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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然冷冷低喝一聲:“束手就擒吧!” · 文玹被前后四人圍著,讓她沒有半分機(jī)會逃走。但小酒既然被擒住,她也不想逃了。 她被“送”回自己所住的房間,一開門,阿蓮正等在里面,一見她便眼淚汪汪地迎了上來,上下查看她身上臉上,顫聲問道:“小娘子沒傷著吧?” 文玹沉默著搖搖頭。 阿蓮稍許安心些,把她帶到臥房里,給她倒了碗熱水,低聲道:“小娘子不是答應(yīng)阿蓮不走的嗎?”剛說完這句話,沒忍住還是哭了出來,“就算要走怎么不帶阿蓮一起走呢?” 文玹對阿蓮倒是真有些歉意:“他就這么突然找來了,我事先完全不知情。以當(dāng)時情形,我沒法帶上你……再說若我們真的走成功了,之后就要日夜兼程趕去京城,也不能坐車,路上會極為辛苦?!?/br> “辛苦我不怕,我本來就是來照顧小娘子的?!卑⑸從四ㄑ蹨I,囁喏道,“我就怕小娘子走了后,孟公子要怪我沒看好你,說不定會趕阿蓮走?!?/br> 文玹苦笑著搖搖頭,低聲道:“我覺得他不是會遷怒之人。是我自己要走的,你對此毫不知情,他不會怪你,要怪也是怪我。” 阿蓮小心翼翼地問道:“孟公子會不會生小娘子的氣?” 怎么會不生氣?文玹默默無言,隔了會兒起身走到門口,打開房門。三尺外站著成然,板著臉神情冷漠地望著她。 文玹道:“我想見孟公子,煩請成大人帶我過去?!?/br> 成然不發(fā)一言,轉(zhuǎn)身就走,文玹跟在他后面,她身后又緊跟上兩名侍衛(wèi)。 阿蓮擔(dān)心不過,想隨文玹一起去,卻被那兩名侍衛(wèi)攔下了,叫她回去等,她只好再退回房里。 成然到了孟裴房外,叫了聲:“公子,文小娘子過來了。” “請她進(jìn)來。”孟裴的聲音聽起來波瀾不驚。 成然推開門,文玹一眼就瞧見孟裴衣冠整齊地坐在外間,平靜地喝著茶。 她進(jìn)門后掃了眼屋內(nèi),沒瞧見小酒,但發(fā)現(xiàn)臥房的門掩著,不知他是被關(guān)在臥房里還是另外關(guān)在別處。 成然跟著進(jìn)來,并關(guān)上房門。 文玹上前兩步:“孟公子,今晚之事是我不好,求你千萬別把小酒送官,讓我和他說幾句,他以后就不會來找我了。我答應(yīng)你,絕不會再有今日之事?!?/br> 孟裴什么都沒說,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成然不滿地冷聲道:“文小娘子是有事有人無事無人啊,有求于人的時候什么都好說,不需要的時候說都不說一聲就走。不是公子的話,你在汝州就下大牢了!公子替你找到生身父母,又送你回京認(rèn)親,千鈞一發(fā)的時候是公子冒著危險救你性命……” 孟裴輕斥一聲:“成然!” 成然住嘴不言,低低哼了一聲。 文玹默默聽著,用力點頭:“是!成大人說得對,是我錯了,是我薄情寡信,是我以怨報德!都是我不對?。 ?/br> 她一咬牙,朝著他深深地拜下去:“孟公子大恩大德,我卻忘恩負(fù)義,確實該罵!孟公子胸懷廣闊,應(yīng)有大量,能否答應(yīng)我放過小酒。文玹如今雖什么都不是,但若是將來有孟公子用得著的地方,不管什么事,只要文玹做得到,都會去做,只求孟公子放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 逗比小劇場: 若干年后…… 孟裴(淡聲道):我還記得某小娘子向我承諾,只要有我用得著的地方,不管什么事都會做。 文玹:既然承諾了,也只能遵守諾言,說吧,你要我做什么? 孟裴:你臉紅什么? 文玹:你只管說就是了。 孟裴:能不能把折扇還我? 文玹(怒扔折扇):拿回去,再見不送! 孟裴(穩(wěn)穩(wěn)接?。哼€有一事要你幫忙。 文玹:找別人去。 孟裴:這事非你幫忙不可,別人不行。 文玹(白眼):沒心情。 孟裴(微笑):我家中缺個娘子。 第41章 孟裴注視著向他深拜的文玹, 心里極不是滋味。 她誠心誠意地拜他,前后一共三次。 第一次他救她性命,她不知自己是誰的情形下向自己謝恩。 第二次他帶她去看文相一手辦起來的書院, 她誠心向自己拜謝。 第三次就是眼前, 她為了救那名山匪, 向自己苦苦懇求。 被她這么一拜一懇求,他送她入京之舉全然變了味道。在她心里, 他就是為了要她回報才做了這些! 起初不知她生身父親是誰, 他在一查之后發(fā)現(xiàn)竟然是文相,驚訝之余, 也覺得是件一舉兩得的好事。送她入京既是順路行善, 也確有部分原因是為了向文相示好。 文相才升調(diào)東京不到一年, 不曾與任何一系走得近,他夫人雖是盧氏一支,他卻也盡可能地不與盧氏一族有太多姻親之外的聯(lián)系。任誰能拉攏文相,于其勢力都是極為有利的。 可這一路上,也不全是功利與私心啊…… 在石家村的時候,成然向他進(jìn)言,說他不該以身犯險。為了讓成然別再啰嗦下去, 他便以文玹的身份重要為由解釋了自己救她之舉, 但其實他沖進(jìn)廢墟下拉她出來時, 完全沒想過她是文相之女。 在那個瞬間,也根本沒有時間讓他去衡量家族與個人的得失,他只知她會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一個陌生孩童, 而他亦不能袖手旁觀,眼睜睜看著她被埋在廢墟下。 在汝州的州衙里,他曾問她是否十分想見文相與其夫人,她說她好奇生身父母是怎樣的人,既想見他們,卻又覺得他們十分陌生。路過淮縣時,他便想起文相在當(dāng)?shù)財?shù)年為官,所建起的那所書院,若是她能夠去親眼瞧瞧,也就能對文相有稍許了解了吧。 每每看到她歡暢而率性的笑容,他也不知不覺地被感染,連成然都說,他笑得比以往更多,也更放松隨性了。 然而這一切,在她眼里只是施以恩惠,為求其回報罷了! 那個叫小酒的山匪一來找她,她甚至可以說也不說一聲拔腳就走,自己于她而言,只是可堪利用,隨時可棄的助力罷了! 孟裴的語氣不知不覺生硬起來:“我知道在淮縣的時候,他就來找過你,那時你沒和他走,我以為你是個明白人……” “你可曾想過,若是被人知道你與大風(fēng)寨有牽連,這對文相而言意味著什么?他平步青云,成為萬人之上,短短幾個月內(nèi)壓過了多少人的頭上?有多少人在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就指望他犯錯出事?而你,雖是他的親生女兒,卻被山匪養(yǎng)大,至今仍與山匪糾纏不清!” 他失望地看著她,緩緩搖頭:“你當(dāng)然沒有想過,但凡你有少許為文相考慮過,你就該明白,你不能再與這個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