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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大費周章,雖如此,想到自己和儲君在一塊兒,總比自己一個人強,大不了死了,還有人陪葬呢,這么想著,心里安定不少,然后不好意思起來。 “殿下,剛才把您的手帕弄濕了,我給您洗洗吧,里面有鍋,接些雨水燒熱就行了,馬上就烤干?!?/br> 他沒接這個話茬兒,反而問我,“不是讓你不要見外,怎么還叫殿下?!?/br> 不叫殿下叫什么?直呼其名,我可沒這個膽子。 然后就聽他道:“你哥哥是我伴讀,我們一向關系好,你也別外道了,就叫我一聲驚鴻哥哥吧?!?/br> 驚鴻哥哥,這也太rou麻了,我實在是叫不出口,可是他正目光殷切的盯著,也不好駁了面子去,心里建設了半天,方紅著臉,小聲的叫了一句,驚鴻哥哥。 “好?!碧有Σ[瞇的將手帕掏出,“把這個洗干凈吧?!?/br> ☆、第12章 我接過手帕洗干凈了,很快就烤干放在他懷里,石床上的幾塊獸皮拿起來才發(fā)現(xiàn)上面飄著一股霉味兒,此時也顧不得了,將灰塵都撲干凈,床上鋪滿稻草,然后將油布墊上去,勉強感受不到?jīng)鲆饬恕?/br> 這獸皮,我有些猶豫,想了想還是將紅布拿出來,湊合著縫成被罩,將獸皮縫在里面,如此,既保暖,又干凈。 看到我將紅布拿出來,太子忽然笑起來,“我正想問你呢,帶這么兩塊紅布作什么?” 總不能說紅色鮮艷,若是遇到什么危險我就將這兩塊布披在身上等人來救,那也太妖孽了些,因此我靈機一動道:“我喜歡紅色啊,你看,這料子這么精致,做件披風一定很好,騎在馬上,定然威風的不得了,到時候再找人給我畫一張畫,就能每天欣賞自己的颯爽英姿啦?!?/br> 沒想到他真的過來摸了摸料子,搖頭:“這料子也就是看著好看,真正做起披風來還是不行,定然軟塌塌的撐不起來。宮里有一種山東綢,是專門做披風的,做出來的好看又板正,哪天回去了,賞你幾匹?!?/br> 瞧這話說的,賞我?guī)灼?,聽起來我好像要飯的。不過我也知道,這是他的習慣,身份地位使然,也沒什么可指摘的,因此裝作歡天喜地的謝過了。 待收拾好之后天色已經(jīng)微黑,內間里的火把還能用,也點上了,就是亮度對于做針線活兒來說不大夠,我晚上還沒做過活計呢。借著光亮好不容易縫上了最后一針,卻不想扎了手指頭,當下疼的我哎呦一聲兒叫出聲來。 都怪我平時不認真學針線,這要是江玉繭,閉著眼睛都扎不到手上。 太子本來在火堆旁守著,聽到我的聲音趕緊三步并兩步的過來,他眼尖的看到了我手指頭上滲出的紅色血跡,拉過去看了看,斥責道:“怎么這么不小心?!比缓髱е胰ド纤?。 一點小傷,我覺得不必了,他卻非要給我上藥不可,我們兩個人兩只手艱難的撥開了藥瓶子,然后看他小心翼翼的將一點點藥粉覆在傷口上,看著血停了,才松開皺緊的眉頭。 我有些尷尬的把手指抽出來,雖然他是我嫂子吧,畢竟是個男的,還是有些不太好,并且坐在火邊太熱了,我都能感覺到臉上一陣火燙,忙低頭逃避他的視線,跑到另一個房間將針線收好,又定了定心神才到:“驚鴻哥哥,你休息吧,我守夜就行,你已經(jīng)熬一天一夜了。” 他回頭,在火光的映襯中,雖然是披頭散發(fā),但也格外好看,連眉眼都帶上了溫柔的色彩,一瞬間竟讓我有點心跳加速。 我暗罵自己沒出息,上輩子什么小鮮rou沒見過,今日竟然被自家嫂子美色所迷,因此我暗地里掐了自己一下,努力保持著鎮(zhèn)定的姿態(tài),含笑看著他。 他一步一步的走過來,漸漸臨近,我的心也不爭氣的越跳越快,只好不停的深呼吸,他走到我跟前停下,“辛苦了?!蔽衣牭剿@么說,然后到石床上休息了,即使背著身子也能聽到他掀開被子的聲音,躺在床上的聲音。不一會兒呼吸就沉重起來,想來是太累了。 “不客氣?!蔽业吐暤?。半晌才反應過來,狠狠的甩了甩頭鄙視自己一番,大晚上的犯什么花癡,一定是在深閨中憋久了,看到個好看的男人就心跳加速起來,一定是。 我走到火堆旁坐下,一邊添柴一邊閉上眼睛拼命的回想起前世各種出現(xiàn)在電視電影里的美男,慢慢的眼前所有的男人卻都變成了一張臉——太子,驚得我一下子睜開眼睛,手中的木柴掉進火堆里,燒起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響。 呸呸呸,兄長媳不可戲,奇怪,怎么這么多人加起來都抵不過他一個呢?對了,一定是之前的美男看的太多就沒有吸引力了,至于太子,我根本沒仔細看幾眼,現(xiàn)在正是新鮮的時候,惑于美貌被迷了心智也是有的。 我越想越有道理,決定干脆以毒攻毒,多看他這張臉,直到看膩為止,有了抵抗力就沒問題了,反正我偷偷的看,他不知道,不會引起誤會什么的。 這么想著就又回到了里間的石室,借著墻壁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要熄滅的火把的熹微火光仔細觀察昏暗中他的模樣,容長臉,皮膚白,鼻梁高挺,眉眼飛揚,即使睡著了嘴角也揚著一股淡淡的笑意,身下的黑發(fā)鋪散開來,偷偷摸了一把,又涼又滑,仿佛黑色的錦緞。 我看了半晌,得出一個悲哀的結論,他比我好看。是的,我們的太子殿下,不但身居高位,萬人敬仰,他還長得好看,真是沒天理,怎么世間所有的好事都跑到他身上去了。 想到這個人將來會手握天下至高的權力,又有這樣精致的皮相,后宮的女人還不得為他爭得雞飛狗跳的,忽然明白了為何白雪硯這么拼了命的想要嫁給他,不止是為了太子妃的位子,也許還為了這個人,想到之前偶然在齊家老太太的壽宴上看到的她在后花園和小姐們們談論太子時的表情,眼里分明發(fā)著光,那是愛情的光亮。 這兩天接觸下來,我也覺得太子是個極好的人,雖然不屬于我,可是屬于我哥哥,那就是我嫂子,隔了一層,那也是美滋滋。這么想著,我又高興起來。 他后宮的女人打的雞飛狗跳管我什么事兒了,又輪不到我去搶,安靜吃瓜看戲,偶爾傳授哥哥點馴夫秘籍就好了啊。 于是我仔細想著兩輩子學到的戀愛招數(shù),決定回去傳授一些給哥哥,我也覺得很優(yōu)秀的男人,可千萬不能輕易放過。 想著想著墻上的火把就熄滅了,黑暗有助于思考,我干脆靠在墻上,默默的思索起來,漸漸的也沒了意識。 第二天,我發(fā)覺自己是躺在床上的,身邊還有淺淺的呼吸,身上似乎是壓了一只手臂,抬頭正看到熟悉的下巴,過了一夜,上面已經(jīng)有了青色的小胡茬,耳邊還能聽到另一個人的心跳,鼻子里還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