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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一同消失的還有我的應(yīng)急包,我昨日放在了樹洞里的。 該說他好心的給我留下油布了嗎?還是怕我醒過來所以沒動,我的腦海中一片混沌,暫時失了方向,只望著空蕩蕩的林間發(fā)呆。 是了,他這樣的人,自然是先顧著自己的,我恨恨的想著,若是出去,定然。 定然如何,即使我能出去,估計也不能將他怎樣,誰讓他高高在上,活該將我視為螻蟻,這么想著,心中卻是酸澀,枉我對他掏心掏肺,卻落來這么一個結(jié)果。 “你發(fā)什么呆?”正當(dāng)我胡思亂想之際,背后卻忽然傳來熟悉的聲音,我回頭一看,是太子,他一手拎著水壺,另一手中拎著自己包起來的外衣,正皺眉盯著我。 “???”我有些慌亂,為自己剛才的胡思亂想羞愧起來,此時不好直說,也只好胡亂扯了個借口,“我沒事,看看你去哪兒了?我的包不見了,出來找一下?!?/br> 大概是看我的神色有些不對,太子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挑了挑眉毛看向一個方向,“那不是?”我抬頭一看,果然用一條藤蔓懸在樹上,都怪我一下子想歪了,竟沒注意到。 “我去集些露水,便幫你收好了。順便摘了些野果回來,甜的,先隨便吃點吧。”太子走過來,將水壺遞給我,又將衣服放在地上示意我吃東西。 我打開一看。水壺里滿滿的水,露水不好收集,也不知他弄了多久,何況昨晚上我也并未起來守夜,因此此時心里已經(jīng)是滿心的愧疚了。 偏他還不停的解釋著:“這附近我看了下,沒什么危險我才過去的,放你一個人在這里不會介意吧?我本來是在周圍的收露水的,可惜為了找果子才稍微走遠了一點,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然后坐下來和他一起吃果子,果然很甜,也不知他是從哪兒找到的,偷偷看了看他的臉色,發(fā)現(xiàn)還好,似乎沒有很疲憊的痕跡,即使如此,心中還是過意不去。 “看什么呢?”他一邊咬了一個果子一邊說話,注意到了我偷偷觀察的目光。 “那個,昨天夜里,應(yīng)該叫我起來啊。不是說好一人一半嗎?”我看著他。 “這個啊。”太子笑了,“我當(dāng)是什么事兒呢?沒關(guān)系,反正我也睡不著,你若實在過意不去,不如今晚你來守怎么樣?” 雖然我很愛睡覺,但是無論如何不能占這個便宜的,因此重重的點頭答應(yīng)了,太子笑笑沒說話,我們很快吃完了果子收拾好東西準(zhǔn)備出發(fā)。 這時,原本晴朗的天色忽然大變,短時間內(nèi),云層迅速聚集起來,似乎要下雨,此時是不能走的了,若半路上淋了雨,太子身上還有傷,若是感染了可不是好玩兒的,何況我也不是什么太健康的人,不能保證不感冒發(fā)熱。 是留在此地的樹洞里避雨還是另找一處成了新的難題,太子忽然說他之前去采果子的時候看到了一處山洞,肯定是比樹洞要大些的,不如去那里。 雖然有路上被淋濕的風(fēng)險,不過若雨勢大起來,這里一樣是扛不住的,因此我們趕快往山洞趕去,好在云越堆越厚,卻始終沒下起來,最終我們先到了山洞。 這山洞雖一眼就能望到底,看起來卻很是寬闊,,并且里面竟然還有一個小小的石室,一張簡陋的木床,地上還鋪著稻草,趁著屋外的天色粗粗一看,石壁上居然還插著火把,地上胡亂的放著幾塊獸皮,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太子進來看了一圈兒,了然的解釋道:“這定然是之前獵人用的暫住之處,我聽說之前獵苑管的不嚴,常有獵戶偷入其中,這大概就是他們的歇腳之地,不想便宜了咱們?!?/br> 原來如此,我不由感到慶幸,若是沒這么個地方,還不知道怎么著呢,剛看了一圈兒就發(fā)現(xiàn)外面的雨已經(jīng)下起來了,雨勢不小。 正好充當(dāng)桌子的木墩上有幾塊似乎是抹布的東西,我拿起來到洞口浸濕,然后擦擦抹抹起來,弄了半天終于勉強干凈了些,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稻草上,終于能歇歇了。 抬起頭來卻發(fā)現(xiàn)太子正含笑的看著我:“你倒勤快,也不知道能呆多久,就這么用心。” 我搖搖頭,感覺很不樂觀:“看這雨勢今日是晴不了了,就算停了,路上不好走,也要等到明天才能上路,如果明天不停還是不能走,既然要待在這里,干脆弄的舒服一點,空氣里滿是灰塵,不能坐不能站的,待著也難受?!?/br> 說到難受,我忽然想起來太子胳膊上的傷口該換藥了,原該是十二個時辰的,現(xiàn)在不知時間,但也差不多了。 他慢慢解開衣服,空氣微涼,胳膊上有了小小的雞皮疙瘩,我對著天光重新檢查了一回傷口,發(fā)現(xiàn)愈合的很快,一些細小的傷口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痂了,本來就是昏迷中被石頭砸到的,不比刀劍鋒利,用的藥又是上好的,因此好的很快,也許過幾天就不用上藥了。 換過藥之后,正好角落里有些干柴,就重新升起火來,我們兩個人相顧無言,聽著外面嘩嘩的雨聲,對著火堆發(fā)呆。 本來這幾天我的神經(jīng)一直處在緊繃之中,不是計量這個就是計量那個,此時忽然閑下來,忽然之前隱藏起來的害怕和擔(dān)憂的感覺涌上心頭。 我們真的能走出去嗎?家里可還安好?沛沛那么小,可無事?哥哥當(dāng)時就在獵場,是平安,還是受傷了?或者干脆和我一樣?至于別的可能,我不敢去想。 我不確定。 沒有答案,身邊的人也沒有答案,前路茫茫,不知外事,不知將來,此時心中蕭索,忽然有了淚意,然后就不受控制的低聲啜泣起來。 太子本來看著火堆發(fā)呆,聽到我的哭聲方才轉(zhuǎn)過身來,了然的點頭,“我說你一直這樣不對勁兒,別怕,哭出來就好了?!闭f著自懷中掏出一個帕子,湊過來給我擦眼淚。 我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躲閃,想要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說出來的話也是抽抽噎噎的,“我們還能出去嗎?我想回家。” “能,你放心,咱們肯定能回去,不出十天,我保證?!彼粗?,明明是張年輕至極的面孔,此時卻意外的堅毅,眼神堅定,手中卻很溫柔的給我擦去臉上的淚珠。 我點點頭,不知怎的,聽到他的承諾,忽然就有了主心骨,這大概就是上位者的威嚴所在吧,我胡亂想著,也忘了阻止他的動作。 “好了?!比缓缶鸵娞邮栈亓耸峙练旁趹牙?,安慰我道:“我說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咱們不僅能回去,還能盡快的平安回去。若我所料不錯,已經(jīng)開始尋人了,這次帶來的有不少獵犬,狗鼻子最靈,咱們留下的痕跡不少,雖有這場雨,總能留下些,你放心吧,說不定來找咱們的人已經(jīng)在路上了?!?/br> 說什么咱們,還不是找他的,我哪里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