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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懟我,我還有點(diǎn)不習(xí)慣了。 文玹:祝賀你,發(fā)現(xiàn)了新的自我!孟裴2.0 阿蓮:小娘子你說的話我都聽不懂,求解釋。 文玹:子曰,不可說不可說。 孟裴:哪個子曰的?文子曰嗎? 文玹:2.0版的果然犀利許多啊。 第40章 夜間在客棧住下, 阿蓮出門倒水,被成然叫住了:“阿蓮。” 她朝成然點(diǎn)點(diǎn)頭,心里嘀咕公子好幾天沒叫她去問話了, 怎么今日又想起要問了呢。她倒完水, 便先去了孟裴住的那屋, 惴惴不安地叫了聲:“孟公子?!?/br> 孟裴卻不說話,只托著茶碗慢慢綴飲。 阿蓮小聲道:“小娘子這些天都沒什么特別舉動, 吃了飯回房就是和阿蓮說說話……” 孟裴放下茶碗:“昨晚有人來找過文小娘子了?” 阿蓮倒抽一口氣, 急忙搖頭:“沒有??!沒有?!?/br> 孟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回去吧?!?/br> 阿蓮心中越發(fā)不安, 低頭應(yīng)了聲趕緊回到文玹屋里。 文玹見她出去倒個水回來臉色就不好了, 詫異問道:“出什么事了?” 阿蓮關(guān)好門, 走回來小聲囁喏:“孟公子方才叫我過去。” 文玹一愣:“你說了?” “我沒說啊。”阿蓮慌忙擺手否認(rèn),“我只說小娘子這些天都沒什么特別的??晒咏又蛦栕蛲硎遣皇怯腥藖碚疫^小娘子了,我趕緊說沒有,可我覺得公子知道了……” 她見文玹沉吟著不說話,越發(fā)著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小娘子,我真的什么都沒說!” 文玹看她那樣子也知不會是她說出去的,也許是孟裴昨晚來找她時聽到些什么, 或是察覺到什么異樣了, 卻只是猜測不能確定, 才叫阿蓮去求證一下,以阿蓮這單純性子,稍微一試就試出來了。但他也只能試出來昨晚有人找過自己, 更詳細(xì)的情況不會知道。 她倒也不太擔(dān)心,他們已經(jīng)遠(yuǎn)離淮縣,且小酒久等她不去,一定會惱她不肯和他走,也不會停留在淮縣。若是他能看見那封信,也該知道不能在這時候來找她。 她拍拍阿蓮的手,安慰她道:“你別急,我相信你沒說。” 如此一來,孟裴就知道阿蓮會替她瞞著重大事情了,但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第二日清晨出發(fā)時,文玹一如往常般客客氣氣地和孟裴打招呼,孟裴亦微笑點(diǎn)頭回禮,兩人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阿蓮倒是不安了整整一天,但見孟裴的態(tài)度如常,亦沒再找她去問過話,也就安心下來。 日行百里,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他們離京都也越來越近了。文玹問了成然,他說路上若是順利,不過三日就能進(jìn)入汴州京畿路。 隨著愈漸靠近京都,一路上停宿的城鎮(zhèn)越來越大,也有更大的舍館可以住宿。 這天夜里,文玹睡夢中驚醒過來,一睜眼便發(fā)現(xiàn)屋里有個模糊的人影,黑暗中是男是女瞧不出來,但看此人身高與動作舉止絕不會是阿蓮。 她假裝仍在沉睡,一動不動地躺在那兒。 瞧著那人影并不去翻行李,反而朝她臥床方向而來。 她微睜雙眼,看著那人靠近,又向她伸出手來,便暗暗繃緊全身,右手蓄力,只等他靠得再近些就給他一下狠的。 “阿玄!” 文玹一下子卸了手上力道,心頭卻頓有無名火竄起,這渾小子是聽不懂人話嗎? 小酒以為她沒醒,輕推她手臂喚道:“阿玄,醒醒?!?/br> 文玹抬手在他額頭敲了個爆栗:“叫你過一年半載后再去京城找我,你怎么又跟過來了?” “咝——”小酒捂著額頭,從牙縫里抽了口冷氣,“你什么時候說過這話?” 文玹從床上坐起:“我不是在客棧里給你留了封信?” “什么信?沒瞧見啊?!?/br> 好么,她是白費(fèi)勁了!文玹又氣又惱:“我沒去高陽正店找你,你怎么不生我氣呢?” 小酒道:“我就是生氣??!所以我非找你問問清楚,姓孟的到底有什么好的,你要和他一道走!” 文玹翻了個白眼,她早該放棄和他講邏輯,簡單直接才有效:“我只是利用他進(jìn)京罷了?!?/br> 聞言小酒果然高興起來。 “你先別說話?!彼疽庑【瓢察o,側(cè)耳聽了聽,隔壁臥房的阿蓮依然睡得很沉,他們方才對話都是悄聲說的,并未驚醒她。 但此時此地不宜多說,文玹迅速考慮著當(dāng)下情形,她本來就想入京后擺脫姓孟的自己去找父母。小酒既然找過來了,雖然比她原先計劃的早了點(diǎn),但也只能將錯就錯,就趁此機(jī)會擺脫姓孟的吧。他們只要日夜兼程趕路,趕在姓孟的之前入京就行了。 她掀被下床,穿衣穿鞋,一面低聲問道:“你從哪里進(jìn)來的?沒遇到他的手下嗎?”以她在石家村那夜所見他與成然的謹(jǐn)慎,夜里不會無人值守,不過大概都在他的房間附近吧。 小酒見她起床穿衣,便轉(zhuǎn)過頭去看著別處,聽見她問,就道:“我白天踩過盤子,館門口和樓梯口都有他手下,不過夜里都回屋去了。我裝成店里伙計上來,一路上樓都沒遇見他的人。”不然他也不能這么輕易進(jìn)入這屋。 文玹拿起隨身的包袱背好:“謹(jǐn)慎起見,還是別從前門走?!北M管他的人都回屋了,萬一起夜出來撞上了呢,或是遇到舍館里真正的伙計也會有麻煩,總是多份風(fēng)險。 她走到窗口往下看看,雖是二樓,卻并不比大風(fēng)寨的寨墻更高。 她攀著房檐往下溜,悄無聲息地落地,小酒緊跟著她翻出窗外,輕輕落地。兩人順著墻根往后面走。 忽地前面閃出兩道身影,文玹心頭一緊,忽然明白過來,回頭對小酒急道:“趕緊走!別管我?!?/br> 小酒卻已經(jīng)縱身上前,與那兩人斗在一起。 文玹氣得低聲罵了句:“笨蛋!”姓孟的既然早有布置,就是故意放小酒進(jìn)來后再甕中捉鱉,他們不可能兩個人都走得掉,但至少她不會有事,小酒卻不同,一旦被擒就是死路。 她清叱一聲,上前加入戰(zhàn)局。 兩名侍衛(wèi)不敢傷她,打起來束手束腳,文玹無需防守,更是招招搶攻,小酒壓力頓減,也說得出話來了:“你先走!” 文玹真想敲開他腦袋,看看里面到底有沒有腦子:“他們不敢拿我怎樣,你先走??!” 小酒方才是一時情急,這會兒看這兩人對于阿玄僅止于防守,并不主動攻擊,也就明白過來,反身一縱脫離戰(zhàn)局,輕輕一躍,越墻而過,落地后正要抬腳疾奔,卻聽耳后疾風(fēng)掠過,驚得汗毛直豎,急忙俯低身子避過,再抬頭,只見前方與左右都有持刀侍衛(wèi),將他去路完全堵住。