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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往,只對這世間的溫存向往。 清淺眼眸倒是清澈不少,“怎得?太上皇倒是頗有感觸,就是不知何事能夠牽絆住您。若是有,清淺倒想看看。” 嘴邊輕松出一口氣,他講道,“眼下,倒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鳳千潯那里,你準(zhǔn)備怎么辦?” 鳳千潯?東方清淺有些苦惱皺起眉,“她心系著紀(jì)無雙,自然不會看著他死。只不過——明日就是成婚之日,我們總不能再讓紀(jì)無雙再傷一次?”是該想個法子。 “君主!君主!”陳禮一路小跑而來,恭敬行禮如常,神色卻略顯慌張。 “怎得?這大晚上的,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此?”玉乾上下打量一番后,問道,“跟蹤我們?” 陳禮蹭了蹭腦袋,低沉著嗓子,像是主動承認(rèn)道,“也不算跟蹤,只是恰巧見到君主和您鬼鬼祟祟躲在樹叢,想要一探究竟。”鬼鬼祟祟四字,他二人清咳了兩聲。 陳禮忽而低眸跪地,“請君主和太上皇幫無雙這一次吧——” “你即跟著我們,自然也聽到鳳千潯的那番話。”清淺眼眸一轉(zhuǎn),“不是我們不幫,終究此事,需要鳳千潯她自己想明白。”玉乾跟著點(diǎn)頭,此時此刻他只當(dāng)做一個靠吃軟飯的五公子便好。 陳禮眼眸依舊黑漆,沉聲說道,“小人有一計(jì),但不知是否可以使。是否能請二位貴人移步小人的煉爐?” 二人相視一看,的確,還不知陳禮祖輩相傳的是什么?由此看來,是鑄劍。只不過,這鑄劍有什么稀奇? …… 山石間透著寒風(fēng)陣陣,這地方若不是信得過陳禮,定是懷疑讓人給拐騙到深山老林了。不過世人都說,鑄劍需找一寧靜的地方,礦物豐厚,山泉清冽,正如此地地靈適合淬劍。 陳禮倒是身手敏捷一躍,“是父輩找到這地方鑄劍,據(jù)說當(dāng)年歐冶子大師也曾在此地練就干將莫邪劍,靈氣十足,因而我等陳氏弟子都在此處鑄劍?!?/br> 陳禮往前走,道路越是泥濘,像是人走出的一條路,并非刻意為之。畢竟這天地靈氣的地方,怎么看都頗有靈氣。 “父輩看這地方人杰地靈,便讓人買了下來,父親云游之后,我便常來此處鑄劍。這地方不常有人來,二位貴客今日倒是有福了……” 東方清淺不得不說,這地方人跡罕至,但這陳禮一路上的喋喋不休,倒讓這本是云煙處多了些世俗之氣。 說人話,就是陳禮的話太多。 終于見到一家茅屋在竹林深處顯現(xiàn),東方清淺嘆了一聲,陳禮的話總算可以結(jié)束。低頭望著那人扯著的衣角,究竟此人的身子是有多差。 才不過幾里路,五公子倒好扯著她的衣角一路,也是,明日該傳出五公子體力不濟(jì)了。 玉乾好不容易喘氣上來,“為何——為何要來此處?這山,究竟有多高?”東方清淺肯定,那最后一句是真心的。 陳禮眉間一舒,手一擺,“二位且跟著我來便好?!?/br> 二人走進(jìn),中間有一個大爐正燒著,任誰都不敢靠近。 “聽聞君主曾在玉都游歷,不知君主是否聽過一位女將軍的名字?” 女將軍——清淺心中只是浮現(xiàn)了全勝的模樣。自然說到女將軍,她只認(rèn)識這一位。 “這位將軍是沈?qū)④姷呐畠?,前些年卻不幸在西北戰(zhàn)亂中喪生。” 東方清淺心頭一觸,急忙問,“你認(rèn)識沈全勝?” 陳禮愣了愣搖頭,“其實(shí)小人認(rèn)識的是玉德,玉都曾經(jīng)的九皇子玉德?!?/br> 玉乾此時神色也凝重起來,“你為何會知道他二人?” “我同九皇子曾是舊相識,小時候我同爹爹在玉都討生活,便無意結(jié)識了當(dāng)初并不受寵的九皇子?!标惗Y輕嘆一口氣道,“當(dāng)時,九皇子十分欣賞我的劍,我倆說好等有朝一日便會替他造一把天下無雙的劍。之后,便帶著這位女將軍一同來鑄劍?!?/br> “可全勝用的佩劍,和你這兒的不同——”清淺仔細(xì)看過,這兒的劍刀鋒細(xì)而尖利,并非全勝佩劍那般寬而有力。 “君主真是好眼力?!标惗Y又從里頭掏出用黃紙包的新劍,講道,“當(dāng)初九皇子和女將軍來我這兒鑄劍時,還是西北大戰(zhàn)之前。因而這把劍不一般,鑄劍所需時間更長,因而等到這劍鑄成卻未見他二人歸來?!?/br> 小心揭開黃紙,里頭竟是一對劍,正如歐冶子作品中的干將莫邪之劍,一把透著寒氣,一把透著陽氣。一劍為陰,一劍為陽——更為奇妙的是,這把劍的劍鳴聲更像是人的輕聲低吟。 劍,會有如此靈氣,倒是稀奇。 “這對劍,名為若當(dāng)來世。”陳禮劍指一比解釋道,“此劍一陰一陽,鑄劍時需取相生相愛的男女的血滴入這劍爐之中,為求相守的戀人才能造就出此劍?!?/br> 取血鑄劍?聞所未聞。 陳禮見二人疑惑,便繼續(xù)解釋道,“貴人們請瞧,此劍上現(xiàn)有的靈氣都是當(dāng)初九皇子與將軍留下的,若當(dāng)來世的驚奇所在,便是當(dāng)人死去之后,這把劍更會有靈氣,且雌劍雄劍永遠(yuǎn)相守一起。劍氣所至,二人心之所至,便此生不悔,來世相見?!?/br> 若當(dāng)來世,便用來世許今生遺憾。但在許下諾言之時,定要誠心以待,否則,此劍無法鑄成。 “方才你說你有方法——”清淺盯著那劍,“我若沒理解錯,你想要鑄劍來造就紀(jì)無雙和鳳千潯?!?/br> “是?!标惗Y說道,“不過是一激烈的法子,需用一人性命為賭。不過眼下,也只有這樣?!?/br> 性命? 陳禮接著講道,“若當(dāng)來世許下諾言之后的男女此生必會永遠(yuǎn)相守,此生此世不背棄對方。但倘若只有一方傾心,也可以自己的血rou之軀祭劍,此劍會永遠(yuǎn)守護(hù)這對方,以此心血期盼與對方的來世相逢。我想說的法子便是——” “讓紀(jì)無雙以自己之身來造就——若當(dāng)來世?!庇袂讶豢闯?,但語氣依舊平淡無奇。 清淺一蹙眉,“可——倘若鳳千潯不來,難道讓他真的以身祭劍?” 玉乾輕嘆一聲,拿過那把劍,“若當(dāng)來世,倘若今生他與鳳千潯真的無緣,那也只能期盼來世的相遇?!?/br> “此狀買賣,不虧。”他倒是明白什么是虧,什么是盈。 清淺也未再說什么,明日的大婚之日,便是他二人做出最后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