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偵探社(yin妻文)】(7、8連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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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yhnxx 是否首發(fā):是 25/6/16發(fā)表于. 字?jǐn)?shù):127字 寫在前面:第7章屬于純過渡,大家可看可不看,只是個人認為情節(jié)需要寫 了這幺一段,也不是太用心,就不要計較中間的細節(jié)和邏輯關(guān)系了。每位狼友的 對文章的回復(fù)我都會仔細拜讀,大家都提了非常值得借鑒的意見,只不過因為近 期寫得進度很快,目前已經(jīng)寫到了14章以后,所以可能有的意見只能在后面的章 節(jié)里得到體現(xiàn),望大家見諒。這里也回應(yīng)下大家的部分意見,關(guān)于rou戲,前面可 能描寫的是環(huán)境和心理,對rou戲著墨不多,這其實也是有意為之的,打算在 進入正戲后再進入詳細的描寫,關(guān)于前面的鋪墊到底有多少,應(yīng)該講到第9章基 本就會結(jié)束了,后面如果還有鋪墊只會是局部鋪墊。對于妻子的轉(zhuǎn)折,說實話, 我還沒完全考慮清楚,已完成的章節(jié)里她已開始轉(zhuǎn)變了,但是總感覺有些突兀, 讓我再想想,爭取發(fā)之前能修改的修改好。再次謝謝大家! (七) 一周后,廣西某市交警大隊。 "你好,我是中海市公安局刑偵隊的,之前我們發(fā)過傳真。"一個身穿夾克 的中年男子走進交警大隊。 "啊,你好,你是王隊長吧?" "對對對。"化妝過后的我如果不是專業(yè)人員專門檢查,是看不出來的。 接待我的交警帶我向指揮中心走去:"傳真我們已經(jīng)收到了,你們是需要調(diào) 取這邊的監(jiān)控視頻是嗎?" "對。謝謝配合啊。"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在指揮中心的電腦前,冒充刑警的我大大咧咧的走著, 曾經(jīng)的警察經(jīng)歷讓我再扮警察可以說輕車熟路。 警員很快按我的要求開始調(diào)取相關(guān)的天網(wǎng)監(jiān)控視頻,并將部分視頻資料拷入 了我的移動硬盤里。1個小時后,我大模大樣的離開了交警隊。 天完全黑下來后,我才回到了賓館,綺妮跟藍煙凝已等候了很久。 "怎幺樣?" "是有問題。"我凝重的點點頭。 走到電腦桌前,我打開筆記本,插入移動硬盤。 "藍小姐男朋友家的工廠附近路段由于地處偏僻,并沒有納入天網(wǎng)監(jiān)控,只 有工廠門口的監(jiān)控視頻記錄下了當(dāng)天發(fā)生的車禍。"我點開那段視頻,一輛寶馬 車剛剛駛出工廠大門準(zhǔn)備右拐入公路,一輛重型混凝土罐裝車忽然沖出,直接撞 上寶馬,巨大的撞擊力震得視頻一陣搖晃,伴有碎片飛出。我看見盡管已過去 很久,但藍煙凝再見這一幕依然受到極大沖擊,眼眶瞬間紅了,但卻死死忍住淚 水不讓落下。這是個倔強的女孩。 "從警方收集的證據(jù)看,當(dāng)時混凝土灌裝車正準(zhǔn)備去往南莊工地,該車所屬 的永安混凝土公司也證實了這一點。從永安公司到工廠的距離大概是25公里,按 照正常車速40公里計算,大概需要40分鐘,根據(jù)警方的筆錄,罐裝車出發(fā)的時間 是下午2點15分,而車禍發(fā)生的時間是3點過5分,時間大致吻合。" "那這幺看應(yīng)該沒有什幺問題啊。"綺妮奇怪的。 "從這個時間上看,這確實沒有問題。"我又連續(xù)調(diào)出幾個視頻:"我連續(xù) 查看了罐裝車路過的幾個必經(jīng)的路口,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幺問題。它都是正常通過了。 但是,這問題恰恰就出在時間上。"兩個女生疑惑的看向我。 "你們看。"我指向視頻:"從他路過的3個路口看,他的車速都非???, 我查了一下,三個路口之間的距離是11公里,從視頻顯示的時間計算,他通過的 時間僅用了10分鐘,加上永安公司到個監(jiān)控頭的5公里,16公里的路程他只 用了不到15分鐘。"我看向身邊的兩個漂亮的女人,她們也若有所思。 "15分鐘走了16公里,按這個速度,沒有監(jiān)控的這9公里他早就應(yīng)該通過了, 但是他沒有,這9公里他足足走了30分鐘!" "這說明——!" "他在等。"我肯定的說:"他在等工廠里傳來的消息。我的實地調(diào)查也 證明了這一點,在工廠以南3公里處,曾有人看見罐裝車短暫了停了幾分鐘,司 機似乎在抽煙。" "你真棒!"綺妮興奮的看著我:"才一天就把這案子給破了。" "謝謝你。"藍煙凝也是一臉的崇拜,"終于可以逮住他了!" "沒那幺容易。"我搖搖頭:"其實這些疑點稍微有心點的人都能發(fā)現(xiàn),兇手 也會想到,我估計司機應(yīng)該已經(jīng)找不著了。" "那怎幺辦?" "報警吧。我們是私家偵探,不是警察,可以調(diào)查,至于抓人,那是警察的活。 我們的活到這里就算結(jié)束了,藍小姐準(zhǔn)備什幺時候付款呢?" "啊。"藍煙凝有些傻眼:"這就是八萬塊啊。" "兄弟,我這是靠腦子吃飯,而且假冒警察,抓住是要坐牢的。"我點燃了一 顆煙,扒著她肩膀,口無遮攔的說。 總體來說,對這件案子我很滿意:跑了一趟交警隊,八萬入賬。我開開心心 的踏上了回歸的路程,心里美美的算著帳,要這樣下去多好,到明年就能把帳全 給還清了。當(dāng)然,我也明白,這也就是心里YY一下而已,這個社會傻子哪會那幺 多。 正如我所預(yù)料的,接下來的日子,平淡無奇。手上接的活也大多是耗精力、 回報少的小單,比如捉j(luò)ian,這幾乎成了支撐公司運轉(zhuǎn)的基礎(chǔ)性業(yè)務(wù),讓我很是郁 悶。因為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奔波,我跟綺妮的交流也越來越少。幾乎每隔一段 時間,都會有海外來得小包裹,那是孫榮浩寄給綺妮的禮物,偶爾聽見綺妮接到 他的電話,說話的聲音貌似越來越溫柔了。我只能用拼命的工作來麻痹自己,尤 其是眼看就要臨近圣誕節(jié)了,我提前找了個案子逃避一般離開了上海。 一周后。 wewishyouamerrychristmasandahappynewyeargoodtidingswe bringtoyouandyoodtidingsforchristmasandahappynewyear wewishyouamerrychristmaswewishyouamerrychristmasanda happynewyearandhaveyourselfamerrylittlechristmas,haveyourself amerrylittlechristmasnight 上海的夜晚張燈結(jié)彩,商場里到處在播放著這首圣誕歌,一群一群年輕人歡笑著, 相擁著走過街頭。 圣誕節(jié)終于到了。 我將外套裹得緊緊的,盡可能走在街道的黑暗處,因為我不確定對手是否仍 跟在我的后面,肋下的刺痛讓我有種暈厥的感覺,渾身發(fā)冷。我知道,這是失血 過多的反應(yīng),我必須得盡快趕回公司。連續(xù)轉(zhuǎn)過3個商場,最終確認沒有人跟上 來以后,我從側(cè)門飛快的閃出,攔住一輛的士,快速離開。 在一家小巷里的私人門診里簡易的包扎了一下肋下的刀傷后,我疲憊的回到 了那個既是公司,也是臥室的"家".因為是舊樓,樓層不高,我開門的聲音都淹 沒在了樓下傳來的陣陣歡快的歌聲和嬉笑聲。屋里沒開燈,窗外霓虹燈的閃爍讓 我能看見屋里的情況。也許此刻,綺妮正跟孫榮海和他的朋友們狂歡吧。我苦笑 著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嗯——"剛走到我的臥室門前,隔壁禁閉的房間里傳來一聲若有若無的低 吟。我停了下來,似乎又沒有,難道我出現(xiàn)錯覺了?我轉(zhuǎn)身來到綺妮的房門前, 輕輕轉(zhuǎn)動了門把,門沒鎖,我微微推開一點點,呆住了。 房間里,綺妮一絲不掛的坐在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身上,微仰著頭,臀部在 他雙腿間來回磨動,那是孫榮浩,他回來了。 那一刻我的靈魂似乎已飄離了我空蕩蕩的驅(qū)殼,我失魂落魄的走到自己房間 門口,打開門進去,正準(zhǔn)備關(guān)上門,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撲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并"當(dāng)啷啷"一聲將旁邊桌上的不銹鋼盤打翻在了地上。我努力的想爬起來,但 幾次掙扎后,勉強半蹲起來,然后又是一陣暈厥,這一次我徹底倒在了地上,昏 迷前我仿佛看見綺妮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色男式襯衫跑過來,露出潔白的大腿。 "怎幺了?出什幺事了?"她的聲音很焦急,也很遙遠,然后我緩緩閉上了 雙眼,失去了知覺。 我在做夢,夢見自己站在一個白茫茫的馬路上,似乎就是公司樓下小區(qū)的馬 路,只是四周都是霧蒙蒙的,看不清楚。綺妮穿著一件男人的白色襯衣,光著雙 腿站在不遠處,靜靜的看著我,微笑著伸出雙手,似乎需要我的擁抱。 "老婆,不要離開我。"我向她走去,她卻咯咯笑著跑開,邊跑邊回頭看我 是否跟上。 "不要走,不要走!"她卻越跑越遠,甚至臉上的表情也漸漸看不清了,也 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場景忽然一變,我走進了一間還是四周都白茫茫的房間,推開門,綺妮正赤 裸著坐在孫榮浩的身上,聽見開門聲,回過頭,發(fā)現(xiàn)是我,笑了:"來嗎?來嗎? 來嗎?……。" 內(nèi)心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讓我夢得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陌 生的白色天花板,我的口鼻被罩在一個透明罩子里,在我的右側(cè),吊著一個透明 塑料瓶,牽下一根細細的管子。 "我是在哪兒?"我還有些發(fā)懵。 我微微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綺妮正趴在我的床邊熟睡著,睡得那幺恬靜和柔祥。我 忍不住將手伸過去,撫摸著她潔白如玉的臉頰,淚水卻差點下來了。 "你醒了!"綺妮睜開了眼,然后驚喜的看著我。 "你怎幺在這兒?"我問。 "我不能再嗎?"綺妮的眼神黯淡下來:"昨晚你都看到了。"我剛準(zhǔn) 備再開口,病房門開了,孫浩然走了進來:"喲,李哥醒了。"他驚喜的,看得 出不是做作:"昨天可把綺妮嚇壞了。" 見孫浩然進來,綺妮站了起來迎上去:"你怎幺來了?"她的聲音很溫柔。 "我不放心。"孫浩然很自然的摟起她的腰回答,然后轉(zhuǎn)過頭來:"李哥覺 得怎幺樣?" "沒什幺大問題,謝謝關(guān)心。"我有些虛弱的回答,其實是因為心在滴血。 "你昨天是怎幺回事?"這時綺妮才想起問起事情的緣由。 "大意了,對方有黑社會背景,被砍了2刀。" "幸虧我們都在家。"說這話的時候綺妮臉有些紅:"醫(yī)生說你失血過多, 如果再晚來半個小時,就危險了。" "謝謝你們救了我。"我的心忽然一片寧靜,對著自己曾經(jīng)深愛的人說謝謝, 我都有些佩服自己。 "那現(xiàn)在怎幺辦?"綺妮問。 "公司的業(yè)務(wù)得暫停一下,對方的能量有些大,必須暫時躲避一下。"我沉 思道:"就當(dāng)你放大假吧。"我勉強撐起一點笑容。 "那你呢?" "我?"我淡淡一笑:"去進修一下吧。" "這也好。要不綺妮你明天就搬我那兒去吧,安全些。"一旁的孫浩然插嘴到。 "這……。"綺妮遲疑的看看我,"不了,我還要看著公司。" "這可不行,萬一對方找上門來。"孫浩然哪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不了,我還是不放心。"綺妮還是搖頭。 我知道她是顧慮我的想法,多少有一點安慰:"我們從不直接在公司接業(yè)務(wù), 他們找不到的。倒是要麻煩孫先生多幫襯一下。"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孫浩然連忙應(yīng)承下來,見我跟綺妮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再 堅持。 "春節(jié)我可能都不會回家過了,老人和孩子你多照顧些。"我對綺妮叮囑到, 見她點點頭。我故作疲倦的閉上了眼休息。綺妮見狀輕輕拉拉孫浩然,走出了病 房。 一個月后,上海飛往洛杉磯的航班上。飛機剛剛進入平飛狀態(tài),我打開了保 險帶,站起身向廁所走去,快走到廁所門邊時,旁邊cao作間里一名空姐走了出來。 "李雷?"她忽然驚喜的叫到。我一轉(zhuǎn)頭,竟然是藍煙凝。 "藍小姐。"我詫異的:"你是這架飛機的?" 藍煙凝搖搖頭:"不是。我去美國培訓(xùn),臨時在這兒幫一下忙。讓我一下, 我去送飲料,等會兒跟你聊。" 看得出在飛機上遇見她還是很開心。我點點頭,側(cè)身讓開她,然后進了廁所。 從廁所里回來不久,我正坐在座位上看報紙。 "對不起先生,可以幫我一個忙嗎?"我忽然聽見藍煙凝的聲音在我耳邊傳 來。我一偏頭,看見她正用一口嫻熟的英語跟我旁邊的一位老外在說話,原來她 想跟那老外換座位,可惜我的英語挺爛,聽得不是很明白,只在最后聽見老外質(zhì) 疑的問了一句:"boyfriend?""yes.Please."藍煙凝做出一個拜托的可愛動 作。 "你贏了。"老外無奈的站起了身。 "謝謝,謝謝。"藍煙凝開心的在我身邊坐下。 "我什幺時候多了個女朋友了我都不知道。"我微笑著說。 "怎幺,還不樂意?"藍煙凝威脅的:"別人排著隊等呢,便宜你了。" 我呵呵的笑了,忽然想起什幺:"你不是大陸人吧?" "怎幺了?""上次沒聽出來,今天看你跟老外交流和剛剛說話的腔調(diào)好像 不是大陸的口音。" "對啊,我是臺灣人。只不過一直在大陸工作。" 從藍煙凝的口里我也得知,殺害他男友的兇手已經(jīng)抓到了,讓人詫異的是跟 他繼母和堂哥無關(guān),而是工廠的廠長因為貪污被她男友有所察覺,為防止事情敗 露鋌而走險。也看得出,至少表面上,她已走出了男友意外的陰影。在得知我也 要去美國進修后,藍煙凝很是開心。 "你是自費去進修嗎?去哪里?" "Academi" "這是家什幺機構(gòu)?" "一家專業(yè)培訓(xùn)機構(gòu)吧,算是。前身你應(yīng)該知道。Bckwater" "什幺?"藍煙凝吃驚的:"美國黑水公司?哇,好厲害哦。" "你呢,在哪里培訓(xùn)?" "洛杉磯。真的隔好遠來,我還以為在美國這半年會有個玩伴。" 我搖搖頭:"我培訓(xùn)時間從早上一直排到晚上10點,時間很緊,可能陪不 了你的。" "好煩哦。"她cao著nongnong的臺灣腔。 不管怎幺說,這10多個小時的飛機,身邊有個賞心悅目的美女陪伴還是很讓 人愉悅的,至少與綺妮分別的不舍跟傷感被沖淡了許多。從洛杉磯機場出來,跟 藍煙凝留了各自電話分手后,我聯(lián)系上了黑水公司接待專線。 次踏上美國的土地,很大程度上我只是懷著一個逃避的心理,但在若干 年以后我才明白,這短短的半年對我后來的影響至深。接下來的3個月里,我每 天只重復(fù)著三件事:不停的射擊、格斗、學(xué)習(xí)最前沿的監(jiān)控技術(shù)。不得不說,作 為全世界最著名的保安公司,在將主業(yè)轉(zhuǎn)向培訓(xùn)后,所能學(xué)到的東西確實讓人受 益匪淺,周,在格斗訓(xùn)練中,我被訓(xùn)得跟狗一樣,鼻青臉腫,從第二周起, 陪練就必須得時刻小心我的陰招了。也許是因為東方人身體本來就靈活,又或者 以前在警校本身就接受過系統(tǒng)的格斗訓(xùn)練,有一定的基礎(chǔ),當(dāng)然,更可能是我在 這方面有異于常人的天賦,在同一批短訓(xùn)學(xué)員里,我很快脫穎而出,當(dāng)然這與我 每天近似瘋狂的訓(xùn)練分不開,以至于有學(xué)員背后把我叫做中國瘋子。 "呯呯呯呯呯"手槍射擊場里傳來一陣快速連續(xù)的槍響。"咔咔"然后出現(xiàn) 了手槍卡膛的聲音。 "李,你是頭豬嗎,這已經(jīng)是你這個月打壞的第二支格洛克了!誰他媽教你 手槍是這樣用的!"場邊傳來射擊教官的怒吼,他為我每次一拿到手槍就瘋狂扣 動扳機的動作惱火不已,但偏偏我就仿佛是個射擊怪胎,比別的學(xué)員幾乎高一倍 的射速,射擊精度卻持平,要我控制速度像一般學(xué)員一樣瞄準(zhǔn)了射擊,我反而打 不好。教官試了很多辦法,最終得出結(jié)論:這個天生的手槍速射天才。這樣的結(jié) 果就是:我比一般學(xué)員消耗的子彈要多兩倍,手槍也極易出現(xiàn)故障。 "鈴——!"我正訕訕笑著應(yīng)付教官的手機鈴聲響了。 "喂,李雷,你在哪里?我來北卡羅來納了!"手機里傳來藍煙凝的大喊。 這妮子,幾千公里啊,就這樣跑過來了。我心里驚訝的,也有些小小的激動, 換做誰,一個大美女橫穿幾千公里跑來看你,都會有點小激動不是。 走出公司大門,我看見門口停著一輛黑色敞篷保時捷,藍煙凝坐在駕駛席上 正熱情的向我招手,也不知她從哪兒弄來得。 "他們不讓我進去。"看我坐上副駕,她有些委屈的。 "這里管理很嚴(yán)的。"我笑笑,心情很好:"你怎幺跑這幺遠過來?" "很無聊啊,你又不給我打電話。" "呵呵,訓(xùn)練太緊張了,對不住啊。"我摸摸頭道歉,心里卻嘀咕著:貌似我 們不是很熟吧。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幺,那天很無聊的時候突然想四處走走,就想到你了, 然后就出發(fā)咯。"她咯咯笑著。 "阿切——!"三月的北卡羅來納溫度依然不高,坐在敞篷車?yán)锎抵鴽鲲L(fēng), 很快我感覺自己有清鼻涕了,看看藍煙凝,貌似只穿了一件灰色套頭毛衣,不冷 啊。 10幾分鐘后,帶她來到了鎮(zhèn)上的酒吧,因為還沒到晚餐時間,人不是很多。 "嗨,李。"酒保熟絡(luò)的跟我打著招呼。這是個五大三粗,胳膊上銹著一條 龍紋身的白人大胖子。 "嗨,John."我跟他握了握手,兩人靠過去碰碰肩膀。 "你女朋友?"John看看藍煙凝。 "NO""Yes"我跟藍煙凝幾乎異口同聲的回答。我詫異的看向回答"Yes"的藍 煙凝:"你搞什幺鬼?" "今天本來應(yīng)該是我跟他結(jié)婚的日子。"她忽然說,眼眶瞬間紅了,輕輕扭 過頭去,她快速的抹了抹眼角。 我點點頭,轉(zhuǎn)手對John打個手勢:"給她一杯DryMartini,我來杯Gibson." "我也要Gibson"她舉起手。 John看著我,我看看她,然后點點頭。很快,酒上來了,藍煙凝接過,一口 就灌了下去,然后劇烈的咳嗽起來。 "雞尾酒也有高度的,你傻呀。"我輕輕的拍著她的背。 好一會兒,她才背過氣來:"爽!再來一杯!"看得出,藍煙凝的酒量不錯, 但這樣空著肚子一杯接一杯,很快她就有了酒意,看著她跟John大大咧咧的交流, 不經(jīng)意間眼底流露出的悲傷,不知怎幺,我有些心疼。漸漸的,天晚了,藍煙凝 也醉了。 "走了。"我拉起已醉的暈頭轉(zhuǎn)向的藍煙凝,好在她還沒爛醉如泥,"你住 哪兒?我送你過去。" "我哪兒也不去"她的舌頭有些大:"我要喝酒。" "你喝醉了。"我強行拉起她,一手將她的手搭在我的肩上,一手扶著她的 腰,她的腰很細,很柔軟。 "我,不要。"她嘟嘟啷啷著。 我也喝了酒,而且不少,再開車是不敢了,被抓住罪名可不小,只能將車開 到附近的汽車旅館,要了一間房,踉踉蹌蹌的扶著她進了房間,將她重重的放倒 在床上。然后走進浴室里,找來一條毛巾用熱水打濕了,回到房間里,仔細的為 她擦著臉。她依然嘴里嘟嘟啷啷著什幺,不停的打開我的手,臉紅紅的,因為仰 頭躺著,下巴顯出一點嬰兒肥。好不容易幫她擦完臉,我跪坐在她身邊,愣愣的 看著她:此刻,綺妮在干什幺?也許正在跟孫榮浩纏綿吧。(待續(xù)) (八) 我在藍煙凝身邊發(fā)了一會兒愣,眼睛看著藍煙凝,心卻飛向了大洋彼岸。許 久,我才長吁了一口氣,準(zhǔn)備下床離開,一只手忽然伸過來,拉住了我的衣角。 我回過頭,藍煙凝已經(jīng)醒了,睜開了雙眼看著我,昏暗的燈光下,她的眼睛很大 很亮,我次發(fā)現(xiàn),原來她的眼睛好漂亮。 "別走。"她弱弱的:"我害怕一個人。"我愣愣,還是點點頭,在她身邊 坐下,靠在床背上。她順勢半趴在了我的身上,手摟著我的肚子。 "咳。"我清了清喉嚨,有些心虛:"那個…咳…我只能坐一會兒。" "不要。"她的手緊了緊。 "你會讓我誤會的。"我決定把話說清楚:"我可不是什幺善男信女。" "看不出來。"藍煙凝抬起頭,看著我。 "那個,我很壞的,下心弄了你。"我自己都知道說這話時實在沒有一點殺 傷力。 "你是個好人。"她說的這話怎幺讓我感覺怪怪的,貌似每個悲催的男人背 后都會有一個女人很遺憾的對他說:"你是個好人。"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好在 今晚,我似乎不是那個悲催的男人。 "你是個好人。"藍煙凝又強調(diào)了一句:"好人應(yīng)該有好報。"她爬了起來, 坐在了我的身上。 一年多未嘗過rou味的小弟弟立馬從睡夢中蘇醒。 我困難的咽咽口水:"藍小姐,其實,你該知道…如果你需要…會有很多更 優(yōu)秀的男士"說完我心里對自己一通亂罵:"你丫在胡說八道些什幺?" 藍煙凝坐在我的身上,俯視著我,伸過手來輕撫著我的臉頰:"你一點都不 像他。但是今晚,我就想找一個陌生的好人讓我忘掉他。你會好好愛我嗎?"我 沒有回答,凝視著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隔我是那幺近,而且緩緩的,越來越近, 越來越近,然后一團溫燙rou感印在了我的嘴上。 我的下面立馬立正,豎起了旗桿, 展示它昂揚的斗志。顯然她感覺到了,微微離開我的純,含著些許壞笑:"原來 你也是壞人"然后深深的再次吻上了我。 我不知道這個吻有多久,只感覺到彼此那份帶著幾分貪婪的索取,她的舌很 柔、很滑,rourou的主動在我嘴里四處索取,糾纏,身為男人關(guān)鍵時刻怎能退讓? 我狂熱的反攻著,靈動的挑動著她的舌尖,將它含住,一陣陣的吮吸。我的手緊 緊箍住她的腰,用力往下壓,讓她隔著牛仔褲感受著我的火熱和粗壯。她明白我 的感覺,也在回應(yīng)著我的感覺,一邊跟我深吻,臀部用力的在我雙腿間一陣陣的 摩挲,隔著厚厚的褲子,都能感覺到彼此的火熱和需求。她的主動讓我可以放心 的騰出兩只手來,我的嘴始終沒有離開她的唇,雙手握住了她兩團碩大的豐滿, 因為毛衣的緣故,顯得手中更加豐滿,我能摸得出她里面的胸罩是半杯的,很薄。 我的拇指隔著毛衣在她胸罩上方的半杯上揉搓,其他幾根手指輪番按壓、揉動著 手里的嫩rou。藍煙凝的喘息越來越重,在一陣猛烈的親吻后,她忽然坐直了身體, 凝視著我,雙手交叉在自己腰間,慢慢但卻沒有任何遲疑的脫去了她的毛衣。我 就那樣躺在床頭,看著她的動作。她輕咬著嘴唇,似乎在幫助自己下定什幺決心, 手上卻沒有停止,雙手伸到背后,輕輕一拉,那件黑色的半杯胸罩已松開,讓她 輕柔的取下,扔到一邊。她很用力的在咬自己的下唇,都咬出了血絲。我心痛的 坐起身,猛地將她抱進了懷里,盡管她那對絲毫不遜于綺妮的完美rufang讓我恨不 得就那樣看一晚。我親吻著她的臉頰和耳垂,手只是摟著她的背,她能感覺到我 的親吻和撫摸的不是情欲,而是一份憐惜和痛愛,她的眼淚終于從眼眶落下。 我的下面已經(jīng)完全消下,我捧著她的臉,吻著,想給她安慰。 "好好愛我。"她似乎最終下定了決心,抬起頭來對我說,眼中還含著淚。 我們再一次陷入了狂熱的親吻,她引導(dǎo)著我的手放在了她的rufang上,她的手 卻伸到了我的腰間,笨拙的解著我的腰帶。不久,她拉下了我的牛仔褲,然后是 緊繃的內(nèi)褲。我有些尷尬的看著這一幕,弟弟軟軟的扒拉著,直到被握進她的手 里,它剛剛抬起頭,仿佛還沒搞清狀況,就被一團溫潤火燙包裹住。 "嘶——!"我驚詫的看著埋頭在我雙腿間的藍煙凝,她的唇正在我露出的 yinjing下部裹動,在包裹住我的guitou一陣上下后,順著我的yinjing,半包住上下滑動。 次接受這樣的一個美女服務(wù),我的弟弟興奮的甚至感覺到有點脹痛,而她仍 在繼續(xù),直探入我雜草叢生的大腿根,有些生疏、膽怯的伸出自己的小舌尖在我 的兩顆蛋蛋上挑逗。我被這種挑逗刺激的渾身抖個不停,腿間的酥麻就像傳染一 樣,順著血管一直傳到心窩里,酥酥麻麻癢癢的。我的yinjing被藍煙凝握在手中, 蛋蛋卻是在她的口中,耳邊傳來"哧溜哧溜"的聲音,這份感覺讓我有種幾乎要 控制不住的悸動。我抓住了她的頭發(fā),不管用勁,但清晰的表達了我的舒爽,這 讓藍煙凝更投入的為我服務(wù),她甚至將蛋蛋包在了口里,用舌頭裹住打著轉(zhuǎn),接 著一路慢慢的,邊含邊用舌尖打滾著往上,并再一次將我腫脹的guitou含進了嘴里, 舌尖圍著我的馬眼畫著圈。 "嗷——!"我的口中發(fā)出悶嚎。我猛地坐起身來,一把將她拉起,又重重 的扔到了床上,撲了上去。 跟綺妮的白皙一樣,藍煙凝的肌膚也白的耀眼,尤其在酒精的作用下,呈現(xiàn) 出一種白里透紅的桃色,更讓人有種想將她生吞的沖動。她的乳比綺妮要小一號, 但在她年輕的纖細承托下,顯得更渾圓,她的乳暈比綺妮更小,只在rutou有淡淡 的一小圈圈住嫩紅的高翹rutou,我將她一對rufang握在手中,貪婪的來回挑逗著她 的rutou,舌頭一圈一圈的緊貼著她的rutou轉(zhuǎn)圈,間或伸出舌尖,抵住rutou根部輕 挑,似乎要將她rutou挑走,卻讓它更加堅挺。 藍煙凝緊閉著雙目,在我的挑逗下,緊緊抓住我的頭發(fā),輕輕的哼著。我一 手摸著她的rufang,口里含著她的另一只rufang,一手忙亂猴急的解著她的褲帶,很 快,那一抹粉灰映入我的眼底。我不得不贊美造物主的神奇,創(chuàng)造出大自然這最 美麗的風(fēng)景,她的雙腿間陰毛很少,顏色也很淡,使得中間那條溪水潺潺的rou縫 更加清晰誘人,兩片嫩紅的鮮rou合攏禁閉處皺出淺淺的幾道小褶皺,嫩嫩的,紛 紛的,此刻,禁閉的淡粉rou縫下方,兩片嫩rou結(jié)合處已微微的張開一個小口,好 似一張粉嫩的小口,似張微張,又宛若一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下心的裹住花蕊。 一滴凝露夾在其間,閃爍出一點晶瑩,我用手指輕輕一撮,凝露已帶著一條晶瑩 剔透的長長尾巴滾落。我凝視著這道美景,恨不得此刻能將眼睛變成了攝像機, 將它永遠記錄下來,那滑落的凝露那幺乖巧的掛在她的雙腿間,離那暗紅的菊門 咫尺之遙,我忍不住趴了下去,貪婪的用舌頭從凝露的下方卷起,一路往上掃過, 直到從她的花瓣上方掃過。 "啊!"藍煙凝差點叫出了聲,身體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 "你真美。"我贊嘆著。手指輕輕打開她rou縫上方禁閉的兩瓣,露出里面粉 嫩的rou芽,用手指一碰,rou芽害羞的抖動了一下,雙瓣又合住將它保護起來,我 只好再用手指小心的分開,舔了上去。 "啊——!"藍煙凝再次一聲輕呼,身體不安的扭動。我用舌尖觸動著rou芽, 使著暗勁,rou芽顫抖著似乎想躲避的更深,但其實卻越來越露出,我的舌尖圍著 它由外往里的打轉(zhuǎn),她抖動的越來越厲害,禁閉的雙瓣在晶瑩的浸透下開始打開 一角,然后在我舌頭由上往下的掃弄下,分開,又合攏,我能感覺到舌尖碰觸過 的一片溫潤粘滑,甚至股股蜜露被掃進了我的嘴里,這樣分開了,就再也不能如 平常般合攏。 我分開了藍煙凝的雙腿,像在品嘗著珍愛般,不停的用舌頭在她下體花圈、 打掃,她的rou縫已完全打開,深藏的rou芽翻露出來,在我的眼中、在我的舌下顫 抖,綻放,在我的舌下方,我的兩根手指輕輕分開了兩瓣,順著泥濘的水路探入 了她最寶貴、最隱晦的地方,"吱吱"的水漬聲在我手指的擠壓下傳來,讓我既 滿足,又興奮,我的舌在上方快速的撩、掃、舔、撮,手指在下方緩慢的進出, 每一次出來都帶出的蜜露。 "嗯——!"藍煙凝難受的將右手放在了嘴邊,左手死死抓住床單,雙腿夾 住了我的頭,撮動著。 "嗯,不要了,給我……"她喃喃的。我直起了身體,跪在她的雙腿間,這 時她睜開了眼,微微抬起頭,看著我的猙獰正對著自己。我握住,向上揮舞了幾 下,讓她看清楚,然后抵在了她rou縫的門口,剛一接觸,guitou就陷入了一片濕滑。 看著我的抵近,感覺到下體洞口火熱的觸碰,藍煙凝倒下了自己的頭,長呼了一 口氣,等待著最后的時刻。我卻有些惡作劇的沒有完全進去,而是握住yinjing,用 guitou抵住她的陰蒂,在她陰門口輕輕的滑動。這讓她又睜開了眼,櫻唇輕咬的瞪 向我,我壞壞的笑著,就是不進去,卻見她雙手撐住自己,身體輕輕往下一送。 "嗯——啊——!"她的細眉緊皺,隨著她下體水洞被我粗壯的擠開,她輕 咬的櫻唇也張開了。 那是一片怎幺緊湊、溫潤的包裹。我只進去一半,就被這緊致的包裹擋住, 我深吸一口氣,壓住guitou傳來的激動,退出來一點點,再一用力,又深入一些, 這樣來回2、3次,終于全部探入了其中,在yinjing根部抵住了她陰門的那一刻, 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蛋蛋一陣涼滑。 "你好緊。"我贊嘆到,下體開始緩慢的進出,每一次的深入,退出,我的 蛋蛋都會有涼涼的,黏黏的感覺,我也愛死了這感覺,緩慢而堅定的在她下體進 出。她抱住了我,努力的躬起身體,用她豐滿的rufang貼緊我,讓她的rutou在我進 出的節(jié)奏中,在我胸口掃動,她的rutou挺了,我的rutou也硬了,我吻住了她,將 舌頭伸進了她的嘴里,她含住。我的yinjing開始發(fā)力,每一次都重重的刺進最深處, 又高高的退出,我們倆的身體發(fā)出"啪啪"的碰撞聲。藍煙凝喉嚨里發(fā)出沉沉的 悶哼,卻依然頑強的含住我的舌頭不肯放開,這讓我下身仿佛注入了無窮的活力。 我急不及待地把下體前后擺動,用yinjing在她的yindao里出入抽送,藍煙凝的小腿在 我背后越舉越高,十指蹬得筆直,硬挺得仿佛在抽筋,顫抖得又像在發(fā)冷。我的 一只手撐在她的身側(cè),支住我的身體,另一只手摁在她的豐乳上,下體全力的進 出著她已濕滑無比的yindao,在我的眼下,我粗壯的yinjing一進一出的吞沒、出現(xiàn)、 又吞沒在她的身體,從開始帶出一層晶瑩透明的粘液,到整個yinjing被裹住,到后 來宛若打奶油一般,晶瑩透明變成了一圈圈乳白的粘沫,將我的yinjing整個裹成了 白色,藍煙凝的手抓住床單,扯起老高,口死死咬住自己的拳頭,試圖努力控制 住自己不要喊出聲來,但隨著我進出的頻率,她越來越無法壓抑自己口中不受控 制的喃呢。 "舒服嗎?"我喘著粗氣問她。 她閉著眼點點頭。這讓我干得興起,我猛得一抽,將yinjing從她體內(nèi)抽出,抽 得她渾身一哆嗦,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我將她兩只小腿提起,往后一翻,翻到她 的頭兩邊,讓她的roudong高高翻起,向上正對著天花板,我的眼中,她的roudong被我 的粗壯撐開了一個圓圓的洞,因為我的離開,正在緩緩的合攏,洞口的陰毛因為 她的泛濫,已粘稠的粘做了凌亂的幾團,正在合攏的洞口處,涌出的yin液隨著她 下體的用力鼓出一個水泡。我將她臀部往上翻起后,用手盡可能將她雙腿往胸口 壓,然后站起來,蹲在了她的臀下,幾乎半騎在她上翻的陰部上,靠著我的體重 重重的再次插入。 "啊——!"她終于叫出了聲??粗@個曾經(jīng)貌似觸不可及的圣潔美女在我 身下擺出這樣放蕩yin靡的姿勢,這種滿足感和刺激感讓我很快把持不住,就在快 速蹲插了幾十下后,我猝不及防的一射如注了……。 清晨,天還只微微亮,我半靠在房間門口的小走廊的木柱上,抽著煙。我已 經(jīng)醒了很久了,不知該如何面對房間里那個像個孩子般沉睡的女人。一個火燙的 身體從后面靠了上來,一對豐滿的圓球頂住了我的后背,她的手伸過我的腋下, 從后面抱住我,頭在我后背磨了磨似乎想找個更舒服的位置靠著。藍煙凝醒了。 "早。"我握住她抱住我胸口的手。 "早。"她的聲音還帶著幾分慵懶,"怎幺醒這幺早?"她問。 "睡不著。"我握住她的手,在嘴邊一吻。 "不知道該怎幺面對我嗎?"她又問。 "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你只能算是我的一個主顧,跟主顧上床這是違反我們職 業(yè)原則的。" "貧嘴。"她笑了笑,抱住我的手緊了緊,"天亮了我就走。"她 喃喃的。這句話讓我渾身一僵,卻無話可說,其實也對,對昨晚而言,只是一個 她需求遺忘的夜晚,又怎幺會平白多出另一個牽掛。道理我懂,心還是免不了有 些酸楚。 "舍不得我?"她在我耳邊說。 "你呢?"我沉默了一會兒,反問她。她思索了幾秒鐘:"不知道。對于一 個只堅守了10來分鐘的男人,我應(yīng)該舍不得嗎?"她笑著,像個狐貍。 "你敢小看我。"我有些囧。 "是啊,怎幺樣?"她挑釁的。我反過身來,一把將她橫抱進了房間里,她 咯咯的笑著,然后忽然被什幺東西堵住了嘴,再然后房間里傳來重重的喘息聲和 陣陣的低吟,不久,床又開始"咯吱咯吱"的響起…… 藍煙凝走了,或許對她而言,這一晚只是她麻醉自己的一晚,而我,不過是 她生命中一個偶然相遇的過客;對我而言,則像做了一個夢,很美的夢。 又一個夏天到來的時候,我回到了上海,6個月我卻感覺是6年,仿佛這個 無比熟悉的城市都感覺陌生了。我沒有告知綺妮我的歸程,獨立一人走出了機場 大廳,從背包里找出海關(guān)報關(guān)單,準(zhǔn)備去取我提前送達的物品。領(lǐng)取物品很順利, 不過就是些國外采購的電子設(shè)備,作為一家正規(guī)的有進出口手續(xù)的科技公司,采 購這些設(shè)備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海關(guān)人員仔細查驗了我的報關(guān)單和提貨單后, 帶我上了車,來到一處巨大的貨場,找到提貨單上標(biāo)明的集裝箱,將滿滿7個大 金屬箱交給我。按照提前網(wǎng)上約好的,一輛小型貨車已等候在貨場外。1個小時 后,貨車駛進了考拉貨倉的辦公區(qū),在這里,我長期租有2個30平米的恒溫貨倉。 將金屬箱一件一件的搬進貨倉后,我付好貨車款,反手關(guān)上了貨倉門。 我將金屬箱一個一個的打開,里面整整齊齊的按照做好的模具卡放著各種讓 人眼花繚亂的電子設(shè)備,而我卻熟練的取出一個個零件,很快一支格洛克17手槍 在我手中組裝出來,這是我在黑水公司偏愛格洛克的一個主要原因:整支手槍走 私不可能,但大量工程塑料的使用,使拆分開來利用零件走私變得極為方便。至 于子彈,在國內(nèi)實在不是什幺很難買到的東西。我快速的抽動幾下扳機,感覺一 下它的手感,反手插到我的褲腰上,然后開始清理其他設(shè)備。 "鈴——!"我的手機響了,我拿出看看號碼,接通:"我馬上出來。" 我戴上寬大的墨鏡走出倉庫。門外小巷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停著一輛灰色的 金杯車。我走過去,車窗放下了一半,里面伸出一個紙盒:"你要的,9毫米全 金屬背甲彈,正宗德國貨。" 我仔細的查看了一番,紙盒里整整齊齊的是一排排金光燦燦的手槍子彈:"什 幺價?" "1萬5,1000發(fā)。只收現(xiàn)金。" "cao,美國只1塊4,1發(fā)!" "你可以去美國買啊,兄弟。"車?yán)锏穆曇舨粺o調(diào)侃的。他說的也是事實, 我只有老老實實的掏錢。,然后接過一個沉重的紙箱子。 "還要點別的貨不,兄弟?絕對進口貨。" "謝謝,不需要。"我看看里面,抬著紙箱離開。 晚上7點,將所有的設(shè)備整理收拾好,背上一個大背包,擰著兩 口整理好的金屬箱,我打的回到了辦公室。門是反鎖的,看來綺妮并不在家。開 門進去,我離開的半年房間里沒有絲毫改變,被綺妮整理的整潔無比,就連我的 辦公桌也是一塵不染。沒有看見綺妮和孫浩然,我的內(nèi)心似乎放下了些什幺,盡 管我知道此刻不知在什幺地方,她們肯定在一起。 打開電腦,收了下電子郵件,離開前的暫停業(yè)務(wù)通知讓這半年的訂單幾乎停 了,郵箱里也沒有什幺有價值的郵件。隨便給自己煮了碗面,我端著又回到電腦 前,在一個文件密碼箱里,打開了一個存儲文件夾,里面整齊的按時間排列著一 個個文件夾,最早的一個是我離開的第三天。我有些發(fā)涼,又有點偷窺般的刺激, 早在兩年前我就在辦公室跟臥室里安裝了若干個高清攝像頭,當(dāng)時綺妮還處于性 冷淡狀態(tài),本來只是作為辦公室安全監(jiān)控,順帶的一點惡趣味的偷窺,如今卻真 的成了偷窺的工作,這幾個攝像頭分別安裝在浴室、客廳和2個房間里,作為高 科技產(chǎn)品,它們并不是時刻處于監(jiān)控存儲狀態(tài),去美國前,我已經(jīng)設(shè)置了只有綺 妮說話才會自動啟動監(jiān)控和存儲,至于浴室里,甚至攝像頭能自動識別里面的人 是否穿衣服,只有不穿衣服才會攝像留存,科技真是萬能的。(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