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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xiàn)。 “阿澤,我想問你……你們有沒有瞞著我什么事?” 阿澤不答反問,“苗苗,你現(xiàn)在快樂嗎?還覺得我們的存在讓你困擾嗎?以及,縱使知道真相會令你傷心,再也回不到現(xiàn)在這樣?” 溫潤的聲音有著安撫人心的力量,陸思渺焦躁的心情稍微平息了點,輕聲而決絕,“認識你們,我很高興。這段時間也過的很愉快……但是,我絕對不要虛假的感情。我不想被隱瞞,就如同當(dāng)初唐苑月出事的時候,兇手目標是我,我也希望能知道真相。” 阿澤嘆息,“我知道了。的確有些事,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再等一等好嗎,時機成熟的話,我會告訴你一切?!?/br> 陸思渺眼睛酸楚,“你說到時候,什么時候才叫到了時候?” 阿澤沉默了下,“抱歉,我們也是有苦衷的,迫不得已?!?/br> 陸思渺強忍著淚意,聲音帶上了委屈,“阿澤,不要騙我?!?/br> 左手忽然用力握了下右手,仿佛某人無言的安慰,言辭懇切,“我不會再騙你,所以沒有編造任何理由敷衍你。只是給我們一點時間好嗎?總有一天,會向你坦白一切的。相信我?!?/br> 陸思渺一腔力氣仿佛打到軟綿綿的空氣,只余空落落的茫然。 她相信他們保守秘密是有苦衷的,但是阿澤……一想到她那么信賴喜歡的阿澤和其他人也都瞞著她,就有種被欺騙背叛的感覺。 原本漸漸暢開的心扉,在這一刻重新緊閉。 少女皎潔如月的臉龐呈現(xiàn)冷淡疏離的神色,“那么,就等到你們愿意說的那天,再和我說話吧。” “思渺……” 阿澤還想說什么,陸思渺強行把他擠下線,這是最近發(fā)現(xiàn)的新技能,并能在一定時段內(nèi)防止對方再上線。 識海里空蕩蕩,一片死寂。 察覺到阿澤和其他人都不在了,前所未有的孤寂如黑洞包圍過來。陸思渺猛然停步,一瞬間覺得身心俱疲,彎腰撐著膝蓋,大口大口喘著氣。 既然阿澤說時機成熟了就會告訴她……那么在此之前,她不會再理會他們,一個字也不會聽。 冷戰(zhàn)正式拉開序幕。 眾人終于見識到了傳說中的翻臉不是人。前一天還談笑風(fēng)生,后一天無論誰出來和她說話,她都裝作聽不到。 小櫻躥出來控制身體,她也懶得搭理。完全無視被她控制的身體的部分,本來她就可以同時□□做幾件事,這樣也毫無影響。 對于陸思渺單方面的冷戰(zhàn),眾人在夜深她入睡之后,緊急召開圓桌會議。 “我怎么知道平時無心說的話原來她都記在心里,”小櫻只知漏了嘴,自責(zé)也委屈,“可我們還要騙她到什么時候?這種事情誰被蒙在鼓里都不好受?!?/br> killer問,“那你清楚告訴她的后果嗎?” 小櫻反駁,“我知道你們在擔(dān)心什么,可這段時間的相處大家都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你們還不相信她嗎?” killer冷笑,“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手中的刀,我誰也不信?!?/br> 東哥道,“也不僅是小櫻你說的問題,她現(xiàn)在信賴著我們,是因為認為我們是她的一部分,是人格,所以她能接受。要是知道真相,以后她要怎么面對我們?而且,我們怎么面對她?” 眾人沉默。 大姨出來緩和氣氛,“關(guān)系重大,我們都要謹慎點。阿澤,你怎么想的?!?/br> 阿澤向來都是眾人里的主心骨,這一次卻罕見地十分沉默,就算現(xiàn)在被問到,也只是淡淡道, “為了避嫌,我還是聽你們的意見吧?!?/br> kill嗤笑,“他現(xiàn)在是騎虎難下,本來說是就近照顧著,結(jié)果照顧成現(xiàn)在這樣?!?/br> 阿澤嘆氣,“感情的事我也沒辦法。如果早知道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當(dāng)初我無論如何不會提議裝作副人格來騙她?!?/br> 眾人聽著不由笑了一下,對他也是頗為同情,要知道,現(xiàn)在這個局面,阿澤比他們?nèi)魏我粋€人都苦惱。最初是懂得心理學(xué)的他建議并發(fā)起圓桌會議,所以只要其他人不同意坦承,他忍得再痛苦也必須保守秘密,這是男人的承諾。 他背負的比他們更多。 大姨干脆道,“投票吧。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br> “坦白” “說吧” “只有瞞一時的,沒有瞞一輩子的?!?/br> …… 最后的結(jié)果是,竟然出乎預(yù)料的是全票通過,一致同意坦白。 小櫻:“咦咦?我以為東哥和killer你們要反對呢?!?/br> 東哥:“咳咳。思渺是個好女孩,我也不忍繼續(xù)瞞下去了?!?/br> killer:“嘖,你管我?!” 阿澤,“那么就找個合適的時機,你們最近什么時候在線?” 大家都忙很難聚在一起,特別是東哥,神出鬼沒的。 最后商議后天晚上9點。 當(dāng)天晚上,大家如約而至,結(jié)果等了一會兒,東哥還是沒來。一直到陸思渺睡覺,阿澤出來呼喚了半天,也沒有任何回應(yīng),微微皺眉,“怎么回事,他平時很守時的,就算緊急出任務(wù)也會抽空上來說一聲?!?/br> killer冷哼了聲。 其他人也議論紛紛,結(jié)果等到深夜,東哥還沒上線,他們倒是扛不住了,哈欠連天。 “好困,東哥到底怎么了啊?!毙崖曇衾餄M是倦意。 阿澤想了想,“既然決定坦白,我們彼此間還是留個信息吧,如果出現(xiàn)今天這種情況,也可以私下聯(lián)系。” 最初達成的圓桌協(xié)議中就有一條,為了各自安全著想,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彼此聯(lián)系。 而這個原則其實早在之前王澤川事件中就打破了。當(dāng)時為了及時掌握案件信息,徐哲行聯(lián)絡(luò)了小胖,小胖黑進公安局系統(tǒng)調(diào)取了卷宗,并由東哥進行分析匯總,再傳給徐哲行由他以“從李警官那里打聽到”的名義告訴給陸思渺。 “好” “可以” “還是阿澤想的周到” 眾人點頭贊同,除了killer,按他的話說,按他的話就是“不想招惹殺身之禍的話,不要聯(lián)系我。有事我會找你們。” 眾人:“……不不不,請永遠不要聯(lián)系我們!” 彼此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之后,大家都下線了。 第二天早上,徐哲行例行在吃早飯的時候刷微博,一條消息猝不及防彈了出來。 昨晚上D市公安局緝毒大隊長在執(zhí)行抓捕任務(wù)的過程中,被毒販重傷,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中昏迷不醒。 這幾年到處都不太太平,時有警察犧牲的事故發(fā)生。 而徐哲行的目光凝在對方的名字上,神情異樣。 蕭旭東。 電光火石間,一系列的片段在腦海中閃過,徐哲行猛然推開餐盤站了起來,面沉如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