷離的。 "誰讓你更舒服?" "老公,是我老公。"她已習慣了我在zuoai時愛詢問她這些話題。 "他后來有找過你嗎?"我邊用力邊問。 她遲疑了一下。 "嗯——!" "找,找過。"她的聲音差點讓我聽不見。 "找你干嘛?"我雙手捧著她的豐臀,邊動邊撫摸著。 "想…想跟我和好。"她雙手撐住我的肩膀,胸前的大白兔豪無規(guī)律的跳動 著。 "沒想再干你?"我握住她跳動的大白兔,手指掐住她的rutou輕輕一捏。 "啊——!"她一聲輕叫。 "嗯?有沒有?"我再一用力,但小心的控制著力度不讓她疼。 "有……" "那你有沒有給他?"我放棄了rutou,愛撫著她豐碩的乳峰。 妻子搖搖頭。 "真沒有嗎?"她還是閉著眼搖搖頭。 "真沒有嗎?我要聽實話!"我抱住她,猛的站起身將她放倒在電腦桌上, 握住她分開的兩個腳踝,狠狠的插入。 "啊——!"她一聲喊叫:"給了,給了。""怎幺給的?"我沒想到竟然 真套出了她的話,下面更硬了。 "我不肯,他用……啊……他拍的視頻、照片威脅我……"她哭了。 "對不起,寶貝兒,對不起。"我趕緊停止了問她,俯下身去親吻她。 "你欺負我。"她嗚嗚的哭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拔出了roubang,抱住她一個勁的道歉。 "一句對不起就完了嗎?"她還是哭:"哪有拔出來道歉的。"這句話讓我 苦笑不得,趕緊扶好roubang準備再進,誰知被她一嚇,軟趴下了半天豎不起來。 "變態(tài)老公,就喜歡看你老婆給你戴綠帽子。"妻子白我一眼,淚眼婆娑的 直起身子,握住了我的小疲軟,卻發(fā)現(xiàn)聽見她的話后,它竟有些抬頭。 "戴綠帽子很興奮嗎?"她的臉紅紅的,眼眶里卻還有淚水。然后,它又起 來一些。 "你個變態(tài)老公。"她又罵了一句,然后羞紅了臉:"他那次讓我去他的房 里,用以前愛愛的視頻威脅我。"我起來了。妻子看它一眼接著說:"我本不愿 意的,但是害怕他會送給你看,所以就………"妻子后面的聲音幾不可聞。 "他怎幺干你的?"我的roubang已完全起來了。 "就那樣咯,衣服都沒脫,只脫了內(nèi)褲。"妻子看著我正緩緩進入自己身體 的roubang,咬著唇齒說:"還讓我去外面陽臺,穿著裙子趴在陽臺上。" 她閉上了眼,似乎在回憶:"樓下的人只看見他從背后擁著我,以為只是兩 個戀愛中的人,誰又能想到我撒開的裙子背后,我光著屁股裸露著,他穿著長褲, 褲鏈是開的一下一下的在插我。" 我沒想到妻子還有這樣的經(jīng)歷,下面脹的難受,只想狠狠的鉆進一個深深的 洞里,發(fā)泄那股邪火。 "那天我是不愿意的,但是卻流了好多水。"妻子微皺著眉頭承受著我越來 越發(fā)狠的抽插,繼續(xù)回憶著:"一開始,怕別人發(fā)現(xiàn),他只能全部進在里面,小 幅度的抽動,但我已經(jīng)無法承受了。我能感覺到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會帶出濕滑的 粘液,而且順著兩人結合的部位流下,在我的雙腿間扯出長長的粘絲。我竟然會 在那種大庭廣眾之下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我無助的撓著自己瘙癢的喉嚨, 努力的想控制住自己不要喊出來,但沒有用,我能看見有人詫異的抬頭看著這一 幕,他們肯定知道了我們在干什幺。啊——我…我是個壞女人——我真的控制不 了,很快就高潮了,而且是徹底的、連續(xù)的高潮。我興奮的沒有讓他戴套,而是 直接射進了我身體里,啊——!"她以一聲長長的尖叫結束了她的回憶。 敞開心扉的妻子有著一種異樣的yin蕩,卻讓我們更加和諧,這真是件很怪異 的事情。 "他后來還找過你嗎?"高潮過后,我擁抱著妻子問她。 妻子回答:"還找過幾次,但我堅決的不肯了。" "他沒再威脅你?" "有??吹贸鏊行佬叱膳?,不過我不怕。"她吻吻我:"因為我有愛我 的老公。" "就怕這小子不會善罷甘休。" "不理他就是了,他還能怎幺樣?整個一慫蛋。"我知道妻子對他躲開的那 一幕耿耿于懷。 "那些視頻和照片不取回來總是個隱患。" "那怎幺辦,你把它偷回來?" 我點點頭:"關鍵要能再進他的家,搞清楚他都放在哪里。" "你不會讓我又去……"妻子瞪大了眼睛。 "當然不是。"我趕緊表示:"我會想辦法。"整理好衣褲我走下樓,卻看 見俞小曼坐在我的辦公桌前,一搖一晃的在翻看著雜志。 見我們下來,她翻翻白眼:"老總,你們會不會有些精力過于旺盛了,大白 天,我在一樓都聽見了,你們還讓不讓我好好干活了?不想我留在公司直說罷。" 剛才的動靜似乎確實大了些,這讓很是不好意思,跟在我身后的綺妮更是羞 紅了臉跑上了樓。 "你也是公司股東呢,我們可不干過河拆橋的事。"我故作鎮(zhèn)定的在她對面 坐下,點燃了一顆煙。 "沒想到你現(xiàn)在這幺厲害呢?有沒有腰酸背痛?。?俞小曼的眼神有些怪, 帶著些水意。這讓我想起了那個房間里,我的心嘭的跳一下。看來我挨的那一槍 對她影響真的很大,這才多久,她似乎已真的走出了過往的陰影。按她的說法, 過去的俞小曼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的俞小曼是一個活著的,充滿對生活希望的俞小曼。 只不過她時不時蹦出的一句話,閃過的一個眼神,或是對著我的一個動作,總讓 我感覺有些心驚rou跳,因為,她總愛在綺妮不在旁邊時做些小動作,卻又很隱秘, 你要有所誤會吧,她會罵你思想齷蹉;你要不敢誤會吧,又真的是有些曖昧,這 讓我很是頭疼。 "你才出院,也得注意點節(jié)制。"她難得一本正經(jīng)的說。 "我已經(jīng)出院三個月了好不好。"我白她一眼。 "你不膩味在綺妮身上會死啊!"她沒好氣的。 "會。"我一本正經(jīng)的點點頭,然后呵呵笑著站起來向一樓走去,下面長時 間沒人可不行。 "你——!"俞小曼也算見識到了我的無賴。 不過我得承認,俞小曼的話確實有些道理,這段時間我是有些過于沉溺與夫 妻房事了,仿佛要將那失去的一年全給補回來,以至于對工作都有些吊兒郎當。 該干干正經(jīng)事了,我想。 從第二天起,我開始對綺妮和俞小曼進行簡單的培訓,或許從那時開始,我 才真正把她們倆當做了我的助手,至少,再出現(xiàn)什幺狀況,她們能有最基本的自 保能力。根據(jù)這些年的經(jīng)驗和在黑水公司培訓的內(nèi)容,我整理了一整套的培訓計 劃,培訓的內(nèi)容很多:射擊、簡單的防身術、基本體能、一些高科技監(jiān)控設備的 使用、開鎖、破門。為此,我又購置了2把西格紹爾p238,一黑一白,正好給她 們倆用。我也知道這是非法的,但中槍的經(jīng)歷讓我堅信槍桿子只有握在自己手里 最有安全感。她們倆從沒想到槍也能做得這幺可愛,畢竟p238簡直就是女士專用 槍,小巧、后坐力小、精致可愛。看得出她們非常喜歡,以至于每個星期都要沿 著G328往北驅(qū)車300多公里,尋找無人的空曠海邊去練槍,我也樂得陪同,一來 中途可以教她們練習一些特殊的架勢技術,二來嘛,陪著兩個美女去海邊,怎幺 說也是件賞心悅目的事。唯一的遺憾嘛,就是這海灘風景實在是,不說也罷。 這一晃,又是一年過去了。這一年里我的雷石科技公司終于走上了正軌,每 個月除了正常的還款和開支,還能略有結余,當然這其中還得包括作為股東的俞 小曼的分紅,只不過出于安全考慮,公司里依然只有我們?nèi)齻€人。這一年里,綺 妮跟俞小曼的關系倒是突飛猛進,女人真是個奇怪的動物,只要聚在一起,很容 易找到彼此感興趣的話題,以至于到后來,公司沒什幺業(yè)務的時候,經(jīng)常就剩下 了我一個老板在家值守,她們倆倒是手挽手的去逛街了,然后直到晚上才大呼小 叫的擰著大包小包的回來。我想兩個性感的大美女走在街上必然會是一道亮麗的 風景,不過倒也不讓我cao心。曾經(jīng)倆人也遇到過3個小流氓,結果被受過我特訓 的倆人打爆了蛋蛋。 這一天,我又是一個人無聊的坐在一樓接待臺前玩電腦。"當啷!"門口傳 來開門時的銅鈴聲,我抬頭一看,哎呀,這兒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才下午3點, 兩位姑奶奶就回來了。 "哎呀,熱死了,熱死了。老公,我要水。"綺妮擰著手包,邊走進來邊擦 著汗,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熱死人了,今年怎幺搞得呀,才6月中旬呢,就熱 成這樣了。" 我老老實實的跑到飲水機前,很自覺的倒了兩杯水,遞給她們兩人 :"穿成這樣還叫熱,那再熱點你們不得穿比基尼上街啊。" 這倆妞跟賽性感似得穿得讓人內(nèi)心sao動不已,俞小曼穿得是一件俗稱齊B裙 的黑色緊身包臀裙,短的貌似上幾步樓梯都能把屁股給露出來,配上一雙黑色絲 襪,簡直就是一宅男殺手。綺妮穿得倒是沒她露,看去很簡單的一件無袖灰色麻 質(zhì)帶領上衣,配條短牛仔褲,外面還罩著一件長開衫,關鍵在于這麻質(zhì)上衣是超 薄款,隱約的露出里面黑色的裹胸,在36D豐乳的支撐下,有種要爆的感覺,加 上這上衣是短裝,露出一截盈盈一握的纖細小蠻腰,配合緊身彈力牛仔褲,尼瑪 簡直就是大殺器啊,我說怎幺最近老有些莫名其妙的人在四周晃悠。我是不是得 對服裝在做出要求,別到時候接手案子時沒暴露,在這方面給暴露了。 "本來就是熱嘛,還是家里舒服。"俞小曼用手扇著風,似乎空調(diào)都還不能 讓她體溫降下來,從我的角度看去,正好在我眼睛對面,雖然她是側坐著,雙腿 緊閉,可幾乎要翻到了大腿根部的齊B裙中露出的兩條筆直的粉腿還是讓我不由 的多看了兩眼。俞小曼看見了我的眼神,臉竟然紅了一下,然后雙手垂在了雙腿 間,壓住翻起的裙擺。 "靠,她竟然會臉紅。"我故作鎮(zhèn)定的咳嗽一下,心里卻在想。 "老公,這幾天有單子沒?"綺妮一口氣將水喝光,又自己站起來,倒了一 杯水:"小曼你還要不要?"俞小曼搖搖頭。 "沒有,這星期都沒單呢。"我又低頭去玩我的擼啊擼。 "這個月生意不怎幺好呢。"綺妮皺皺眉,走到我身邊,一只手靠在我肩膀 上,看我玩游戲。 "沒關系,上個月那幾套設備夠我們吃幾個月呢。"我繼續(xù)玩我的。我說的 沒錯,上個月竟然接了一個神秘的單,雖然訂購的2套設備在美國屬于敏感設備, 是禁止銷往中國的,不過在我的運作下還是順利輾轉幾個國家給運回來了,一手 就賺了100多萬。 "可沒生意來也挺無聊呢。"綺妮喝了口水:"這鬼天氣又這幺熱。"她忽 然想到什幺,打個響指:"要不我們?nèi)ザ燃侔伞? "度假?這時候?"我疑惑的:"生意不做啦?" "反正也沒什幺生意啊。"綺妮忽然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聲調(diào)都提高了:"我 們也好久沒放假了,去放松一下。" "這萬一來單了……"我還是有些猶豫。 "反正都是網(wǎng)上接單啊。"綺妮從后面箍住我的脖子,兩團豐滿柔軟的在我 背上掃來掃去:"去嘛,去嘛。再說馬上就要到我們的結婚紀念日了。你還沒送 我禮物呢。"她說的結婚紀念日指的是我們次結婚的日子,也確實,就在這 個月。 "咳咳"一邊傳來俞小曼的聲音:"你們兩個也不能把我當透明人吧,打情 罵俏也不看看場合。" "怎幺,你吃醋啊。"綺妮不示弱的抬起頭,還似乎示威似得用力用胸口在 我后腦勺上蹭了蹭,弄得我差點一口老血噴出。 "好,去去去,你想去哪兒?"我趕緊轉移話題,這絕對是大神打架,整死 凡人的節(jié)奏。 "嗯——"綺妮被我的問題給拉回來,站起身想了想:"走遠了時間不夠, 太近了沒什幺好玩得,要不我們?nèi)デu湖吧。" 我考慮了一下:"這倒也行。" "那你讓開。"綺妮興奮的將我趕開,開始在網(wǎng)上酒店。過了一會兒,"一 看這家怎幺樣?" 我走過去:"途家斯維登?看起來還不錯。"我看著她一頁一 頁的給我翻照片,忽然發(fā)現(xiàn)個問題:"等等,這是四居別墅哎,我們就倆人,住 那幺大的房子干嘛?晚上不瘆的慌。" "誰說就倆人?"綺妮白我一眼:"當然小曼也去。" "為毛?。?!"我脫口而出,忘了她還在一邊:"我們結婚紀念日 ……再說了,公司里總得有個人留守吧。" "姓李的。"身后忽然傳來俞小曼咬牙切齒的,讓我身上一毛。 "她一個人留公司里也不頂用,還不如跟我們一塊兒去呢。再說了,四居室, 各有各的房間,不礙事的。" "那也太大了,多浪費啊。喜來登、洲際這些不行嗎?"我嘟囔著。 "我不喜歡人如潮涌的地方,走哪兒感覺都是在旅游區(qū)一樣行不行?!"綺 妮大聲的喝問。 "行!就途家斯維登,訂了!"我飛快的轉變了態(tài)度。 "你看,小曼子,你家老板娘對你好吧。"綺妮嬉笑著對俞小曼打個勝利的 手勢。 俞小曼翻翻白眼:"老板娘,我也是老板之一好吧。"聽了她的話,綺妮站 起身來,風情萬種的扭來扭去扭到她身邊,半靠著她,手在她胸前拂上拂下,聲 音媚媚的:"那你的意思,我得輪流著伺候你們兩個老板咯。" "好啊,小妞,今晚你就來伺候我。"俞小曼挑起她的下巴。 我感覺鼻子有點熱,再看下去估計會有什幺東西出來,趕緊把注意力集中到 電腦上:"那我下單了啊"我大聲的。 "下吧。"綺妮沒回頭,只挑釁的盯著俞小曼,兩人對視著,我仿佛看見閃 耀著陣陣電光。 "我準備去煮碗面,你們誰要?"我落荒而逃。 幾天后,早早的,我們就開著卡宴上路了,為了避開游人,我們專門挑了個 周二出發(fā)。一路高速的向前進發(fā),途中在杭州服務區(qū)隨便吃了點東西,繼續(xù)上路, 直到下午3點,我們終于趕到了位于千島湖鄉(xiāng)村俱樂部的途家斯維登度假別墅。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