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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道竹簾,將兩格雅座并作一格。文玹三姊弟一桌,孟裴、謝懷軒、單向彥一桌,貼身侍候的女使與小廝們則坐在外間堂里。 文玹與文玨、單向彥都點了乳糖真雪,文瑜愛吃蜜沙冰,還加了雙份的糖,孟裴點了烏梅涼水,謝懷軒要了個春蘭秋菊,即是以蘇子微漬梅鹵,混合糖霜、梨橙玉榴小顆做成的冰品。 不久廚房里就傳來叮叮當當?shù)蔫彵?。等著冰品制作時,閑不住的單向彥道:“趁這時候,把輪班順序定下來?!?/br> 文瑜從桌子中央擺的八色果子拼盆里拿了顆蜜李子丟進嘴里,rou乎乎的腮幫子立時鼓起了一大塊,他好奇地望著單向彥問道:“什么輪班順序?” 單向彥一臉怎么才說過你就忘了的神情:“輪班接送你們來去學(xué)里的順序??!吃了你阿姊請客的冰,不能不出點力吧?!?/br> 文瑜恍悟地點點頭。 文玹亦做恍然大悟狀:“原來請吃幾碗冰,就能換來國子監(jiān)武學(xué)上舍生的護送,有這么便宜的好事,我要是早些知道就好了。” 眾人皆笑。謝懷軒亦微笑道:“可惜這里只有一個武學(xué)上舍生,另外兩個都是書生。二郎,我們兩個只怕要被嫌棄了?!?/br> 孟裴含笑不語。 文玹望著文玨,意味深長地笑著,故意問道:“二妹,你會不會嫌棄謝家表哥的護送???” 文玨一愣,緊接著本來粉潤的臉蛋迅速漲得通紅,看都不敢看謝懷軒一眼,羞惱地瞪著文玹嗔道:“阿姊?。 ?/br> 文玹心說傻姑娘,大大方方說不會嫌棄就是了啊。她笑盈盈回頭去看謝懷軒,卻見他沒有笑,正定定凝視著自己,眸中竟有幾分認真探詢之色,仿佛在問她,你呢? 文玹怔了一下,避開謝懷軒的視線,迅速瞥了孟裴一眼,只見他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看來唯一會被嫌棄的人就是我了?!?/br> 文玹又有種怪異之感,就好像他這句話并不僅僅是在開玩笑似的。 謝懷軒見文玹避開自己的目光,眼神便是一黯,垂下雙眸若有所思。 雅座里頓時安靜下來。 單向彥瞧這幾人都不說話了,便清了清嗓子,打破沉默道:“我可問過你們意見啦!你們沒有什么提議,那就全聽我的了。我在家里排行最大,第一天就由我來接送,第二天就是孟二郎,第三天就是謝三郎。就這么說定了!” 他個性爽朗,語氣活躍,換了話題后眾人臉上的神情也變得輕松起來。謝懷軒淺笑著道:“大郎你在家中雖然排行第一,在我們?nèi)齻€里面卻是年紀最小的那個?!?/br> 單向彥道:“按年紀排也行啊,那就是你第一天,我最后一天?!彼麄?cè)頭看向孟裴,“還是孟二郎最安逸,不管怎么排他都是第二?!?/br> 文玹不覺好奇問道:“單公子今年貴庚?” 單向彥嘻嘻一笑:“十四歲?!?/br> 文玹訝然道:“原來你和我同年??!”難怪他的言行還帶著孩子氣,雖然有性格因素使然,但年齡也確實是小。 單向彥不服氣道:“你是幾月生辰?” 文玹說了自己生辰,單向彥便得意起來:“我是五月十八的生辰,我比你大。” 文玹好笑地搖頭,這又有什么好得意的。 “乳糖真雪、蜜沙冰、春蘭秋菊、烏梅涼水,來了——!”店里的大伯將做好的冰品端出來,只見他雙手平舉,左右手分別夾著一瓶,端著一碗,手肘水平,肘中央托著一碗,肘間還夾一碗,左右兩邊加起來就是六碗二瓶,還走得穩(wěn)穩(wěn)地絲毫不會灑出來。 單向彥朝文家姊弟三人那桌揮了揮手:“那一桌兩碗乳糖真雪,一碗蜜沙冰,其余都是這桌的?!?/br> 大伯走到文玹姊弟坐的桌邊,先將手上的碗暫且放下,再放下肘上的碗,將相應(yīng)的冰品放在他們面前,接著將余下的五份全放在左臂與左手上,端至孟裴他們那桌。 文瑜望過去,見單向彥面前擺了兩碗一瓶,分別是乳糖真雪、綠豆沙冰、雪泡豆兒水,不由瞪大了眼睛:“單大哥,你一人就吃三份?!” 單向彥以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文小娘子說請客,又沒說一人只能吃幾份,我自然多多益善?!?/br> 眾人皆大笑起來。 文玹笑著看了眼孟裴,他亦笑著回望她,笑容暖人。她這才舒了口氣,是她想多了,他大概只是不想讓旁人察覺到他們倆之間有什么特別罷了吧? 第章 一夜細雨霏霏, 到了天將明時才漸漸止歇,云開霧散,日出后便放晴了。 國子監(jiān)牌坊的琉璃瓦上仍帶著未干透的雨滴, 清晨的陽光灑在被雨洗得透亮的深青色琉璃瓦上, 灑在朱色廊柱上, 亦灑在那穿著雪白寬袖褙子,大步而行的少年俊美清絕的臉龐上, 袍擺隨他步伐而翻飛, 陽光下的白衣更顯得一塵不染,如霜如雪。 少年在進賢亭的東廂檐下站定, 抬手輕輕敲門, 門內(nèi)傳來沉穩(wěn)溫和的聲音:“進來?!?/br> 他推門而入, 恭恭敬敬地行禮:“文相公?!?/br> 文成周點點頭,視線掃過他臉上:“說吧?!?/br> 孟裴略微停了停才帶著愧意道:“沒能擒獲他……” 文成周并不顯意外,方才見孟裴眸中并無半分喜色,他就料到,抓捕古二之事一定出了紕漏:“發(fā)生什么事了?” 孟裴蹙眉:“不知為何他始終沒有回住處,元德帶人守候了整整兩夜,直到今晨天快亮了才撤走, 留下兩人監(jiān)視?!?/br> “已經(jīng)連續(xù)兩晚不歸……”文成周挑眉:“可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 孟裴緩緩搖頭:“他們離得很遠, 雖然控住了所有進出要道, 但離他的居處很遠,藏身處也很隱蔽。那些人都是慣常暗中行動的,只要蟄伏于某處, 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 文成周沉吟著,指尖在桌面上輕點兩下后道:“端王府有人走漏風(fēng)聲?”雖是問句,但他的語氣卻頗為肯定。 孟裴眉頭深鎖,極輕地搖搖頭:“他接近大哥并沒有多久,在王府并無根基。且父親此次命元德率隊,他行事一貫謹慎,挑選的人也都是多年跟隨的部下,絕無可能走漏風(fēng)聲!” 文成周注視著他:“如果是世子那里走漏了風(fēng)聲呢?” 孟裴一怔,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 孟赟煩悶地翻著手中,卻連一個字都看不進去,正心浮氣躁著呢,過來一名侍衛(wèi),傳話說王爺讓他立即過去。 他心中煩躁愈甚,將書丟在桌上,匆匆趕往騰璜閣,一進書房,就見元德亦在房里,不覺詫異:“父王,不知找我來有何事?” 孟煬盯著他,沉聲問道:“元德帶人圍捕胡覺義,他卻連著兩夜沒回所居之處,你知道嗎?” 孟赟急忙否認道:“父王,兒子這兩天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